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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霸王说道:“从小我就觉得你的脑子有问题,到现在你还不服我。我徒弟明明告诉我说有人眼看着严冬带着陆小威从银沙滩下的船,然后过小罗县往济洲府这边来了,你还死命的非要去西域,你去西域干嘛?喝西北风呀?”
齐山河说道:“在这边都转了几个月了,毛都没看见一根,上回在济洲府到是看见了严冬,可是陆小威呢?你看见了?难道一辈子碰不上陆小威,那就在济洲府呆上一辈子?”
楚霸王说道:“你急什么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齐山河说道:“少说废话,我就爱吃凉豆腐,怎么着?”
楚霸王说道:“看见严冬了,那就证明,陆小威必在左近,只要耐心的等下去,从严冬的身上,不难找到陆小威。”
齐山河说道:“你做梦去吧。看见严冬又如何?你我加在一起,也未见是那严冬的对手。这个小王八羔子,你说他的武功是怎么练的?就算是打娘胎里开始练,也不能练到那么高啊?我练了一辈子功夫,居然不是他的对手。”
楚霸王说道:“听说这小子是江湖第一剑道高手,我看还真有些门道。不过依我看,还是你的定阳针欠火候,不然配合我的六合指,怎么就会打不过严冬?”
齐山河说道:“我呸!我的定阳针已有八重的修为,还是你每天偷懒,不好好修行六合指,反面担误了我的行功进程,现在还有脸说我!”
楚霸王说道:“听你这话,还是不服啊,要不咱两现在就试试?”
齐山河说道:“试试就试试,难不成我还怕你?”
说着两个拉开架势要打,小威在树上却听得清清楚楚。想不到这两个怪老头,还在找他,并且看来,自己在碎叶山庄的这段日子里,两个老头已经把济洲府翻了个遍了。小威只是想不通,这两个老头非要找他干什么?听起来,与这两个老头的徒弟有关,这两个老头的徒弟是谁呀?小威回忆一下自己认识的人,似乎没有人和他说过是山河霸王的徒弟。
自小威出道江湖以来,只有齐山河的定阳针和楚霸王的六合指,可以不避他的蛇神心经,似乎天生就是小威的克星。小威的克敌法宝,就是专门吸人内功的南冥嗜血鞭,可是偏偏对这两个老头不发生作用。看见这两个人,小威也不敢造次,只是躲在大树之上。
山河霸王却在这时,已经拉开架势要大打一场了。刚要动手的时候,有人冷笑道:“两位好兴致,这里山清水秀,确实可以做个好坟地啊。”
只听声音不用看人,小威就知道,来的是他的生死对头严冬。
山河霸王闻声望去,不远处正是身穿狐裘,斜背长剑的严冬。
齐山河踏前一步:“小子,别以为你武功高强,我就怕了你!”
楚霸王左手已捏成法诀:“不服就过来,爷爷的手正痒着呢!”
严冬看着二人冷冷一笑:“你们两个老家伙,本来就应该在家里慢慢等死,偏偏要再出江湖,搞风搞雨。还纵容两个徒弟与天尊为难,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齐山河狂笑一声:“我们两个的徒弟为神皇国效力,却比你这样当叛军的走狗强得多!”此言一出,显是撕破了脸了!楚霸王懒得与严冬答话,口中念动咒语,右手以六合指的指形直点严冬。
严冬大喝一声:“来得好!”双手一扬,不闪不避硬接凝气于双手之上,居然以一双肉掌硬接楚霸王的六合指。只听空气之中“咝咝”有声,严冬晃了晃身形,却没退半步:“双修门的六合指,不过如此!”
