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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这群士兵的前面,顺手把张松事先拟定的稿子扔到了一旁,“大家有的也在我手下干过,也该听说过我的规矩。要求不高,就四条:第一,犯上通敌者死;第二,抗令不遵者死;第三,临阵退缩者死;第四,救援不力者死。只要遵守了这四条,你们干什么我都不管;可是如果你们违反了其中的任意一条,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们!一会我安排些老兵做你们的屯长、都伯,他们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指挥你们作战,不服也可以,只要你们能打败他们,那你们自然就可以顶替他的位置;可是如果打不过,那就乖乖听话!还有最后一句话,我的队伍中只需要一个声音,那就是服从!我服从曹操大人,你们服从我,这是天条,谁犯了就要杀谁,张飞张翼德你们都认识,他将作为我军的军法官,执行军纪!好了,就这些,解散!”
回到帐中很喝了口水,古代又没有扩音器,嗓子都喊哑了。张松冲我拍拍手,“子烈,很好,比我拟的好多了。有的时候,我都在怀疑了,你哪地方呆了?”他围着我转了一圈,顺手端起我新沏的茶品了起来,一边品还一边点头,似乎很懂的样子。
我知道他老是偷俺的茶叶,毕竟茶在李枫的炒作下已经成为上流社会的通行证,再配以精美的瓷器,已经成为了昂贵的奢侈品。张松很有志气,从来不主动向家里要钱,可是按他的俸禄也就喝点茶叶末子,所以经常来蹭茶喝。看看这个连茶梗和茶叶都分不清的傻子,我笑了笑,抬起手来指着自己的头说:“脑子!”
张松正抬头喝茶,听我这么一说一下子呛到了,他连连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第二卷 雏鹰展翅初翱翔 第十一章 东征西讨定东郡(三)
白绕没什么野心,他最初只是个家奴,大家都叫他小白,他的父亲是家奴,他的爷爷也是家奴,如果没有意外,他也会听从命运的安排,做一个家奴,毕竟家奴还有口饭吃,碰上婚丧嫁娶还能加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油花吃。可是在他十八岁那一年,一切都改变了,他看上了主人家的三小姐。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她,不过最最要命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三小姐绕饶居然也看上了他。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偷偷地在谷仓相会,然后一起策划私奔,可是他们又怎会是老谋深算的管家的对手。三小姐被关了起来,而他被浸了竹笼。
就在他昏昏沉沉、险些丧命的时候,一支路过的黄巾小分队救了他。那支黄巾小分队的首领叫做任厉,曾经见过大贤良师一面,整日吹嘘个不停。分田地、分财粮,这些个口号更是把小白鼓动地热血沸腾。十八岁的他义无反顾地加入到黄巾之中,而他的第一场战斗就是攻打主人家。
一边是刚刚放下锄头、手拿棍棒的黄巾士兵,另一边则是被家丁们逼上院墙的家奴,本来都是些庄稼汉,却要对阵厮杀,委实难为了他们。院墙里的家丁踩着梯子,照着外面的人头狠命的打去,血流不断。任厉一见不是事,下令手下继续佯攻,自己带着亲兵跟着小白冲向了大门。小白想着绕饶,热血沸腾,率先抢了上去,手中棍棒没头没脑地从门缝里向大门里面的人捅去,周围的士兵都赞许地拍拍他的肩头,给他留出一个小小的空隙。小白捅的更带劲了,一下两下三下,突然,他听到里面一声惊呼:“老白?你怎么了?”
老白?难道是老爹?还没等他想清楚,大门已经被砸开了,冲在头里的任厉手持一柄亮闪闪的环首刀,照着人群就砍了下去,小白清楚地记着自己的老爹捂着脖子、一脸诧异地看着任厉,慢慢地倒下去。不!不!!这不是我想要的,就在他发愣的时候,身边那些个一脸忠厚的黄巾士兵们狂热地冲了进去,一个个就像见了腥的野猫一样,呼喊着:“抢钱、抢女人!”小白清楚地看到他们的大脚丫子一个个踩在了老爹身上,再往前留下一个个血印子。怎么可以?不应该是这样的,白绕绝望地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到了另一个不知名的小镇,身边那些个兄弟高兴地看着他:“小白,你终于醒过来了,要不我们还以为你没救了,险些把你扔了。你可真没福气,昨天那个小妞,又白又嫩,吃起来真带劲!你小子真没福气”
“小妞?”白绕紧张地抓住那老兵的手,“她叫什么啊?”
