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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垒情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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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了三丈左右,蓦地剑气乍敛,剑芒倏止,沉喝似乍雷:“弃刀!” 
  “铮”一声暴响,她的刀架住了剑。 

  可是,剑未被架开,她力道不足,架不开撼不动指在她胸正中的轻灵飞凤剑。 

  林华的剑尖,点在她的胸正中七坎大穴,恰在两乳之中,幸而她未能将剑架开,不然剑尖被撼动移位,势必划开她的左乳峰。她不敢不丢刀,目瞪口呆惊骇不安。 

  “你还得练上二十年,也许能与在下斗成平手。”林华冷冷地说,收回剑大踏步便走。 

  “请留步,你能捐弃成见,冷静地听我说几句话么?”杨姑娘急叫。 

  林华止步回身,冷冷地说:“你是局外人,不关痛痒的话,说来何用?” 
  “我与霞姐交情不簿,无话不谈,话虽不关痛痒,但相信尚有份量。” 
  “你说说看。” 
  “霞姐确是不知她父亲被人要挟的事,只知那位侍女小芳,传来尊大人将解京正法的凶讯,要霞姐及早为计,免被波及,并传来你的口信,要霞姐全家速随骆家的亲友远走他方避祸,不必以你为念。” 
  “胡说八道!” 
  “这是霞姐亲口说的,如有半字虚言,天打雷劈。” 
  “小芳何在?” 
  “小芳在过潼关时失踪,下落不明。骆大哥也曾亲口说过,他是奉你之命,护送他们逃离洛阳的。” 
  林华的目光,凶狠地射在门外站着的骆元和身上,咬牙叫:“骆元和,你大哥呢?” 
  骆元和打一冷战,恐惧地说:“这……这不关我的事……” 
  林华一步步欺近,厉声问:“你爸呢?你大哥呢?说!这件事你该听到些风声,你不说,我剜出你的眼珠子,割掉你的舌头。” 
  “我……我只知哥哥对霞姐倾慕已久,买……买通小……小芳,并且劝……劝高伯伯逃……逃亡,其他的事,我……我不知道。” 
  高文玮扶住门框,也说:“这件事与他无关,逃亡的打算我先有意,后来得骆亲家之助,偷出洛阳。骆亲家是一番好意……” 
  “所以你将女儿许配给骆家的长子元福,是么?”林华颓丧地问。 

  “是的,我对不起令尊。霞丫头不配做你林家的媳妇。” 
  一切都有了眉目,高文玮被迫出卖亲家,骆家乘虚而入,兴风作浪引诱高家偷离洛阳。高文玮不察,将女儿许配给骆家的长子骆元福,如此而已。 

  林华长叹一声,激动地说:“海誓山盟言犹在耳,我却浪费了十年光阴。早知今日悔不当初。” 
  “华哥儿,狗官设下圈套,步步紧迫,以迫我就范,并不是我供出令尊是为首的人,而是狗官早已查明一切,只因为我与令尊是通家至好,狗官要在我口中证实其事而已。即使我不招,他们也要直接从今尊口中迫取口供的,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哼!这就是贪生怕死的人所凭的借口。” 
  “我不否认我贪生怕死,反正你年轻,无家室无牵无挂,当然不知道一家之主所挑的担子是如何沉重。好吧,我随你回洛阳,希望你不再追究任何人的过错了。”高文玮绝望地说,叹口气又道:“有一天你会成家,你会有妻子儿女,但愿你一家子安安乐乐,永不要遭到像我一般为妻子儿女而断情绝义的祸事。” 
  林华死死地盯视着高文玮,久久方一字一吐地说:“我饶恕了你。今后,你最好改名换姓,避免被洛阳的人查出你的下落来。”说完,扭头便走。 

  “林华,你不追究骆大哥的事了?”杨姑娘神色异常地问。 

  林华脸色不正常,冷冷地说:“没有什么可追究的,十年前,我们林、高、骆三家的子女,都是好朋友,骆元福的才貌,并不比我差,差的是赋诗填词没有我敏捷。所以霞姑娘属意于我,他却耿耿于心,利用机会不择手段乘危夺爱,算不了什么,你告诉他,我祝他幸福,要他好好对待他的妻女。” 
  “他已经死了。”杨姑娘黯然地说。 

