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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威还没说话,齐山河接话说道:“这只能证明你的六合指练得不到家。要是中了我的定阳针,保证他能假死过去。”
楚霸王却没有给齐山河表演的机会,一把抓起小威:“甭管怎么说,先回去治治他的病。”说着当先向北走去,齐山河在身后尤自嚷着:“就一下,就一下,你让我点他一下,看他还能不能说话。”
小威虽然病了好长时间,现在也有伤在身,但到底是个大小伙子,止少也有百二十斤的份量。哪知这楚霸王将他提在手,轻如无物。小威暗想,这两个老家伙,还真不简单。
小威知道现在已是无力反抗,说什么也是没用,当下索性不再言语,心想这两人说是给自己瞧病,止少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一路上那齐山河与楚霸王不断的拌嘴,小威听来听去到是习惯了。
原来这齐山河所练的是武术,那定阳针是一种极为高明的指法。而楚霸王所练的是法术,六合指名指法,其实却是一种法术。不过小威一直不理解的到是,为什么这两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却偏偏不是双生兄弟呢?有时在两个拌嘴的时候,小威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听两人的意思似乎是说,虽然两个所修练的各不相同,一个是武术一个是法术,但是却是同一源头,都出自同一种门派。而这派之中最高级的两种功夫就是定阳针和六合指,而在练的时候,必须是两人同练,一个修行定阳针,一个修行六合指。在整个修练的过程中,一个人要不停的用定阳针给另一个输气,而另一个则是不停的用六合指给同伴安神,否则两个都会走火入魔。
天下居然有如此奇特的功夫,小威真是大开眼界。果然每天晚上齐山河与楚霸王在修练的时候,都要将各自己右手的食指与对方相对。小威一开始的时候还想着逃脱,哪知这两个看似头脑混乱夹缠不清,但其实心中明白得紧。每过一段时间楚霸王就要用六合指在小威身上拍拍点点,以加强法术在小威身上维持的时间。
说是要给小威瞧病,但两个只是带着小威赶路,却没有瞧病的动静。小威猜不出这两人要带他到哪里去。
三个人直接向东而来,那齐山河与楚霸王走得极为迅速,走得又是山岳之地,不消半日远远已能看到大方城了。小威暗想这两个老家伙走得这么快,只怕要把风华超过去了。想风华,小威心中又一阵酸楚。
估计齐山河与楚霸王也没有天尊地域的腰牌,到了城墙之下,两个一飞身居然从城墙之上飞跃而入。因为这里不象龙虎堡那样地处前线,所以守卫也相对放松一些,再加了二老行动快捷,守城卫士居然没有发现。
到了城里,这时天已微微暗下。小威正觉腹中饥饿,只听那齐山河说道:“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在这城里住下吧。”
楚霸王也点点头:“你这句到是合我的意思。只是我们没有腰牌,要住店只怕要麻烦些。”
齐山河说道:“象我这种武林高手,当然可以随遇而安,就算是破庙无顶,我也一样安之如饴。不象有的人,天生一身的娇贵肉,吃不得一点苦头。”
楚霸王只是随口说出一句,不想却被齐山河抢白一番,不由涨红了脸:“谁说我一身娇贵?依我说,今天晚上到是不需睡了,只管赶路就是。只怕到时候有人吃不得这份赶夜路的苦。”
齐山河索性说道:“我这人这辈子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吃苦。要我看那,索性连饭都不必吃,就这样继续赶路。”
楚霸王说道:“走就走,我怕了你不成?”
