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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直很平静,想象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给哨兵送给养的人回报,各个哨位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凌云喜欢这样的消息,黄巾军来的越晚越好,最好是一直都不来。
昨天晚上,他没有安排任何军士干活,除了站岗值勤的,全都早早地休息了,以便养精蓄锐。
这几天,新输送了四百多名平民,兵士的劳动量逐渐减少,任务却比预期提前完成。
大批的木材卖出去,弩手陆续买了进来,凌云的军队中又增加了一百五十名弩手。而且他的帐户上还留有两千多虚拟币以备急用。
至此,各个兵种的总人数达到了六百四十人。
“要是再给我十天的时间,那四千黄巾军就会变成路边的野花,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正当凌云满脸YY表情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号角声。
号角声正是发现敌军的信号,任何一个哨位发现敌军都发出信号,其他哨位听到号角声会立刻响应,这声音就象多米诺骨牌一样迅速传到基地内。
号角声正是从黄巾军驻地那个方向传来,按照最前边哨位的位置,可以判断他们离基地还有十里左右。
“购买八千二百支箭矢,购买四千五百支箭镞。”凌云连续向智能管理下达指令。前两样东西分别是为弓箭手和弩手准备的,除了原来的配备,凌云给每名弓箭手增加二十支箭矢,给每名弩手增加三十支箭镞。
箭矢和箭镞都是一虚拟币五支,凌云的两千多虚拟币全都是为购买这几项准备的。所谓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鬼子不挂弦,没有黄巾军确切来攻的消息,他绝不会动用这笔资金。
是用这些虚拟币买二十名弩手,还是给原有兵力增加配备,凌云反复核计过。因为电视里把子弹打没后砸枪的镜头看得多了,他绝不愿悲剧在这儿重演,所以才痛下决心。
“集合队伍。”紧接着,凌云对身边的传令兵命令道。
“呜呜呜”
传令兵举起挂在胸前的号角,高昂的号角声与远处低沉的号角声夹杂在一起,传出很远。
很快,基地内的士兵整齐地站在了凌云的面前。
“敌军很快就到了,你们的任务是把手中的箭狠狠地射进敌人身体,不用等命令,进入射程之内,立即攻击,在敌人未进入射程之前,谁也不许暴露。记住了,不把敌人变成尸体,他们就会把我们变成尸体。”凌云扫视着诸兵士,激昂地说道。
“是”如山的回答声同时响起。
“我命令,弓箭一队、二队,连弩一队、二队,负责北侧防守。弓箭三队、四队,连弩三队、四队共同负责东、西、南三侧防守。长斧队作为预备队,跟随本将军,随时听调。现在,弓箭队和连弩队到兵工厂取箭,立刻进入作战位置隐蔽。”凌云大声命令道。
兵士离开后,凌云把所有平民集合到了一起。
“今天晚上还吃肉,但有人不想让你们吃,他们要砍掉你们的脑袋,让你们张不开嘴,你们愿意吗?”凌云高声问。
“不愿意。”
“好,很好,记住,我们英雄的士兵将会为你们而战。只要木墙没被突破,你们就用全力干活,你们在用这种方式消灭敌人。如果敌军突破木墙,你们就拿起斧头,把他们砍倒。告诉你们,他们没有木头硬,比砍树还要容易,都是站着撒尿的,谁也不用怕谁。看,我们的援军正源源不断地赶来。”说着话,凌云用手指着不远处的将军府,那里刚好有一名平民被输送过来。
“是”平民们齐声回答。
让平民参战早被凌云列为计划之内,这也是他只购买弓箭手和弩手的原因。但他并不希望看到这件事真的发生,平民的心理素质、作战技能、经验远不如那些兵士。真要到了那份上,只能说明,他要危险了。
遣散平民,凌云向北侧木墙走去,那里正对着黄巾军老巢方向。
