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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以极快手法,从另一名黑衣汉子腰间抽取了腰刀。{看武侠,请到清风阁}这原是一瞬间
的事,桑飞燕一掌逼退索毅夫,祝文辉解开冯大海穴道,到大家退集一处,前后也不过一两
句话的工夫。
左将军齐天游果然不愧是“神君驾前的四大将军之首”坐在椅上,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
不变的气势。只是冷冷的看了祝文辉,桑飞燕两人一眼,嘿然道:“看不出二位倒是真人不
露相,一身武功,相当高明。”
祝文辉手握摺扇,大笑道:“将军夸奖了。”
桑飞燕道:“告诉你,我们并不是巡捕营的人。”
左将军道:“那么你们是什么人?”
桑飞燕道:“我们似乎用不着告诉你。”
左将军冷笑一声道:“二位很狂妄。”
索命符索毅夫一根旱烟管被桑飞燕一掌击碎,骇然后退,举手击了三掌。
只见从屋后迅快闪出八个身穿黑衣劲装,左臂套着红布的大汉,手握钢刀,一股彪悍模
样。
索毅夫左手一挥,沉喝道:“上。”
八个黑衣汉子立即分散开来,从八个方向,朝六人包围起来。
这边六人之中,只有祝文辉,桑飞燕,冯大海和庄稼打扮的汉子四人,手中已有兵刃,
其余两人,依然空着双手。
冯大海低声道:“他们好像列了什么联手阵势,大公子、二公子小心!”
口中说着,一面朝三人打着手式,要两个徒手的站在中间,自己和庄稼汉先占了右后两
个方位,一面示意祝文辉、桑飞燕分别站到左、前两个方位,这样总算勉强布成了四象位置。
他不愧当了二十年捕头,见多识广,能在这眨个眼的空隙之间,就布成了御敌阵势。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祝文辉等四人堪堪站立住方位,八个黑衣汉子口中突然发出
“咿咿呀呀”的鬼叫,声音尖锐刺耳已极!
怪叫方起,八个人突然扑起,八柄雪亮的钢刀,分由四面八方攻到。
祝文辉朗笑一声,手中摺扇一振之势,划出了两个圆圈,把当面扑来的两柄钢刀,一齐
封住;
桑飞燕就没有这么客气,左手一圈,呼的一声,划出一股飞游的暗劲,朝左首两人撞去,
右手短剑一抬之势,击向右首两人。只听一阵金铁交鸣,右首两柄钢刀,立被震开,两人执
刀右腕,几乎被剑尖划破。
她左首两人挥刀攻来,连人家衣角都未沾上,就被一股无形潜力,逼开刀势,震得手腕
发麻,急急往后疾退。
八个人被祝文辉、桑飞燕拦住了六个,冯大海和那庄稼人挥刀封架,各敌一个,自然也
并不十分吃力了。
这八个黑衣大汉刀法精妙,平日对刀阵联手合击,又操练极熟,原是左将军手下最精锐
的劲旅,这时在第一招上,就被人家逼得后退不迭,自然心有未甘!
不!激起了他们的凶戾之气,每人喉头发出了尖细抑扬连续不断的怪叫,八柄钢刀随着
怪叫之声,刀光如雪,围攻猛扑而上。左将军食日兽齐天游还是手扶靠背,大马金刀,悠闲
的坐在虎皮交椅上,似是在欣赏着大家的战斗艺术。
他旁边站着的索毅夫,则双手紧握,圆瞪着一双鼠目,面上显然有紧张之色!
这也难怪,因为这八名刀手,可是他索师爷一手训练出来的。
这八人联手的“八卦刀阵”,也是他的得意杰作!
如今刀阵不能一举克敌,反在一招之间,被人家逼的后退不迭,他脸上自然要挂不住了!
此时但见刀阵一退即合,展开了猛烈的扑攻,刹那之间,刀光如带,匝地盘空而起,八
柄钢刀,恍如汇成了一道飞游的狂流,势道十分凌厉!
