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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恐怕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印度虽大却再无可战之地。放弃了新德里就意味我们的军队只能成为一群无家可归的野狗,任中国人猎杀。与其这样……。”作为一名曾经的科学家和学者,阿卜杜勒。卡拉姆总统显然远比自己的部下理智的多,正如他的个人信条所说的:“惟有强大才能得到尊重。”失去了力量,所谓的正统将一钱不值。他选择了默默的等待战败的结局,而作为一名军人,乔京德尔上将却选择用行动来捍卫印度陆军最后的尊严。
“你错过了一场最后的谢幕大典。”当印度陆军第31装甲师师长瓦克尔。拉贾准将率领着他疲惫的部下赶到新德里城下准备进行最后的决战之时,阿卜杜勒。卡拉姆总统的特使已经在伊斯兰堡向中、巴两国联军指挥部表达了印度军政府愿意接受中、巴两国提出的无条件投降的要求。持续了近10个月的中、印战争即将落下它的大幕。随后到来的只是漫长的手续问题,毕竟与印度进入战争状态的国家不仅仅是中国和巴基斯坦,面对着宣布无条件投降的印度,东盟各参战国、孟加拉乃至尼泊尔、不丹以及刚刚独立的锡金都希望可以以战胜国的身份加入到对印度的最终瓜分中来。此刻穿越了大半个战场的度陆军第31装甲师所能做的只有放下武器,等待最后的裁决。
“接下来将是一场华丽的盛宴。不过这一切与印度无关。”在与自己的老友瓦克尔。拉贾准将简短的交谈之后,乔京德尔上将便以印度海、陆、空三军总指挥的身份签署了印度无条件投降的停火协议。随后的一个小时里他与自己的妻子共进了最后的晚餐。当夜幕降临,中国陆军的先遣部队乘坐的军用运输机抵达新德里机场之时,这位一心想要拯救印度的军人选择了在自己的指挥部内用手枪结束自己的生命,在他的身后留下的是一个陷入四分五裂的印度,已经一群无奈的听从命运安排的人民和军队。
无条件投降意味着战败国向战胜国不附带保留条件的投降。战胜国对战败国的处理只受到舆论与文明的约束,而战败国则受到严格的法律限制,即一切都应遵从战胜国的指示和命令。战胜国不承认战败国原政府、原政治团体、原领导人有任何政治权力。从战败国投降签字到与战胜国建立正常关系之前,战败国政府的职能由战胜国驻军首脑机构行使。因此在印度接受无条件投降之日开始,这个曾经的南亚大国便已经成为了刀俎之上的鱼肉。任凭各国无情的宰割。
巴基斯坦无疑是各战胜国之中对印度怀有最大敌意和领土要求的一方。除了要求将印控克什米尔地区纳入版图之外,伊斯兰堡还希望能够获得印属旁遮普邦地区。历史上的旁遮普地域辽阔,西连拉贾斯坦沙漠,东达喜马拉雅山脉,向西北深入印度河流域,在印、巴分治中被迫一分为二,由于这个地区穆斯林人口众多,因此分属巴基斯坦的旁遮普省无论人口土地,都远远大于印度的旁遮普邦,今天巴基斯坦的旁遮普省人口,已经占到巴基斯坦总人口的約60%。伊斯兰堡希望能够结束旁遮普地区的分裂似乎也在情理之中。而旁遮普又被称为“五河之地”,为印度河、拉维河、奇纳布河、萨特雷季河、杰卢姆河所环绕,一直以来都是印度农业最发达的邦之一,素有“印度粮仓”和“面包篮”之称。盛产小麦、水稻和棉花等。更有发达纺织业、丝绸业、自行车、化肥、制糖、面粉加工业以及汽车业等。巴基斯坦政府在经济上的考量自然不言而喻。
不过中国政府并没有急于同意巴基斯坦的要求,毕竟伊斯兰堡所提出的是获得整个大旁遮普的概念。这也就意味着除了印属旁遮普邦之外,巴基斯坦还希望或者由于锡克教和同样說旁遮普語的非锡克教的争议,而于1966年在印度的旁遮普又划分出的哈里亚那邦及1971年喜马偕尔邦。也就说加上印控克什米尔地区,巴基斯坦将一举鲸吞印度西北部四个邦的辽阔土地。如此大的胃口自然不能不令中国站在盟国的角度上提醒巴基斯坦注意消化问题。