听着一直持续响着的号角声,他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这肺活量真他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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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白马义从是公孙瓒组建的一支轻骑部队。由于公孙瓒酷爱白马,因而部队清一色全是白色的战马,而部队为表达忠心,均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因而得名白马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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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找死将军
号角声不只传到了凌云这边,也传到了邓盛的耳朵里。wWw。
昨天半夜,他率领军队在距离目的地大约二十里的地方驻扎下来。准备养精蓄锐,天明后一战而胜。
因为距离远,再加上地势复杂,有山峰遮挡视线,凌云派出去的哨兵并没能及时发现他们的行踪。
一直到他们转过前面一座山头,才进入哨兵的是视线。
“加速前进,不要让幽州军跑了。”听到号角声,邓盛挥舞手中的长矛催促着队伍。他本来是马上将官,但山中遍布树木,地势起伏不定,他只得跟着军士撒开脚丫子赶路。
一溜小跑,四十多分钟后,邓盛带着队伍钻出了树林。
眼前所见情形让他大吃一惊。一百二十步外,是一座长方形的大营,外侧用树木扎起了紧密的栅栏。略一打量,可以看出大营的长宽都在三、四百步之间。里面建了许多各式房屋。
大营没有任何旗帜,连守卫的军士也看不到,倒是不时从里面隐隐传出劈砍树木的声音。
“方信,是这里?怎么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邓盛喝问身旁的短髯中年人。
“启禀邓将军,四天前,那里还是一片树林,我们在那个位置和他们战了一场,将军要是不信,可以问问我那帮弟兄。将军请看,那些房屋都是新建的,木茬还泛白呢!”短髯中年人喘息着,用手不停地指点着远处辩解。
“是啊”
“是方大哥说的那样。”
旁边立刻有人回应。
邓盛看了一眼说话的几人,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对面的大营。方信的话根本不用怀疑,在这件事上,量他们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
“难道幽州军跑了?不象,里面还有人干活,会是疑兵之计?”
邓盛思忖片刻,命令道,“来人,上树观察敌情。”
很快有一名军士爬到了最前面的一棵大树上,一番观察后,那名军士在树上喊道,“将军,东、西、南、三个方向发现十余名敌军,这边只看到一名身穿银色盔甲的将官。”
军士发现的十余人,正是在那三个方向观察敌情的兵士,其余的人都隐蔽在房屋后面。凌云看到对方有人上树,立刻下令让这边的兵士蹲在木墙后。由于视角的原因,树上那人没能发现他们。
“将军,前几日率兵做战的就是一位银色盔甲的将官。”方信插言道。
邓盛点了点头,按方信先前所说,对方有三、四百人,现在只见到十余人。其余人肯定是埋伏在什么地方了。他们心可真大,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干活。以为凭那点伏兵就能挡住一千大军吗?
见军士因急行军喘息不定,邓盛令军士先休息,随后他扯开嗓子对着大营高喊,“对面主将听着,本将军乃黄巾军邓盛邓昭思是也,率领三千大军将尔等包围。快快出营受降,还可免尔等不死,如若不然,营破之时,鸡犬不留。”
此时,凌云正站在木墙后面,打量着大旗下的邓盛。
听到他大言不惭地吹嘘有三千大军,凌云瞥了瞥嘴。真是吹牛不上税,派出去的哨兵比邓盛的大军先一步回来,已经向他禀告了来犯敌军的数目。虽然没有准确数字,但哨兵非常确定地告诉他,来犯之敌绝不会超过一千五百之数。如今邓盛报出的数目居然多了一倍的水分,怎么看都象农村老家那边办事请戏似的,明明赏一百,喊赏时却偏偏喊二百。
“是找死将军啊,失敬,失敬。”凌云凑到木墙边笑道,如果不是对方在弓箭射程之外,他早就会让人一箭将对方射杀。
“匹夫敢戏耍本将军,必将尔等碎尸万段。”邓盛闻言大怒。
