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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劫火鸳鸯-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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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这当中可能有诈,也许‘天地会’在张网以待,你不能冒险。”
  “真的吗?”
  “这是据理判断!”
  “可是……小弟刚入门,如果抗命不前的话……”
  一道流星火箭,从屋后林子里冲天而起。
  方桐急声道:“这是信号,小弟得进屋了。”
  “鬼叫化”道:“稍待片刻,立即可见分晓!”
  十几条人影,飞越土围墙而入,看身手都是一流的。
  方桐紧张地道:“我不能再等了!”
  武同春道:“你们预定如何行动?”
  方桐道:“照计划是待对方进入地下秘室之后,控制住林子里的进口,熏人毒烟,然后在两端进出口等着杀人……”
  话声未落,“轰隆!”之声震空而起,令人动魄惊心。
  武同春与“鬼叫化”双双自树丛里现身出来。
  “鬼叫化”激声道:“被老要饭的料中了,这是以牙还牙的陷阱,“流宗门’将元气大丧了。”
  墙倒屋塌,夹着惨号之声,林子里也冒起浓烟。
  “鬼叫化”道:“小兄弟,现在你可以去做样子应卯了!”
  方桐已经惊呆了,闻言之下,“啊”了一声,弹身奔去。
  远远只见人影奔窜,还夹杂着搏击与呼喝之声。
  “鬼叫化”沉声道:“兄弟,我们可以去混水摸鱼,不管那一方的人,见功力高的就把他废掉。”
  话说完,人已一溜烟地越官道扑去。
  武同春心念一转,取出汗巾蒙上脸,然后跟着扑去。
  屋后林子里,一片凌乱,残尸断体,触月可见,只有零星的拚斗,看来“流宗门”方面能跑的全跑了,剩下被缠住的只好拚命。
  武同春转动着目光,找不到值得出手的对象。
  也只片刻工夫,强存弱死,零星的拚斗也结束了,死的躺下,活的奔离。
  武同春缓缓走了过去,尸体狼藉中,发现一个大洞,已被炸坍,仅露出一段石阶,看来就是秘舵的进口。
  到底是“天地会”安排的陷阱,还是“流宗门”的杰作,仍无法证实,只有一点可以认定,被害的一方定然牺牲惨重。
  往前看,四合院正屋全倒,东西耳房半倒,南房还屹立无恙。
  “这里来!’”坍倒的木石堆上,“鬼叫化”在招手。
  武同春奔了过去。
  “鬼叫化”手指半坍的东耳房承梁道:“你看那是什么?”
  武同春顺手指望去,只见一条人影头下脚上倒吊着,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弹身迫近去一看,惊“啊”出了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倒吊着的,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衣衫零撕碎挂,变成了些破布絮状,惨不忍睹,仔细辨认,脱口栗呼道:“是童光武!”
  一望而知,童光武生前曾受惨无人道的酷刑。
  “鬼叫化”点头道:“不错,情况已经明朗了,”天地会’方面,已经发觉了死者的身份,将计就计,利用死者传出假消息,引诱‘流宗门’上钩,而在地下室中预置火药,等对方进入圈套之后,予以引发。”
  武同春深深吐了口气,道:“方桐险些遭了殃,能有机会阻止他,实在是侥天之幸。”
  “鬼叫化”闪动着目芒道:“不知这一役‘流宗门’方面损失了多少高手……”
  武同春扫瞄着现场道:“‘流宗门’主会不会在内?”“嗯”了一会,“鬼叫化”道:
  “可能不会,照江湖上的惯例,帮之主是极少亲自出动的。”
  武同春将头微点,道:“经此一役,双方的争斗将更激烈。”
  “鬼叫化”道:“这是势所必然的,虎狼互残,是武林之福,我们可以拭目以待,等两败俱伤之际,就是完成‘无我大师’的遗愿之时。”
  豪气冲胸而起,武同春扬眉道:“大概为时不会太远!”
  话锋一顿,又道:“贵帮邱长老被杀害的公案,准备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深深一想,“鬼叫化”道:“当然要天地会主还出公道,照本帮祖师爷立下的规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迫主谋,不计从凶!”
