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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刘氏扁扁嘴道:“真正厉害的地方,是会困住你,使你无法脱出阵外,至少困你十天,十天之中不吃不喝,就算铁打的金刚,你也受不了……”
微微一顿,又道:“而且,那些黄烟叫五毒狼烟,都是有毒的东西,纵然你不怕毒,困上十天,也是够受的了!”
丁弃武笑笑道:“这些事你知道得倒是这样清楚。”
路刘氏一笑道:“这是天皇教主告诉金总护法,被我偷偷听了来的!”
丁弃武道:“那么,五毒狼烟是有毒之物,为什么你会毫不在乎?”
路刘氏笑笑道:“天皇教主有解药给我。”
丁弃武点点头道:“这就难怪了,那么……”
目光一转道:“路老英雄与你丈夫走的时候可曾叮咛过你什么没有?”
路刘氏道:“没有,实不相瞒,我……”
话到唇边,却又硬咽了下去。
丁弃武道:“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话都该明说,如果还要瞒着我,就不好办了!”
路刘氏叹口气道:“好,我说……”
又停顿了一下,方道:“我跟文杰虽然成婚已经半年,可是从未同房,我……还是处子之身……”
丁弃武道:“这为什么呢?”
路刘氏幽幽的叹口气道:“很简单,他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姓白的女孩子,……”
瞧了丁弃武一眼,又道:“我也知道姓白的女孩子是你的妻子,而且她生了一个孩子之后,已经死了!”
丁弃武黯然点点头道:“不错,事实就是如此。”
路刘氏幽幽的道:“只怪我的命苦,嫁了一个不喜欢我的丈夫,一进门就守了活寡,现在又碰上了这害人的天皇教主……”
丁弃武道:“慢着,那天皇教主的真面目你可见过?”
路刘氏点点头道:“见过了。”
丁弃武道:“他的模样如何,在你眼光中他该算个什么样子的人物?”
路刘氏忖思了一下道:“他很英俊,也很年轻,又有那样高的武功,该算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只是……”
丁弃武打断她的话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干干脆脆的做了教主夫人?”
路刘氏正色道:“好马不配二鞍,烈女不嫁二夫,虽然路文杰不喜欢我,那是我命苦,但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合的婚姻,注定了我一辈子姓路!”
丁弃武道:“如果那天皇教主再逼你呢?”
路刘氏道:“大不了一死了之,反正我是不会失身于那贼子的!”
丁弃武点点头道:“芳驾是个烈性的女子,在下十分敬佩,现在,我还要问你一件事……”
路刘氏道:“什么事啊?”
丁弃武道:“华山派中门人弟子也有数十人之多,天皇教霸占了华山大寨之后,这些人去了哪里?”
路刘氏道:“他们都被囚在后寨的地牢之中。”
丁弃武道:“如果你真的恨天皇教主,仍然立誓要做路家的媳妇,那么你立刻带我去找他们。”
路刘氏摇摇头道:“不行。”
丁弃武淡然—笑道:“为什么不行,是否表示你……”
路刘氏打断他的话道:“你别误会,天皇教主离开之后,虽然使我自由活动,可是只有那地方不准我去……”
微微一顿,又道:“我何尝不想把他们放了出来,我试过许多次,但都被他们挡了回来。”
丁弃武道:“但有我与你一齐,情形自会不同。”
路刘氏道:“你想凭你的武功打败他们?”
丁弃武点点头道:“不错,以我的武功而论,只要你肯合作,可以顺利的放他们出来,也可以顺利的把这些天皇教徒打跑,恢复华山门户……”
微微一顿,又道:“而且我会向路文杰说明你的贞洁不二,使他喜欢你,与你做一辈子恩爱夫妻!”
路刘氏摇摇头道:“不行,路文杰不会相信!”
丁弃武道:“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会听我的话,而且,你也同样的可以向他证明……”
目光转了开去,又道:“你不是处子之身么?”
路刘氏忖思了一下道:“你说的也对,不过……”
丁弃武笑笑道:“还不过什么?”