“那你就来找死吧!”凌云扔下一句话,隐在墙后。
“智能管理,快查一查,我与邓盛单独对战,谁胜谁败。”
片刻后,智能管理的答案出来了,“查无此人,无法比较。”
“上不了台面的跳蚤,也敢在这里蹦达。”
凌云并没有把邓盛这一千多人当成一盘菜,就在黄巾军抵达之前,他又卖掉一批木材,购进了十一名弩手,防守力量再次增强。
邓盛虽然怒火中烧,却没有贸然发动攻击。半小时后,看看军士体力恢复了,他分出五百军士由心腹黄安率领,搭桥越过山溪,向大营东面绕去。
“方信,无须你等参战,在这儿好生学着点儿,看本将军如何一举拿下大营。”邓盛胸有成足地说道。
不用上去拼命,方信等人正求之不得,自然满口答应。
很快,东面传来一声悠长的号角声。
“击鼓。”听到号角声,邓盛下达了进攻命令。
“咚咚咚咚”
一时之间,战鼓如雷,随着战鼓声,北面和东面的黄巾军同时发起了进攻。
邓盛这边,五十名弓箭手一字排开,张弓搭箭,对准了木墙垛口缓缓向前靠近。
五十名长牌手紧随其后,再后面是手持兵器的四百名军士。
张志刚军中只有一百五十面长牌,因为听说对方弓箭手较多,邓盛便带过来一百面,分出五十面给黄安使用。
弓箭手只适宜远射,用长牌做掩护,快速冲进大营。近身搏斗,对方的弓箭手屁都不是。邓盛的想法虽然不错,可惜他太过轻敌了。
早在黄安在山溪边搭桥的时候,凌云便把南面和西面的守军调到了东面,隐蔽在木墙下。
黄巾军鼓声响起,凌云的大营中却没有任何反应,也没看到对方的弓箭手露面。
邓盛皱了一下眉头,难道判断失误?
随即,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方信,你看,本将军断定幽州军必然在这边设有伏兵,果然被我料中,哈哈哈......”
“将军神机妙算,实在高明。”方信适时地拍了一下马屁。
前面的情况他早已看得一清二楚,邓盛的弓箭手刚一进入射程,大营中的木墙垛口立时有一排弓箭手露出了头。
“嗖嗖嗖”
早已瞄了好半天的黄巾军弓箭手松开手指,五十支雕翎羽箭飞射而出。对方的弓箭手立刻又缩了回去。
还没等邓盛的笑声落下,笑容在他的脸上凝固下来。
视线中,那些缩回头的弓箭手又迅速冒了出来,手中的长弓拉如满月,箭矢纷飞,射向他这边的弓箭手。
黄巾军弓箭手一箭射出,纷纷抽箭再次搭弦,就在这节骨眼,对方的箭已经射到。
众弓箭手急忙四处躲闪,慌乱之中已有一多半中箭倒地。其余人还没等撤出射程范围,又一轮箭雨射来,黄巾军中再无一名站着的弓箭手。
邓盛的眼珠子都要惊得掉了下来,对方的弓箭手怎么这样准?以往做战时,弓箭手都是乱箭齐发,不一定射到哪里去了。而对方的弓箭手却完全瞄准了一小块区域,无论怎么躲闪,都难以逃脱。
未等邓盛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战场上的形势急剧恶化,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方才,在大营木墙垛口进入黄巾军射程时,长牌手和后面的黄巾军突然加快了进攻速度,飞跑着向大营冲去。
当时,凌云的弓箭手正在射杀对方的弓箭手,无暇顾及这些人。等处理了黄巾军弓箭手后,凌云的人再无顾忌,完全把黄巾军变成了活靶子。
长牌手成了主要招呼目标。长牌约半米多长,护着长牌手上身,只露出头和腿,一般情况下,长牌手不易中箭。
奈何凌云的弓箭手箭法太准,又是多名弓箭手射同一人,顷刻之间,五十名长牌手损失过半。其余的还在一个接一个地中箭倒下。
没有长牌在前面挡着,后面的黄巾军一排一排地倒了下去。有的军士想要去拣长牌护身,却都死在了拣长牌的路上。结果,长牌上压了许多尸体,再没人敢打它的主意了。
“击鼓”
邓盛嘶喊着,这样的攻击方式,伤亡肯定会有的,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大。此时就如黎明前的黑暗,只要冲过去,就能看到曙光。他不想白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又一无所获。不然回去该如何向程将军交代,尤其出兵前他还夸下了海口。冲上去可能会获胜,退下来,就是彻底的失败。
此时他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