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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要拿到了解药,一切就都好办了。
但过不了十分钟,万兴舟还是迷路了,每个圆弧似乎都一模一样,转来转去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绕得头都大了,想要在每面墙上用分子刀留下印痕,却又怕此事一时闹大不好收拾,连个松涛万兴舟此时还是没有把握对付得了,但他也只是个6等,不知道这地方隐藏了多少高手,那个羊便便既然贵为一宫之主,又不知比松涛要高出几百倍来?只得慢慢绕下去。
一小时后,万兴舟回到了原地,刚要去推门,却发现了墙上的小孔已不见,只有金牌依旧挂在门头,心头大疑,心想这小孔戳在隐密处,怎么可能不见,而金牌却是多半宫人皆有,当即断定这门本不是自己房间,想到松涛,却又立时否决,以那样的书呆子,怎么能这么阴险?感觉实不像他做出的事,但又究竟是谁要将金牌挂在门上,引他进门。可是即已走到了这里,不如进去看一看,那密秘多半就揭晓了。便一把拉开房门,走了进去,可是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里面真的是自己的房间,所有陈列一丝未变,只是自己换下的衣服和卫生间的水渍全无,觉得有些奇怪,就在这时,房中的灯忽然一灭,万兴舟感觉寒毛直竖,他清楚的感觉到两个高手自大衣柜中悄无声息的出来,向他潜行过来。万兴舟冲到门前,用手一拉,门却已锁上了,手中分子刀一挥,锁匙断裂,拉开门跑了出去。
两人追到门前,没有再追出来,其中一人奇道:“这门明明锁好,怎么会让他给跑了?”另一人说:“怕什么,来日方长,今日没抓住他,难道明日也抓不住么?明日抓不住还有后日,等我用内力在他体内一逼,让他尝尝极冷极热交攻的滋味,不怕他不把知道的都说出来,那咱们就是大功一件。”
万兴舟在弧形的通道中快速的奔跑着,刚才的感觉就如第一次遇上松涛的阵阵寒意,而且比那次还要强烈很多。在五分钟后,万兴舟终于看到了自己那面挂着金牌的门,他打开门便一头倒在了床上,可是鼻端却闻到了一股淡淡幽香,抬起头,听到卫生间里隐隐传来水声,心头惊诧,轻声走近卫生间,一把扯开布帘,却见白日里的那个圆圆正在淋头下冲浴。看见万兴舟揭开帘子,惊呼起来,看万兴舟目瞪口呆的样子,却是一笑:“兴舟,想不到你真是直接。”万兴舟如同见了鬼一样转身奔出房门。
又是弧形通道。万兴舟在里面转了十余个圈,终于又见到了挂金牌的房门,这次他不再敢大意,仔细辨认了墙边的那个小洞,又将手指放入,和自己的手指完全吻合,这才放心的打开门进去。
空气中还散发着人体的余温,万兴舟断定有人来过,并且刚走不久,看自己换下的衣物已被人细心的翻过,心底又惊又怒,不知到底是谁这么捉弄自己。索性熄了灯坐在床头,手里持了分子盾和分子刀,只待谁再进来就扎他两个透明窟窿,却是再没有动静,到了八点来钟,松涛来叫万兴舟参加晨议,万兴舟略一梳洗,便跟随松涛来到了另一个大厅。
此大厅又不同于昨日举办入宫仪式的厅,里面金碧辉煌,所有一应用具都是黄金造就,万兴舟却是余恨未消,心中暗想,像是约好的,大家都玩起黄金游戏来了。坐在下首听家主宣布晨议开始,又暗骂:装什么孙子,想做皇帝么?不如直接说早朝算了!接着听坐在下首第一排的第一等人开始陆续报告,说的俱是全国各地的“收益”情况,偶尔也有人说一些新近发生的江湖帮会大事,万兴舟听了一会儿,才听明白所谓收益就是类如松涛的抢劫罢了,只不过抢劫的对像多是毒品交易资财,也有不义之财,看起来这一天的收益最少也在8千万左右,心中哦的一声:原来这样子富有,却也和自己差不多,一般的杀人越货。第二等说的又是如何将收益都用到了各种慈善事业之中,话语中不免对家主多用阿谀奉承之词,万兴舟听得厌恶之极,还劫富济贫哪?怕是十成有九成先济了自己的贫啦!