  “什么?他……”林华骇然问。 

  去年秋天,五十余名瓦刺人,追袭来自哈密的回子,与本堡的子弟在堡西北三十里草原发生冲突,二方混战,各有死伤。骆大哥中流矢阵亡,霞姐失踪,被那一方的人所掳走,无法查出。回子有三十余名,首先与我们的人冲突,霞姐被哈密回子掳走的可能性最大,可惜我们无法追查。霞姐对你确是一往情深,可是形势不许可她与你相爱,每次提起你,她都会伤心不止,泣不成声。她留下了唯一的骨肉小茹,你不看看这苦命的小女儿么?” 
  她凤目中泪光闪闪,向倚在高文玮怀中的小女娃招手。 

  林华以手掩面,不住深长地呼吸。 

  “阿姨!”小茹娇声叫,扑入杨姑娘怀中。 

  杨姑娘将小茹向林华怀中送,柔声叫:“小茹,叫林叔叔,叫呀?” 
  小茹居然不怕生伸手抚摸林华肩膀叫:“林叔叔。” 
  林华一把将小茹抱入怀中,脸色铁青,一把抓住杨姑娘的手,大叫道:“霞妹被那些北虏回寇所掳走,你们就罢了不成?就能罢了不成?” 
  杨姑娘吃了一惊,惶然道:“他们遁入大漠,我们能怎样?我们曾经追出五十里外,最后碰上了大队瓦刺人马,几乎将我们所包围。你以为这儿是中原,可以任你万里邀游么?” 
  林华将小茹送入她怀中,说:“给我一所休息的静室,我要静一静。” 
  “请随我来。” 
  未牌末,炎阳西斜,热浪迫人。蓦地,烟墩台上响起了凄厉的号角声。台北面,竖起一面大绿旗。 

  静室中,林华推门外出,向房外的一名侍女问:“姑娘,怎么回事?” 
  “北面有大群武装的人马接近至五里地,是回回堡的人。” 
  “你们三堡相距仅十里左右,彼此可以遥遥相望,人马往来极为平常,这岂不是自相惊扰了么?” 
  “三堡已是世仇大敌,每年秋季皆有几次大决斗。今年我们已和回回堡厮杀了两场,本堡折了七名子弟。看样子回回堡已得到瓦刺人的帮助,这次恐怕要倾巢而来了。如听到画角二次长呜绿旗换了红旗,便是本堡子弟出击的信号。” 
  “为何不升烽火请下古城堡的官兵前来……” 
  “下古城堡的官兵,只负责抵抗大队的瓦刺人。” 
  “那……你们要烟墩何用?” 
  “用来通知下古城堡的官兵,有大队瓦刺人马入侵,方燃烽火告知官兵戒备。” 
  “哦!原来你们是孤立的。我要到外面走走。” 
  “林爷,外面很乱……” 
  “我理会得。” 
  全堡陷入忙乱中,南北堡门大开,蹄声如雷,大群马匹已开始归堡。除了照应牲口的人,其他不分男女老少,皆开始披挂带兵刃备坐骑,纷向演武场集合。人吼,马嘶,全堡沸腾着。 

  他急步越过堡东的牲口栏,直奔北堡门,沿门侧的木架梯登上了敌楼。 

  敌楼上共有十余名男女,杨堡主神色紧张,向北面的草原眺望。 

  五里外,出现了两百余名人马,全都是黑巾缠头,胸前带了护心甲的骑士,隐约可以看到他们每人带了一把斩马刀,背上有弓箭,腰下悬了另一把弯刀。两百余骑分为三路,正策骑飞赶,尘土大起,地为之动。 

  堡外的牧人,正从容地将马匹向堡内赶。至于羊群,只好任由它们留在草原上了。 

  四里,三里了。 

  马群已驱入堡中,远处的马群则绕向堡南入堡。 

  第一群人马开始驰出堡门,骑士们皆全副武装,也穿了皮革背心保护胸背,带弓箭持斩马刀另带自卫单刀。 

  林华走近堡主,说:“天色已晚,何必出堡接战?” 
  “不出堡接战,我们的羊群全完了。”堡主沉静地答。 

  “你们准备如何接战呢?” 
  “双方冲阵,看谁撑得住。” 
  “如果你们败了呢?” 
  “退回堡中固守。” 
  “来得及?” 
  “当然有死伤,堡墙上的人可用弓箭掩护他们退回。” 
  “你出动多少人马?” 
  “一百五十名,够了。” 
  “人数比他们少呢。” 
  “我们的人,可以一当三。” 
  “何不全部出动,一举将他们击溃永除后患?” 
  “他们也聪明,我们出去的人大多,他们便退走,另行骚扰同时,我们得防备四海堡乘机趁火打劫,不能全部出动。” 
  “你出去么?” 
  “出去,此地由田副堡主指挥。” 
  林华向右侧看去,那儿共竖了五根旗杆,箭垛后站着三名画角手,设有鼓架和锣架,两面鼍鼓,两面大锣。一位脸色如古铜的中年人,带了三名牧装女郎司令,一看便知是负责指挥的田副堡主。 

