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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威解释道:“猫儿,此去西域路途遥远,所以我才…”
猫儿打断了小威的话:“我又没说和你一起去,你和我解释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也不想带大牛哥去的话,你可费一番口舌了。”
小威笑笑:“到时再说吧,看来我要找机会先去会一会严冬才行了。”
猫儿说道:“这到不难,在大方城里,常能看到严冬。一方面他想抢夺游浪帮的势力,另一方面左回天的女儿左如兰在大方城里关押着,严冬数次来救,可都没有救成。我真没想到,这个严冬对左如兰到是一往情深,连性命都能拼进去。”
小威说道:“如此甚好,我再休养几天,等到法力恢复了,再做打算。你在大方城听到有关严冬的行踪,可先行告诉我。”
猫儿点点头:“如此,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说完,猫儿飞身而去,转眼间消失得无踪了。小威不由感叹道,猫儿的轻功真是一天比一天高明。
如此在山洞中与大牛二人休息了半月有余。猫儿偶尔还来看看,风华却再也没有来过。小威问大牛风华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大牛告诉他说,是亚格娜告诉大牛带小威来到这里,然后找风华帮忙,亚格娜说风华一定会帮他。一提到亚格娜,小威与大牛都有些神伤。只是小威并没有向大牛提起关于自己想要去西域的事,这件事,小威只想自己去办。
半个月里,小威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真的象赵怀恩说的那样,现在小威与一条蛇几乎没什么两样,若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现在天气寒冷,但小威不必冬眠。所有的肌肉,关节都可以随意的弯动,甚至有些关节可以自行脱落,然后再重新接上。别的不说,止少现在如果碰上一个会擒拿手的武林高手,对小威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小威的关节根本就锁不住。而且由于肌肉可以随心的控制,小威可以象蛇那样贴地而行,一次和大牛过招的时候,真的象蛇那样把大牛缠住,差点靳得大牛喘不过气来。
同时,更让小威惊奇的,就是异常灵敏的感觉。很多时候,不必用眼睛去看,只要去听,或是用皮肤去感觉,就能知道周围的一切。小威知道猫儿轻功高强,故意让猫儿悄悄的来山洞,试试自己能不能感觉到。前几次要等到猫儿到了洞口才能感觉到,后来几乎是猫儿在山洞数十丈外,就已经被小威查觉。以至于后来,这山洞周围方圆三四里之内,一草一木,就算是有一只动物经过,只要小威凝下心神,全都历历在目。
而就在小威在蛇神心经的法力上有所增进之时,他的巫毒之术也因为体质的改变很有所精进。小威知道凭自己的毒掌居然可以毒死徐卧虎之后,心中十分的惊喜,现在体质改变以后,他自己也明显觉得几乎就与体内的毒龙溶为一体,手掌之上的毒性比以前尤为猛烈。只不过有所遗憾的是,他的巫毒之术与蛇神心经不能一起使用,否则的话既能化人内功,又可使人中毒,真是天下无敌了。小威掌上的毒,是因心法而起,不象是普通练毒掌的人,在掌上涂有毒药,不论什么都有巨毒。
尽管如此,小威还是对自己的功法一天天自信起来,甚至是暗暗的在盼望着早一天能碰上严冬。
不过虽然小威的功法一天强过一天,可是整个人却一直闷闷不乐,因为亚格娜的消失,对小威的打击太大,有的时候大牛想些办法想让小威开心一点,但小威的脸上除了苦笑,就再没有过半分笑容了。
这一日,小威吃过早饭,来到山洞之外,风华虽然不来了,但大牛常常下山去拿些米食,所以山洞里并不缺吃当穿。山风凛冽,此时已是入了冬的天气,但对于小威来说却并不算太冷。蛇在冬天的时候是要冬眠的,将体温降到最低,而小威在这个时候也象蛇一样,把体温降到最低,但却不需要冬眠,看起来与常人一样,只不过如果有人碰一碰他,会觉得他象一个冻僵了的人。山上的风很大,大部分的树木都已经枯萎了,很少能见到什么绿色,风吹在枯枝上,发出“嗖嗖”的声音,而且很刺耳。
虽是如此,在这些刺耳的风声中,小威还是一下子听出猫儿来了。小威说道:“妹妹今天来得早啊。”
说话间,猫儿如飞般赶到:“哥哥的听力越来越厉害了,不如和我学学轻功,说不定也能超过我呀。”
小威摇摇头:“你的轻功不是武功,是法术,所以才这般的快,我可学不来。”
猫儿说道:“那就算了。现在身体全好了吧?这就随我下山吧,我有了严冬的消息了。午时,严冬会去一次龙虎堡,好象和黄潘有什么事情要谈。”
小威问道:“龙虎堡不是被你们包围了吗?”
