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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急忙垂目低头,其他人等,根本就没敢抬头观看,只有傻小子“铁罗汉”,肆无
忌惮,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束瞧瞧,西看看,一会咧嘴,一会蹙眉晃脑袋,在他看来,什
么东西,任何事物,无一不奇异新鲜。
这时,傻小子“铁罗汉”自然也不会放过看女王的机会。
但是,他是五短身材,箩圈腿,坐在锦墩上脚不沾地,而头大腰粗脖子短,坐在最后又
被人挡住。
是以,傻小子,索性由锦墩上跳下来看。
由于这是女王的银銮殿,两侧肃立的文武官员,虽然都看到了,却没有任何人敢出声阻
拦。
坐在傻小子前面的是憨姑,坐在傻小子后边的是林琳。
憨姑虽有些憨,却不傻,她知道这不是一个可以随便乱来的地方。
因为,这可以由盟主江玉帆和五位少夫人的恭谨态度上可以看出来。
这时一见傻小子由锦墩上跳下来,只急得她不停的向傻小子挤眉瞪眼。
林琳看在眼里,更是急得手心渗汗。
憨姑见傻小子伸长脖子瞪着眼,缓缓前进,已到了她的面前,再也忍不住用脚踢了傻小
子一下。
傻小子想是由于大殿上鸦雀无声之故,因而也不敢大声说话。
但是,他却停身止步,瞪着低头端坐的憨姑,悄声生气的问:“你干啥踢俺?”
憨姑紧张的看了一眼前面的江玉帆和陆佟五女等人,焦急的一摆头,悄声道:“退回去
坐着去!”
傻小子却理直气壮的悄声道:“你挡着俺,俺看不见嘛!”
坐在前面的朱擎珠最怕傻小子惹祸,是以也不时觑目偷看他一眼。
这时一见傻小子站起来,竟走到憨姑面前悄声谈话,立即以“传音入密”的功夫低叱道:
“大聪弟,滚回去,待会儿当心我揍死你!”
傻小子一听,大惊失色,吓得赶快跑回锦墩前坐下。
由于朱擎珠的运功讲话,江玉帆和陆佟韩阮四女自然也听到了。
是以,五人不自觉的同时悄悄转首向傻小子望去。
一看之下,发现“铁罗汉”,低头垂目,两手放在膝上,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
这时,那位国舅已将剑呈给女王验看完毕,并放置在御案上,两人悄声商议了好一阵。
仇兰英听得懂苗语,但却听不清女王和那位国舅说了些什么。
但她却听到女王谈及“摧毒箫”时,曾对国舅悄声呵叱!
仇兰英听得心中暗暗吃惊,听口气显然有些对江玉帆不利。
但是,她距离江玉帆尚隔着陆佟五女五个锦墩座位,又不便出声告诉江玉帆,因而只急
得鼻尖鬓角和手心,都渗出了冷汗。
就在这时,女王突然以苗疆语言向下问了几句话,大家虽然听得一楞,但却断定是问的
江玉帆。
果然,那位头上戴方帽子的老野人国舅,立即望着江玉帆,沉声问:“请问江少堡主,
你这支‘摧毒箫’是怎么来的,可是莎莎公主亲授?”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也颇感迷惑,因而也不自觉的抬起了头。
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坐在御案后的苗疆女王,头戴嵌满了珍珠宝石的狼牙皇冠,秀发曲
蜷,面容仍极娇好,只是两鬓已生了数缕华发,因而才显得业已进入中年。
女王的面貌和陆丽莎莎酷似,也可以说陆丽莎莎就是女王少女时的代身和写照。
女王穿的是一袭银缎绣满了金丝的龙袍,两肩和前胸缀了许多明珠和玉佩,看来有一种
不可侵犯的慑人天威。
而这时的女王见江玉帆突然惊异的抬头向她望来,她不但神色一惊,而且也暗含又喜又
愧,又有隐忧的表情。
就在江玉帆抬头一楞的同时,佟玉清已转首望着仇兰英,低声道:“仇执事来!”
说罢起身,迳至中央的锦垫前跪了下去。
仇兰英一见,那敢怠慢,立即过去伏跪在佟玉清的左后方。
只见佟玉清跪在锦垫上,伏身叩首道:“本宫回禀女王,‘摧毒箫’乃莎莎公主,前去
中原‘九宫堡’,参加本宫姊妹五人与夫婿江玉帆之结婚大典时,有事相托,亲手交与本宫,
与夫婿江玉帆毫无牵连,谨请女王明察!”