连想到这半日多来所看到的各种奢侈摆设,更是肯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听着听着就走了神,开始找寻起昨晚那光遛遛的圆圆来,在十二等一列之中,找着了长发及肩身材玲珑的圆圆,正回味起昨晚情景,圆圆如背后长了眼,忽地转过了头,眼带笑意看着万兴舟。万兴舟脸上一热,赶紧将头别了过去,却看见霞儿斜眼瞅向自己,再看第9等的学升似笑非笑。而松涛端端正正坐在第六等一排,细心听家主讲话。万兴舟又不禁开始猜疑,在这几个人当中,捉弄自己的人到底在不在其中?想了一阵子,自觉毫无头绪,想也无用,眼光也开始四处飘游,竟发现龙呤宫内美女奇多,数了数,在140余人之中,女人大约占了80余人,而年龄在18…30之间的就有50余人,霞儿在这50余人之中也只算个中等,圆圆却算为中上等,当然,这样的评论与昨夜春色也不无关系。昨日入宫仪式,慌忙之中根本不及留心,此时大感眼睛营养之极,以至于连家主呼到也没听见。
“兴舟!兴舟!”家主连叫两遍,万兴舟身边的一个小男孩忙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是!兴舟在!”万兴舟连忙答应。家主看万兴舟神情恍惚,误以为万兴舟又在思想报仇一事,哪里想得到他那些花花肠子,开口安慰道:“兴舟,不用着急,入宫三日后你再开始学我武学,现在只有略有不便,你安心休养几日,只要你肯用功,我一定给你机会外出报仇,火候到时,我自会亲自指点你,保你不必为这些许小事烦恼。”顿时,全场目光指向了万兴舟,其中几道目光更是异常凌厉,只有松涛心中暗自为万兴舟感到高兴,这许多人入宫已来,从未得过家主半句褒奖之词的大有人在,哪见过有人忽然获此殊荣,竟然还将得到家主的亲自指点。“是!”万兴舟很不以为然,目下来说他显然不关心这个。家主满意的摆摆手,让万兴舟坐下,双眼扫视众人一番,宣布晨议结束。
松涛将万兴舟叫过来,然后又带他一同穿过两个弧形通道,来到了餐厅。餐厅极为广阔,占地不小于议事厅,可容纳300余人同时就餐,而最先吸引目光的必是餐厅中央的三座玉制罗汉雕像,三个雕像与真人一般大小,左边仰天大笑的罗汉全身用无瑕黄玉造就,右边低思微笑的用通体绿玉雕成,上首的遥指嘻笑罗汉则用红玉制作,三个雕像玉色极妙,都无一丝杂色,如水欲滴,而神情之间更似活物,确实是人间极品。万兴舟随松涛在一角的桌上坐下,看见霞儿和学升等几人也走进了餐厅,让万兴舟稍坐,自己起身招呼。万兴舟抬头一看,却是坐在了那红玉罗汉的对面,看那红玉罗汉指着自己的鼻子,大作嘲笑之态,心中暗暗火起,只想顺手一分子刀飞出,将那嘻笑傻贼一条玉臂斩断,可不知到时这帮吃饭的家伙脸色如何?四处看看,入眼处多是银色,桌子、碗筷也都是银质,偶有一两对恋人模样的自餐厅的另一面长桌上端了盘子一同用餐,心中想:也不知这里是龙呤宫还是龙银宫,抑或是龙淫宫?但万兴舟这一番猜测却是全错了,龙呤宫的家母已选好,而且仅为一人,这是龙呤宫历代规矩,体质为先,相貌实在其次,家主在其一生之中,与家母选阴阳极盛之时,完成一次欢好,而且据其祖传密方,只生一男,自此不再动此心性,一生沉浸于武学之中。其余宫中男女可自由组配,但都须从一而终,若有人三心二意,一经发现,必按宫刑处死。
松涛欲拉霞儿、学升和艳霞一起和这个新来的师弟坐一块,但霞儿将头一扭,拉着艳霞远远的到另一面去坐,学升倒也不记仇,大大方方的坐在万兴舟身旁。松涛亲为两人端来早餐,微笑说:“女孩子使小性子,不必放在心上。”万兴舟忍住笑说:“不怪,不怪,也是我的不对吧。”接着一抓学升的手臂:“让我瞧瞧,你的手不碍事了吧?”学升却是一缩手,“算了吧,兴舟,我这手现在想起来还发疼呢。”两人相视大笑。松涛见两人相处融洽,心下大慰。学升嘴角浮现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狡猾,昨夜圆圆门上的金牌,却正是他向霞儿借来挂上的。
