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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帮她补充:“犬夜叉。”
秦菜不满:“有区别吗?”
谈笑耸肩,发型师淡笑――秦菜的衣着,再加上谈笑对她的态度,他对这位顾客可没有半点轻视之意。
最后秦菜就顶着这个可爱的蓬蓬头走出发型设计沙龙,谈笑牵着她,边走边看边笑。秦菜气鼓鼓的,像个高中生。他突然也揉了揉她的头发:“也挺可爱的,哈哈。”
秦菜打掉他的手,他也不恼,还买了盒冰淇淋给她。
晚上沙鹰回来的时候就崩溃了,他跟谈笑可以说是两个极端,谈笑喜欢清纯小女生,他就喜欢成熟御姐。这时候一见秦菜这个蓬蓬头,他几乎是喷出一口老血:“谈笑!!这种发型,你让人怎么相信她是一流玄术师啊?!”
谈笑摊手:“她有那么多身体,这有什么关系?要不你看上哪个有大师气质的?直接买来不就行了。”
沙鹰绝望地扒了扒自己的头,又勾起秦菜那些发丝看了看,最后也只能无奈叹气――剪成这么短,要再换发型也只有等头发长起来再说了。
晚上本来三个人说好了一起庆祝秦菜重生的,谈笑都安排好了烟火晚会,不料正准备出发的时候,白芨突然打来电话。
目的很明确――他报了一个酒店房间号。
秦菜不想扫他们的兴,但这也没办法,她只得笑着道:“你们替我庆祝吧。”
说罢,下到负一楼换上了白芨“用惯”了的那具身体。几个人都有点扫兴,谈笑都忍不住问:“这么晚了还有工作?”
和白芨的事,秦菜也没跟他细说,只是点点头。沙鹰把秦菜送到门口,突然开口:“一定要这样吗?”
秦菜欲言又止,沙鹰突然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女人做这种事,完全无能为力,实在是让人……感觉到屈辱啊。”秦菜垂下头,他拍拍她的肩,突然又道:“算了,以前我睡人家女人,现在……真是报应。”
秦菜反被他逗笑了,他这才吻了吻秦菜的脸颊:“每个男人体内都有潜藏的兽…性,总统套房、音乐会什么的纵然是有情调,但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情调。他需要的只是情-趣。”
秦菜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还在想这句话,自己接近白芨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做不到和别的女人完全不同的**,她这样的自轻自贱又有什么用?
想罢,她立刻在旁边开了个三十块钱一晚的房间,然后给白芨打电话:“江明酒店对面,三画招待所302。”
白芨对秦菜私自更换地点的行为自然不满,他是个掌控欲非常强的人,对于不在自己控制之内的事物,习惯性排斥。
而等他找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更是不能理解――这地方又旧又破,别说电梯了,楼道里快餐盒什么的随处可见。外面连停车的地方都没有,还不如汽车旅馆。
他这样的人一进去,简直就是个异类。可惜就是目光不带善意的冰冷,让女孩们不敢靠近。
他很快找到了三零二,这实在是个很简陋的房间,厕所与卧室就隔着一个布帘。而且厕所之窄小,刚够秦菜伸出一只手臂的空间。
那个时候秦菜已经坐在床上了,这房里也就够摆一张床,也没有窗,木板门他一拳就可以打成碎片的样子。
他把包随手扔在床上,心里难免又出现了那种轻蔑――她这种出身的女人,真的上不得台面。
房间里的灯是节能灯,瓦数很低。奶白色的光线令视线都蒙上了暗色,好像戴了副墨镜的感觉。秦菜就这么懒洋洋地翻看着一本医院宣扬无痛人流的三流刊物――她就是喜欢看最后几页的那几个小笑话。
白芨先去到那个狭小的厕所,简单冲了一下,也算是洗了个澡。这对他来说也算是长了见识,他习惯了那种在房间里发现一个碎纸片也可以投诉的环境,突然来到这里,看见水笼头上还丢着前入住人用过的套套。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作何感想。