路刘氏道:“这件事太重大了,我不能不仔细考虑一下!”
丁弃武点点头道:“好吧,你可以仔细考虑,不过,天亮之前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路刘氏道:“我会的,天亮之前我一定做个决定。”
夜很静,小楼上尤其静得出奇,路刘氏平静的坐着,显得十分温柔。
丁弃武暗忖:路文杰虽是江湖道上的少年豪杰,但有这么一位温柔美丽的妻子,也应该知足了,面对如此美妻,竟然半年不曾同房,不能不说是一件怪事,难道路文杰竟然无此艳福。
自然,他也有说不出的怀疑。
他不曾听说过路文杰成婚,这是最大的疑点之一,其次,路刘氏能从容进出天皇阵,把他带到这小楼之上,更是不通情理。
有心人擅于用计,使他不能不提高警觉。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两人都不曾说过一句话,时光在沉默中慢慢溜走。
终于,路刘氏微吁了一声道:“这件事实在叫人难下决定,我的心乱极了,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
丁弃武平静的道:“你可以慢慢的想,用不到着急,反正天亮还早,不忙!”
路刘氏皱皱眉头道:“我从来不喝酒,但是现在我却渴望喝两杯酒解闷!”
丁弃武笑笑道:“我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要喝酒方便,你可以随便喝罢。”
路刘氏道:“你不想喝么?”
丁弃武道:“如果好,我当然也可以奉陪两杯,但如果酒不好,我就没有胃口了!”
路刘氏道:“你喜欢喝什么酒?”
丁弃武笑笑道:“什么酒都可以,只要醇的就好。”
路刘氏也轻轻的一笑道:“听说这里有一种名酒,叫做女儿红,不知你喝过没有?”
丁弃武道:“如果是陈到六十年以上的.自然就是好酒了,不过,这种陈酒不是太多!”
路刘氏道:“华山大寨有的是东西,也许不会没有好陈酒?”
丁弃武道:“既然芳驾决定要喝,就去取来吧!”
路刘氏点点头,立刻走到楼梯口,向下轻声叫道:“小红,小芳……”
只听当下两个少女同声轻快的应道:“夫人,什么事啊!”
路刘氏叫道:“去替我拿一缸陈年女儿红,再弄几样可口的下酒小菜来!”
只听楼下应道:“是的,夫人!”
路刘氏又走了回来,含笑道:“小红、小芳是我以前两个贴身丫头,陪嫁过来的,跟我五六年了!”
丁弃武道:“嗯。”
路刘氏又没有话说了,等了大约一盏热茶的光景,只听小红小芳在楼梯口叫道:“夫人,酒和菜都来了!”
路刘氏道:“摆在那里,你们去睡吧!”
小红小芳又同声应道:“是,夫人。”
此后就没有了两名丫头的声音。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丁弃武根本就没有看到两名丫头是个什么样子。
路刘氏由楼梯口把酒莱一样样的搬了过来,摆在了小几之上。
果然有四样精致可口的菜肴,一大坛芳香扑鼻的美酒。
丁弃武道:“这酒的味道嗅起来实在不错,只是一大缸太多一些了!”
路刘氏笑道:“喝不了没有关系,如果不够喝;那才真是扫兴呢!”
说着轻舒素手,斟上了满满的两杯,把一杯推到丁弃武面前,笑道:“听说一醉可以解千愁,我以前从来没喝过酒,不知这话对不对……”
擎起面前酒杯,道:“来,咱们醉一醉吧!”
丁弃武也举起酒杯与路刘氏一饮而尽。
路刘氏果然像是从来没有喝过酒,一杯下肚,立刻呛得咳嗽了起来。
待咳嗽一停,方才流着眼泪笑道:“喝酒真有意思,又甜又辣,叫人眼泪都流了出来,……”
丁弃武一声不响,定定的看着她。
路刘氏笑笑道:“怎么了,这酒不好?”
丁弃武道:“假货。”
“假货?……”
路刘氏怔了一怔道:“你说这酒不是真正的女儿红?”
