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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蓓哼了一声说道:“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里有着很重的羡慕,是不是也想有他这样的一夜情?”
韩如林笑着把她搂进怀里,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一片心意,我就是有这样的贼心,也没有这样的贼胆。”
陈雪蓓还要不依不饶的继续说,现在有贼心将来必定会有贼胆,为了保卫爱情的果实,必须要把这这种危险扼杀在摇篮里。但是随着韩如林的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团柔软,她心中也随之升腾起了**之火,要说的话也就没有机会出口了。
李春健和马清柔躺在床上谁也没有动,刚才那阵长时间的剧烈运动,把全身的体能都消耗完了,懒洋洋的连一根指头都不想活动。
李春健从来没有尝试过,男女间的**会到达这样的地步。似乎每一个细胞都长出了翅膀要飞离自己的身体。
而马清柔也终于尝到了什么叫做**。什么叫做死去活来。她最后一次直接兴奋的昏了过去,半个多小时后才恢复了正常,雪白的皮肤都有种诱人的粉红色。
李春健好不容易下了床跑到阳台上,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烟和火机,从茶几上拿了个烟灰缸,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床上,美滋滋的点了支烟,这也叫做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没有想到马清柔突然笑着说道:“春健。你刻意接近是想对付孙家兄弟吧?”
李春健倒是很光棍,并没有否认自己的意图,伸手把马清柔揽到自己的怀里,笑着说道:“你是怎么发现的?其实我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快上床的!”
马清柔眨着美丽的眼睛说道:“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啊,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靠,被一个女孩子给戏弄了,李春健觉得脸上有点发烫,这么低级的错误也能犯,真是不可救药!伸嘴就在她粉嫩高耸的胸部一通乱啃,手也很不规矩的伸到了某个敏感的部位。
马清柔一边笑一边推他。说道:“你也不想想,在这座别墅里面来往都是些什么人。环境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每天和这群老谋深算的家伙接触,我还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女孩子吗?”
说到这里她脸色变得有点暗淡,说道:“我知道在你心里可能认为我的私生活很放荡,也是个贪图金钱和享受的女孩子,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不会怪你的。父母双亲为我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身染重病躺在家里却没有钱医治,为人子女的但凡有一点希望,付出任何的代价都是在所不惜!”
随后说道:“春健,一个穷山沟出来的女孩子,除了漂亮的脸蛋和青春的身体,还有什么可以拿来交换的东西?很多人都对我的行为不理解,我却从来没有为我的选择后悔过,付出了短暂的青春,让父母治好了病,让我哥哥和姐姐都有了正式的编制,这个牺牲对我而言是值得的!”
李春健把烟头摁灭了,冷不丁的说道:“既然河已经过了,为什么还要守着这座桥呢?”
马清柔摇了摇头说道:“一个在省城有着强大势力的企业老板,一个省政府的副省长,我有什么机会来拆这座桥?”
李春健笑着说道:“遇到我就是你最大的机会,实话和你说吧,我就是专门来调查这对禽兽兄弟的,只要搞到充足的证据,顷刻间就能让这对混蛋从天堂跌入地狱!”
马清柔看着他说道:“那我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结束后,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李春健答非所问的说道:“你舍得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吗?如果这两兄弟倒台,按照国家的有关规定,违法所得将会被收归国库。”
马清柔说道:“金丝雀被关在用黄金打造的笼子里,外面还镶嵌了宝石,有人喂养有人宠爱,这样的生活可以说无忧无虑,可你一旦打开笼子门,它照样还是要飞走的,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比自由的空气更加吸引它。”
李春健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尽管餐桌上摆着香喷喷的白馒头,可是我还是不能不想起玉米面窝头的味道。”
马清柔扑在他的身上,主动吻住了他的嘴唇,看起来神情格外的激动,被两团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峰挤压在胸部,李春健的下体竟然又有了反应,不管不顾的翻身压在马清柔的身上,随着一声低呼,激情的火花再次闪现在卧室里。
马清柔拼命的搂住李春健,气喘吁吁的说道:“我和这对堂兄弟都生活过一段时间,你要的东西我都知道放在什么地方,我还知道孙哲两个铁杆手下的很多事情,我全都告诉你!用我父母的生命做交易得到我的身体,他们可曾想过这样就毁了我的一生,我曾经以为我会自我毁灭的,但是上天待我不薄,居然让你出现在我的身边。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虽然很短暂,但唯独你让我感觉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和幸福,这一刻就算是死,我也值得了!”