那天秦菜穿的是一件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宽大的裙摆盛开着大朵大朵的木棉花,这也是仿的月苋的妆扮。像是场梦,这个就是他一直爱恋的那个女人,而他只用索取他需要的东西,不必有任何负担。
他抓住秦菜的手,夺掉那本薄杂志扔在地上,长腿一跨,翻身而上。
他撕开她的裙子,在这样廉价的地方,仿佛欲-望也变得廉价无比,可以随意挥霍。他毫不怜惜地侵占她,做尽所有他想做,却又完全不可能在月苋身上做出来的事。
秦菜一直没说话,有时候会无意识地呻-吟什么。在这样的环境里,似乎一层表皮被撕开。什么绅士风度、什么长辈晚辈?什么人间判官长的形象?全都这么扔掉了。
他在她身上挥汗如雨,而身下的女人低吟浅唱。他像一个**一样用尽各种方法让她疼痛或者飘飘然,然后从那张精致的美人脸上看到各种各样自己想要的表情。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控制不住。情-欲就像吸毒,一旦上了瘾,就会蚀心噬骨地痒。他只有更用力地去止痒,然后更用力地轻贱身下的这个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他并没有向情-欲妥协,他还在抵抗。
这番缠绵之后,他试尽了十八般姿式,最后起身,虽然厕所条件简陋,他还是细心清洗了一遍。最后穿上衣服,仿佛有了遮挡,他又道貌岸然了。
他收拾完毕,看也没看秦菜一眼,转身出了门。那时候正是盛夏,房间里连风扇都没有,热得不像话。而秦菜这具身体在没有过多摄入水份的情况下是不会出汗的。
裙子已经壮烈牺牲了,听着外面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她只是懊恼没有带一套换洗的衣服。
这时候也打电话给沙鹰,他见到这样的她,难免会心情不好。谈笑他们就更不能了。她有些为难,最后突然脑子里产生了一个想法――布料五行属木,如果能够摸清楚这种能量的构造,不就可以自己弄出一块布来了吗?
在玄门之中,有一个常识。就是天地之间的任何东西,都分阴阳属性,且皆是由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组成的。而布料以木纤维居多,当然主属性是属木的。这个主要构造嘛……完全可以照着被撕烂的裙子复制啊!!
随后,她努力了四个小时,对着一根床柱想要把它转化成木头。结果是床柱变成了一个古古怪怪、石不像石、木不像木的东西。
而秦菜身体的阳气终于快不够了。
她一脸黑线地把长裙丢出窗外,然后把自己洗干净,内衣穿好,头发梳好,还化了一个漂亮的妆,这才打电话给沙鹰。
“沙鹰,我在招待所,裙子被该死的小偷给偷走了。”她精神抖擞地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前段时间身体频出状况,于是改变了作息时间。最近按时睡觉,发现居然没时间码第二章了,我了个去。这样下去不行呀……
下一章晚上八点左右更新哈~爱你们~=3=
☆、156、6月28日B章
第一百五十六章:6月28日B章
回到天庐湾;秦菜开始学开车。这次谈笑也没拒绝;没事的时候就带她在别墅的盘山公路上绕几圈。她的领悟力很快;没两天上路已经完全没问题了。然后谈笑才发现――她居然没有身份证。
但这对秦菜来说还是小菜一碟――通阳子负一楼存的很多身体都是有身份证的;很多时候秦菜都用的她们的。
可是这样的身份证;毕竟不是她的,一般情况下可能蒙过去,如果办护照什么的一审查,肯定会穿帮的。
“你老家在哪里,帮你办一个留着备用吧。”谈笑心里也有数;刚刚见到秦菜的时候;她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没有身份证很正常。
秦菜却面露难色:“不能不办吗?”
谈笑这才发觉有异――是了,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家人。
他双手搭在秦菜肩上,很久才问:“连我你也信不过吗?”