与印度西北部地区相比,印度东北部方向的处理要简单的多。众多印度反政府武装在战争的独立述求将暂时得到满足。首先位于中国、缅甸、孟加拉、不丹的交汇处的阿萨姆邦,由“阿萨姆联合解放阵线”、“波多民族民主阵线”和“卡塔普尔解放组织”这阿萨姆邦三大反政府武装组织在中国远征军的协调之下在阿萨姆邦地区放下武器,开始由反政府武装向政党的转变。中国政府希望能在两年之内结束阿萨姆邦的军事管制,完成当地人民在这一地区建立多党联合执政的阿萨姆民主共和国的夙愿。
梅加拉亚邦和曼尼普尔邦由于长期以来比印度东北部的其他地区相比较为富裕,因此并没有特别强烈的独立要求。因此中国远征军仅是在当地进行了简单的军事管制便放手让其实行自治。但恰是此时,一个意外声音的出现,却令中国政府多少有些左右为难。
尾声:恒河沙数
“米佐拉姆人是神圣的神选之民的后裔,是玛拿西支派的儿女。”这样的话语在大多数时候看来都更象是神棍们蛊惑人心的口号,而并非代表一种政治述求。毕竟无论对于熟悉佛教典故的中国人或是信仰印度教诸神的印度人来说,类似“玛拿西”和“约瑟之子”这样的称呼都往往显得无比的陌生。但是对于大多数的米佐拉姆人来说,这些听起来晦涩难懂的名字却代表着他们种族自古相传的历史。
根据《圣经》中的记载,古代希伯来人共有十二个支派,其中十个支派是以雅各的儿子的名字命名的,也就是︰流便、西缅、犹大、以萨迦、西布伦、迦得、亚设、但、拿弗他利、便雅悯。而另外两个支派则是以雅各的孙子,约瑟的儿子的名字命名的,即:以法莲和玛拿西。雅各的另外一个儿子—利未,由于统治着是一个宗教性支派。因此有别于其他的十二个支派,长期以来并未在以色列人所征服迦南之地时获得一块属于他们的土地。在上古以色列的历史之中,犹大支派和便雅悯支派后来合为南方的犹大王国,而北方的十个支派合为以色列王国。在西元前721年,由北方十派组成的以色列王国由于遭到强大军事帝国—亚述的入侵而最终消失。其居民大多数都被亚述人卖为奴隶,被征服者带往亚洲各地。也就是以色列所谓的“失落的十族”,而犹大与便雅悯便成为仅存的两个支派,也就被认为是今天的犹太人的祖先。
很大程度上被基督徒认为无比神圣的《圣经》其最初的起源更象是一部古代希伯来人神话史诗。但是由于基督教义的神化,使得这部史诗批上了太多神圣的光环,对于它的记载总有两大最极端的派别,一派相信圣经中描述的全部是可信的历史,甚至包括上帝创世的传说,另一派,则坚定的认为圣经中几乎都是无稽的传说,当然大多数现代人对于圣经的看法,总是正态的分布两者之间。不过这个世界上总有好事者喜欢牵强附会,关于古代希伯来人“失落的十族”最终去向的研究从西方文艺复兴便一度兴盛一时,而自20世纪50年以来,随着犹太复国主义的兴起和以色列的强盛。越来越多的亚洲不为人所关注的渺小民族出于历史和文化上的自卑情节,开始尝试着利用《圣经》中的传说将自己与逐渐成为富有和成功代表的犹太人扯上关系。世代居住于印度东北部的米佐拉姆人显然也是其中之一。
在印度的米佐拉姆和曼尼普尔两个邦一共生活着200万“钦龙”人,他们中的多数人表示自己是亚述征服者于2700年前流放的以色列“失落支派”的后裔。当时共有十个支派被亚述征服者流放。他们在穿过伊拉克、阿富汗和中国南方后,最终在印度和缅甸边界地区的森林地带定居下来。一个多世纪前,多数人放弃了万物有灵论,转而信仰基督教。而他们的“回归运动”的基础则可以追溯到20世纪50年代,据说当时两名基督教徒都做了相同的一个梦,梦见天使宣布他们是以色列人。而随后其它人也开始已注意到他们在信奉基督教前的传统与犹太人传统存在一些相似之处。包括就是在出生第8天实施行割礼,但不是用刀,而是使用磨尖的石头。以及在庆祝节日时还会食用未经发酵的面包,虽然他们平常根本就不吃面包。
