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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不想干而已啊……矛盾的无聊心态。
在魔理课的默写单子需要抄上百遍的情况下的伟大的无聊心态。
NO。104 天——才不是回忆杀呢'下'
其实每个人都有内心中最为悲伤的事情。
——并不是特例,也不是只有在特定场景中的特定人物才拥有的悲伤……
——而是每个人所拥有的、作为思想与身体的一部分存在着的——
黑历史。
过早地接触杀戮与战争。
过早地参与权利的纷争。
过早地面对死亡的阴影。
过早地发现自己的无力。
过早地承受巨大的责任。
身体的缺陷、
内心的缺陷、
所处在世界的缺陷、
交织在一起。
在内心压抑着,最终制造出强大的精神力量。
而这种力量,作为被选中的资本之一——来到这里。
简单的来说,这里拥有了近乎于恐怖的概率的——
——疯子。
每一个人都曾经被父母打过、教育过、训斥过;做出过愚蠢的举动;和别人吵过架;失败过;误会过;被恐怖片吓到;被责任与压力压得喘不过气……
世界是由概率而产生的,而如果世界本身崩坏,“概率”也一样会崩坏。
而由“概率”所组成的蝴蝶的翅膀所造成的风暴。
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累积的能量下,进化成风暴……
“所以说啊,在小时候发生的事情都是很辛苦的哦。”帕露雅推着眼镜,麻花辫垂到了腰际晃啊晃。
“啊啊……稍微安静一下吧。我知道你很无聊,但是……”我一边在作业本上奋斗着,一边泪流满面:“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啊!有这种作业!……TAT……那个,笔记本再借我半个小时左右……”
“那么长时间?”帕露雅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不满。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只有你的笔记本能够做到挑选出足够的轻松内容的程度。——要不然肯定还要一大篇一大篇地拼命写……总之不用一直盯着啦,你的笔记本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的。”稍微松了口气,我活动了一下几乎没有了知觉的手腕——好吧只是感官麻痹腰际——然后继续奋战。
——话说帕露雅的麻花辫已经可以编到这么长了,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好像还是勉强可以梳起来的样子——啊啊,又分心了。
“呼……诺茵娜?维纳?你们俩帮忙写一点吧?”我忙里抽闲地回头寻找援助。
唔。顺便一提,目前教室里只剩下了四个人——之前还有利斯特,不过被打发去买雪糕了,真是个辛苦的人——于是拼命补着作业的我不仅和懒得下楼的诺茵娜与维纳形成鲜明对比,还显得格外悲催。
还有帕露雅坐在旁边催我。
“要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手头却没有笔记本怎办啊?!”
刚刚还用这种电波的话回答我的眼镜少女,目前正在以凝视着即将被一脚踩死的塔塔科一样的目光凝视着我手边的厚厚的笔记本。
虽然我非常想剧烈吐槽一下:“那就拿别的东西记下来啊!不要走到哪里都带着啊!”——这样子的话,但是实际上,帕露雅是不可能放开她的笔记本的。
嘛。以这样的设定来说,也算是一种可以称得上是萌点的执念吧w
——不行啊,不知不觉又放松下来了。
这种简直就是“生活中的新发现”的作业……只不过是变着法子让我们自己给魔理课的知识点举例子吧?
不管难度到底是Easy还是Lunatic,反正在我得知还有这种东西的时候,浪费了无数时间与脑细胞之后——只在空白的纸上增加了一行空间容器的决定式。
所以才需要借助于别人啊。
只有我自己的话,无论如何也行不通的吧?
然而相对的,即使只有我一个人悠闲地在睡觉——事情也可以顺利地解决嘛。
抛开我一个人地结束。
“啊啊。雪糕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呢?”
——这里是不是用借代的手法生动地描写了一下利斯特的地位呢?