  武同春又想到了华锦芳,这件事必须先行解决,然后全力对付天地会主,暗忖:“华锦芳与自己已经恩断义绝,她会再待在家里么?自己公开露面,等于告诉天地会主毒谋未遂,图报复是必然的事,对方当然有计及此不知天地会主如何安顿他的女儿?”
  “鬼叫化”见武同春目爆恨芒,久久不语,沉声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武同春一挫牙,道:“小弟要立刻去办一件事。”
  “鬼叫化”张目道:“办什么事?”
  武同春道:“一件非了断不可的私事,老哥,容再相见!”
  拱手一揖,弹身掠去。
  无双堡,更形荒凉。
  它曾有过辉煌的过去,曾名噪一时,然而现在是一片废墟,连前堡仅剩的几栋屋子,因为没人居住,也成了蛇鼠之窝。
  武同春兀立在废墟中.面对发妻吴凝碧的墓,欲哭无泪,他已不再伤心,因为心灵已麻木了。
  他不再缅怀过去,只想着眼前,他在想:“华锦芳去了哪里?如何才能找到她?”惨被毒杀的一幕,又浮现脑海,以往对她的矜怜,已被恨所取代,他不再认为她无辜,父女之情再浓,竟能完全否定夫妻?想不透。
  恨,在他的世界里,似乎除了恨之外,什么也没有。
  一条人影,缓缓移近。
  武同春抬眼一望,不由大感激动,来的竟然是拜弟许中和,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内疚,使他愧对这异姓手足。
  伤心往事,电映心头,当初中了奸人之计,误会拜弟与发妻凝碧有染,结果凝碧纵火自焚而死,异姓手足几演流血惨剧之后,误会冰释,奸人授首,但事实已无法挽回,空遗终生之恨。
  许中和立定,面罩寒霜,目蕴杀机。
  这神情,使武同春大吃一惊,期期地道:“贤弟,久违了,今天……”
  许中和冷哼了一声道:“武同春,我要杀你!”
  平地一个乍雷,武同春心神皆震,连退三个大步,粟声道:“贤弟,这是为什么?”
  许中和咬牙切齿地道:“因为你没有人性!”
  窒了窒,武同春惨笑一声道:“贤弟,我是对不起你,要杀尽可下手,我不还手。”
  许中和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大声道:“不是我的问题,我的事早已不放在心上。”
  意外地一震,武同春惊声道:“那是什么问题?”
  许中和气呼呼地道:“我问你,凝碧的事尚不足以引为殷鉴么?你竟然覆辙重蹈,毁了别人,你自己很快意……”
  武同春错愕地道:“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拔剑!”
  “我不会对你拔剑!”
  “你以为你不拔剑我就下不了手?”
  “我完全不懂你的意思。”
  “非要我说出来?”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好!我问你,为什么休了华锦芳?”
  武同春脸色大变,再退了一个大步,不知该从何说起。
  许中和手按剑柄,激烈地道:“你无言回答,是吗?”
  武同春激越地道:“我不但休她,还要杀她。”
  “呛!”地一声,许中和亮出剑来,向前一欺身,冷厉地道:“说,为什么?”
  猛一咬牙,武同春颤声道:“贤弟,她……”
  “她怎么样?”
  “你见到了她?”
  “不错!”
  “她告诉了你些什么?”
  “她说你丧失人性,无故休她!”
  武同春突地仰天哈哈狂笑起来……许中和暴吼一声道:“没什么好笑的!”
  敛了笑声,武同春凄厉无比地道:“贤弟,你知道……我险些被她毒杀么?”
  许中和神色立变,栗声道:“你说什么?”
  “她企图毒杀我,若非遇救,我早已不在人间了。”
  “有……这种事?”
  “你可以问她。”
  “那是为什么?”
  “为了上一代的仇,她受父命毒杀我。”许中和激颤地道:“我听不懂?”
  深深吐了口气,武同春激颤地把一切经过,和盘托出。
  许中和垂下了剑,脸上的肌肉连连抽动,久久才迸出声音道:“她父亲就是天地会主?……他没死?……”
  武同春怨毒地道:“若非在先父灵座之下得到遗柬,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仇人之女。”
  “这……这实在想不到,太可怕了!”
  “命运的安排。”
  “她……真的要毒杀你?”
  “贤弟,我能骗你么?”
  “可是……”
  “什么?”