猫儿说道:“是啊,是被我们包围了,普通人根本过不去。可是象严冬这样的高手,谁能拦得住?所以我这才请你来,帮我们拦住严冬。现在朝朝安与黄潘的联系全靠严冬在传递消息,如果能切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那么我们神皇军会在春节以前发动总攻,全力拿下龙虎堡。可现在,光凭土神王与金神王的部队,强攻不下龙虎堡,而我们大方城如果出兵的话,朝朝安一定派兵来偷袭。”
小威说道:“那严冬什么时候会去龙虎堡?”
猫儿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是接到消息,说今天严冬一定要去龙虎堡,我们现在就去山下等着,反正严冬要去龙虎堡的话,一定要经过落枫山。”
这时大牛也从山洞中走:“我也去,成天关在这山洞里,我骨头都长出绿毛了。”
猫儿笑笑,刚要说话,小威突然说道:“如果严冬今天肯定要去龙虎堡的话,那么他就肯定不在三江口大江堂的总堂了?而且就算他武功再高,想穿过土神王与金神王的包围圈也不会那么容易,止少今天他肯定回不了三江口。”
猫儿问道:“那哥哥的意思是…。”
小威冷笑一声:“你去准备三匹快马,我们在日落之前赶到三江口。如果我们铲平了大江堂在三江口的总堂,比拦击一次严冬要实用得多。还有,你放出消息,就说大方城水神王的部队现在要去攻打龙虎堡,那么朝朝安一定会派兵来攻大方城,如此一来,三江口兵力也会空虚,我们更容易偷袭大江堂的总堂了。”
猫儿呆呆的看着小威:“哥哥,我怎么觉得你不但功法强过以前,连心思都厉害了许多?”
正文 一百二十九 硬闯大江堂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冬天的太阳总是落得比平常早很多。三江口的北门是一个巨大的码头,正对着寒江的源头。三条江在这里交汇到一起,合为寒江,使江面突然宽了很多,水势也很猛,如果不是很有经验的老船夫,在晚上通常是不出船的。从北门码头直往北隔江就可以看见一个小村落,那就是小威的家――堰江村。
小威依在北门码头一处僻静的所在,深深的看着堰江村,算一算有半年没回来过了。远远看去,堰江村还是老样子,只是不知靡家小院现在是什么样子了,想必早已荒废,或是被别人占去了吧?
猫儿却不同,她随也往堰江村看了看,却不象小威那样心潮起伏,尽管她也知道那就是她的家。大牛从暗处走了过来说道:“我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把马栓好了,我们进城吧。”
小威回头看了一下猫儿,猫儿说道:“放心吧,朝朝安这次是亲自率军去大方城了,三江口内并无天尊军的主力。我们神皇国的探子已经把三江口查得十分清楚,进城后往南直走,约二里路,看到的最大的宅子就是大江堂的总堂。”
小威却道:“这个我知道。妹妹,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小时候义父带着我们来过三江口,我们还从大江堂总堂门前走过呢。我犹记得朱漆大门,别家的门前都是两个石狮子,只有大江堂的门前是两把用石头做的剑。那时狗儿顽皮,想过去摸摸石剑,被人大江堂的人喝骂了好几声。”
猫儿摇摇头:“你不必说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们进城吧。”说完展开身法当先往北城门方向而来。虽然天色渐晚,但北城门还没有关上,门内有十余个官兵把守着。
三人没有走城门,转到了一侧城墙之下,猫儿点点头,也不见怎样提气,身形平地拔起,扶摇直上,跃上城头。落到城头之时,却无半点声音,不远处几个守城的官兵丝毫没有查觉。大牛吐了吐舌头:“我到现在都不敢信,就她这份轻功,哪是人的功夫呀?”