仇兰英一听,立即以苗疆语言向上说一遍。
女王一听,十分动容,立即望着佟玉清,有些激动的问了几句。
那位国舅立即关切的问:“请问少夫人,你自称本宫,是何身份?”
佟玉清恭声回道:“本宫乃是西藏老王之孙女,现在藏王之表妹,天朝文成公主之后
裔!”
女王一听,神情一变,未待仇兰英翻译,已急忙肃手谦声道:“请起平身,有话归座禀
奏!”
虽然女王用汉语说了,仇兰英照样的用苗疆语言翻译了一遍。
全殿野人,十分震惊,立即“嗡嗡”的议论起来。
那位国舅沉声吆喝了一声,全殿野人才安静无哗。
女王一俟佟玉清叩首立起,立即亲切的道:“我昔年曾出使西域多年,不知公主可还记
得贵国语言?”
佟玉清一俟那位国舅用苗语说了一遍之后,立即用藏语与女王交谈起来。
江玉帆和陆韩朱阮四女,以及“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最初尚闹不清客气的
女王,何以突然向审问犯人似的问起话来。
后来见佟玉清出去禀奏,而女王又特别用苗疆语言问话,才恍然似有所悟,必是为了
“摧毒箫”到了江玉帆之手,而江玉帆已是个有妇之夫,已不符合该国招为驸马的条件,希
望对该国的国法尊严有所挽回,特的有此一问。
由于大家想通了这一点,无不对佟玉清的机智之高,反应之快,而感到钦佩赞服。
这时,女王和佟玉清的相互对话中,突见佟玉清在怀内取出那方在西域“血染大雪山”
时用过的龙凤紫玉佩。
女王一见佟玉清取出那方龙凤紫玉佩,立即由她的锦墩上站起来,并用苗语说了几句话!
全殿野人官员及殿上战士一听,纷纷高呼,同时向佟玉清跪了下去。
除了女王身后高擎凤尾扇的两个苗女没有跪下外,连那位戴方帽子的老国舅也伏跪在龙
阁上。
江玉帆等人一见,不便大剌剌的继续坐着,也纷纷由锦墩上站起来。
佟玉清先向两侧的文武官员还礼,才再度向女王伏跪谢恩。
女王再向起立的国舅说了几句话,国舅始命令全殿的人静下来。
这时,国舅已由龙合似的台子上走下来,向着佟玉清,施礼恭声道:“请少夫人把我们
莎莎公主交给您‘摧毒箫’的经过,说一遍给敝国的文武官员们听。”
佟玉清颔首还礼,应了一声,立即游目看了一眼全殿的野人官员们,略微提高声音道:
“诸位,现在请听我把莎莎公主将‘摧毒箫’交给我的经过,向诸位说明一下!”
说罢略停,一俟那位国舅用苗语翻译过后,立即继续道:“诸位都知道,贵国的莎莎公
主是江少堡主的师姊,还有两位师妹是华幼莺和阎霄凤两位姑娘,而江少堡主的师母,就是
贵邦‘仙霞宫’的先宫主‘九玄娘娘’。”
那位国舅一听,赶紧向全殿的文武官员和战士们翻译了一遍。
佟玉清继续道:“江少堡主举行婚礼时,曾派专人邀请‘九玄娘娘’尉迟老前辈前去观
礼,由于路途遥远,江少堡主并不知道他的师母已经仙逝了,而贵邦的莎莎公主就率领着华
阎两位姑娘,代表尉迟老前辈去了中原。”
俟那位国舅翻译后,佟玉清继续道:“贵帮的莎莎公主,就在江少堡主婚礼的第二天,
就把贵帮的强人哈巴利行‘驼背龙’,以及他的儿子哈巴达,为害苗疆的恶事说了出来。”
说此一顿,继续道:“由于江少堡主拥有一批侠肝义胆的朋友,专为除暴安良而成立的
‘游侠同盟’,加之与贵帮的莎莎公主乃是同师的师姐师弟,因而便断然答应了前来贵邦,
为贵邦除害……”
佟玉清一面说,那位国舅一面翻译到此段时,立即引起了所有文武官员和战士的欢呼。
刚刚落座的江玉帆和“悟空”等人,立即站起身来,连连抱拳或拱手。
佟玉清一俟欢呼歇落,立即继续道:“当时,贵邦的莎莎公主,为了江少堡主率众前来
方便,特将她携带在身上的‘摧毒箫’交给了我来保管!”