“谁在意她叫什么,哪个谁,你不是最后一个吗,我听见她死之前一直叫什么来着,你听清楚没?”那老兵顺手指了个猥亵男。
那个猥亵男嘿嘿傻笑,“谁知道啊,好象叫什么小白吧,她一直哭着叫这个名字,真扫兴,对了,小兄弟,你也叫小白,她和你还是同名呢!还没问你大号叫什么呢?”
即使是一声霹雳突然响在耳边,也没有这个消息惊人,白绕看着天、看着那些不知原委的黄巾士卒,惨笑一声,“我叫白绕”
白绕一向运气很好,他参加的第一支黄巾中了官军的埋伏,除了他全都战死了;黄巾大发展时他又生了重病,只好待在后方养伤,结果前线的黄巾将领纷纷战死,他也成了一方首领;黄巾被官府绞杀,就在大家都钻山沟舔舐伤口的时候,又是他第一个发现东郡兵力的空虚,果断地率军下山。就在其余黑山军首领准备嘲笑他的时候,一举占据濮阳,威逼兖州,声威大震。站在濮阳城楼上,白绕伸了个懒腰,该吃晚饭了,他慢慢走下山去
就在远处的树林中,曹军两千人正埋伏在这里,准备偷袭白绕军。派进城里的探子刚刚回来,正在向我和张飞汇报情况:“禀告将军,白绕军号称伍万,其实只有不到一万人马,剩下的都是些老幼妇孺,不足为虑。”
“城墙你们上去没有,防守情况怎样?”醉醺醺的张飞插了一句,什么啊,城防重地,人家会让外人上去吗?真没脑子,鄙视你!
这时那探子居然点了下头,“我们上去了,他们捉人修城防,我们足足搬了三个小时石头,这才放行。修的倒是挺勤快的,不过人太少了,我偷听监工闲聊,说他们这城上只有不到两千人,分守四面城墙,其余的明天要出城到天一线设伏打官军去。”
我和张飞对视一眼,天一线是个好地方,不过我们早就偷偷过来了,他们现在才去埋伏,太晚了吧。破城就在明日!
第二天一大早,足足有七千多士卒从濮阳城中开出,走向天一线方向,等到中午时分,从那突然开来一支败兵,丢盔卸甲,狼狈不堪,大呼小叫地冲向濮阳城门。濮阳守军也愣住了,怎么回事啊,不是刚上午刚出发吗,怎么现在就败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支溃兵已经冲进了城门,涌上了城墙,开始摆弄滚石檑木,准备防御了。
白绕军留在城中的那个叫卓布的小头目,傻傻地问那只溃兵的黑大个首领,“兄弟,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败得这么快啊,咱们的白绕老大呢?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兄弟,我跟你说,太可怕了!那些个官军真厉害,还没进去就识破咱们了,站在天一线外一个劲地骂战。白老大安抚弟兄们忍了一个时辰;可是后来,连他老人家都受不了了,亲自带领我们出战,大家都觉得以八千对两千哪能赢不了呢?那个领兵的叫曹铄的小家伙刚一交战,吓得险些尿了裤子!要不是他们军中有个叫张飞的猛将,英俊潇洒卓尔不凡,如同天神下凡,在我们军中杀了个三进三出,我们哪能败啊?说起这张飞”
“翼德,别吹了,四面城墙都控制了,该干正事了!”我没好气地训着张飞,这家伙,干嘛没事损我?
张飞张翼德憨厚地冲那守城的卓布笑了下,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忘了介绍了,俺叫张飞张翼德”
第二卷 雏鹰展翅初翱翔 第十二章 东征西讨定东郡(四)
(这章尝试用第三人称写写,大家给给意见)
话说曹铄领军化装成黄巾溃兵得了濮阳,一面派人去大营送信,另一方面整备城防,准备迎战。一检点守城器械,曹铄大吃了一惊,幸好留下守城的卓布比较笨,要不然就是把曹军这两千人全拼光了也进不了城。光大黄弩就有十二具,蹶张弩三十六具,弩箭居然在百捆以上,真不知道原来的朝廷守将是干什么吃的?要知道白绕军中根本就没有攻城的重兵器,就这些军械,别的不说,坚守一个月一点问题没有。曹铄下令除西门天一线方向外其余三面城墙各留三百人防守,剩下的一千一百人都埋伏在西门内侧的民居里,并将弩箭全部调了过来,等啊等啊,等到我们吃了晚饭,才终于等到白饶回城了。
白饶骑在全军唯一的一匹大黑马上,正在泛着嘀咕:怎么回事啊,听线人说他们已经离开了大营,按他们的速度,现在应该到天一线了,怎么还没来?不过不能再在原地等下去,他的手下绝大多数都有夜盲症,等到天黑就都成了睁眼瞎,到时候谁打谁还不一定呢!还是先回城,吃点热乎饭,泡泡脚,明天再说吧;实在不行就守城,反正有这么多军械,还有这么多大户人家可以抢,肯定能坚持一段时间。据消息说青州黄巾就要和夏侯恩进行大决战了,到时候两面夹击,曹军必败。那匹马突然打了个踉跄,白饶一下子从自己的沉思中惊醒过来,抬头看去,已经快到濮阳城门。
只见城楼上“白”字旗帜在微风中有气无力地飘扬,那个叫卓布的小子带着几个“亲兵”正咧着脸看着自己。“桌布,你这个傻小子,怎么还不下来迎接我呢?”
