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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掂量着轻轻晃动地估摸着这条天机鱼的体重,一边摇着怀里的天目问,“这个东西它有什么用?要不呆会我将它烤了吃吧!反正我也不喜欢它。”
天目见我不插它的眼睛,抬起头小心地看着我说,“它不能吃,有毒,而且它有避凶趋吉的本能,对你来说这也是很需要的,你先提着它,等会看到刘金山,你把它给他就可以了。”说完再转头目露怜悯的看着天机鱼,我想它一定在想:“谁让你又笨又不会说话来着,你要是会说,刘遇她也许就不会这样待你了。”
“那好吧……你不是说阵破了他就没事了,人呢?”我一拍脑门想起现在还生死不明的叶刚,忙一骨碌爬起抱着天目撒腿鸡飞狗跳地四处寻找着,“叶刚,刘金山,小念念……”我一个个地叫着,长条形街道将我的声音传播得很远,可就是没有一个人回答我。
我跑回被石堆堵着的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可那儿除了血迹之外,连甜甜都不见了踪影,“他们不会遇什么不测了吧!”我边问着天目边来来回回地将石堆缝隙都找了个遍。
小念念说要给刘金山生肌,现在我水没取来他还怎么生肌,这肌没生成人都不见了,难道是又出来什么幺蛾子,而且,叶刚他是怎样也进了虚幻世界,他们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理,是谁?是李岚?不像,她好像并不知道叶刚也进入虚幻世界的事,难道是那三个人?不,他们没这个能力,那会是谁在作怪?我头痛地直想拿脑袋去撞墙。
“天目,刘金山受伤了,小念念也是,还有甜甜,他们会不会……”我说不出口,不敢想像如果是真的我会怎么样。
“没事的,你忘了,刘金山是千年老尸,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小念念是谁,但是你要知道,出现在天目者葬地的都不会是简单的东西或者事物,他们有完全自保的能力。”天目滚着黑琉璃般的大眼睛子若有所思地安慰着我。
“看,那里有他们留下的的东西。”天目突然拉长着身子窜了过去,用嘴衔起隐藏在石堆角落里的一小团东西放在我的手心。绳子!我瞳孔一紧,双手死死地拽着这根绳子,头一下就像炸开了一个的马蜂窝,嗡嗡地直响,这是我给小念念绑头发用的绳子,一看到这个东西我更没办法平静下来,手足无措托着这根绳索,冲着这空荡荡的石屋群咆哮着:“怎么会没事,要是没事的话,他会让人家拆他的头发,他那么喜欢我给他编的辫子,根本不可能让人碰,难道……”
天目昂起脖子很是镇定地蹭着我的脸,“刘遇,你要冷静!”好言好语地制止着我无谓的疯狂行为。
“天目,你说这里还会不会有我们看不到的怪物,他比任何人都厉害,把刘金山和小念念给抓走了?”我瞪大着双眼扫视着四周,一副好似只要他一出现我就要灭了他的架势,开口问着天目。
“这个可能性不大,你看那条天机鱼都没翻白眼,说明这里还是很安全的,他们离开可能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我们找找再说吧!你先别急啊!”天目指着悠哉悠哉的挂在我身上的天机鱼说道。
“叶刚,他还在虚幻世界里没?我们先去找他吧!”我也觉得不能急,转身又跑了出去,像个打了尿素(农肥)的白菜一样,一间一间疯狂地搜寻着,先是跳起趴在窗台上将伸头进去,再叫一声确认没有回音后,才跑开去找另一间,天目也学我的样子,一间一间地叫着。
就这样一口气找完三十几间房后,我实在是气力有些不济,只好扶着膝盖休息了一会,等顺过气后又继续着,终于,在我跑得快要断气的时候,“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好不好?……”一间闺房的帘子后边,我听到了李岚的声音。
“好……”惊雷一般的回答响彻在我的耳边,说这句话的主人我很清楚,是叶刚,他真的没事,没事就好,我僵硬得你根支窗棍一样趴在窗台上,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地犹豫不决着。因为他说了那个“好”字,难道我要让他食言,让李岚连最后一点人性也消磨干净。
