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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是天空中飞过的某种生物流下来的眼泪。
“主动的吧。”我表示之前走了这么长时间也没遇到什么的说。
“不,两者皆有之。”
卡罗莱尔?
那个大贤者一样的服装是怎么回事?
“啊,我想想……是那个谁谁……和西奈吧?”不明真相的诺茵娜立刻扑过去打招呼。
于是西奈精致的面孔上原本就不情不愿的表情变得更加无奈了。
看样子似乎是有些不满诺茵娜的举动吧……嘛,人类可是要更加宽容一些,虽然西奈也不能算是人类。
不过这样说倒有点“白马不是马”的意味了。
啊咧?
怎么好像我知道了一些原本不应该作为我的视点描述的故事了?
NO。106 天——线索'五'
“啊啊,这不是墨酱嘛?”
——在视线聚焦点之外,似乎还出现了另外一位少女。
并且熟稔地打着招呼。
“说过多少次了啊,不要叫我墨酱了啊。首先因为我的原因,我所生活的另一个世界已经有一半的中国人……算了。不说也罢。你怎么会在这里?”
——奇怪啊。
明明没有在说话,却听到了我的声音。
“你认识她吗?”
——答案当然是不认识啊。
不管怎么说,不管是相貌还是能力都这么出众的少女,而且还是罕见的大魔法师,见过一次就应该记得清清楚楚了吧?
……喂。
自己的记忆已经给出了完全相反的答案啊。
——而且不止是记忆。
“栗妮尔·杰特维拉哦。不要用这么吃惊的眼神看着我嘛。咦,我看起来有什么不对劲吗?”
——等等、根本就是很奇怪了啊!
自然地将披下来的发丝拢到后面,然后单手托着脸颊用这种语调说出这种话,拥有了这样的设定的我还算是我吗?!
不,给我冷静下来。如果外在行动混乱的同时,心理也彻底乱成一团的话,那么就彻底糟糕了吧?
“钥匙,带来了。”我听见西奈用无机质的声音说着……的确是西奈本人没错,但是这种声线怎么听怎么陌生……
“你催眠他了?”牧兰冷静地后退一步,直视着西奈失去光泽了的青蓝色的双眸。
而诺茵娜看起来还处于迷茫的样子——并且不停地捋着头发:“诶,发生什么了?”
“利斯特,带她离开这里!”维纳毫不迟疑地说,“原因就不做说明了。”
“用你说明?”
利斯特简单而干脆地拉过诺茵娜,瞬移。
——以上的一切发生在一个我的大脑来不及作出反应的时间之内。
虽然我的身体先一步做出了行动。——而且是毫不留情地进攻。
——换句话说,我现在正在不由自主地对着卡罗莱尔狂轰滥炸……虽然我是一直抱着对卡罗莱尔进行报复的渴望吧,不过想归想做归做,现在这种情况怎么也不像我希望的吧?
结果才洗白(误)不久的卡罗莱尔噼啪地就飞了出去——这种如愿以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就不吐槽了——我才开始发现我所用的并不是空间魔法。
理由虽然听起来有些夸大,但是如果刚刚那种程度的攻击——不管是不是我发出来的,是空间魔法的话卡罗莱尔早就死了。
就算他是创始人之一也一样会被轰成渣吧。
“我的心情,你们能理解吗?!!”我听见自己在高喊,大概表情也一样是咬牙切齿的凶残吧,“即使是那样的世界,为什么要毁灭它!”
——那样的世界?
——毁灭它?
假期旅游时去的世界吗?