“老大,我、我、我吃过饭了,正巡查呢。”
“你小子好好的大当家不叫,叫什么老大?赶紧下来陪老子喝点酒,今天太郁闷了!”白饶一边漫不经心地回话,一边走向了城门洞。
眼看就要进城的时候,那个卓布突然猛地一挣扎,挣脱了曹铄给他安排的“亲兵”,跑向垛口,一边跑一边喊:“大当家快走,有埋”
“伏”字尚未突出,就被那几个亲兵戳死了,可是这也让白饶有了反应的时间。几乎就在曹铄下令射箭的时候,白饶跳下马来,几枝本来瞄准他的弩箭全射进了他座下的那匹黑马。那黑马骤然遇袭,长嘶一声正想撂一下蹄子,这时不知是哪个反应迟钝的家伙这才射出了自己的大黄弩箭,将它一下子串了起来。那马摇了摇身子,居然没有倒下,七八只大黄弩的弩箭已经把它架在了半空中,血顺着弩箭飞速地流了出来,染红了身下。尤其是最后那只弩箭,从马嘴射入,从腹下钻出,正好钉在躲藏其下的白饶脚上!白饶痛喊一声,抱着脚跳了起来,然后就飞了出去,就像被一辆时速二百公里的赛车给撞了。被钉在地上的白饶挣扎了几下,又引来数只弩箭,不久就被活生生钉成了刺猬。
事出突然,周围的黄巾军士累了一天,都想着吃晚饭呢,谁也没反应过来!等他们捂着胸膛、后背上的箭羽倒下去的时候,再反应也晚了。没人来来得及招架,也没有人招架得了。十二具大黄弩、三十六具蹶张弩、一百七十八具腰张弩就像死神的镰刀,在城下黄巾军中扫出一条条口子、刮出一道道空白,然后这口子、这空白又迅速地被漫天的血雨所覆盖!站在城楼上,就听见城门洞那里一连串的惨叫声,还有那扑扑的箭矢入肉声。
也就是不到一刻钟的工夫,那五百多米的行军队列已经不复存在,留下的是一地的尸首以及被染得黑红的护城河。无论是张飞还是曹铄都没有下令停止射击,毕竟濮阳城中只有区区两千曹军,要监管着城中接近四万的黄巾老弱,如果再留下这八千青壮,任是谁也没有信心。望着那染成死黑色的进城大道,曹铄身子摇了几摇,勉强抓住了城垛,他惨笑着对张飞说:“翼德,这下晚上要学你睁眼睡了”
(《新三国志》是这样记载的:初平二年,白饶占据濮阳,威逼兖州。曹公孟德派曹铄出击,先化装成溃兵巧夺城池,而后伏击白饶,大胜。万箭齐发,本已干枯的护城河充满了黑红的“河水”,小儿闻铄名而止涕。)
这次挺进东郡,击败了黑山军南路的白绕所部,一举扫清了兖州西面的威胁,减轻了袁绍的压力。袁绍表升曹操为东郡太守,把镇守这个要地的任务交给了他。曹操在东武阳建立了他的衙门。
虽然是升官,可是袁绍也给曹操出了一个大大难题。这位“曹东郡”面临的形势非常棘手:曹操的军队战斗力并不强大,部队中老兵少,新兵多。虽然夏侯惇、夏侯渊天天泡在军营里训练新卒,可是合格的士兵哪有这么容易就训练出来?加上曹铄的两千人马,曹操手中有战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