丁弃武道:“自然不是,不过,也算是难得的好酒,可惜配的成份不对!”
路刘氏喃喃的道:“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反正我觉得喝酒很有意思,很好玩!”
丁弃武道:“那么你可以喝个痛快!”
路刘氏果然把两杯酒注满,擎起杯来,甜甜的笑道:“来,再喝一杯。”
丁弃武淡淡一笑,果然又喝了一杯。
路刘氏放下酒杯,打个酒呃道:“我已经有些醉了!”
丁弃武道:“你是该醉了,……”
微微一顿,又道:“这种酒不会喝酒的人一杯即醉,你已经喝了两杯,自然是会醉的了。”
路刘氏瞧了他一眼道:“我有些心跳,也有些气喘……”
拍着自己的胸部,又道:“这里很不舒服!”
接着把上面的衣纽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大半截雪白的酥胸。
丁弃武皱皱眉头,没有什么表示。
路刘氏迷离着两眼,定定的瞧着丁弃武道:“我不能喝了,你自己喝吧!”
丁弃武道:“我对酒兴趣不浓,不喝也罢……”
微微一顿,又道:“其实这两杯酒已经很够了,但对我来说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路刘氏道:“为什么呢?”
丁弃武道:“说出来你也不会懂,因为这与定力有关!”
路刘氏叹口气道:“我是不大懂,不过,人总是人,丁少侠……”
她做了一个慵懒的姿式,幽幽的又道:“听说你妻子死去很久了,是么?”
丁弃武道:“不错,而且还留下了一个孩子!”
路刘氏道:“难道你没想到该续弦,你该有个人伺候你、服侍你!”
丁弃武道:“嗯!我的确有这个意思。”
路刘氏道:“那么,你可找到合适的对象了?”
丁弃武摇摇头道:“没有。”
路刘氏幽幽的道:“像你丁少侠这样的人才要想讨个像样的妻子,实在不该是一件难事……”
向丁弃武身边靠近了一些,又道:“为什么丁少侠不再讨一房呢?”
丁弃武叹口气道:“讨房妻并不是难事,但如找一个理想的就很难了。”
路刘氏点点头道:“不错,不知道丁少侠要选什么样的人才肯再娶呢?”
丁弃武笑笑道:“至少要像你这样的人物。”
“噢……”
路刘氏满面春风的道:“你觉得我合你的理想?”
丁弃武笑道:“你美丽、温柔、大方、贤淑,是女人中最符理想的女人,自然合乎我的要求!”
路刘氏纵体入怀,叫道:“丁少侠!”
丁弃武抚着她披肩的秀发,道:“怎么?”
路刘氏伏在他的怀中道:“那么你就娶了我吧!”
“我娶你……”
丁弃武苦笑一声道:“我固然很想娶你,但这都是无法办得到的事!”
路刘氏幽幽的道:“为什么?”
丁弃武道:“难道你想不出来,你是有夫之妇,而路文杰又是我的朋友,我如何能够娶你!”
路刘氏叹口气道:“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你就不会计较这些!”
丁弃武摇摇头道:“喜欢你是一回事,朋友又是一回事,我不能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来。”
路刘氏幽幽的道:“既然这样,我们……”
丁弃武道:“怎样,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路刘氏道:“既然你我遇见,就算有缘,不要辜负了这缘份,我们今夜……”
丁弃武握住她的素手道:“今夜怎样?”
路刘氏道:“我愿意把我的身体献给你,你……”
她话并没有说完,已经出了变化,原来丁弃武把她的手拧向了背后。
路刘氏负痛叫道:“丁少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弃武道:“你不是要把你的身体献给我么?”
路刘氏道:“我是要献给你,但你……”
丁弃武道:“既然你的身体已经献给了我,那就要随我怎么样了,我喜欢这样!”
说着手上用力,把她反转的手臂往上硬掀。
路刘氏负痛叫道:“别……别对我这样,快放开我!”
丁弃武道:“这算是求饶么?”
路刘氏叫道:“是求饶,我在向你求饶,快放开我。”
丁弃武道:“要我放开你不难,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