虽然就这么毁灭了,现在想起来也很悲伤……不过为了圣多利亚,我的内心其实是肯定着这一举动的。
这个想法绝对不会出错。
——然而,我仍然可以听见自己歇斯底里一样的声音。
已经不止是喊叫,已经是吼声、咆哮的程度了吧。
——这种时候,我居然在自己说着自己的风凉话(虽然实际上没有说出来)。
哈。现在的情况其实已经清楚了吧……
喂喂,牧兰你变成摆设了吗?——不,根本就是失去意识了吧喂。
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在脑内淡定地吐槽了。
毕竟,实际上来说,这并不是我的世界。——至少不是我所经历着的那个世界。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我在某一瞬间被牵扯到了这里。
犯人毫不犹豫就是卡罗莱尔了吧。嗯哼,我已经看到结局了!——真想这么说一次啊真是的。至少给我个机会吧。
周围的景物并没有变化,看来是概率分支的场面交汇的地方。也就是说,另一个可能性的我们,和我所处于的世界的我们,在同一个地方和同样的人经历着不同的事情。
那么,这样看来到底是Good End还是Bad End呢?
唔,虽然很想做出更详细的分析,不过现在已经打得非常热闹了。
简单的说的话,敌方:卡罗莱尔、西奈(被催眠)、栗妮尔;己方:我、维纳、牧兰。
从人数上看还真是十分了不得的旗鼓相当呢。
——倒还真是希望实力也是一样的。
顺便一提,栗妮尔实际上是圣多利亚的创始人之一——这个设定好像在很久以前就看过,不过被我杯具地忘记了(Orz请忽略我的记忆能力吧);而且,还是最核心的创始人。
这里的圣多利亚不是指圣多利亚学院,而是指这个世界——这样说的话,就可以理解看似只是不同的可爱少女的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强者了吧?
相对的,这个模式的卡罗莱尔似乎根本就没什么实力。与其说是没有实力……倒不如说是魔力用完了的感觉啊。
被我打得呼噜呼噜滚呢(笑)。
不过难得有机会观看啊,牧兰华丽丽华丽丽地战斗方式。基本上就是绯想天里爱丽丝的战斗模式,甩人偶+远程控制,然后再加上本身的魔法——该说是出人意料还是“果然就是这样啊”的感觉,牧兰的实力等级也是相当的惊人。
虽然我本人一直在瞬移啊瞬移啊瞬移啊眼都晕了……
不过努力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出来目前的形势——嘛,看出来好像也没什么用,就当看电视好了——维纳单挑西奈,牧兰和我一起压制栗妮尔,卡罗莱尔躲在后方恢复魔力。
嘛。真是非常想吐槽“一下子就打起来了”这个事实。不过对这个故事模式完全理解不能的我也没办法说什么吧。
不过,这里的我看起来和栗妮尔简直就是挚友的样子,还真是个伟大的人物。
——啊咧,话说是为什么打起来来着的?
视线的旋转真令人头晕,天旋地转的感觉你够了……
等等,这好像并不只是我自己的瞬移所带来的效果……我要离开这里了嘛?至少让我把真相找出来啊喂!
——于是,瞬息万变地,我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只不过后面的诺茵娜和利斯特不见了……
不见了?
“他们是实体传送过去的,你刚刚所经历的那个地方。”西奈好心地解释着,虽然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的鲜艳发丝和青冷的眸子怎么看怎么反衬出一种冷淡的感觉。
“……?”
稍微等一下,我的脑细胞好像不够用了的样子。
“稍微再说明一下……?”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提出请求。
“情报的收集而已。集体催眠传送,利用概率作弊了一小下。原本传送概率几近于零的魔法粒子构成成功,所以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栗妮尔笑眯眯地说着,自顾自地走了过来。
——然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的样子,收回了伸出来想要做什么的手。
“啊……现在的你不认识我吧?”
用稍微有些委屈的口气这么说着。
“啊……现在的我认识你吗?”
于是我抽抽嘴角,模仿着她进行了还击。
“啪嗒。2hit……”
“于是谁来说明一下现在的状况?”怎么又感觉我好像是这里唯一的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了?
——真想吐槽一下“又”啊。
“为了这个世界所做出的行动,目的是探索概率重合的穿越可能性。”卡罗莱尔吹了个口哨,用轻快的口气说着:“刚刚那两个人就是例子。如果我们可以把原本不应该存在的‘其它概率世界’所具现化的话,那么拯救世界的可能就会存在了。”
“就会存在?在这之前都没有可能么喂!”
我黑线地吐槽。
结果却发现没有一个人来纠正一下我错误的观念。
也就是说,并不是错误了……?
