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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姑娘提出来的练武要求不越乎礼,我们这五位少夫人一定会答应,更何况这关系着本同
盟前来的主旨和这么些人的性命?”
陆佟五女何等聪明?
一听“风雷拐”的话便知在提醒她五人,不可因儿女私情,罔顾大局。
是以,五女正待说什么,陆丽莎莎已望着“风雷拐”羞红着娇靥笑着道:“听你这位老
英雄的话意,好像我要和你们五位盟主夫人争宠似的,实在说,如果我能事人为妻,岂能虚
度到这般年纪?”
“风雷拐”被说的甚是不好意思,赶紧抱拳歉声道:“姑娘万勿误会,老朽所指,并非
谨此!”
陆丽莎莎一直娇靥通红,这时一听,神情不由一楞,正待说什么,突然响起了傻小子
“铁罗汉”的怒嚷声音道:“肚子饿瘪啦!你们还有完有了没有?”
如此一嚷,简玉娥和憨姑突然恍然急声道:“呀!糟糕,锅里还炖着一锅牛肉!”
说话之间,飞身向平棚那边纵去。
正待说话的陆丽莎莎,却望着傻小子,道:“小兄弟,你的肚子虽然饿瘪了,但现在煮
的饭,未必一定能吃!”
如此一说,江玉帆等人惊得脱口轻“啊”!
“鬼刀母夜叉”的脸一红,不由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饭是俺煮的,毒是俺验
的,现在的饭为什么不能吃?”
陆丽莎莎淡然含笑道:“你薛女侠也是久历江湖的聪明人,你真的相信他们在八大桶水
中,只有一桶水放了毒?”
“鬼刀母夜叉”和“独臂虎”同时正色道:“的确不错,只有一桶水沾上银簪子才变
乌!”
陆丽莎莎淡然一笑道:“我想那一定是那最后一桶有毒!”
“鬼刀母夜叉”神色一变,脱口惊“啊”,顿时呆了!
“独臂虎”则震惊的道:“你怎的知道最后一桶有毒?”
“一尘”道人和“风雷拐”一听“独臂虎”的口气,不由吃惊的急声问道:“郭堂主,
真的是最后一桶有毒?”
“鬼刀母夜叉”焦急的道:“是呀,到俺试到最后一桶时,才发现银簪发乌!”
陆丽莎莎立即解释道:“那是因为你验得太快了,如果你每一桶多停一会,恐怕在试到
三四桶的时候,银簪就乌了。”
“风雷拐”却迷惑的道:“照说,银器是试毒的最佳金属……”
话刚开口,陆丽莎莎已淡然一笑道:“不,苗疆山区的有毒物,不下一百多种,并不是
每一种毒物都可以用银器测得出来的!”
话声甫落,傻小子“铁罗汉”,突然惊恐万状的,似有所悟的瞪大了两眼急声问:
“怎么着?你们说方才煮肉的水里有毒呀?”
江玉帆等人一听,心知不妙,因为傻小子“铁罗汉”是个出了名的馋猫。
朱擎珠首先吃惊关切的问:“大聪弟,你可是偷吃了什么东西?”
傻小子见问,突然“哇”的一声,张开大嘴哭了。
“黑煞神”和秃子也不由关切的问:“大聪弟,你吃了啥?”
傻小子“哇哇”大哭道:“方才俺偷偷去吃了两块肉!”
话声甫落,陆丽莎莎已惊异的问:“你真的偷吃了两块肉?”
傻小子“哇哇”大哭着点了点头。陆丽莎莎一见,立即解下背在背后的细长袋子,拉开
绳口向外一倒,众人的目光一亮,陆丽莎莎的身前立即暴涨起一蓬耀眼生花的柔弱彩霞。
江玉帆等人凝目一看,只见陆丽莎莎手中拿着的,竟是一只似石非石,似玉非玉,既像
翡翠,又像珊瑚,而且,雕刻的极为精致的洞箫。
大家尚未凝目细看,陆丽莎莎已望着“鬼刀母夜叉”,郑重的道:“薛女侠,这是我们
苗疆有名的‘摧毒箫’,请你拿去试一试,饭中确实没毒才可以食!”
“鬼刀母夜叉”虽然觉得陆丽莎莎神情言词问有的傲了些,但由于她的如此关怀大家的
生命安全,“鬼刀母夜叉”也不由对她起了几分敬意。
是以,急上两步,双手接箫,并恭声应了个“是”。
陆丽莎莎将箫交给了“鬼刀母夜叉”后,并继续叮嘱道:“如果水中是烈性毒药,箫管
立变血红,次者变绿,轻微者变成淡棕色!”
