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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遇,当佛像的滋味如何?”恶魔的嗓声响起,激起了我层层的鸡皮疙瘩,难道这是我的幻觉,并没有听到脚步声啊?
“不要想我们在哪里,你那个位置是永远看不到的。”幸灾乐祸的情绪饱含其中,气得我直牙痒痒,在喉咙里直咕噜着:“这个死李老头,原来他们还真跑出来了啊,竟然还有想要算计我,太可恶?”
“就你那点技量,还要收拾我,真是自掘坟墓,好好当你的佛像吧!这可是你们刘家人最崇敬的地方——升天之路,据说通过这条道可以直接去西方极乐世界,你呆在这里,可以永受你们刘家人的香火,这也算是李岚对你的报答吧!”恬不知耻的话语是从我的脚下方传来,看来他们又使了什么歪门邪道将我给困在了这里。
我苦于无法发声,不然一定大骂他个狗血淋头,真是人渣,气呼呼地想要勾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可僵硬的手脚肯定给不了半分力气。
“怎么办?”现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的就这三个字,指望别人是不可能的了,天目他们三个我都不想再拖下来。
不知道天机花有没有被封住,我努力移动着眼珠子想瞟瞟腰下方的包包,心时不停地祈求着“花啊,小花……你可千万要好好的,我还指望你帮我把匕首拿起来呢,最不济,我让它帮我抹脖子自杀总行吧!也好过在这里做个佛像强呐!”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热烈的眼神下,迟迟没有动静的小花爬了出来,然后轻颤着花朵一步一晃地爬上我的脸,根根须子一条一条不客气地直往我的鼻子里面钻。
“难不成它也想落井下石,趁火打劫?”我在心里惊呼,却只能傻愣愣地任它将那恶心的东西一路向下,钻进我嘴、喉、咽,乃至更下面去。“要是它真敢对我不仁,我就算是死,也要找刘金山的天机鱼来收拾它一番!”
“呕……”我顿感一阵酥麻的恶心从胃里直涌而上,猛突喉门最后一道关卡,即将要抑制不住地喷涌而出。它……它……竟然长到我的肠了里面去了,我的妈啊,真恶心,这要是我上厕所,上出俩根须出来,得多吓人呐!
我趴在地上眼泪鼻涕齐下地狂吐猛吐着,还伸手入喉想要将这朵可恶的花给抠出来,可刚抬起手,我就乐了,我居然可以动了!
一把牢牢操起地上的匕首,我再火烧屁股似的翻身一个滚子倒溜出来,当标本的感觉真不好受,我是片刻也不想呆在里面。
背水一战
成功冲出洞口后;不容我站稳便是一路向下。于是乎;我像条死狗一样直挺挺地头下脚上地滑趴至石阶脚下对面的墙角里。在扬起的一阵轻飘飘尘土中;我撑起上半身将被摔得岔入肺内的那口气悉数吐出,再拱腰呕着胃里的小花,幸好它还算配合,在我把头发丝都吐得软绵绵时,总算顺利地随着我的胃液掉落出来;然后,脏兮兮的很是委屈地在我面前一颤一抖着它的小花瓣。我发誓自此以后我再也不要打它的主意;这种恶心感实在是太强烈;翻江倒海得比坐车还难受。
“喂;有没有这么小气;不就抱怨你一句;你就跑!”我抬手擦干净沾满苦液体的嘴角,冲一溜烟朝下面跑去的小花喊着。
“唉;这年代混得连朵花都不如,真是一种悲哀啊!”我摇头叹息着,按住还在闹腾着的肚子爬起身踉跄地跟上。如今落到这等田地,我不靠它指出条明路还真有点像瞎子点灯般无奈。
这小东西的根须长,脚也多,跑得亦是飞快,一转眼就不见了它的影子,等我抬头四处找寻时,它竟又体贴地从某处伸出条根须出来冲我招摇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然而,一路来来回回地跑,它竟又带我回到了这小洞前,由于之前实在是被心头的那一幕活佛像画面给怵得慌,我不敢再贸然将头伸进去,只是左看右瞧地盯着小花慢慢地将根须插进那些用肉眼完全看不到的缝隙中去。
完全没想到它竟然还有再生功能,那些原来看起来不多的根须,此刻竟然疯狂地将洞底的整块石板都给密密麻麻包裹住了,它这是想干嘛,难不成这块石板背后还有什么玄机?我瞪大着眼,屏声敛息等着看下一步的异象爆发。