“呐,拯救世界的可能,一直都存在吧。”
仿佛救命稻草一般地,维纳嘴角上扬地说出了这番话。
“一直都存在吧。”
「说谎。」
NO。107 天——线索与结果?
“那个卡罗莱尔,真的可以相信吗?”
辛辛苦苦直接从幻境(暂且就这么称呼吧)里传送回来的诺茵娜表示对卡罗莱尔的信赖值降到了负数。
“那种事情事先通知一声啦~!”
一边坐在旅馆客厅中高高的圣堂窗棂上晃着腿。
——喂喂,传送在那种地方的人一般只是食弎而已吧?什么时候你也有了这种趣味啊。
我叹了口气,摊手:“他那种人可不是会在行动之前告诉你的类型啊。”
“上次催眠的事情也是……”诺茵娜嘟着嘴,满脸不情愿的样子。
“催眠?”
“对啊。针对‘战场’范围内的学生,情绪激化……”
——原来还有这种事,怪不得觉得当时的心情中二又狗血,居然是这么一个展开。
“等等,那暴动不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了?”
——我还真是个后知后觉的人。
啊啊。不是引导,不是激化,而是单纯地策划、制造……啧啧,还真是小看了他啊。
但是,这么看来的话,果然还是没有洗白成功。
那次勉强称得上是会谈的场面——发生在暴动之后。然而卡罗来而还说是站在同一战线,把所有的情报都告诉我了。
果然没办法相信吗?还是因为我自己迟迟不肯接受来自于概率延伸的记忆的原因?
“要是真的可以把他像幻境里一样打得满地打滚就好了。”我由衷地叹了口气。
虽然对自己现在的全部实力并不太清楚,最近的魔法测试都以“调整”为理由撤消了嘛……真正原因应该是减轻世界的压力吧?使用魔法是会对世界造成影响的,平常的话没关系,但是时间、人数的集中使用,会因为各种因素变成对世界的巨大影响。
以我现在的经验倒不能明确好坏就是了。
不过,魔法街最近肃清了很多呢。那些逃走的人全部都是最这个世界的爱不够啊,至少也给我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吧真是的。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不能强迫别人哦。”
“我也没想强迫别人——牧兰你的读心能力我就不吐槽了。”
牧兰满脸无辜:“不是读心来着的。只是分析、破译一下你的心中所传来的魔法波动而已。”
“那不就是读心术么喂!”
最近连我都要疲于吐槽了吗,这个世界还真是缺少动力——话说哪里缺少了啊!难道是最近莉莉卡的气场过于诡异连我都影响了吗?
牧兰继续开口(少女补刀中):“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这么期待一个魔法世界啦。也有人对着这样的事情不以为意,认为是存不存在都无所谓的东西。”
“相对来说啦,既有对自己的能力恐惧、认为自己是怪物、害怕成为怪物的人;也有拼了命、不惜冲进感染区域也希望成为‘怪物’、对魔法抱有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狂热期待的人。”
——怎么感觉后面的指向性这么强啊喂。
——所以说牧兰你的专长以后好好写上“读取记忆”什么的就好了=_;=+
“不过话说回来,那种幻境会有很多个吗?”脑内突然多出很多记忆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而那些记忆庞大的数量显然不是来源于一个地方。
“呐……这么解释吧。”维纳伸出手,看样子本来是打算用某种元素做出映像——不过大概是出于“为世界着想”这种伟大的理论,又放了下去,“现在的一个人可能会做的所有的事情,这就是概率了。每一个概率就是一个幻境。”
“比如说你刚刚要是直接画出来的话,那也是一个幻境了?”这种幻境也太随便了点吧。
——不,如果这么算的话,那我应该也同样会拥有它的记忆才对。然而我的脑海中至少还没有诡异到对于每件事都有重叠的记忆。
诺茵娜干脆利落地从窗户上跳下,然后在接近地面的时候瞬移缓解了所有冲击力。然后拿起一瓶果汁,摇晃着说:“怎么感觉变质了呢……”
“啊,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