“鬼刀母夜叉”再度应了一声,转身向平棚飞身纵去。
陆丽莎莎一俟“鬼刀母夜叉”走后,立即望着江玉帆和陆佟韩朱阮五女,一笑道:“水
中有毒也好,无毒也好,总不能因此我们就不去‘仙霞宫’了,现在,我想请江盟主和五位
夫人单独在一个帐篷里谈一谈!”
江玉帆心中暗急前去“仙霞宫”,当然也急于想知道陆丽莎莎究竟要和他共研什么武功。
但是,尚未开口,已经会意的佟玉清,已关切的问:“姑娘可是要商谈和玉弟弟共习武
功的事?”
陆丽莎莎立即颔首道:“不错。当然,我也知道不宜在此地进行演练,但是,这一带六、
七十里地之内,还没有合适的练武场所……”
话未说完,仇兰英已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江盟主何不和我回到寨里看一看?那么
大一片房屋,总不能烧得一间不剩吧?”
“风雷拐”一听,立即躬身道:“启禀盟主,仇女侠说得不错,再说,我们也必须重新
准备食水和食粮!”
就在这时,乎棚方向突然传来憨姑的脱口惊呼:“啊,血红色,剧毒!”
江玉帆等人听得一惊,不少人脱口轻啊。
接着,平棚方向已现出一蓬毫光,同时奔来三人,正是“鬼刀母夜叉”和憨姑与简玉娥。
只见三人神色紧张,似乎也满腹怒火,一到近前,立即将洞箫血红的一端送至江玉帆的
面前,同时急声道:“盟主请看,果然有毒!”
陆丽莎莎也看得神色一变,不由趋前急声问:“锅里的牛肉,可是用这一桶水煮的?”
“鬼刀母夜叉”和筒玉娥同时紧张的点了点头。
但是,两人尚未开口,已经停止大哭的傻小子“铁罗汉”,又再度“哇哇”的大哭起来。
陆丽莎莎看了傻小子一眼,不由望着江玉帆和陆佟五女,惊异的问:“这位小弟可是有
过什么仙缘奇遇?”
话未说完,哇哇大哭的“铁罗汉”已哭声道:“俺没事就偷喝一点儿秃子哥的‘仙芝
露’,昨天晚上俺才把它喝完!”
秃子听得“啊”了一声,急忙打开自己的皮囊,拿出装“仙芝露”的小玉瓶急忙晃了晃,
立即望着江玉帆无可奈何的道:“果然一滴也没有了!”
一旁的“黑煞神”和“独臂虎”却哈哈一笑道:“这一下子可好,就是花一千两银子也
找不到人来试验吃毒药,现在已经由大聪弟证实,咱们的‘仙芝露’,的确是万灵仙丹
了……”
“了”字方自出口,佟玉清的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看,大家快追!”
大家听得心中一惊,循着佟玉清的惊急目光一看,只见百十丈外的岭巅棱线上,正有一
点亮影,快如星飞丸射般,正向西南电掣驰去!
尤其,正当孙延庆的大寨余火未熄,那道快速亮影看得格外清晰!
江玉帆一看那道快速亮影,目光一亮,顿时大怒,不由震耳一声大喝:“姓阎的女子站
住!”
大喝声中,衫袖疾拂,身形电射而起,直向岭巅上追去。
陆佟五女和“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知道江玉帆已断定那点快速亮影,就是
前去“九宫堡”盗走“万艳杯”,在幕阜山的北山口戏弄他们,而又跟踪至黄山滋事,复于
昨夜肋迫孙延庆夫妇准备食水和粮食的银装背剑少女。
佟玉清等人一听江玉帆的大喝声音,声震耳鼓,谷峰回音,知道他已愤怒至极,起了杀
机。
是以,大家不敢怠慢,纷纷起步,急急迫去。
陆丽莎莎一见那点快速亮影,也不由惊得娇靥一变,紧跟着陆佟五女,也展开轻功身法
追去。
江玉帆这时是何等功力,由于他在黄山转回“九宫堡”后,苦练“天仁武功宝录”上所
有武功要诀的心法,加之他习成了“银河泻地”剑法之精华,武功更是今非昔比,尤其轻身
功夫,可说一日千里。
这时一经展开身法,加之他这次决心捉住阎姓银装少女,只见他身形如一道上升的喷烟
银虹,直向岭巅上的银装女子追去。
陆丽莎莎一见,娇靥更形大变,不由望陆佟五女,惶急的道:“五位少夫人,绝不能让
江盟主暴怒深入!”