什么叫化整为零,我现在算是明白了,眼见着一条条的裂缝就这样被小花给生硬地勒出来,然后顷刻间化为粉末,就跟变戏法一样。当即,脑子里下意识地想像着,要是小花的根须都运用在我身上,那我是不是得连渣都不剩?“哎,别胡思乱想!”我拍着自己的脑壳将这一可怕的想法给打散开来,话说要是小花想要收拾我的话,早在天机池里,我就已被活活分成俩截了。
须臾间的功夫,一个基于上面这个小洞深不见底的四方井字形大洞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那石层的厚度让我诧异地再次张大着嘴巴,然后,双眼眨也不敢眨地小心翼翼奉若神灵般将小花给收了回来,再轻轻地放在大腿上。
等收好这樽宝贝后,我才探头向下望去,那只大蚌是不是就是消失在这块石板下面?而且之前李老头的声音也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从这里下去应该能找到些什么。只是这儿的石壁很是光滑,我要如何下去是目前最大的难题,且不知道这洞究竟有多深?下面会有些什么?我这样冒冒然下去,总是会有危险。
我岔开双腿跨上去试了试,勉强下行一段距离是没问题,但要是长距离的话还是很困难,就算用匕首插上去也有些不切实际。
“哎,小花,你可以不可以做一条扶手给我用用啊!”我开玩笑式地没话找话地说着,虽然小花有些异能,但要做到听懂我的话,相信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说完我也没当回事,双手朝前抚着这些厚重潮湿的石壁,轻声嘟嚷着开始思考之前被雷得没法理清的思绪。显然小花碎石的举动是强制性行为,也就是说这里原来该是有个机关存在于某处,只是我没找着,也不知原先是不是就隐藏在坚硬的石壁里边?不过就目前情形来看,它极有可能已经被毁,但我还是不死心地四处摸索着。
清凉的带些一团团青苔的石壁与下面一点的雕着佛像的那些触感明显不同,前者像个正常的石头该有的,后者则像家里的墙壁一样,虽然有些发绿,却带着动人的温度,这是为何?我越摸越觉得奇怪,傻傻地看着自己的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神经末梢所传过来的信息。这里真是迷一样的世界,我苦笑着再度摇头。
想再摸摸别的地方看看,手却被一丝丝的东西给拉住了,低头一看是小花,难道它真有办法拉我下去?我惊喜万分,却没想到它竟拉着我向我来的那头走去,要我顺着原路出去吗?那它又为什么要把那个洞砸出来给我看。走了俩步后,我才想起来,前方还有那些珍贵又吓人的珍珠呢!
顺着几个转弯的阶梯向下,就发现那些珠子果真还呆在原地,白莹莹的发着光,一颗一颗地散落着,很是惑人。要不是之前见过它们的诡异,我一定会高兴地全部捡起来,但是,现在我只敢停住脚步等着看小花的下一步动作,不过,我的个人直觉还是认为打道从小花弄出来的那个洞找下去,希望应该会大些。
不知道大家见没见过恶狼扑食,此时的小花完全就是这副尊容,急剧张开的根须像一张大网似的扑了过去,接着每条根须根头上张开一副小嘴,一吸一吞之后,一颗拳头大的珍珠就不见了。我曾听说过美女嫦娥要用珍珠来保持久美貌,却没成想天机花竟然也要靠珍珠来养活,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它跟随我出去了,天天吵着要吃珍珠,那岂不是比吸毒还可怕,我哪有钱供它吃如此高档的奢侈品呐!想想都不由的有些头痛。
等它风卷残余地将这一地的珍珠都吞个干净的时候,我的心已经提前开始滴血,都能想像出被它逼得没钱了,天天蹲在一堆碗碟山里洗盘子的心酸场景。
“小花啊,小花,你这么爱慕虚荣,我要如何能养得起你啊!”我感叹着提起足足大了一圈的小花,依顺着它的意思,又向阶梯上方尽头的那个小洞走去。
突然间我发现这条螺旋通道比之前要黑了不少,佛像也变得有些模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珍珠都被吞了缘故,我也没多在意,只是快步地向上走着。
站在更黑了的小洞口前,灵巧的小花不用我再做些什么,独自先将根须全伸了下去,只余个花朵还在上面,正对着我张张合合着,幸好这一幕只有见怪不怪的我看见,这可是让别人瞧见了,还不定会吓成什么样子呢!我微笑着捏了捏它活动着的花瓣,示意本人已明白。
