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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寻川是中央基地掌权人的弟弟,身负雷电、火系、空间三系异能,手下亲兵无数。他是站在中央基地顶峰的人物,是大家心中的战神。而你呢,早在进同安之前就是速度异能三阶,十几天来却没有一点进步。”
“你问我为什么把头发剪了?在这样的末世,当然是短发更加方便,打理简单,与丧尸搏斗的时候也不容易被抓到。比起还留着长发,除了规定训练时间就在休息或者看那些毫无价值的三俗漫画的你,我更加有爬上高峰的觉悟。在你荒废生命的时候,我已经是冰系异能四阶了。”
“据我所知,陆寻川也是从小就训练,他的过去没有想你一样的漫画时间,甚至连上学的时间都没有,每一天都在汗水与鲜血里努力着。为了今天的实力,他付出的比你我能想象的还要多。”
“不仅仅是实力,顾西,你连努力的程度都配不上陆寻川。”
林真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咄咄逼人,可是顾西反倒慢慢的镇定了下来,从和陆寻川开始交往就提起来的心也放了下来,就好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一直在害怕,在害怕会别人说她配不上陆寻川。等终于有这么一个人对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顾西反而不害怕了。
啊,果然有人会这么说,她早就猜到了……顾西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她要如何回答呢,林真说的也正是顾西所想的,她无言以对。
沉默了许久,顾西终于开口:“说完了吗?”
大概没想到顾西会说这么一句,林真有些不解的皱起眉头。顾西却没等她回答,站起身来就继续说道:“今天谢谢你的晚饭,我先走了。”
说完她还真的就走了,将林真和她的质问都全部留在身后。顾西一个人在车队里往回走,大家都下车在火堆里,车上一个人都没有。她就在一片漆黑中一路走一路流泪,却想着背后还有林真,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一点哭声,也不抬手去擦泪。
就算林真说的每一句都对,顾西也没义务回答她的质问。就算陆寻川再好,顾西再和陆寻川不般配,林真再和陆寻川般配,那也是顾西和陆寻川的事情,而不是林真的事。
“想什么呢?也不抬头看人。”
顾西一路低头疾走,正好撞上来找她的陆寻川。想也知道她现在脸上肯定都是眼泪,所以顾西干脆一把就抱住来人,直接把脸埋进陆寻川的怀里。
“之前看你睡得太香没叫你,吃饭了吗,我看你手上提着碗?”美人送抱,陆寻川摸着胸口的小脑袋很是享用,一边顺毛一边开口。
“林真……给我送了饭。”压在陆寻川怀里,顾西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的,倒也听不出哭腔。
“肯定都是冷的了,回家给你做酒酿丸子好不好?”
“不要,我困了,想睡觉。”顾西一肚子难过,什么也不想吃,随意找了个借口。
陆寻川的声音里带着惊讶:“还困?”都睡了一整天了。
顾西也不愿意再开口,也不想抬头让陆寻川看见泪痕,拿脑袋顶着陆寻川的胸口,直接让他一路倒退着回了营地。等到了营地,顾西脸上的眼泪也都在陆寻川的外套上蹭干净了,微微红着的眼角说是困得也说的过去。
陆寻川还以为是自己前几天安排的训练强度太强,一星期的疲劳累积下来一齐爆发,所以顾西真的累了,直接就让顾西进空间里休息了。顾西心情低落,夏侯带着众人在一旁起哄顾西都没心思害羞,只觉得站在人群中的林真的目光落在身上一阵刺痛,闷在陆寻川怀里就进了空间。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林真发力……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陆寻川是那种传统又绅士的男人,顾西又害羞,两人交往到如今也不过是牵个小手亲个小嘴,并没有越矩。陆寻川空间里的别墅连个客房都没有,但是两人还是一个睡卧室,一个睡沙发。
顾西一个人躺在卧室里,在床上把自己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小小地窝在被子下。尽管闭着眼,可是心里数了无数只水饺也没有效果,脑袋里一直都是林真的话,吵得顾西根本睡不着。好不容易捱到六点,想着外面天也该亮了,顾西就打算去探路了。