说话之间,尽展轻功,身形突然加快,竞越过佟玉清和陆贞娘,身形宛如上升的彩虹,
直向已达岭巅上的江玉帆,电掣追去。
陆佟五女一看,心中更加焦急,各自尽展身法,直向陆丽莎莎追去。
因为陆丽莎莎一经展开身法,倏忽问已超过了她们十数丈,她的功力如何,可说已到了
惊世骇俗的境地。
一到达岭上,陆丽莎莎娇靥再度大变,因为江玉帆已用了“银河泻地”的身法,只是没
有撤剑,距离的银装背剑女子,已不足五十丈了。
而在银装背剑少女的身前百十丈处,即是一道数峰拱围的畸形广谷,这时,谷中已布满
了浓重大雾。
在前狂驰的银装背剑少女,只惊得频频回头,显然,她似乎已惊觉到,无论如何她亦无
法逃脱江玉帆这一次的追及了。
但是,身法和江玉帆几乎相等速度的陆丽莎莎,突然嘶声娇呼道:“江盟主危险,快停
止……”
“止”字方字出口,娇躯一个踉舱,一个跟头栽在地上,一直向前翻滚了七、八丈,才
仰面躺在地上。
也就在陆丽莎莎仰面静止的同时,陆佟韩朱阮五女也到了近前。
五女一面慌忙蹲身搀扶,一面举目前看,只见江玉帆已追至银装背剑少女的身后不远,
但是,前面的不远,也到了畸谷的边缘!
陆贞娘和韩筱莉觉得陆丽莎莎如此的惊急万状,惶恐至极的嘶声阻止江玉帆继续前追,
而且连呼危险,很可能是前面的畸形深谷潜伏着对江玉帆极为不利的危险。
朱擎珠和阮嫒玲也有同样的想法,是以,四女不约而同的惶急娇呼:“不要再追下去,
快些停止。”
看看要追及前面银装背剑少女的江玉帆,原就听到陆丽莎莎那声嘶喊娇呼,这时再听了
陆韩朱阮四女的阻止,不自觉的急忙回头。
当他回头发现陆佟五女俱都围绕在地下的时候,心中一惊,闹不清已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陆贞娘一见江玉帆回头望来,也急忙挥动着玉手,焦急的大声道:“玉弟弟快停下来,
快停下来,谷中危险!”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急忙回头前看,银装背剑女子已开始向谷下箭射般扑去。
而就在这时,陆贞娘再度发出了惊急娇呼:“玉弟弟,千万不要下去!”
江玉帆一听,心知有异,只得急忙刹住身势。
是以,眼看着银装背剑少女扑进畸谷中的浓雾里,眨眼失去了踪迹。
江玉帆心中自是懊恼万分,只得回身向陆贞娘等人身前驰去。
而就在这时,仇兰英和“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也到了。
“风雷拐”先是看了一眼已经盘坐调息的陆丽莎莎,才望着江玉帆,急声问:“盟主,
可是那个阎姓少女?”
江玉帆见问,不由懊恼的恨声道:“正是她,可是,再有二三十丈就追上了,她们偏偏
慌急的要小弟停止,千万不要追下谷去!”
话声甫落,仍在盘膝调息的陆丽莎莎,已乏力的道:“谷中是浓重的雨后瘴,沾肤透衣
后,浑身溃烂而死!”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悟空”等人,不少人惊异的“噢”了一声。
“风雷拐”则迷惑的问:“难道那个银装背剑的阎姓少女,她就不怕雨后瘴,她就不怕
瘴毒浸湿她的衣服?”
陆丽莎莎依然乏力的道:“她如果事先没有涂上防护油膏,她同样的难逃一死!”
佟玉清则缓缓的站起身来,望着仇兰英,问:“仇女侠,你的大寨距此仅有二十几里地,
这座深谷里的浓雾可是雨后瘴?”
仇兰英看了一眼深谷里的浓重大雾,不禁有些迟疑的道:“不瞒少夫人说,这种雨后瘴
是经过白天酷热的阳光照射一天后,接着一场短暂的暴雨之后所形成。如果这座深谷经年无
人进出,里面积了无数的毒蛇猛兽的腐尸,如果人在这个时候进入,当然会中毒,在整个大
蛮山区,并不一定仅这一个谷中有毒,凡和以上所说的情形相同的深谷,都有毒!”
“一尘”则迷惑的问:“雨后瘴真的能使人浑身溃烂?”
仇兰英不敢肯定的道:“人人都如此传说,凡是遇到这种雨后的大雾,没有人敢进去,
所以不知道它的后果如何!”
话声甫落,盘坐调息的陆丽莎莎已由地上站起来,娇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