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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一疏忽,都有被处死的可能。
是以,此番前来中原,虽然都怀着满腔的复仇怒火,却不敢蛮干乱来。
有鉴于此,霞煌真人只得沉声道:“贫道等话出如山,岂肯出尔反尔?现在可否请江盟
主派两艘快艇送贫道兄弟五人离去?”
江玉帆一听,立即欣然颔首道:“这有何不可?”
话声甫落,阮公亮已望着悟空等人的大船上,沉声吩咐道:“阮六,快放两艘快艇过
来!”
江玉帆也接口吩咐道:“那位老英雄也请一并载上!”
只见阮六恭声应了个是,接着一阵吆喝,立即传来轧轧放船的响声。
就在那边放船的同时,江玉帆的耳畔突然传来黑心豺狼的声音:“大师哥,你真的就这
样转回大蛮山不成?”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不敢马上回头去看,故意仍望着自己乘坐的那艘大船。
只听霞煌真人也以传着功夫回答道:“你看不离开瓦岗湖成吗?”
黑心豺狼传音道:“如果我们四人现在狙然下手,不难擒住江玉帆的……”
霞煌真人立即回答道:“可是老二仍在他们的手里控制着!”
黑心豺狼解释道:“我是说等他们把二师兄放过来之后,我们再下手!”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依然没有回头。
具有同一心法的陆佟韩朱阮五女一听,不由同时暗吃一惊,纷纷以惊异地目光向江玉帆
望来,似乎在问,怎么办?但是,江玉帆却自然地挥手催促道:“要他们抬放那位老英雄时
小心,快把小艇划过来。”
陆贞娘﹂听,神色虽然有些迟疑,但仍催促阮六等人小心谨慎。
就在说话的一瞬间,又听阴阳秀士继续传音道:“这小子身怀奇绝诡学,如果此刻不能
及时除去,对我们的复仇大计,必是一大阻碍。”
又听二皮脸急切地传音道:“大师哥,你怎的不说话呀?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所谓
见机不行,悔之晚矣!”
只听霞煌真人有些迟疑地道:“愚兄并非不知,只怕师父派人暗中跟踪,咱们这样做是
不可宽恕的……”
话未说完,已听二皮脸怒声道:“听那老虔婆胡说……”
话刚开口,已听霞煌人怒叱道:“三师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怎敢称呼师父老
虔婆?”
二皮脸依然有恃无恐道:“怕什么,她又不会听到?”
霞煌真人立即沉声道:“你怎知道现场这些人中,没有师父派来的宫中高手前来观看动
静?”
阴阳秀士冷冷一笑道:“大师哥,你也未免大胆小了,莫说我们前来瓦岗湖才是十多天
的事,外界鲜少有人知道,就是老虔婆知道我们来了瓦岗湖,除非她未卜先知,一两年前派
了宫里的人来卧底,否则我们骂她母夜叉,她也别想知道!”
江玉帆听至此处,不由暗自摇头叹息,心说:“俗语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
五个无耻歹徒的劣根大深了!”
就在江玉帆心念间,两艘梭形快艇,载着被点了黑憩穴的独角兽,已由大战船后划过来。
想是霞煌真人发现了快艇已过来,立即直截了当的说:“好了,现在不谈这些了,如果
你们要想在师父那儿学到更多的盖世绝学,就得忍辱含垢,严守门规,咱们来时师父不是说
了吗?只要我们确已痛悟前非,重新作人,师父会把她的武功全部授给我们的!”
黑心豺狼立即悻悻地道:“照你这么说来,咱们就这样忍气吞声地离开瓦岗湖了?”
霞煌真人不答反问道:“你还有什么办法?”
二皮脸愤声道:“我觉得大师哥大懦弱胆小了!”
霞煌真人一笑,道:“你们虽然和我相处了近三十年,依然并不了解我,我这叫忍一时
之气,报永远之仇……”
只听黑心豺狼二皮脸三人,齐声迷惑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霞煌真人冷冷一笑,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放过了江玉帆这小子?”
只听黑心豺狼二皮脸,同时“噢”了一声,齐声兴奋的问:“这么说,你是赞成我们马
上向江玉帆下手了?”
霞煌真人断然道:“不,向这小子下手的时机还没到!”
