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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贝壳啊。”诺茵娜又开始寻找各种可爱的的事物了。
而这次终于充满了先见之明的我则找到一块被阳光晒的暖洋洋的的岩石坐下,支好护罩,开始看又开始疯狂起来了的组合魔法作业展示。
——反正要演示也要到遥远空旷的地方,那么干脆到海边也不错嘛。
娜娜莎大概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把我们带出来的吧?
嘛。不管怎么样,能够悠闲地在凉爽的风中观看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也算是享受吧?
“欢迎大家欣赏,多萝西和卡兰尼的‘大爆炸’!”充满元气的声音传了过来,诺茵娜乃什么时候跑去报幕玩了?
嗯嗯,说不定报幕的地方其实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下次我要不要也去干点什么呢……
哦哦,这不就是上次那个把湖水震飞的联合空爆吗?
原来是多萝西和卡兰尼做出来的啊。这次把舞台从湖换成了海,规模也扩大了许多,真是令人感动的震撼呢。
——话说,这种程度简直就是下暴雨了吧喂。
满天飘下的海水,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一瞬间地落下——仿佛要冲刷整个世界一般。
——不过好像也的确达到了冲刷的效果……
“我的冰激凌啊TAT……”
“我的沙雕!”
“贝壳被冲走了……!”
“笔记本啊……呜呜呜……”
看,杯具的孩子出现了吧。
NO。102 天——「崩坏」
“因为今天临时有事,所以魔理课大家要好好地自习哦?”
——这是娜娜莎代替华洛在黑板上写下的句子。
——不,事到如今再吐槽“黑板这种东西原来存在啊”……虽然不是黑的。
“娜娜莎还真是2Hit了啊。”
“需要吐槽这里应该是复数吗?”
“需要吐槽这里的语言转换系统吗?”
“……”
——完胜XD
“自习课什么的,好无聊啊。”诺茵娜趴在桌子上捂住头感叹,“门和窗户的防守连维纳和塞浦路斯都没办法完成逃脱、连巴克都没有见过、连食弎都懒得看一眼……”
我黑线:“我是该吐槽防守程度还是应该吐槽你们的翘课之心呢?”
“即使是翘课之心也是赤诚的啊!”
诺茵娜抬起头来,泪流满面:
“甜品吃多了好想吐啊!”
——喂喂……
原来一直维持着离桌子不超过两英寸的距离是因为胃口不舒服吗……我叹了口气,看着诺茵娜丝毫没有伪装痕迹的虚弱的样子。
“喂……真的很难受吗?”
——于是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怎么了?”利斯特立刻冲了过来。
“胃口疼嘛……”诺茵娜别扭的转过头,看起来不希望比人关心她元气全无的样子。
“很难受吗?”
“……”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上课之后几分钟。”
——那不就是刚刚和我聊过天之后嘛。怪不得没有还嘴……
看着利斯特少见的满脸担忧的样子,我的担心也加重起来。
“你之前都吃了什么啊?”为了保险起见,我问。虽然诺茵娜难受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但是她具体的忍受程度我也不太了解,到底疼到了什么程度也完全不知道。
“……没收的甜点。”
——喂喂喂,“没收的甜点”是什么意思啊?
“全部吃掉了啊?!”
看着诺茵娜点头的样子,我觉得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可思议到了一个程度。先不管是不是甜食,只是普通的食品的话吃下那种程度的量也不只是“撑到了”这种简单的问题了。
——不,其实原本并没有什么问题的。即使吞掉了太多的东西,稍微刺激一下消化系统,随便找一个自然系的学生都可以做到。
——然而。
门锁着,窗户锁着,没有联络装置,自然系不允许选修……
在各种微妙的巧合下,慢慢缩小的圈子使这里变成了一场彻底的密室逃脱。
——这算什么啊。
“怎么了?”
“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啊?”
“哪里不舒服吗?”
“这里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啊……诺茵娜?怎么了?”