  林华不以为然,向杨堡主道:“堡主,这种搏斗方法,未免太过守拙了。” 
  “你……你的意思……” 
  “不必正面冲阵,何不分兵引他们深人?” 
  “……画虎不成……” 
  “你在此指挥,给我十名壮士,随我正面迎击。另外兵分两路,每路二十余人,分两翼迎敌,只许退不许进,诱他们深人,我率十骑冲阵。如果退不及,两翼可向堡南退,决不会陷死在内。牺牲一些羊,一劳永逸何乐而不为?” 
  “这……” 
  “给我一张五个力的弓,五袋箭,一匹大宛马或乌锥,派十位壮士随我冲阵。” 
  “这……” 
  “爹,有林爷在,百万军中尽可去得。”杨姑娘雀跃地叫。 

  范家兄弟几乎同声叫:“我们随林老弟冲阵,今天要和他们决一死战。不然他们会烧我们的牧草,午后出击,显然他们在重施故技,决不可令他们接近。” 
  杨堡主一把握住林华的膀子,颤声说:“老弟云天高谊……” 
  “少废话,依我,就快准备。” 
  “老弟,十骑…… 
  “十骑够了,每人记得带一张盾防箭,不必带斩马刀。” 
  不久,烟墩画角声长鸣,红旗升上了。 

  四十骑分为两翼,在鼓声中向前冲。 

  林华跨下是堡主的坐骑乌锥,浑身乌光闪亮,没有一根杂毛,身长八尺,雄骏威猛举蹄如飞,后面的十骑士中,有杨姑娘在内。所有的人中,他的衣着最为耀目,也最为出色,不穿护心甲,不带长兵刃,铁胎弓上了弦背在背上,没穿披风,皮护腰飞刀闪亮,佩飞凤剑带百宝囊,一马当先冲出。 

  前面半里地的两队骑士,已接近回回堡入侵者的人马约半里内了。 

  敌楼上,二通鼓响。两队骑士突然加快,箭上弦呐喊如雷。 

  对方的人马先是一怔,然后勃然大怒,也心中狂喜,四十骑冲阵,岂不是白送死么?二百余骑发出了震天呐喊,人马如潮,立即列成三列横阵,在胡笳声中发起冲锋。 

  在回贼的第一群箭雨到达前,两路健儿射出了第一支箭,在金鸣声中拨转马头,向侧后方撤退。 

  林华十一骑以不徐不疾的速度续进,近了。 

  回贼先是分兵追赶两侧的人马,接着发现对面的十一骑仍向前进,不由狂喜,舍了两侧的人马,三面齐集,要包围前面的十一骑。 

  两侧的健儿立即兜转马头,不退反进,从左右绕向回贼的后方。 

  五个力的弓,可及三百步外。林华一声长笑,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第一支箭离弦,第二枝箭已接着衔尾飞出,但听弦声似雷鸣,箭出似风吼,乌锥马以不徐不疾的平稳速度前驰,所有的人只看他一个人大显身手,相距太远,他们只可使用三个力的弓,派不上用场。 

  第一匹马倒了,接着是第二匹、第三匹…… 
  回贼的十面大旗,接二连三倒了五面。 

  半里……更近了。 

  马嘶、人号、烟尘滚滚,呐喊声成了叫号声,杀声变成了惊叫,但见人在烟尘中抛掷,马在草原上打滚。 

  林华已射完了三袋箭,后面的十骑士方两翼驰出,轮到他们大发神威。 

  对面仅有三五枝箭可以到达,其他的箭在前面十余丈便无力地飘坠。 

  在狂喊呼号声中,百余名回贼溃不成军,回头逃命。地下,人马的尸体抛散在草原上,伤者的哀号动人心弦。 

  敌楼上,三面鼓响。 

  “冲!”林华大吼,声如半天里响起一声焦雷。他一面发箭,一面狂冲,乌锥马四蹄翻飞,宛若离弦之箭。 

  兵败如山倒,逃的人背部暴露在箭下,那些护背胸的护甲只有三重皮革,怎禁得起五石弓的利箭?箭到如穿鱼,贯甲而入直透前胸,一箭一个惨绝人寰。 

  林华十年积愤,正苦无处发泄,藉这次大屠杀来发泄怒火,可苦了回回堡的一群回贼。 

  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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