顾西直接出的空间,留了个话给守夜的人,就带上武器装备踏着晨光出发了。她都没敢见陆寻川,之前洗漱的时候就看见自己脸上挂着的两个吓人的黑眼圈,她怎么敢拿憔悴的样子去见陆寻川。
要是见了,陆寻川肯定会心疼自己,让自己和别人换班,改天再去探路。这样一来,不但林瑶会说些难听的话,林真也会越发肯定她说过的话,越发觉得这样的自己根本配不上陆寻川吧。
顾西一想起林真那张认真又带着恼怒的脸,太阳穴就一突一突地发疼。抬手揉了揉额角,顾西加快了步伐,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到四周去,让自己少想那些烦心事。
每队的速度异能者一次需要探查五十公里,看起来不多,但是在这末世里,车队一天能开出五十公里就是很不错的事了。况且,他们还不是笔直地跑五十公里,他们是要搜寻那只变异白鼠的踪迹,自然是要地毯地搜寻。所以一般是由异能者先在前头,大致探明四周安全。随后有队员来清理丧尸,搜寻白鼠的踪迹。
由于是探路,除了路况,还需要注意四周的安全以及丧尸分布,所以顾西并没有用上二阶的速度,跑起来也就是和龟速汽车差不多。顾西的运气不大好,没想昨天三队的速度异能宝蓝色老鼠屎,所以顾西不得不扩大范围地在四周绕着圈子跑。
顾西这一路上蓝色粑粑没见着,丧尸倒是遇上陆续遇上两只。现在距离末世降临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加上一开始政府组织撤离有力,基地外面已经基本上没有活人晃荡了,两只丧尸看起来都虚弱的很,顾西远远地见着这两只丧尸,就从背后悄无声息地跟上给它们爆头了。
大概是跑了一上午,加上许久没有实战,顾西看见丧尸那青白的脸和腐血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砍翻这两只丧尸后她也不急着跑起来,慢腾腾地挪到一边去后就在地上立了根细长的木棍。顾西扶着这只木棍回头去看,远处一大片都稀稀疏疏地插着几根木棍,木棍上还系着红色的丝带,远远看去几道风中飘扬的红色围出了大半个扇形。顾西又眯了眯眼继续看,扇形的最远处飘起了两三道黄色。
之前队里就定下了暗号,红色丝带代表探路的异能者走过的地方,黄色则代表这地方后续队员也仔细搜寻过了——也就是肯定没有白鼠的踪迹。
顾西收回远望的目光,在刚刚插在脚边的木棍上系上一条红色带。系好丝带,顾西直起身来想要继续前进,眼前却一阵天旋地转,连忙扶着木棍才没一头栽地下。顾西扶着木棍慢慢坐下来,喘了好一会才觉得眼前的树林不再晃荡,看东西也没重影了。自己好像是没吃早餐就跑出来了,可从包里掏出了饼干却又没有想吃的欲望,胃里就好像被人用力的揉捏过一样,很不舒服,脑袋也涨得慌。
可能是昨天吹了冷风,有些感冒了。顾西抬手摸了摸额头,还好不是很烫。
饼干一放到嘴边胃里就开始造反,所以顾西也就只给自己喂了点水,就扶着木棍站了起来。也就剩前面这一片小树林了,只要探查完这里,顾西的今天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再忍一忍,坚持一下,不然这半途而废的回去,林真那个“不努力”的戳可就真的死死盖在自己身上……也就是因为这种念头,所以顾西撑着昏沉沉的脑袋还要进树林,结果刚踏进去没几步,整个人就被掀飞出去。
顾西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飞出去好几米,撞到树干上后滚落到地上,她一动整个腰背都好像被扯着筋一样疼。顾西咬牙忍下疼,靠着树就把自己给一点一点地撑起来了,而眼前的一幕就让顾西害怕地顾不上背上的伤,她觉得自己连牙齿都在打颤。
在她正前方的是一只巨大的鸡,体型十分庞大,高耸着的赤红鸡冠几乎只比周围的树木略低一些,顾西大概也只到它的胸脯下方。这只鸡,是一只变异丧尸兽。顾西之前虽然从没遇上丧尸兽,但是也听闻了许多关于丧尸兽的可怕。何况这只巨型公鸡死死地盯着自己,尖利的鸡爪不停地刨着地,两只翅膀张开来扑扇着,顾西都能闻到它扇起的一股腥风。几乎是下意识的,顾西看着那双尖利的喙,和土黄墨绿混杂的羽毛就打着抖往后退,几乎整个背都死死地贴在了树上。
公鸡性情本来就较凶悍,更不要说变异丧尸化之后。那只公鸡根本就没耐性和顾西僵持,尖利地叫了一声就舞着花毛翅膀扑了上来,低头就要啄她。顾西虽然背上有伤,但腿脚还利落,立马就闪到另一棵树下。
那只公鸡的攻击性十分浓,刚刚那一下几乎是用了全力,整个喙都深入树干。也是顾西躲得快,那只公鸡一下啄在树上,现在却不容易□□,两只肥大的翅膀使劲的扑扇,卷地沙石漫天,可喙还是卡在树上出不来。
这正是逃跑的绝佳时机!