黑心豺狼三人惊异的“噢”了一声,没有接腔。
霞煌真人有些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我要马上转回大蛮山,向老虔婆哭述你二师哥被擒,
老三被制,老四被一掌震飞的经过,让老虔婆知道,她的武学仍不能冠盖天下,算不了宇内
第一……”
话未说完,阴阳秀士,已得意地道:“对,让老虔婆一气之下,把她所有的武功绝学,
悉数传给我们五人,那时,嘿哼,不但兄弟五人的武功冠绝天下,甚至还可把老虔婆一起收
拾了……”
话未说完,霞煌真人已得意地冷冷一笑,道:“你们看愚兄的计妙不妙?”
阴阳秀士三人不由齐声兴奋地道:“妙!妙极了!”
霞煌真人继续得意地道:“到了那时候,杀江玉帆,报当年之仇,领袖天下武林,岂不
易如反掌吗?哈哈……”
说到得意之处,不自觉地出声发出一阵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阴阳秀士三人听得面色一
变,也不由惊得脱口急呼道:“大师哥你……”
江玉帆早已听得满腹怒火,倏现杀机,但他衡诸眼前情势,仍应尽快将霞煌真人五人支
走为上策。
因为,这不但关系着大家的生命安危,也关系着元台大师的消息下落。
至于这五个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老贼,就是将来追到天南大峦山,也要将他们一一除
去。
是以,心念电转,佯装一愣,急忙转身,惊异地望着霞煌真人,问:“道长为何突然发
笑?”
霞煌真人早在大笑出口之时便已惊觉失态。
但他老好巨猾,攻于城府,这时见问,索性举手一指刚刚划至平台船下的两艘快艇,笑
声道:“江盟主不愧一方领袖,果信人也,贫道二弟虽然仍在昏迷之中,但贫道深信他仍活
着,贫道就此拜别,但愿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装腔作势地微一稽首,接着面对黑心豺狼三人,欣然道:“咱们走!”
走字方自出口,对面天水寨的指挥大船上,突然传来翻江豹的焦急大声道:“四位前辈
慢走!”
正待跃上小艇的霞煌真人四人闻声一惊,急忙转头。
江玉帆,阮公亮,洪善大师陆贞娘等人,也纷纷向翻江豹的指挥大船望去。
一看之下,江玉帆的心头一震,俊面立变!
只见方才跳水逃走的上八名操桨喽罗,满身淋滩,这时正站在翻江豹的身后。
举目察看间,已听霞煌真人沉声道:“刘老寨主什么事?”
由于霞煌真人五人的离去,翻江豹业已失掉了靠山,这时早已惶恐,急得老脸苍白,冷
汗油然,神情显得极为不安。
翻江豹见问,立即焦急地大声道:“左老英雄原是和百丈峰飞凤谷昔年参与追杀你们五
位的陆天翁的唯一孙女陆贞娘交手……”
霞煌真人四人听得目光冷芒一闪,面目立变狰恶,想到昔年的被逐,不由同时沉声问:
“后来怎样?”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气氛立变紧张。
江玉帆依然卓立原地,但已暗自戒备!
金杖追魂阮公亮业已不自觉地横持起乌金杖。
陆佟五女和悟空、一尘,以及少林寺的洪善大师和老少僧人,个个蓄势以待,俱都暗自
焦急。
只见翻江豹继续大声道:“正在脚手之际,佟玉清暗施偷袭,一掌劈在左老英雄的命门
穴上……”
霞煌真人四人听得面色大变,脱口一声惊“啊”!但并没有出声发问。
但是,金杖追魂阮公亮尚不清楚详情经过,因而脱口厉声道:“刘淳安,你如果胆敢挑
拨是非,老夫不但立即砍了你的儿女也绝不会放过你!”
翻江豹刘淳安,仰面一阵凄厉大笑道:“你道老夫不知道吗?我的汾儿韦儿早已被你这
老贼杀了……”
阮公亮听得心头一震,立即暴跳如雷的回身望着自己的大船,连声厉喝道:“快把刘淳
安的狗子狐女拉出来给我砍了!”
双剑无敌觉得事态严重,因为她也不知道江玉帆等人把独角兽怎么样了。
这时为了翻江豹的挑拨,只得也转身望着后舱门处,厉叱道:“把他们拉出来砍了!”
对面翻江豹看了这情形,也不由愣了。
只见立在后舱门外的六七名彪形大汉,一阵暴喏吆喝,立即奔进后舱门内。
后舱门内立即传出两声娇吆喝怒喝。
江玉帆立即挥臂阻止,并沉声道:“慢着!”
说罢,又望着阮公亮,和声道:“让他说下去!”