因为一开始我们几个就围过去满脸焦急的样子,接过全班的同学都受到传染一般地围了上来。
“别吵!”利斯特吼。
“喊什么喊。”我听见牧兰小声地嘀咕。
结果连原本一直在认真地看书的维纳也坐不住了,“呐……总之我解释一下情况。”
——“诺茵娜应为吃多了所以胃疼。”维纳简短到喜感地说。
“那也没什么了不起吧?”多萝西举手提问。
“问题在于严重程度。”维纳严肃地说。
牧兰也板起脸,认真地说:“她的痛苦我能证明。”
“那赶紧找个自然系的救治一下……”卡兰尼说到一半就发现了问题。
“大家都理解了吧?”维纳眯着眼环视着周围,“利斯特已经给她喂过麻痹的药物了,但是仅仅是麻痹的话撑不了多久。所以,有人有什么办法吗?”
暂且忽略诺茵娜的麻醉药其实是我提供的(上次被屠戮者宰杀时用剩下的),我紧接着说:“那个,首先,再次确认一下……都没有与外界的联络装置吗?”
“没有。”
“被没收了。”
“华洛上节课刚查过,能躲过去的都是神了。”
“没电。”
——果然没办法。
而且还分散了一部分人围过去问食弎怎么做到让联络装置的魔法波动不被发现。
——各种神巧合堆在一起,根本就是对诺茵娜的惩罚了吧?
“别都围过来,”利斯特皱着眉头拨开剩下围在这里的人,“到旁边商量。”
“等等,可是……”帕露雅抱着笔记本似乎对目前的形势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不知所措。
“如果身体不舒服还被人一直围观,只会更难受吧?”于是维纳用了一种更加简明有效的办法。
不过这么一来被强势围观的变成我了啊……算了,还是先想出点儿什么办法吧。
“需要减弱感官的药剂吗?”德科拉问。
我摇摇头,“已经用过了。现在需要想的是怎么治疗因为甜点吃太多而胃疼的问题。”
“帕露雅,有胃疼的资料吗?”牧兰问。
帕露雅无奈地摇摇头。
“胃疼的资料我知道。”塞浦路斯接口,“那个……胃疼是一种非特异性症状……不对,要作出诊断,还需要其他的病情。疼痛性质,疼痛部位,疼痛诱因,其他症状……”
“牧兰?”维纳望向披散着长发的美丽人偶少女。
“没问题。胃口感觉到胀气、腹痛、稍微有灼热的感觉、想打隔、感到恶心、而且离呕吐不远。”牧兰打了个响指,“还需要其它的吗?”
“排除食物过敏和胃损坏。”塞浦路斯轻咬着下唇,看起来在十分认真地思考着,“这样基础治疗基本上也用不上了。对待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是食疗……”
跟着食弎又围回来的罗德哭笑不得:“这种时候想食疗也不可能了吧?”
“要不……现场制作?”格兰尔特提议,“有人带了制作魔法药剂的工具吗?”
我所看见的每个人都在摇头。
“任何魔法药剂都没有了吗……”我觉得我今天所有的呼气全部都变成了叹气。
“莫埃蒂,你带的植物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维纳问。
莫埃蒂迟疑了一下,拿出空间容器翻来翻去,最终放弃一般地摇摇头。
“如果用麻醉药剂一直撑到最后会有什么副作用?”诺茵娜眨眨眼,问。
“不要生龙活虎地说话,你的痛神经说不定在你被麻痹的同时已经痛成一团了。”我扶额,“就算是制造气氛也给我好好趴旁边去。”
“一直撑到最后的话会对身体造成一些副作用,但是具体多大不太清楚。一般来说,这种副作用的治愈方法是切除胃然后再生。”帕露雅翻着笔记说。
于是诺茵娜果断地蔫了。
“哈利路亚……”希黎思娅安慰一样地祈祷着,可惜没办法起任何实质的作用。
“华洛也真是的,自习课干嘛非把我们锁起来?”抱怨的目标也转向了华洛。
“自习课只是他的借口,把我们锁起来才是目的。”维纳干脆利落地解释完毕,然后开口:“转回正题,谁有办法吗?”