一旁齐山河大怒,狂吼一声:“小子别狂!”双手合成定阳针的指形,直扑严冬。严冬仍然不闪不避,双掌左手如蛇,右手如鹤,正是他拿手的“蛇鹤八打”。齐山河未到,哪知远处的楚霸王六合指的指风又到。山河霸王配合多年,杀法娴熟,大家都以为齐山河是主攻的时候,楚霸王却突然发威。
严冬虽然武功高强,对这两个怪人也不敢大意。若是接六合指,必中定阳针。当下严冬只要翻身躲过,却听呼啸一声背后的凌霜木剑破销而出,剑身之上红光直闪,斜冲里扑向楚霸王。
楚霸王双手连扬,六合指气与凌霜木剑斗在一处。另一边齐山河与严冬打得难解难分。山河霸王当年也曾笑傲江湖,尽败天下高手,闯出一番名号。哪知道老了老了,却碰上了严冬这个后生小辈,处处与二人为敌,武功又偏偏这样高强。数招一过,双方都已起了杀心。
小威看了一会儿,心想此时不走,等到他们打完了,可就来不及了。悄悄的滑到树下,便要开溜。
山河霸王与严冬又是何等人物?一开始小威躲在树上摒住呼吸,还没有被三人发现,这样从树上滑下来,哪还逃得过三个人的眼睛?可是偏偏三人打得正难解难分的时候。高手过招凶危万分,一个不留神,就有性命之悠。眼看小威从树上滑下,又远远的往山下跑去,三个人却谁也不敢分身去拦小威。只气得暴跳如雷。手上又加了两成功力,都想及早将对手拿下,好去捉拿小威。
小威却不管他们打成什么样,加速身法,往南边跑了过去。远远的,还不忘了向三人挥挥手,喊道:“各位慢慢打,小威少陪了。”
从空冥山往南不远,就到了济洲府。小威有心绕城而过,却心中一动,不如趁着严冬不在城里,自己去那地下囚室救出张焰。在小威心中打算,当初在囚室里,张焰只翻译了一半的心法给他,还有一半是西域文字,小威看不明白,救出张焰来,自己便可以学全整本心法了。
张焰给小威翻译出来的半部心经,是以练气为主,小威修练之后,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上法力的加强。如果能把后半部也会学的话,说不定练成这蛇神心经,自己或者可以与严冬一战。
打定主意,小威悄悄的来到城门口,远远的就看得直皱眉头,原来小威的画影图形,足有一丈见方,当当正正的贴在城墙之上。如果小威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除非是守门的官兵瞎了眼。小威叹了口气,要是亚格娜在就好了,凭亚格娜的隐身术,哪里去不得呢?
刚刚想到亚格娜,小威立刻明显的感觉到,有亚格娜的信息传了过来。只是不是很明显,但这足以让小威大喜过望。自从在大方城被严冬抓住以后,离大方城越远,亚格娜的信息就越弱,等过了三江口,就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亚格娜的存在了。这时突然在心里能感觉到亚格娜的信息,难道说亚格娜就在左近?她也象山河霸王一样找到济洲府来的?
小威拼命的集中精神,努力的在思想上与亚格娜沟通着。
正文 七十二 水盗
对于突然的可以感觉到亚格娜的存在,对于小威来说,是个不小的意外。自从被严冬抓住以后,与亚格娜的心息相通逐渐断绝,看来因为地域的距离影响了两个人的沟通。
此时小威凝下心神,慢慢的体会着亚格娜的存在,信息传递的方向,还是来自南方,甚至于在济洲府以南。很显然这时亚格娜也感觉到了小威,努力向小威传递着什么,只是传过来的都是让小威全然不懂的番邦语言,并且也不是很清楚。
小威原打算去大方城里救出张焰,然后学会下半部的蛇神心经,但是此时更想马上见到亚格娜。于是小威绕城而走,用了一个时辰的功夫,绕过了济州府往南来到了小罗县。
从地域上来讲,小罗县也是济洲府的范围,只是小罗县距离寒江要更近一些。从小罗县再往南百十里左右就是银沙滩了,从银沙滩的渡口坐船逆江而上,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到三江口。
小威在小罗县没有停留,心中急切的想见到亚格娜,于是继续往南,在日落的时候来到了银沙滩。
这一路上,亚格娜的信息并没有加强,似乎还是离得很远。小威心中虽急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以小威现在的法力只能感觉到亚格娜的存在,但是并不能传递过去很明确的信息,无法象亚格娜那样可以用语言来传递思想。
日已西斜,小威来到寒江边上。晚霞将寒江映得一片火红,江面之上船来船往,渡口处正好有船要开,小威三步并作两步,口中急急的喊着:“船家,去哪里的?”
渡船并不大,约可运载十余人的样子,已稍显破旧。小威跑过来时,船上已有了七八个人,看样子都似是农户人家,船首一位老稍公正欲开船而去,闻听小威喊声,老稍公大喊答道:“去秋风渡马上发船了,五文钱一位!”