可顾西迈开了腿却不是往树林外跑,她捡起了之前掉的砍刀,猛地一发力就往公鸡那里冲。顾西发动了异能,几步就直接跑上了树,借着下落的重力挥刀就往公鸡的脑袋上砍。大概是动物的天性,那公鸡虽然看不清顾西加快的速度,却能感受到她的杀意,死命的挣扎几下竟然在顾西挥刀的那一刻正好把那棵树撞断了。
树断,刀落。
那公鸡头一个往前,顾西手里的刀没能从它脖子那砍下,倒硬生生从鸡冠那里砍进鸡眼睛。公鸡吃痛,一声尖叫就仰着脖子把顾西给甩了出去。顾西被摔在地上,滚了几滚才抓着地上的草停下来。
那把砍刀卡在公鸡眼睛里,顾西被甩飞的时候根本顾不上拔,现在手里除了两血道什么武器也没有。公鸡见了血,更是愤怒,一只鸡眼睛上插着砍刀淙淙地淌着血,另一只闪着光恶狠狠地看向顾西。顾西被看的心上一抖,撑着地摇摇晃晃站起来。公鸡逼上前一步,顾西就往后退一步,一边退一边掏出插在腰后的手枪,抖着手拉开保险匣。她倒是想要瞄准头,可是公鸡在动,顾西自己的手也抖,十几发的子弹只有两发打中鸡头。
一发穿过早被砍烂的鸡冠,一发击中了公鸡的插着砍刀的那只眼睛。
公鸡受了伤,却没有倒下。鸡血把公鸡半个鸡头上的毛都弄湿,还在不停的往下滴。血淋淋的鸡头就这样冲着顾西,而且越来越靠近,而顾西已经没有子弹。
作者有话要说: _(:3」∠)_觉得不管大小,公鸡都是超级可怕的物种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顾西已经几乎要站不住了,连续被摔飞两次,她全身上下都是伤,呼吸的时候都是一阵疼,双腿也在发抖,几乎是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而那只公鸡已经是盛怒,哪里会给顾西出喘息的机会。枪声一停,没有了子弹的阻挡,那只公鸡就像发了疯一样向顾西冲来,足足有两米长的翅膀带着一股劲风就扇向顾西。
“因为我觉得你们不般配。”
“不仅仅是实力,顾西,你连努力的程度都配不上陆寻川。”
在那一刻,顾西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还有,林真冷冷的质问。简直是魔咒一般,林真不停地在她脑袋里重复着,你配不上他,你配不上他,你配不上他……
“住嘴!”
顾西大喊一声,将手中的手枪狠狠砸向公鸡的脑袋,然后双手握住进在鼻尖的翅膀拔腿奋力地往反向跑。她甚至没有给公鸡留出尖叫的时间,听见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就转身踩着那只翅膀一路跑上头顶,一脚踹上那把插在公鸡左眼的砍刀。顾西用力极大,砍刀整把几乎没入公鸡眼中,只留个刀柄在外。
再度受伤的公鸡癫狂地上下甩着脑袋,不断地用还健全的另一只翅膀拍打脑袋上的顾西。顾西抓着砍刀的刀柄,连人带刀被摔到地上,手臂立刻就被地上的石头扯出血口。可顾西此时就像失去了痛觉一样,右脚在地上一蹬,双手握着砍刀就飞出去。那公鸡的两只鸡爪十分坚硬,顾西一下不能砍断,但她身形动作极快,砍了连续十几下也比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等公鸡意识到顾西在它身下低头要去啄时,两只粗如树干的鸡爪已经被齐齐砍断,失去了支撑的鸡身轰然倒地。那只公鸡只发出了最后一声尖叫,那一声尖叫声还未尽时顾西就已经将砍刀从咽喉处送入它的脑袋,彻底结果了它。
顾西将砍刀直插入鸡脖,就立刻往后连退几步,直到确定了这只鸡已经完全死透才敢松懈下来。好像一下子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倒在地上觉得身上每一处是不疼的。顾西等不及喘匀呼吸,就想忍着疼站起来回去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