“他没事,说明其他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你要进去吗?”天目在我耳畔轻声地询问着,像个偷听墙脚的孩子一样。
“走吧!”我微笑着跳下窗台,抱紧天目转身大跨步离开,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我已经来过,他一介凡夫俗子,经不起打经不起饿经不起力歇而亡,如果他现在跟着李岚,至少她不会伤害他,而他们那边还有个很厉害的李老头,他应该不会死得很快,而假如他现在跟我走,恐怕他就要活活被打死累死饿死且死得很快。“请让我最后为你们做一次决定吧!如果能活着就好好活下去。”我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头对着他们的这扇窗说着只有我和天目才能听到的话。
“其实他想跟你走,你这样抛弃他真的好吗?”天目尤还不怕死地在我耳边再次询问着。
“如果他跟我们走会死,那我还要叫他一起来吗?”我微一勾唇角苦笑着盯着天目明亮的双眼,反问。
“是生是死是他的事,应该由他自己说了算,你怎么知道他不想陪你一起死呢?”天目用嘴抵着我的鼻子理直气壮地再将我的话反驳回来。
“这……”我还真卡词接不上话来,天目说得没错,是生是死都是这他的事,应该由他自己来决定,“……但是,我不想成为他选择的对象,我应该也有这个权利吧!”
离开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原本我的思维完完全全都沉浸在这种离别的伤感当中;但被天目一语道破后,心头立马上又改演了一场“……错错错,是我的错……”的纠结画面。
与叶刚相处这么久我还是弄不清楚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我不想掺和进他们的感情中间;具体为什么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好说,唯独感情是剪不断理还乱;“哎……说实话;我就是怕麻烦……说来说去;原来这就是自私啊;呵!”我撇嘴傻笑;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别人。
“唉……”天目也是一声长叹地惋惜着,像个恨嫁的老母,悻悻然看着我。
青青的石板路清晰地映出我的脸来,但我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表情,好像我都快要忘记怎么发自内心地去逐颜欢笑了,原来我不笑的样子这么难看,还是不要吓坏人或者鬼了吧!我想,低头对着地面的倒影咧开嘴勉强苦笑一个,却看见一溜水光闪过轻坠在青石板上,折射出一点点晶莹的光,之后我的眼前一片水水蒙蒙,我怎么哭了,我一点也不难过啊?
我扭头将脸上的水珠擦在肩上的天目身上,抽噎着问道,“天目,我是流泪了么?”
“嗯,”天目也不嫌,用它的大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我脸上轻戳着。
我一把抹干湿润的眼角,大跨步地向前跑去,“天目,我跟你说人的眼泪真的很奇怪,有时候我都搞不懂这是为什么,算了,找人要紧……”
这条主干道的尽头是一堵墙,我们走近后才发现左手边有一条小缝,刚够我大姆指和小姆指张开比四下,应该是四十公分左右,这是唯一的一个转角,如果还是如之前那些小巷一样是条死胡同的话,我们就要另找出路了,只是这片地宫是那三个人当前锋,我们却一直找不到他们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如果是出去了,那最好。
我趴在这条大约五、六米深的小缝边上,问着伸长脖子进去探视的天目,“天目,原来这里可以出去,我记得小念念跟我说,尽头会有个小水沟,里面的水可以给刘金山生肌,可是这是怎么什么都没有?”