虽然这一行为被当地的基督教会直斥为无稽之谈。但还是越来越多的米佐拉姆人开始归信犹太教。实际这一点与中国古人所云:“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是同样的道理,毕竟在犹太人成为整个欧洲的仇敌,被强大的第三帝国送进集中营的时候,便没有看到有任何一个民族出来自认是“失落的十族”后裔,去和自己的犹太兄弟一起去承受那集中营的毒气沐浴。当然包括米佐拉姆人在内的这些民族得意攀上犹太人,成为他们散落在外的“穷亲戚”,实际上也得益于犹太人在复国主义思想感召之下所并发出的空前的团结和互助。
犹太人将自己称为“记忆的民族”。亚伯拉罕的信仰,埃及的奴隶生活,先知的言行,贤人的智慧,民族的历史﹑与圣城耶路撒冷的关系,犹太人靠着“记忆”将这些继承下来,并告诉子孙过去所发生的一切。说犹太人是“记忆的民族”,是为了表示他们记忆和继承历史的遗产。在这些记忆中,不光有民族的伟业和光荣,还有那些迫害﹑离散﹑痛苦和失败。犹太人通过记忆,将这些痛苦和教训世代相传,以警后人。而以色列建国后,认为要团结流落到全世界所有本民族的人,所以他们采取了以色列为国名,而没有采用犹大作为国名,而且自称为希伯來民族,而不是犹太民族。但犹太人这个名词已经被世界各地广泛接受。
对于来自遥远印度,自称“昔日同胞”的米佐拉姆人,以色列政府一度采取谨慎的态度,一度拒绝承认他的犹太人身份。但是随着多次中东战争武力对抗的结束,以色列政府却发现他们正在面临一场新的对抗—在“人口和生育率”领域的竞争。虽然以色列人妇女的总合生育率超过了欧洲达到2。9左右,也就是说每1000名妇女可以生育2900个孩子。但是这一速度比起巴勒斯坦人5以上的生育率,因此从现实的角度考虑,加沙地带的犹太人口永远也不可能超过巴勒斯坦人。而犹太人口的比例持续下降。这种此消彼涨的较量最终导致的以色列人不得不放弃了他们在加沙地带的定居点,以加大了以色列控制的以色列本土以及西岸地区的犹太人口比例。但这也仅仅是将犹太人从多数民族转为少数民族的时间推迟了不过20年而已。巴勒斯坦首席谈判代表埃里卡特便曾不无得意的说过:“我们并没有消失,我们也不准备消失。出生在我家乡杰里科镇的孩子们将成为约旦河与地中海之间的多数民族。”
为了改变这一力量对比,在不进行战争来削减巴勒斯坦人的前提下,犹太人只能选求外来力量的帮助。而自称“失落的十族”之一的米佐拉姆人显然不失为号召世界各地的犹太人重回以色列的一个典型范例。当然一口气引入200万根本与犹太民族生活习惯格格不入的米佐拉姆人显然不是大多数犹太人可以接受的事实,因此以色列的教宗—大拉比阿马尔在派出宗教法庭代表团与米佐拉姆人进行了接触之后,决定不承认来自米佐拉姆和曼尼普尔两个邦的印度人为犹太人,但接受他们是犹太人后裔的证据。而其中的一个拥有7000余人的“布尼梅纳什”部落则被认为是犹太的直系后裔,派几名犹太宗教法官前往印度东北部与缅甸接壤的偏僻角落,主持仪式使“布尼梅纳什”部落人皈依犹太教,而这个部落中两百多名幸运儿则可以如愿以偿的移民以色列。最终定居以色列北部的拿撒勒镇和卡尔米埃勒
显然绝大多数的米佐拉姆人并不了解以色列政府这一举动背后“千金买骨”的象征意义。这极少数人成功的加入以色列国籍给了他们无穷的动力和勇气。但是在新德里的统治之下,他们的这一美好夙愿显然依旧遥遥无期,印度政府在这个问题虽然保持着听之任之的态度,但实际上却根本不会给米佐拉姆人脱离印度的机会。这一点并非单独出自于印度自身利益的考虑,更是以色列政府与新德里达成一致协议。
不过中印战争的结束却给了一直以来都幻想着自己是“犹太后裔”的米佐拉姆人一个实现梦想的最好契机。当中国远征军带来了新德里无条件投降的消息,米佐拉姆邦的居民们并没有象他们的邻居那样对独立自主,可以摆脱印度斯坦人的统治抱有太大的兴趣,相反真正可以激发他们热情的是他们终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