韩如林和陈雪蓓接到电话后。立刻就被马清柔话里丰富的信息量给惊呆了。两人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会有如此的心机,虽然很多东西还需要证实,但至少为接下来的工作指明了方向。
放下手机,韩如林喃喃的说道:“真是匪夷所思的结局啊,美男计还真成功了,听起来这个女孩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押在春健身上了。”
陈雪蓓看着天空中的阳光,说道:“冰雪消融,太阳终究是要普照大地的。她黑暗的生活就要结束了。那两个人肯定不会想到,用威逼利诱这种手段得到的情人,却是藏在身边的一颗核弹,顷刻间就要让他们被炸得粉身碎骨。”
省城的金翠花园是多年前文化厅集资建设的内部住宅小区,也属于经济适用房的类型,不过因为时间比较长,所以外表看起来就有点老旧的样子。
当门口的保安看到一辆奥迪车开过来,也没有做例行的询问登记,就把车给放了进去。这种小区的保安很没有前途,收入又低。警惕性和积极性就高不到哪里去,更何况保安的身边还有个类似女朋友的女孩子在撒娇。他根本就顾不上看车牌和车里的人,听到喇叭声就按动电钮升起了栅栏。
通过文化厅的领导,孙严在这里购买了一套房子,但是他每次来,也就是顶多停留个十来分钟左右,而且大多数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别人谁也没有想到,这里会有他的一处秘密据点。
马清柔曾经来过这里不少次,但每次孙严都要她在楼下的车里等着他,从来不让她上楼。也是非常偶然的机会,她到房间的洗手间方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这家伙的重要秘密,他居然把私人笔记本藏在马桶的水箱里。
虽然马清柔不知道上面的内容,但是这个笔记本收藏的如此严密,绝对记载了不可告人的重大事情。
开门撬锁是私家侦探一项最基本的技能,韩如林和陈雪蓓没费多大的劲就进入了房子。果然,在洗手间马桶的水箱里找到一个防水的塑料包,估计经常换,这个包看起来很新,似乎是这两天刚放进去的。
韩如林打开后仔细翻看了一会笔记本记载的内容,脸上露出了极为满意的笑容,说道:“马清柔说的真对,这玩意正是我们最需要的东西,里面记载了孙严和所有人的秘密交易,走吧,当心他随时可能回来。”
李春健翻看着手里的书,惊奇的对马清柔说道:“要不是你的指点,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孙哲会把秘密写在《资本论》的空隙里,大领导做事情真是出人意料。”
马清柔伏在他的肩头,笑着说道:“我刚开始也没有注意,但是收拾书房的时候,书架上别的书都没有动的迹象,偏偏这本书总是和我摆放的有差别。加上有两次半夜给他端茶,他好像看的就是这本书,还用钢笔在上面写字,我还以为当大领导的最善于学习,结果趁他没有在,我拿出来翻了翻,却在里面看到有些不起眼的小字,和以前的读书心得写在一起,不仔细看还真是发现不了。”
李春健说道:“这也证明,人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既然有了线索,我就马上想办法去查证。”
马清柔笑着说道:“孙哲这几天正在准备礼物去京都,听说他上家的孙子,黄金周放假的第一天要结婚,估计短时间他是不会来别墅的,你尽可以大胆的在这里住。没有得到孙哲召唤,孙严自己也不敢来,我就干脆把你给‘金屋藏娇’算了!”
李春健笑眯眯的说道:“是尝了我的滋味不舍得放我走吧?”马清柔脸色有点羞红,说道:“怎么,你难道就舍得我吗?”