小威说道:“不要多说了,绳子下来,就爬上去吧。”正说着,猫儿已放下绳索,另一头系在城墙的墙垛之上。大牛深吸了一口气,抓住绳子飞快的爬上去。小威先守在下面,等到大牛快要爬到城头之时,暗暗催发体内的法力,双掌吸在城墙之上,如一只巨大的壁虎一般滑到城头。大牛看得瞪大了眼睛:“我咋不知道你有份本领?这城墙连个缝都没有,你也能抓上来?”
小威看看自己的双手:“说实话,我自己也是刚刚才知道。好了我们快走吧。”
大江堂的总堂在整个三江口是最大的宅院,比洲府衙门还要大,门前牌匾之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大江堂”,据说是大太保司马准所提。只凭这三个字,在天尊国中,除了天尊就无人敢动大江堂。
自从天尊军占领了三江口之后,大江堂几乎灭了所有的小帮派,成了三江口唯一的黑道霸主。不仅如此,从寒江顺流而下,一直到入海口,都遍布着大江堂的势力。而再往北一到大方城就被游浪帮等其他帮派所阻拦,所以大江堂一直就想灭掉游浪帮。只是当初游浪帮的老帮主风九华联合着其他几个帮派,共同与大江堂为敌,使大江堂的势力多年来一直无法得以扩张。后来风九华虽死,他的女儿风华当了帮主,大江堂以为有机可乘,偏偏大方城落在了神皇国的手里,让严冬徒呼奈何。
现在有朝朝安坐阵三江口,大江堂招集帮中精锐,想消灭游浪帮,为朝朝安攻占大方城做出黑道上的铺路。数月来与游浪帮火拼了几次,双方各有胜负,但还是大江堂稍占上锋,毕竟游浪帮里没有一个高手是严冬的对手。今日严冬领数名高手去了龙虎堡,只命帮中严加防范,却万万想不到小威三人会来到这里。
到也不能说大江堂总堂的防守不够严密,应该也可以用三五一岗五步一哨来形容,只可惜碰上小威这样的高手,这些帮众实在无法抵挡。悄悄的进入大江堂的总堂之后,一路上小威大开杀戒,不论碰上什么人都痛下杀手,绝不留半个活口。下手既狠辣,又利索,再加上猫儿来去如风的身法,有些离得远一点的帮众看到不好,想要逃跑或报警之时,还未发出半点声音都做了猫儿的掌底游魂。因此直到了总堂的大厅之前,帮中之人竟未发现有人前来偷袭。
大江堂的总堂大厅之内,灯火通明,大江堂的六个分舵舵主均在这里商量着下一步如何对付游浪帮的事。这六位舵主之中,以肖夏年龄最大,辈份最高,严冬不在之时余者皆以肖夏马首是瞻。如果不是为了全力对付游浪帮,平常这六个舵主分在各处,也不经常碰面。
此时肖夏正坐在太师椅上,边喝着茶水边说道:“堂主带着十二近卫去了龙虎堡,平常这院里院外的防守都是十二近卫负责的,今晚就要偏劳各位了。”
一旁蒋舵主说道:“肖大哥只管放心,堂主既然现在不在三江口,我们几人凡事都听肖大哥的。”这蒋舵主是个四十多岁的粗大汉子,说话直来直去。
肖夏微微一笑:“蒋老弟说笑,我们都是给严堂主办事,哪有什么彼此之分。不如这样,老夫说个提议,各位兄弟看看如何吧。今晚老夫便守在这中堂,蒋兄弟带着人四处查看。李兄弟去守前门,王兄弟守后门。此外还有一处要紧的去处,便是后院的阁楼,请丁兄弟与赵兄弟一起去吧。”
蒋舵主刚要说好,称为王兄弟的王舵主说道:“唉,我看肖大哥多心了,这里是三江口,是天尊的地头,又是我们大江堂的总堂,谁敢来捣乱啊?活够了不成?”
李舵主笑笑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听肖大哥的没错。”
王舵主说道:“嘿,我就不信,真的有人敢来我们大江堂惹事?不如我们来赌一赌!”
这王舵主本是随口说说,不想丁舵主其人赌性极重,在一旁说道:“好啊,我和你赌,你说赌什么吧!”
肖夏一听二人说得越来越不对劲,说道:“不要胡闹,这种事是用来赌的吗?”
丁舵主却道:“大赌养家糊口,小赌怡情益志,赌赌无妨。”
这么一说,王舵主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