说话之间,大船的后舱门内,再度将那个粉衣少女和一个很像刘金彪的人推拉出来。同
时,其他两人也用担架抬着一个亮缎青年走出舱门的一半以外。
阮公亮见翻江豹仍有些神情迟疑,故意瞠目怒声道:“把灯笼凑近些让刘淳安老儿看
看!”
话声甫落,二皮脸已有些不耐烦,不由望着翻江豹,厉声问:“后来怎样?”
翻江豹见问神情不禁有些迟疑,再度看了水帘山庄大船上的粉衣少女三人一眼转首望着
二皮脸,断然沉声道:“左老英雄被震呕血,当场气绝!”
霞煌真人一听,同时倏然转身,面目狰恶,咬牙切齿地望着江玉帆,一个字一个字的恨
声道:“江玉帆,你敢要奸使诈?”
江玉帆毫无惧色,淡然冷笑:“你们的二师兄习有护身神功,设非对掌,谁能伤他?设
非他举掌自毙,谁能点得他的穴道?谁在耍奸,谁在离间,只要稍具头脑之人,当不难明
白……”
话未说完,二皮脸已沉声道:“待老夫下去看看!”
看字出口,闪身而下,轻飘飘地落在停放独角兽的小艇上。
只见二皮脸仅仅俯身一看,立即抬头望着霞煌真人三人,说:“的确是点了穴道!”
如此一说,陆佟五女,双剑无敌,以及少林寺洪善大师等人,俱都舒了口气。
这并不是说大家怕了霞煌真人五人,尤其陆贞娘和佟玉清还一致认为应该及时除去这五
个阴险奸诈的武林败类。
但是,如果一步一步的能铲奸除邪,而在这时情势不利,很可能造成重大伤亡的时候,
自然是以减轻损害,消弱对方的实力为上上策。
只见霞煌真人三人听了二皮脸的话,也不由神色一愣!
黑心豺狼似乎也看出翻江豹的居心和用意,立即望着霞煌真人道:“大师哥,咱们走
吧!”说罢,当先走向平台边缘。
也就在黑心豺狼刚刚举步的同时,翻江豹突然再度脱口急声道:“四位前辈慢着,老朽
还有惊人消息报告。”
霞煌真人闻声转首,就是小艇上正在为独角兽解绑的二皮脸,也不由转首向翻江豹望去
口
只见翻江豹急忙大声道:“你们五位前辈急急找寻的前朝重宝‘万艳杯’,就在江玉帆
的身上!”
如此一说,陆佟五女和双剑无敌等人中,不少人惊得脱口发出一声惊啊!
江玉帆淡然一笑,神色自若,什么话也没说。
但是,金杖追魂阮公亮,却气得一横手中乌金杖,震耳厉喝道:“刘淳安,你这无耻老
狗,为了保你的老命,你连你的儿女都不顾了吗?你真是猪狗不如……”
话未说完,翻江豹已怒声道:“事关仙霞宫九玄娘娘老前辈的一生恩仇,老朽不能因一
己之私而不揭露!”
江玉帆听得剑眉微蹙,依然没有发言驳斥。
阮公亮误以为翻江豹在他的水帘山庄,果然派人卧了底。
是以,越想越气,不由再度厉声问:“你老小子是听谁说的?”
翻江豹愤然一指身后的六个操桨喽罗,怒声道:“这是他们六人亲眼看到的事实,难道
还是老夫撒谎吗?”
阮公亮听得神色一愣,乍然间闹不清是怎么回事,但他旋即怒声:“翻江豹,你无中生
有,胡说八道,老夫生长这么大年纪,就没听说过什么请朝重宝‘万艳杯’,刘淳安,你一
定会得不得好死……”
翻江豹冷冷一笑道:“你放心,老夫的身体健壮得很,我还不想死!”
阮公亮怒哼了一声,切齿恨声道:“想死不想死由不得你,只怕明年今晚就是你老小子
的忌辰!”
翻江豹和阮公亮两人对骂间,霞煌真人三人已面透阴刁地缓缓转身,目注江玉帆,沉声
问:“江玉帆,贫道师门重宝,可在你的身上?”
江玉帆淡然一笑,不答反问道:“你说的师门重宝是什么连城奇珍?”
黑心豺狼双目一瞪,立即怒声喝道:“少在老夫面前胡扯,当然是那只‘万艳杯’……”
江玉帆继续淡然问:“你们说的那只万艳杯,不知是何色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