小威一听不好,这两人斗气只怕自己也要被连累饿肚子,忙说道:“二位前辈确实神功盖世,不怕吃苦,只是在下凡夫俗子,实在是饿了。请二位前辈可怜。”
齐山河原来也没想过不吃饭,只是话赶话被楚霸王挤兑到这里了,一听小威说话,连忙就坡下驴:“说得也是,我虽然没事,不过你是病人,我就让着你一些。”
楚霸王也说道:“恩,既然是要为你瞧病,可不能饿着你。”说罢,向一家酒楼走了过去。到得酒楼点了一些酒菜,小威虽然没有办法提气,但吃饭力气总还是有的。一面吃饭,小威一面往酒楼下的大街看去。在他心中其实更想的,是希望这时风华从楼下经过。可是经过了又怎样?小威暗自问自己,向她求救吗?不,觉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胡思乱想之时,大半桌酒菜吃得差不多了,齐山河正在招呼小二结帐,突然从楼下上来三个人。
当前一个汉子,大约四十余岁的年龄,身上穿得干净整洁,看起来到象是富家老爷。而他身后的二人,一看便知,只是普通的随从。
那三人明显是向着他们一桌走来的。小威用眼角扫了扫齐山河和楚霸王,可是二老象没看见一样,照样吃喝。
那汉子走到桌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威,仿佛在心中细细的思量什么事情。半晌向二老说道:“在下是大江堂大方分舵属下香主李奇名,不知两位前辈如何称呼?”
齐山河用眼角扫了扫李奇名:“你这小辈,为何想知道我老人家的名字?难不成你欠我的钱吗?这我到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李奇名脸色一变,还未说话,后面一个随从吼道:“你这老头,居然敢称呼我家李香主为小辈?活得不耐烦了?“
齐山河说道:“怎么,你不服气呀?那你站到前面来呀。”
那随从一听,冲上前来,刚一迈步心中想道: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随从,没有香主的吩咐怎么能随便站在香主的前面?连忙又退了回去。
齐山河咧嘴笑道:“嘿嘿,怎么?刚走一步就知道我老人家的厉害,自己吓得跑回去了?”
那随从一躬身对李奇名说道:“香主,请让小的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拿下。”
李奇名却一摇头:“你们两个是谁并不重要,我只问你,”说着手一小威,“你是不是陆小威?”
小威这才明白,原来是冲着他来的,当下朗声说道:“不错,你怎么知道我是陆小威?难道我在江湖之上已经这么出名了?”
李奇名哈哈大笑:“不错,你是出名了,我家堂主已下了追杀令,不论死活都要将你拿下。”说看一挥手,吩咐两名随从拿人。
小威身上实在是没有和人打斗的力气,但他明白二老是不会看着不管的。到是没见二老怎么动,两个随从却突然软绵绵的倒下去了。李奇名大吃一惊,他之所以让两名随从动手,而自己没有动手,就是想看看这两个老头有什么能耐,哪知两名随从是怎样倒下去的,自己连看都没看清楚。
齐山河却突然向着楚霸王吼道:“我和他们说了半天的话,凭什么要你动手?”
楚霸王说道:“我看了费了半天的口舌,肯定累了,所以代你出手,你不但不谢我,反而埋怨我,是何道理?”
齐山河说道:“我呸,哪个要你多管闲事?你现在既然把这两个废物放倒了,那这个叫李奇名的小辈,却要留给我才行。”
李奇名虽然明知不是这两人的对手,但是气往上撞,也不答话,突然双拳一握,直击齐山河的面门。
齐山河嘴上吼着,手上却没放松,抬起左手,轻轻巧巧的将李奇名的左手住,然后将李奇名的左手往上一拦锁住了他的右手,再一斗手腕,李奇名不由自主的在原地转了一圈。一圈转完刚刚站稳,齐山河借着他的力,在他肩头一拍,李奇名便又转了一圈。如此反复,李奇名刚一动手,但在原地转了七八个圈子,直圈得头晕眼花,几次想拿桩站稳,但是齐山河那一巴掌偏偏就在他刚要提气之前拍来,让他空有一身力气,却是使不出来。
那边小威却看得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这人当香主真是糟蹋了,要我看应该去杂耍班子。”
待到齐山河将他戏弄够了,喝了一声:“给我滚得远远的,别在这碍事。”说着飞起一脚,将李奇名从酒楼的窗户踢飞出去。然后又将那两名倒地的随从也一手一个扔了出去。
小威少年心兴,看得有趣,连忙跑到窗边,往街上看去。
哪知这一看,小威却呆呆的愣在当场,他除了看到倒在地上的李奇名和他的两名随从之外,还看到了一名番邦女子。
正文 二十七 亚格娜
大方城地处中原,西域番邦的人在这里本是极为少见的。小威一生之中也是首次见到番邦之人,更何况还是一个番邦女子。