一俟那位国舅翻译完毕,立即继续道:“诸位想必都知道,没有贵邦女王特赐的通
行信物,很难在贵帮通行无阻。为了江少堡主遇到哈巴达或‘驼背龙’时,随地均可追
杀,甚至还可以请求贵邦百姓协助,是以才把‘摧毒箫’留给我,也可以说是留给‘游侠同
盟’。”
说此一顿,继续道:“现在乱贼哈巴达已经授首,贵邦的滇宫宝剑也已经江少堡主夺
回……”
高坐台上的女王一听,立即将案上的“三光剑”拿起来举了举。
佟玉清继续道:“现在下一步的行动,就是铲除那老贼‘驼背龙’了……”
说至此处,全体野人官员,再度掀起一阵兴奋欢呼。江玉帆等人一看这情形,知道“驼
背龙”给他们苗疆的残害是多么严重了。
女王一俟欢呼完毕,立即用苗疆语言朗声说了一段话。
那位国舅立即用汉语大声宣布道:“女王有旨,江少堡主尚要前去征讨强人‘驼背龙’,
为了行动方便,决定‘摧毒箫’仍暂由‘游侠同盟’保管!”
佟玉清一听此言,立即向上谢恩,同时,命令“鬼刀母夜叉”将“摧毒箫”当众收起来。
“鬼刀母夜叉”恭声应“是”,即至跪在中央,双手仍捧着玉箫的背剑少女身前,
将“摧毒箫”恭谨的装进原来陆丽莎莎留下的装箫袋内。
全殿文武官员和野人战士一见,愈发相信莎莎公主的确是将“摧毒箫”用于通行证物之
用,而那位英挺俊逸,有如天上金童的江少堡主,并不是他们苗疆野人的驸马爷。
女王一俟佟玉清和“鬼刀母夜叉”等人归座,立即用苗语说了几句话。
全殿文武官员和战士一听,再度掀起一阵欢呼。
仇兰英立即悄声翻译道:“女士业已降旨,马上在后宫花园,设国筵款待我们‘游侠同
盟’,以示对我们为他们苗疆除害的感谢之意。”
话声甫落,女王已经站起,全殿文武官员和战士们一声欢呼,纷纷跪了下去。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悟空”等人一见,也纷纷跪了下去。
一俟女王走后,那位国舅和另几位老人和武将,立即过来引导着江玉帆等人向大殿的左
侧走去。
来至左侧殿内,立即有十数苗女分列两边恭迎。
那位老国舅一俟江玉帆等人众进入殿内,立即躬身施礼,谦声道:“少堡主一路行来,
倍极辛苦,请先在此稍歇,御筵备妥,再来恭迎少堡主暨五位少夫人及诸位男女大侠前去。”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同时还礼恭声道:“国舅请便!”
“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也纷纷面向国舅抱拳拱揖,目送他和其他两位老人
两位武将走出殿去。
傻小子“铁罗汉”一俟那位国舅走出殿,立即高兴的拍手跳着道:“女王好漂亮,俺第
一个先看到,她长得和陆丽莎莎姊姊一样……”
话未说完,朱擎珠已气呼呼的向他身前走去。
同时,生气的嗔气道:“哼,我还没有揍你,你这个时候又得意忘形了。”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笑着道:“珠妹,你就饶了大聪弟吧,他又没闯祸!”
说罢,并向着朱擎珠暗递眼神,看了一眼江玉帆。
朱擎珠转首一看,这才发现江玉帆,神情懊恼的坐在大椅上,正在那里低头不语。
聪明如朱擎珠的人那还有看不出来的,江玉帆的内心气恼,当然是为了方才在大殿上没
有陆丽莎莎的芳踪之故。
因而,不自觉的脱口道:“说也奇怪,怎的没有看到莎莎师姊和阎霄凤华幼莺两位师妹
在?”
阮嫒玲为了安慰玉哥哥,故意安慰的道:“看样子女王还没有让莎莎师姊摄政的样子,
所以她是不能坐在大殿上,我想,待会儿在国宾御筵上,她一定会出来与我们大家见面。”
佟玉清和陆贞娘较清楚,只得含蓄的道:“如果她们三位果真在宫都,稍时晚筵上她们
三位一定会出来相见。”
江玉帆一听,立即抬起头来,有些生气的道:“黄继成和马德魁三人的信鸽就是证明,
她们一定在宫都……”
佟玉清微微一笑道:“当然,莎莎师姊在宫都那是最好,如果不在这一半天也会赶回
来……”
韩筱莉却惊异的问:“姊姊,你是说莎莎公主不在宫都?”
佟玉清淡然一笑,道:“可是,黄宫监他们也没有肯定说莎莎师姊她们三位一定在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