——还真是不遗余力地阻止话题偏转。
对了,的确啊,办法也是很重要的。即使是再废柴的人偶尔也会想出很棒的主意,所以这种时候就应该集思广益。
噗,联想到了栗梦酱……不对,这种时候就应该找到任何可以说话的人。
——不一定是人。
“牧兰,你的人偶们的?包括我寄放在你那的布娃娃和玩偶……全部都掏出来试试看?”
“他们上次闹着在公园里玩的样子忘记了吗?”
——的确,那时候就这么把它们放在那里了。
怎么办?在疼到受不了之后让麻痹着的诺茵娜直接执行再生治愈?就算是我也绝对不会同意啊,那种堪称没有疼痛的凌迟的治疗方式。
不过,总感觉到还有哪里没有想过。
应该还存在着别的办法——并不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而是不知何时根深蒂固的想法。如同是先前经历了无数次这一幕的我告诉我一般的想法。
——「不要向后看。」
不要向后看……为什么是不要?
“储物柜?”
没错,既然维纳说“自习只是借口,目的是锁住我们”,那么不管是为什么而锁住我们,储物柜却没有锁住。
——「不要向后看!!!」
所以说为什么是不要啊……
“呐,你相信华洛吗?”在一片“原来如此”“对啊”“还有这个办法啊”的庆祝声中,维纳突然对沾沾自喜中的我说。
“相信啊,怎么了?”虽然有些不可靠还干了把我们集体锁起来这种事情,但是相信还是要相信的嘛。
“那么就打开吧。”
——这算什么话嘛。
不过,救助诺茵娜才是最重要的。上次存放魔法药剂的地方,一定遗留着能让她病情好转的药剂……
「当时的我这么想着。」
NO。103 天——概率。
不管从理论上来说,还是从可行性来说,时间的穿越是不存在的——着还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
唯一存在着的,只有交叠着的表世界与里世界且可以一直排到上千个的重合,这种重合缔造了“概率”的产生。
——摘自《巴斯格纳空想魔法定律》公理证实部分第二百八十一条。
“表里层世界啊……”随着对我们来说永远优美的无法想象的下课铃,我打着哈欠合上了厚厚的教科书。
“要是可以延续就好了啊。后面那条。”诺茵娜也不无遗憾地感慨,“如果吃了一个冰激凌之后后悔,还可以再吃另一个。”
“这算是哪门子表里世界。”我吐槽,“一直这么贪吃总会有吃坏的时候哦。”
诺茵娜叼着棒棒糖,握拳:“概率不会允许这种结局存在的!”
“如果是概率的话,那么早就存在过了吧。”维纳悠闲地望着终于从炎热刺眼到令人不敢直视退化成普通的晴朗的天空,接口。
“那么请算算历史课不留作业的概率吧!”诺茵娜满脸虔诚地捧着写着《巴斯格纳——伟大的空想家 传记》祈祷一样地说。
——先不吐槽那个根本不能称得上是道具的诡异书本,话题已经从寂静岭的世界观变成算命先生了吗喂!
中午。
在阳光以完美的角度把桌面晒得可以煎蛋的时候。
“那么今天也要去抢购半价便当吧!”诺茵娜元气地说。
——不,好像听到什么相当穿越的话啊!
“诶……”
帕露雅发出了相当有名的一个音节。
“最近在水系门口开了一家便当店,不知道吗?”诺茵娜咬断棒棒糖的纸杆,撇撇嘴,“啊啊,这是不能理解那些随便从空间容器里那些存货吃的家伙们。”
“唔,的确的说。就算是可以保鲜,还是希望能吃到最先做出来的东西……不过其实在空间容器里时间是静止的,所以也没区别嘛。”我拎着刚来这里买的荷包,现在已经彻底是杂物箱了呢。
诺茵娜捋了捋头发,靠在椅背上认真地托着下巴思考:“空间容器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啊,真是令人浑身上下都是疑问。”
“在时间的缝隙中,时间曲线之间的空白中开辟哦。”帕露雅想推眼镜,才发现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桌子上。
“是这样吗。哦哦,眼来如此呢。”诺茵娜一脸听不懂的表情,却假装完全了解了一样地说,“哼,看你们的样子都没听懂嘛。要不要让帕露雅再解释一下?我可不是在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