——过几天期末考试啊(叹)。而我还在这里赶作业什么的……
分数什么的,其实无所谓啊无所谓。
所以现在还想这些干嘛啊……
不知为何,虽然补作业顺利得无法想象,但是心情却烦闷了起来。
如果我是塞浦路斯的话,那么所有的东西只要看几眼就够了。根本不用埋在书本里……
“哟,人类无用主义者。”科迪莱因和德科拉在教室门口碰见,于是德科拉吹了个口哨,欢快地说。
“不要得意过度啊,再随便乱写话,会和上次一样得零分哦。”我叹了口气,对把阅读作为爱好的德科拉来说,他的试卷上的任何答案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哪个才是正确答案。
例如说最绝代表性的魔法元素基本理念,德科拉上次就在“魔法是什么”后面的横线上写了“人类进步的阶梯”——话说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啊喂!
于是,面对幸灾乐祸一样的招呼,上学的时间还不如请假的时间的一半的科迪莱因默默地走进了教室,捧起魔理书看了起来。
不久,罗德和塞浦路斯也回到了教室,并且对里面逐渐增加的人数表示了相当程度的惊讶。
“话说回来的路上我差点被一个土系埋了啊,”罗德坐到座位上,转过身说:“你们知道么,最近土系里面……”
我打断了一下:“你被土系埋了?”
“看不出来。”诺茵娜接口,“啊……衣服也是棕黄色的了。”
嘛。对于有着偏古铜色皮肤、棕黄色且平时就有些乱的头发、以及黄色的雀斑的罗德,被土埋一下什么的根本就看不出来。
“咳,总之我继续说。”罗德讪笑着摸摸头发,然后开了一下魔法袍的自动清洁功能,“土系里面最近一直有人在闹事。而且牵连无辜群众的事情频频发生,塞浦路斯当时也差点被埋了。听说是学生和老师发生了矛盾,而且还要起义的样子。”
“起义……”诺茵娜嘟囔了一声,“没有别的事了吗?你们回来干嘛?”
“躲避攻击啊,外面太乱了。”塞浦路斯无奈地说。
哦哦,这么听起来倒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要不要出去看看呢……我认真地考虑着抄完笔记本之后的行动。
虽然笔记本的主人,帕露雅同学,已经趴在维纳旁边的桌子上睡着了——但是为了这和谐有爱的场面我也要在笔记本上奋力拼搏啊wwww
在这么一个悠闲而有阳光明媚的午后,不发生点什么也太可惜了嘛。唔,罗德的袭击事件倒是成为了“闲着无聊时肯定会有人打破平静”定律的成功证明。
“对了。”罗德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想不想听关于科迪莱因的八卦?“
我看了看坐在远处认真学习的科迪莱因,耸耸肩:“别让人孩子听见就好了。”
“有什么八卦?”诺茵娜立刻支起了耳朵,因为一直没有雪糕吃而在有些炎热的天气中百无聊赖的样子也立刻变成了精神满满的状态。
“呼……其实也并不是以科迪莱因为主体,我最近听来的……嗯,科迪莱因心理脆弱,都知道吧?”罗德喝了口不知道谁放在桌上的不明物体,然后剧烈咳嗽了几声,“咳……谁放的高浓度亚撒加芹汁液——回到正题,那么科迪莱因心理脆弱的原因有人知道吗?”
“小时候受刺激了吧我记得,说是童年时目睹了一次战争。”我玩弄着平常扎辫子用的丝带,借此来活动一下几乎酸疼到不能动了的双手。
“具体是什么战争呢?”罗德用循循善诱的口气设问。
等待了一段时间让我们思考之后,他继续说了下去:“是一场生化病毒病变的战争。僵尸横行,毁灭了大半个星球。”
“你怎么知道?”诺茵娜追问,“我问过不少次科迪莱因,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而且问多了还会刺激他……”
“心理映射,这就是这个道听途说而来的八卦的本体。”罗德扔着手里的卡斯特罗球,然后不催发任何效果,让它如同普通的球体一样落回手里,“来圣多利亚的时候的送信使,就是对我们有极大印象的存在的再构造。”
“顺便,这段是听组织镇压的莱斯妮说的。讨论的例子就是科迪莱因。”罗德在失败了70%以上的抛接次数后,放弃了接球运动,直接让它落进了空间容器里。
“原来如此。”诺茵娜点点头,“这么说来,大家都看到什么了?”