有了它的帮忙,我那无处使力的四肢都有了着力的地方,攀爬起来也方便许多。面朝石壁我小心地拽着小花的大把根须慢慢地向下挪着,眼不见为净的途中时不时还有阵阵清风袭来,惹得我鸡皮疙瘩起满一身。
越往下冻人的风越劲,刮得我的心也越凉,现在我只希望接下来一切太平,别一下去就给我来个超重量级的家伙,此时的我已经被吓得什么都不怕,就怕凭空里再窜出个什么东西来,陡然一下把心我的心跳给吓停止。
话说小花的根须抓起来还真软,一点也不比之前在天机池里时的坚韧,因此这一路上我的手倒是没遭什么罪,轻轻落地的时候,除了手臂有点麻之外一切妥当。我左右挪了挪又踏了踏脚下的地面,轻摇下根须再放开双手,也不知道小花明不明白这个意思,只好等着它自己下来。
豁然开朗的场地,水气与风流动地都很快,我略微适应了一下双眼,就看清了脚下踩的是些什么,居然是木板,侧目仔细扫描一番,发现这里竟是一艘古船的甲板,虽然残破不堪,但大致还是可以看出它当初的奢华,放轻手脚趴在船边朝下一看,原来是条地下暗河,可在暗河里放艘船,这真是闻所未闻。
聪明的小花不等我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掉在我的脚边,砸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坑,吓得我蹦蹦跳的小心脏又加速了一回,还好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出现,我庆幸着。双脚轻轻用力踩了踩,一个大窟窿就亮了出来,看来它的历史真的很久了,只要一动马上就会变成一堆木屑。我个人直觉此船太过诡异不可久留,当下轻捞起小花,连忙小心地趴至船边想要翻下船去,却被舱内悉悉索索的声音给吸住了脚步。
仔细聆听了一会,大致明白了原是李老头与李岚的声音,他们二人还没走远,也好,但看他们又想耍什么把戏。
“李叔,这只蚌真能带我们出去吗?”李岚疲惫又担心地问。
“放心,此蚌名叫千母蚌,乃传说中的东海至宝,你没看到刘家人将它供在佛翕里,就是为了镇住龙神,现在龙死了,我们又将它弄出来,它再不回东海更待何时,只要我们坐在这里面,一定能够逃脱刘家的诅咒。现在有了龙血,你妈妈便有救了,刘遇她彻底完蛋了,天目者葬地也全毁了,只要我们能活着出去,一切美好的生活都可以重新开始。”李老头越说越兴奋,好似完美生活的蓝图已经在心中绘成。原本我还以为他俩都一心赴死不想活了呢,却没想到他们也有如此美好的憧憬,可千不该万不该,他们不应该剥夺人家同样憧憬美好生活的权力。
我低俯着腰,看着他们俩抬着鲜血四溢的大蚌投入水中,然后扎入水中,此时阻止天助我也。于是,我一个鲤鱼翻身,轻轻一跃钻入水中。我相信只要这里还是在天目者葬地,祖奶奶应该都会守在我身边,但就算是不在,我也要试一试。
此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个世上真有“公平”二字,在祖奶奶的护佑下我如入无物境地轻轻松松地扎入水中,先他们一步快速地窜至大蚌身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扛上它就走。
鲜血的味道让他们马上寻了过来,但我绝不会让他们如愿,现在水里的我就像是一条得天独厚的鱼,相比于他们来说优势太多。
大蚌在我的推动下,自助式地游动了起来,它合起蚌口沉入水下深处,但仍随着我的脚步向前滚动着,我不知道这个方向是不是流向外边,我只知道要顺着水流走。
原先我还以为那些珍珠是自己蹦出来的,现在才想明白一定又与李老头有关,肯定是他把那些珍珠弄出来,然后想借助这蚌口顺利逃出去。只可怜了这只千年老蚌,被弄得鲜血直流,也不知道伤口怎么样?
小花见我们速度如此之慢,险些要被他俩给追上,竟从我身上直接一把跳过去,缠缠绕绕捆住大蚌闪电式地向前掠去,“它不会是连大蚌也想吃吧!”我想起它吃珍珠的一幕,冷汗都吓了出来,我还指望着这只蚌也将我给带出去呢,这要给它吃了,我可咋办呐?眼见着就要消失在视线里,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