说话的时候,小威已跑了过来,问了声:“秋风渡往东还是往西?”
老稍公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威:“公子不是本地人吧?秋风渡往西去,去马平、昆城和大洼都从这里坐船,公子要去哪呀?”
这此地名小威听都没听过。从三江口来的时候,一切都是严冬做主,小威还真没记住沿途的地名。并且严冬坐的船大多都是大江堂的船。小威挠了挠头:“我想去三江口,怎么走啊?”
老稍公却摇了摇头:“三江口也是往西去,不过现在过不去了,过了大洼再往西陆路水路都戒严了,除非有天尊军发给的通行令。”然后又看了看小威,见小威衣着华丽,但却灰头土脸的,实在想不出来小威是干什么的,继续说道,“公子如果有通行令的话,我送你去大洼,过了大洼公子可以自己过了关卡,然后再找船。我们这样的老百姓,可没有通行令。”
小威心想,天尊要是能发给我通行令那可怪了,只是说道:“那我先去大洼好了。”
老稍公点头说道:“好,我们这船就是去秋风渡的。公子在秋风渡下船然后就能看见大洼县城了。公子请上船吧,五文钱。”嘴上虽然客气,老稍公却把这五文钱说得甚紧。
小威也是从渔村长大,哪还不知道这个规矩?你穿得再光鲜华丽,不先给钱休想上船。有一段日子小威也在三江口摆渡过,只是后来三江口戒严,只许官船来往,这才作罢。小威从怀中摸出一锭碎银,约有二两,扔给老稍公:“这可够了?”
哪知老稍公接过银子却一脸苦象:“公子,坐下船,干嘛给这么多银子呀?我摇上半个月的船也找不起你的钱啊。看公子的样子,应该去做官船。”
小威纵身上了船,向老稍公挥挥手:“不用找了,快走吧。”心中却想,别在这里乱担搁的时候,被山河霸王或严冬赶过来,那可惨了。老稍公一听,心中大喜,二两银子无异于一笔横财,连忙抽起跳板,喊了一声:“开般喽”小船慢慢往江心驶去,逆江而上。
银沙滩已是寒江的下游,江水并不急,逆江而上的船到也不算慢。小威坐在船边,初时还往小罗县方向仔细看着,看有没有人追过来,等银沙滩渡口在视线中消失以后,一颗心这才放下。小威来到老稍公边上问道:“老人家,到秋风渡要多长时间啊?”
老稍公边摇着舵边说道:“明天一早就到了。公子不用着急,只是我看公子来得这么急,身上好象没有带干粮吧?”
听老稍公这样一说,小威顿时觉得饥肠辘辘,方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呢。着急跑路的时候还不怎么觉得,现在身体放松下来,这饿劲还真是难忍。再回头看看,船上的船客们很显然都是坐惯了船的,此时都找了个地方坐下再从包里拿出些粗饼干粮,和着清水慢慢吃着。小威咽了口唾沫,这一夜可不好过了。
老稍公笑笑:“公子不必着急,拿了公子这么多船钱,哪里还能让公子饿着?船板下还有些吃的,公子要是不怕难咽,凑合着吃点吧。”
小威连声感谢,自小在船上惯了,对船上一切小威非常熟悉。打开船板,果然有几个粗面的馒头,还有半包咸鱼,更难得的还有一壶米酒。小威向老稍公道了个谢,不再客气,拿起馒头吃了起来。只片刻到是吃得干干净净,酒也喝了个精光,等吃饱喝足这才想起,老稍公还没吃呢,满脸不好意思的说道:“老人家,真是对不住,我一时饿急了,倒忘了给你留些。”
老稍公却笑道:“公子不必客气,这些东西是专给公子准备的,别人吃不得。”
小威一愣:“怎么是专给我准备的?”
老稍公笑道:“馒头、咸鱼和酒中都下了迷魂散,别人谁还敢吃呀?”此言说完,那船上的船客们一哄而起,猛然间在暗处各抽出刀剑,向小威紧逼过来。
小威正惊讶的时候,那老稍公突然一转身,将身上的草笠蓑衣甩到一边,露出一身劲装。再看脸上的时候,哪还是什么老稍公,分明是一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大汉。自腰间抽出一把长剑,对着小威哈哈大笑:“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