李春健摸了摸有点酸疼的腰部,有些后怕的说道:“清柔,我现在都有点害怕你了,你的体质和体能,连我这样出身特种部队的强度,也觉得承受不起,昨天晚上到现在怎么也有七八次了吧,就算是铜筋铁骨怕是也受不了!”
马清柔羞得捂住了脸,说道:“还说我呢,看你外表像个文质彬彬的学者,可是到了床上。却比野兽还要疯狂的多。如果不是我专修舞蹈。一般的女孩子可扛不住你。”
高建彬本来很有耐心的等待着事情的进展,能够成为副省长的人绝对脑子相当的聪明,而且经验非常老道,要找孙哲的漏洞,恐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所以他计划收网的时间是在假期之后。
但是事情的变化有点太突然,中午吃过饭,正在和几个兄弟坐在院子里聊天呢。韩如林却在这时候打来了电话,兴奋的说道:“高省长,我们已经顺利拿到了孙哲和他的堂兄孙严,还有省文化厅的厅长杜始杰和省广播电视局的局长孙良敏,这四个人相互勾结巧立名目侵吞公款的证据,您看是不是可以请国家纪检委的人出面接手了?如果我们再继续调查的话,就要用非常规手段了!”
高建彬惊奇的说道:“好快的速度啊,我现在就有点怀疑,你们动用了什么违反规则的方式,我可警告你们。千万不要乱来,他毕竟是岭南的副省长。其中还牵扯两个正厅级的部门领导,不能采用过激的方法调查他们,如果出了纰漏,连我都承受不起那种压力的,证据确凿吗?”
听到这句话,富伟宸和萧国剑气的直瞪眼,邵国翰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韩如林说道:“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只是调查了相关内容的一部分,但就这点已经查实的东西,足够纪检委的人采取措施了。”
高建彬打开了手机的免提功能,说道:“不要说得那么笼统,这样我没有清晰的概念,还是举例说明吧!”
韩如林说道:“我举两个例子,第一个,孙哲曾经在两年前到京都,给某位老领导过生日的时候送了一块田黄石,价值约在一百八十万元,而这块石头是省广播电视局的局长孙良敏,私下从岭南最著名的华月斋买来‘馈赠’给他的,我通过在昌海市的同行,已经在华月斋的记录上验证了这个消息。”
然后说道:“第二个,孙严的岭南影视文化传播公司,通过省文化厅和省广播电视局,在年前承接了岭南文化历史宣传片的拍摄制作项目,这部宣传片是副省长孙哲主抓的,而我找了专业人士对此进行了估算,成本大约在三百万元左右,但是两个部门却多次增加预算,最后等到宣传片拍完的时候,数字却高达一千三百万元。”
高建彬没有立即表态,而是说道:“你保护好证据,等我的电话吧!”等到高建彬放下手机,富伟宸就急不可耐的说道:“建彬,什么时候你变得做事畏手畏脚了,我们弟兄们怕过谁来?”
萧国剑也说道:“对啊,现在你这是为民除害,清除领导干部中的蛀虫,站得直行得正,好有什么可以考虑的,直接给陶哥打个电话就完了。”
邵国翰淡淡的说道:“官当得越大,反倒失去了原来的霸气和锐气,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别说这个家伙被我们抓住了把柄,就没有抓到,该扳倒他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副省长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大家族子弟的底气由此可见一斑,在他们的眼睛里,封疆大吏还值得考虑一番,换做一般的副省部级领导,根本就不需要费这么多的周折,说搞倒你,简单而直接!
高建彬叹道:“我也有我的难处啊,书记和省长肯定希望这种事情在本省内解决,再不济,也是省纪检委向国家纪检委打报告要求调查组下来,这样还有回旋的余地。我一个新上任的副省长,椅子还没有坐热呢,先动手搞掉了一个副省长,两位老板会怎么看待我呢?我要是和陶哥联系的话,就等于撇开了省委省政府,不但目无领导,而且还没有大局观,得罪的可不是一两个人那么简单。”
拿起烟来分给三人,又说道:“我也不是那种前怕狼后怕虎的人,心里无私处事光明,我何曾害怕过什么!你们也想想,要是什么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