  “照情形看,她相当痛苦……应该不会……”
  “为什么不会,难道是我信口胡诌?”
  许中和回剑入鞘,紧皱着眉头道:“大哥,你知道她现在怎样?”
  武同春道:“怎样?”
  许中和道:“我是无意中碰上她的,所以才违誓出山找你,她已经削发为尼。”
  这是想不到的意外,武同春双目暴睁,厉叫道:她已出家为尼?”
  “是的!”
  “嗯!她一定以为我已经死了……”
  “不,如果她以为你已经死了,就不会向我哭诉你无情意。”
  “你没想到她是在做戏?”
  许中和瞠目无语。
  武同春咬着牙道:“她在哪里,带我去找她。”
  许中和点点头,目光移向凝碧的墓碑,睑上的神色转为凄苦。
  武同春当然明白许中和心里的感受,但他能说什么?这悲剧是他造成的,半响之后,才期期地道:“贤弟,愚兄我……罪孽深重,实在无颜对你和你大嫂,我……将来会作交代的,现在我们走吧!”
  许中和抬眼道:“遗珠呢?”
  又是一阵推心痛楚,武同春两眼一红,道:“我在路上慢慢告诉你,说起来话长。”
  许中和颔首道:“那我们就走吧!”
  古木幽深,隐藏着一座尼庵。
  紧闭的庵门前,来了一对儒装武士,他俩,正是武同春与许中和。
  梵呗声声,悠然回荡在空气里,令人有说不出的感受。
  武同春心里充满了恨,丝毫没有平静的感觉,祥和的梵呗声,入了耳但不能进入心,他此来,是要流血。
  杀妻,这当是世间最惨酷的行为,可是,他别无选择,因为华锦芳下毒手于先,乖灭了伦常。
  两人在门外止了步。
  武同春把心一横,上前叩动门环。
  脚步声里,庵门“呀”地开启,应门的是一个中年女尼。
  中年女尼惊异地望了两人一眼,合什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光临,有何贵事?”
  “此地是尼庵,不接待……”
  “在下知道。”
  “噢!对不住,落发之尼,便已断绝俗尘……”
  “在下一定要见她!”
  “这……”
  “佛门重因果,不了因便无法证果,师太当很清楚。”
  “贫尼不能作主。”
  “那主不请陈达当家住待。”
  “施主是……”
  “在下姓武名同春,是她的丈夫。”
  女尼脸色一变,瞠目结舌,窒了片刻,一言不发,向里奔去。
  武同春心乱如麻,面色成了铁青,他不愿想即将发生的是什么,许中和显得怕然不安,手指不断地捏放。
  梵呗之声顿歇,盏茶工会之后,一个灰衣女尼,低着头蹒跚而出。武同春一眼便已认出是华锦芳,全身不由发起抖来。
  华锦芳步出庵门,立定、抬头,粉腮是苍白的。
  四目交投、这瞬间,武同春连血行都停止了,脑海里“嗡嗡”作响,但很快就平静了,因为恨太深,杀机否定了一切。
  他首先开了口:“华锦芳,想不到你……”
  华锦芳合什道:“小尼法号元真!”
  武同春猛挫牙,冷厉地道:“半句废话也不必说,我问你,为什么要毒害我?”
  华锦芳陡地一震,圆睁双目,栗声道:“毒害你,这……从何说起?”
  武同春激越地道:“你不承认也不行,你出了家我一样要你付出代价”
  华锦芳粉腮一变再变,久久才颤声道:“你是捏造杀我的藉口?也罢,你下手好了!”
  “我问你,那玉匣是谁交代你的?”
  “说过是一个陌生的老年乞丐。”
  “哼!恐怕不是吧?”
  “什么意思?”
  “匣内藏了剧毒,若非巧被人救,我早已死了。”
  华锦芳打了一个踉跄,狂声道:“剧毒,这从何说起?”
  “你心里明白!”
  “我指佛为誓,不明白。”
  “我不相信你的假誓。”
  华锦芳面孔起了抽搐,好半晌才冷厉地道:“我已出了家,与你再无瓜葛,你既不肯放过我,用不着任何藉口……”
  泪光滚动,咬牙又道:“我曾经有很、有怨,想过报复,但现在皈依佛门,什么都涤净了,当着许施主,你照你的意思行吧!”
  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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