天目并没有回答我,我磨磨蹭蹭一阵子觉得还是应该进去看看,不然把天目一个人撂那儿,于是,我侧着身子向小缝尽头靠右边的一面墙钻了进去。
“这门怎么这么一点高?”我站在天目忙活的嘴巴边上,打量着这扇只有一米高的石门。
“那是因为这里的主人他只有这么高,建再高又有什么必要?还是,不是让你先等我信号别进来的吗?”天目抽空回答我,又开始去咬那把石制的门锁。
“哦!我担心你啊!”我蹲坐在宽厚的石门边上轻声应着,想到小念念的身高好像还不到一米,这里真要是建给他的话,那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才是。可好一会儿过去,还是没有动静,我捏着酸痛的胳膊和腿,想询问来着。
哪知另一边的门早打开着一条缝,天目正探着身子往里钻。“它怎么个招呼也不打就跑进去,不符合它的风格啊?”我不解,但并没有冒冒然冲进去,而是站在门边等着。可看它身子越拉越细我的心也越揪得紧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抠在一起,如此踌躇不安在趴在门边看了许久,天目还是没有叫我,低头无意地一扫,“这,这,是真的……”原来那条天目鱼真的会翻白眼,还翻得不是一般的厉害,是全白看不到一丝红色。
我一把按住还在向前伸的天目尾部,大声呼喊着,“天目,快回来……”可是,它好像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我眼看着它渐渐细得跟我的手指有得一拼了,这是第一次它拉得这么细,再低头看了一眼天目鱼还是白眼状态,不能再等下去了,天目它可不能再出事,我义无反顾地推门冲了进去。
没想到里面居然还有一扇小门,只是这门好像要关了一样,将天目牢牢地卡在中间,不会是它把天目卡得这么细了吧?我不假思索地贴上去,双手双脚齐上阵地碰撞着卡住天目的俩扇石门。
可恶,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重,我用上去的力气跟蚂蚁撼树无疑,原来可怜的天目被夹得这么惨,我想想就心痛。连忙在身上和四周找着看有什么可以抵住石门的东西,可是搜了一圈连个半个石头都没有。而且整个门前光突突的只剩下墙壁,而且它还一没门把手,二没门贴,三没雕花,我试着想要拉出天目,可看它被卡得扁扁的都快要变成肉饼,我又下不了手。
“会不会有什么暗栓在哪里,不然这门是怎么打开的?”我想起看电视剧里的盗墓情形,双手在门的四周开始搜了起来,双脚更是双踢又踹的,希望能够触碰到什么机关设置从而打开这重门。
在我将门角落里的泥土都清了一遍之后,我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难道是我方法不对,我一拍头又开始另一番地毯式挖掘。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让我在离门二步开外的一块青石板下面,挖出了一块突起物。这也算是重大突破了,虽然看起来开门的希望不大。
抬头挺脑吸气入腹,我双手抱头双脚极力跳起踩下,那东西在我脚下抖了三抖,可门就是不开,急得我是满头大汗,现在按下去这个方法不行我就再把它挖出来,我觉得我这是再一次在发蛮,开门的可能性还是不大。
但我还是就拼着一身蛮劲在这里十八般武艺都用上的折腾着,最后双手发酸,俩只大姆指完全收不回来的时候,门开了,具体是怎么开的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我用力地将它向上翘了好几下猛的,又好像是它自己摇了几下,然后,一阵“吱咔,……”声,门就在移动了。
轻轻抬起僵硬的脖子,发痛的腰,举着肿胀的双手缓缓摸着不再被虐待的天目,我很是欣慰地笑了。
“啪……”在我屏息迎接着门被完全打开的瞬间,脚被砸了一下,低头一看,竟是那条天机鱼在口吐白沫了,有没有这么严重,我不由地一始紧张起来,弯腰拾起抽搐的天机鱼,重新用根须将它绑好,虽然我想就这样把它丢了,但觉得好像又说不过去,它的记录一直是中等没做过多大的坏事,能带就带着吧!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我担心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东西出现,有个活物在,心里好歹也是有底些。
收拾好这条鱼后,门恰好在此时敞开到能空我通过的样子。初步看去里面有水,我小心地将那条鱼提在前面,往里一伸再左右晃动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我这才谨慎地跨了进来,哇 ,此处真乃人间天堂呐!白雾缭绕水气腾腾,清新怡人,如果里面再有什么凤凰彩雀飞舞的话,我一定会以为我入的是画而不是地穴。
探手试了试,白烟从指缝间溜过,带着一股清爽的味道,让人不知不觉就嗅着了迷,产生一种想要永远留在这里再也舍不得离开的想法。就在我努力地想要吸收更多的时候,天机鱼在我脚上是扫了又扫,拍了还拍,力气震得我肉生痛,这东西真会让人恼火。我低头刚想收拾它来着,正好看到脚下那一根一根分散的骨头,不要问我怎么知道那是人骨,因为上学的时候,我生物总是不及格,老师让我摸过无数次,尤其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