那女子看身形应该是极为年轻,身上罩着一件红纱织成的番邦衣服,连脸上也蒙看红纱,只留双眉双眼在外。眉宇间双眸清澈,额前有一红点,想必将面纱放下,也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女子。
当然这一切还不足以让小威呆立在窗前。
小威突然无来由的觉得这女子他似曾相识。小威绝对可以指天发誓,他这辈子肯定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番邦女子。但他又硬硬的感觉到,自己真的与这番邦女子似曾相识。那是一种根本无法表达的感觉,一个人怎么会和一个自己从来未见过的人似曾相识呢?而且对于小威来说,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是几年,几十年,而是几百年上千年前,他就与这女子认识了。所以小威无法不呆立当场,他觉得头脑中一片混乱,头又开始疼了。
就在小威从酒楼上往下看的时候,那番邦女子也心有灵犀的抬起头来。就仿佛她知道这个时候小威一定会出现在窗口一样,只一抬头根本没有任何搜索的过程,就将目光定定的锁紧了小威。
看得出来,那女子也如小威一样,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搅乱了头脑,她在街上与小威一样呆呆的站住了。
半晌,那女子先有了反应,她突然高兴起来,那高兴之中又带着三分旖旎之色。那女子明明是红纱蒙面,但小威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红纱下面的脸已红了。
那女子说话了。通常情况下,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尤其是象小威目前的这种情形下,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被别人听到的。更何况小威在二楼,那女子若是向小威说话,那非要提高声音,想不让别人听到也不行。
可偏偏最奇怪的事情出现了,那女子在向小威说话,而这声音除了小威别人谁都没有听到。其实用“听”这个词并不准确,应该说是小威感觉到那个女子在对他说话。这有点类似于武林高手的“传音入密”,也有点象法术高强者的“心音”。包括小威在内,任何人都没有听到那女子说话的声音,但小威却清晰的感觉到那个女子在向他表达一种信息。
可是让小威失望的是,他根本听不懂那个女子在说什么,小威猜那是一种番邦的语言。那女子叽哩咕噜的在向小威说着什么,声音中有激动,有惊喜,但小威实在不知道那女子在说什么。小威突然很想和那女子说点什么,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当小威想到这一切的时候,那女子传过来的信息停了下来,现在反是那女子一脸迷惑的看着小威。小威心中的吃惊非同小可,他突然明白,原来他想向那女子所要表达的信息,那女子也可以立刻感觉到,但是很明显,那女子也不懂他所说的中原语言。
小威心中一急,头越发的疼了起来,精神无法集中,连那对女子的感觉也有些模糊。很显然,小威精神上的不适,立刻使那番邦女子受了到相应的不适感应。楼下那女子突然飞到楼上,来到了小威的身边。
在这里,我似乎又用错了一词。不应该说那个女子是“飞”上来的。一般来说,“飞”到某处,是指人纵身一跃,象鸟一样凌空到达目的地。“飞”是有一个过程的,首先是提气,然后纵身,最后要选好安全的落脚点落地。但这女子不是,她就是突然的从大街上消失了,同时出现在小威的身边。所以不应该说她是“飞”到小威身边,不如换用“瞬移”这个词吧,她的确是瞬移到小威的身边的。
本来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可是突然之间两两相对,近在咫尺,反到吓了小威一跳。小威下意识的往后一退,还撞倒了一个椅子。那女子不由“咯咯”一笑,这到是小威头一次听到这女子真实的声音。随着那女子的笑声,小威也嘿嘿的笑了两下。
那女子这时更仔细的打量着小威,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小威尴尬的挠挠头,毕竟从中原的礼节上来说,一个女子这样看着一个刚认识的男子是相当不合适的。那女子又说话了,不过这回说是“说”,而不是刚刚用的那种类似于“心音”的方法。那女说话时用的到是汉语,只是相当的生硬。
那女子指了指自己说道:“亚格娜。”
小威一愣?也迟疑的重复道:“亚格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