我回想了一下,举手:“我们好像讨论过的说。我记得诺茵娜你是信天翁?”
“是猫头鹰啦……”诺茵娜扶额,“我对你的记忆力已经不抱希望了。”
“为什么是猫头鹰?”我疑惑。
诺茵娜眨眨眼:“我有一个远方亲戚是被猫头鹰啄死的,所以我当时吓着了。”
——这种死法已经可以上一千种死法了吧。我黑线,“那我那只猫算什么?而且之后我还见过它。”
“你对猫有什么心理阴影?”德科拉接话,“那我那本跳过来古代文献算什么。”
“你对古代文献还能有心理阴影?”塞浦路斯泪目,“那我那个蹦跶过来的墨西哥烧饼算什么!”
——喂喂,谁来停止一下这个诡异的话题,我那正常无比的世界观已经飞走了啊口胡!
诺茵娜先我一步笑趴在了课桌上,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抹着笑出来的眼泪说:“话说利斯特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几点了啊真是的。”
“利斯特出去干什么了吗?”罗德突然问。
“去买雪糕了。”诺茵娜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有什么不对吗?”
塞浦路斯一副担忧的样子,说:“那个平常卖雪糕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暴乱中心了。”
“暴乱中心?”诺茵娜立刻站了起来,“那你们回来的时候有什么异常么?”
“怎么了?”
“利斯特他啊,是个非常容易被激怒的人。虽然平常我没怎么看过,但是他不在我附近的时候非常易怒。如果要是遇到骚动的话,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诺茵娜苦笑着捋着头发,“唔唔唔……这样的话我们只能赶快下去围观了啊。”
“起义……”
——当我们一路瞬移过去的时候,情况也的确不是普通地用“糟糕”就可以形容了。
如同,在另一边的世界中所经历的、拼命去幸存下来的残酷的战斗——在最和平而悠闲的圣多利亚发生了。
“停下来啊……”诺茵娜的眼眸中溢出了泪水,“停下来……拜托了……”
“怎么了?别哭啊。”我拍着诺茵娜的肩膀以示安慰,同时满心疑惑,“只不过是打起来了而已……没关系的啦,血肉横飞的话,回去也可以治疗……”
“在我小时候,”诺茵娜后退了几步,突然说:“在我小时候……曾经有一场推翻我家的地位的暴动。那时候,我们被所有人如同恶魔一样对待……有好几个虽然不怎么见面,但是仅仅是拥有血缘关系,就被人害死的亲戚。”
“我没办法去描述,但是所有人都希望我们能被绑在十字架上,然后让他们扔烂西红柿和鸡蛋。真是疯了。”诺茵娜缓缓地蹲下来,仰头靠在了战场最边缘——治愈系教堂——的拱门柱子上。
“所以才会这么讨厌现在的情况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只能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陪着她蹲着。
“其实每个人都很辛苦啊……!因为圣多利亚所拥有的致命的制度所挑选出来的学生……”眼泪一滴滴从诺茵娜的脸颊上滑落。
“也没有那么夸张,只不过是对精神的需求而已,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我继续安慰着,但是无论如何好像也起不了作用,令人无力。
“你知道吗?帕露雅的母亲,在把笔记本留给她之后就死去了。所以她才会那么爱护那个笔记本。”诺茵娜宣泄一样地不停地说着,
“塞浦路斯拥有记住所有的事情的能力,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确诊了精神疾病。”
“德科拉有阅读强迫症,如果有没让他看完或者无法看下去的书,就会发疯。”
“其实食弎所有拥有血缘关系的家属都被她杀了,因为她实在没有办法忍受了。”
“希黎思娅为了保护自己的信仰被异教徒打成了终生残疾,是来到这里才治好的。”
“柯艾特患有永久性失眠症,永远无法入睡,所以他才总是懒洋洋的样子……”
“别说了……”
我捂住了耳朵,“怎么可能啊!这种事情——!”
“如果你肯好好和他们交谈的话,其实不难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和别人聊天、主动和别人成为朋友呢?”诺茵娜看着我,“主动地一起逛街、然后互相交心,就可以知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