昨日松涛归来之后,专门找了学升和霞儿一起,说了这几天以来的情况,希望学升和霞儿能前嫌尽去,原谅万兴舟以前的所作所为,看起来霞儿心里还略有不平。由于并没有避人耳目,说到万兴舟混入青帮,亲口说出鲜为人知的烈火坛主姓名,接着又说出了根本无一人得知的青帮帮主姓名,据说除去几个身边亲信之外,就连青帮内位高权重的三大堂主也不知自己帮主真实姓名。可是听那个烈火坛主亲自总部请来的傻汉亲口认同了帮主姓名,看来不会是假的,暗中偷听的人由此推断,万兴舟竟掌握着一些青华帮的重大机密。
吃过华美精细的早餐之后,寒佳亲自找到了万兴舟,由松涛带路四处游走,寒佳为万兴舟细细讲解宫中的种种规矩。讲完之后,问万兴舟是否记下了,万兴舟只觉得这个寒佳虽已28、9岁年纪,却也是个美人,正打量间,看她接着拿了一张纸,上面密密写满了条规,万兴舟摇手表示不用,说:“一句话,不明白的地方不要乱闯,不可私自出宫,一切听从师兄师姐安排,还需要用这干么?”说得松涛和寒佳哑口无言,似觉不对,却又无从反驳。
寒佳离开后,万兴舟感觉她对松涛总是态度生硬,而松涛也不搭话,看起来宫中也玩这种派别争斗。松涛左右无事,邀请万兴舟去他的房间小坐,万兴舟随松涛来到房内,只觉得松涛的房间要比自己房间大很多,总也有个120平米,坐在柔软的皮沙发上,看松涛房内金银搭配,玉器点缀,又比自己房间豪华上许多倍,暗叹宫内排场花费巨大。翻看桌上一些书籍,不外乎诗词歌赋。少时,松涛端上香茗,品着茶,万兴舟问松涛:“这宫中倒底有多少房间?”“大约总有三五百间吧,具体数目我也不清楚。”万兴舟奇道:“你不是从小就住在宫中么?怎么连这也不清楚?”“是,我本来就是一个孤儿,自小就在宫中长大,但刚才监察不是说么?宫内有很多禁地,不得随意进入,所以说有这么多房间,也只不过是我自行推断,在最热闹的时候,宫内总有367人一起晨议,一起用餐。”万兴舟想起松涛诗句,问思倩是谁,松涛脸就红了,平日里说话流利的松涛也节巴起来。万兴舟听了半天才明白,思倩是大宫医,近来由于身体不适,正在养病,所以这几天的会聚都没出席。万兴舟心说:大宫医也生病,那还得了了。松涛吞吐说道:“这事还望兴舟为我保密。”万兴舟拍案站起说:“保什么密?你去直接和她说不就完了,成就成,不成就算,怕什么啊?”“兴舟,”松涛由于心感万兴舟救命之恩,一直不称他为师弟,“我这么一生,就只喜欢她,这,这叫我怎么说,从哪开口啊?想到此我也是彷徨无计,怕…”万兴舟劝了一会儿,见松涛始终提不起勇气,也懒得再说。再坐了一时,推说自己困了,想要回房休息,让松涛送自己回去。
“这道路如此繁复,我要到哪天才能自己找着自己的房间?”万兴舟只觉得很是烦恼。松涛说:“那也不用担心,时日长了,自然就记住了,要不单记住左转几回,右转又几回也行,但现在还是多作休息为妙,两日后等你见了那贵人,自不会再觉无事可做了。”说罢松涛神秘一笑。万兴舟又问:“那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出宫?”松涛脸色一正,说:“兴舟,报仇的事不用心急,我看以你的资质,再有家主垂青,也许不用三年,你便可赶上我,到那时报仇也不晚。但千万不可私自出宫,我曾私出一次,但总算积功甚多,家主暂时留下了我的人头,现在想起来还很是后怕。”万兴舟道:“哦。”心中直呼放屁,三年?到那时自己只怕自己已化成灰了。又走了几步,已到自己房门前。
松涛走后,万兴舟坐在床头,反复练习分子刀盾,然后又练习如何使分子更加厚实的环罩自身,加强防御能力,不知不觉间,已至午时。
当当当,有人敲响了房门,万兴舟一看手表,已是12:50了,想是松涛来叫自己吃饭,当下打开房门,只听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兴舟,吃饭吧。”不由得大大吃惊,圆圆端了好大一个银盘,里面放了4色小菜和一大碗米饭,不等万兴舟答应,便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万兴舟问:“那松涛呢?”“我和他说过了,饭我会送到你房中来,他自然答应不来了。”说着自己掩唇大笑。万兴舟不明白这有何好笑,但圆圆想到自己看见松涛脸上的怪怪表情时,确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