索师爷冰冷的脸上,也不禁有了喜色。
就在八人攻上之时,突听有人响起一声闷哼,一个黑衣大汉被祝文辉一记扇骨敲在右肩
“巨骨穴”,钢刀坠地,一个人登登的往后连退了数步之多。
这“八卦刀阵”,原是相辅相成,互为攻守,配合行动,这时一人受创后退,联手之势,
顿时受到阻滞,全阵运动,自然也受到了影响。
就在这一缓之势,桑飞燕短剑剑尖一昂,剑光划过,但听“铮”的一声,又有一个黑衣
人钢刀坠地,一手握着右腕,鲜血淋淋,往后疾退。
她可得理不让人,左手一圈,呼的一声,迎着一柄劈来的钢刀斜拂过去。
如今她对义父太行一叟的“无形掌”已经有了信心,才敢以徒手拂向钢刀。
其实她手还未到,一股飞游的无形劲气,已经轰的一声,向刀上撞去。
“无形掌”是以本身内劲,揉合“四两拨千斤”的巧打法所创的一种奇妙手法,可实可
虚,似柔实刚,记记都含蕴了借力打力的暗劲,来势愈猛,被借势反打力也愈强。
那黑衣大汉右腕猛地一震,钢刀就脱手飞出,他还不知道碰上了什么兵刃。桑飞燕玉掌
轻翻,就把他像草稿人般摔了出去。
八人的刀阵,一下就有三个人负伤,阵势随着为之一乱,配合运动,也更见失灵。
其余五人,只好各自为攻,挥刀迎战。
索命符索毅夫真未料到祝文辉兄弟两人的武功竟有这般高强。
他一直自以为这八人联手的“八卦刀阵”,比之武当派只有五人联手的“五行剑阵”,
还要高明。谁知才一动上手,竟然连招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家举手之间,打倒了三个!
一时不禁气怒交加,大是震骇,望望左将军,嚅嚅的道:“属下……”
左将军齐天游摆手道:“叫他们退下来。”
索毅夫刚应了声“是”。只听又是一声闷哼,又有一个黑衣大汉被祝文辉一扇击中右腕,
负伤退下。
索毅夫气得脸色发黄,沉喝一声:“住手。”
余下四个黑衣大汉,已是一对一的局面,他们眼看同伴一个个负伤退下,自知不是人家
对手,只是不敢擅自后退,是以打得战战兢兢,不敢放手抢攻。
此时听得索师爷一声“住手”,便自撤手后跃,一齐退下。
索毅夫朝他们挥了挥手,八个人一齐怀抱钢刀,躬身一礼,往后退去。
索毅夫目光一掠祝文辉、桑飞燕两人,冷森一笑,道:“二位果然高明得很,索某想讨
教几招,你们那一位赐教?”
桑飞燕应道:“我来领教。”
祝文辉虽知妹子获得太行一叟真传,但总究为时尚浅,偶而出手,使人骤不及防,或可
获胜,若是人家已有准备,只怕不易讨得便宜。
心念一转,立即抢着道:“二弟,还是愚兄先向索师爷讨教几招。”他不待桑飞燕回答,
已经举足跨上一步,拱拱手道:“在下请索师爷指教。”
索毅夫阴笑道:“很好,只不知燕少侠要如何比试?”
祝文辉:“这是索师爷划的道,在下悉听尊便。”索毅夫双手—扬,说道:“索某就以
这双手,向燕少侠讨教,不知燕少侠意下如何?”
权文辉道: “在下说过悉听尊便,自以索师爷意见为意见了。”说话之时,把手中朱
漆洒金的铁骨摺扇,往束腰带上一插,拱拱手道:“索师爷请。”
索毅夫道:“兄弟那有僭了!”
随着话声,忽的踏上一步,左掌“风起云涌”,右手“离火烧天”,一攻之中,双招齐
出,使出两种不同的力道。
祝文辉看他出手一击,威势甚强,心中暗暗忖道:原来他是八卦门的高手。
左掌一引对方横拍掌势,身躯随即斜转,右手突出,朝他右腕脉门刁去。
索毅夫大喝一声,上身突然一沉,右足横扫而出,左丰随着上身扭转,反掌一记“逆水
推舟”,这一记迅如旋风,配合掌势,快捷无甚,潜力逼人。
祝文辉暗暗赞道:此人功力精深,不愧是八卦高手。心念转动,双足一点,飘退数尺。
索毅夫沉笑一声道:“燕少侠怎么不肯和兄弟接招么?”
人随声上,振臂抢攻过去,双掌开阖,连番劈出,着着逼攻。
桑飞燕听的气道:“哼,大哥难道会怕你不成?”
祝文辉在对方欺身抢攻之际,也使出了鹰爪门的绝技,“鹰爪劈卦掌”和“鹰爪擒龙
手”,揉合着使出。
“鹰爪劈卦掌”以劈击为主,每一招似抓非抓,似掌非掌,记记力足开碑,势道极强。
“鹰爪擒龙手”则以擒拿为主,每一招五指勾曲,爪掌伸缩,专扣大穴关节,变化迅疾。
他施展的全是乃父传授的鹰爪门武学,忽然把师门绝艺隐藏起来,那是因为出手的只是
索师爷,左将军齐天游还是大模大样的坐在虎皮交椅上,神色自若,静静的看着两人动手。
只要看他那股深藏不露的镇定模样,当然是自恃武功,并未把自己几人放在眼里。
祝文辉自然也得留上一手好用来对付这个不动声色,不露形迹的强敌。
八卦门的武学,原以柔中有实,柔中寓刚,属于内家掌中,最具威势的打法。索毅夫出
身八卦门,但他自恃功力,把“八卦掌”和“劈空掌”同练,舍了柔中有刚的路数,纯走阳
刚一途。
因此掌势展开,每一掌都带起了划空的啸风之声。
但他哪里知道祝文辉年纪虽轻,自从服了太行一叟的“参雪丹”,无异平添了一二十年
功力,内力深厚绵长,也非常人所及。
他右手劈出的“鹰爪劈卦掌”掌势随着对方增强的掌力而增强,左手展开擒拿,同样使
的指风划空生啸,强劲无比。
两人动手到十数招之后,潜力激荡,已波及一丈来远,啸风盘耳,劲气逼人!
索毅夫打的心头暗暗惊凛,他真想不到祝文辉年纪不大,竟然会有这般深厚的功力,和
他硬拼力搏了一、二十个回合,依然毫无败象!
不,他竟然占不到对方丝毫上风。心念转动,稍微分神之际,突觉一股掌劲,从右侧扫
来,心头一怔,慌忙仰身后退了半步,挥手一掌,朝前推出。双掌交击,发出“砰”然震响,
索毅夫出掌稍后,立被当堂震退了三步。
祝文辉欺身追击,连续劈出了三掌。
此刻双方皆以强劲掌力拼搏,一招一式,都得攻拒兼顾,不能予人可乘之机,一着失机,
立落下风。索毅夫一着失误,几乎无法扳回劣势!
就在家毅夫着着后退之际,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银袍人,大笑道:“神君圣驾快要莅临,
齐兄还有这份闲情逸趣,观赏手下将弁搏击。”
在他说话声中,正好索毅夫退到门口不远,向左闪出,祝文辉追击而至。
那人一探就抓住了祝文辉的右手。
祝文辉出身鹰爪门世家,家传渊源,鹰爪门的武功,原以擒拿见长。但这回他竟然连对
方人影都没看清楚,只觉右腕一紧,被人抓住,心头不由的大吃一惊,右手同时用力一挣,
左手五指箕强,闪电朝对方肩头抓落。
那知他右手一挣,发觉对方扣着的五指,有如一道钢箍,哪想挣得动分毫?同时他抓去
的左手,同样手腕一紧,被人紧紧扣住,心头这一惊非同小可,一时间猛地一声暴喝,双脚
连环而出。
那人口中唉了一声。问道:“齐兄,这是什么人?”
双手一抖,把祝文辉摔出去七八尺远,砰然一声,落到地上。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从他跨进厅门,到把祝文辉摔出,前后也只是一句话的工夫。
左将军齐天游已从虎皮交椅上站了起来,拱拱手道:“辛将军请了,兄弟失迎。”
那辛将军红脸苍须,身材魁梧,身上穿着一袭银色长袍,看去极为威武。
索毅夫慌忙趋上一步,躬身道:“属下叩见将军。”辛将军一手拂髯,呵呵笑道:“索
师爷不用多札,唔,此人是谁,一身功力极为可观,本座怎会从未见过?”
祝文辉被摔到地上,发觉这一摔,竟被人家闭住了两处穴道,心头不禁大为惊凛,急忙
闭起眼睛,暗暗运气行功。
桑飞燕眼看大哥一招之间,就被银袍人擒住,摔到地上,心头已经猛吃一惊,那知等了
半晌,依然不见大哥起来。这下看得她心头大怒,急忙掠过身去,叫道:“大哥,你怎么
了?”
祝文辉正在运气行功之际,自然不能出身说话。
桑飞燕急得几乎要哭,朝冯大海招招手道:“马大哥,你们快来照顾我大哥,我也要把
这厮打倒地上,替大哥出气。”
倏地目光一抬,手中短剑指着辛将军,喝道:“你把我大哥怎么了?”
辛将军愣然道:“你们不是齐将军部下么?”
桑飞燕道:“你们真会臭美,谁是姓齐的部下了。”
辛将军奇道:“那么你们是什么人?”
索毅夫道:“他们都是九门提督衙门巡捕营的鹰爪。”
桑飞燕怒声道:“谁说我们是巡捕营的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