他只以为秦菜是有意隐瞒。秦菜摇摇头,最后终于坦白:“我爸他们,和我关系不是很好。上次我二哥毕业,想让我找工作,我没帮忙,他很不满。”
谈笑长吁一口气:“我以为什么事,你把地址给我,我替你搞定。”
秦菜摇头,谈笑又安慰她:“只是用个户口本,我会把你的户口迁出来。而且你要去考驾照,也不能用别的身体的证件吧?”
第二天中午,谈笑开着车,和秦菜一起回了一趟朱阳镇。
那个小镇宁静而安详,在这个丰收的季节里,骄阳似火。一路行来,随处可见晾晒的玉米粒,一片金黄。秦菜嗅着空气中熟悉的甜香,心中原本的不快也略略搁置了。
这就是故乡,它承载了太多的回忆,从来不言不语,却一直安静守望。它也许不够繁荣,也许不够秀美,却拥有着一种神奇的力量,足以洗涤灵魂深处的浮躁与沧桑。
车停在大院子门口,立刻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今天谈笑开的是一辆银色雪佛兰volt;但这并不是大家围观的原因――在朱阳镇这个地方,能把这车认出来的有几个啊……
他们围观的原因只是――哇,私家车!!
在淳朴的民众眼里,能够有小车的就是有钱人。所以这时候自然对从车上下来的人暗暗留意了。秦菜也下了车,带着谈笑往院子里走。
院子旁边养着一条大黄狗,也是生得高大威猛。但这会儿一见到秦菜,立刻呜呜了两声,两只前爪刨了刨,半天不敢上前。
秦菜转头看了它一眼,四目相对,它居然缓缓退到墙角,将头埋在旁边堆放的玉米杆里,好半天才哼哼两声。
最先看到秦菜的是在做暑假作业的秦小贵,他一见秦菜,先是一愣,随后立马跳了起来:“四姐!!”
对于这个五弟,秦菜还是很疼爱的。家里大姐、二哥、三姐年纪都偏大,只有秦菜几乎是和秦小贵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关系自然又不同。
秦菜拍了拍抱住自己腰的小弟,突然想起没买什么东西,而秦小贵已经看见了跟在秦菜身后的谈笑。
他仰起头,好奇地打量了谈笑一下,然后他好像就懂了什么……==
他拉着秦菜进屋,大声嚷:“妈,妈!四姐回来了!”
秦菜心下一宽,看来秦老二并不在家。
秦妈妈很快就从猪圈那边走过来,手里还提着喂猪食的桶。一见秦菜,她眼圈立马就红了。当下桶也不要了,随手扔在一边,就上来握住了秦菜的手。
她手上还沾着猪食,这时候玉米糊和草浆糊了秦菜一手。秦菜浑然不觉,只是说:“我去喂吧。”
她拎了桶,熟练地舀了猪食去喂猪。那动作依然熟练无比,哪怕是她戴着卡地亚的耳环、穿着一身香奈儿。
谈笑这才发现,其实自己的准备全都是多余的,她的根在这个地方,再如何奢华的服饰、再多么昂贵的珠宝,到了这个地方都会自动黯淡,只剩下那个淳朴的她依然鲜活。
秦妈妈跟着秦菜,一直在说:“留着妈来。”突然她也发现了跟过来的谈笑,她微微一怔,立刻用围裙擦了擦手:“看你这孩子,带朋友回来也不说一声。”她的眉目是一种很恬淡的慈祥,或许不如生活优渥的女人那样知性、优雅,却另有一番温暖。
“孩子,进屋来坐。”她给谈笑扯了凳子,还有毛巾擦了擦。谈笑有些不自在:“阿姨,不用客气。”
秦妈妈又给他倒了开水,添了些蜂蜜。
谈笑有些无语,他是个助理啊,BOSS在喂猪,他坐在这里喝蜂蜜水,这待遇,也只有在秦菜身边才有了。
家里一共养了六头猪,还有一窝小猪。小猪的吃食要另外拌,会比大猪的好。秦菜很清楚。她很快喂完大猪,立马就重新剁红薯。把红薯剁碎以后,再用烧开的水重新煮,最后再拌玉米面。
秦妈妈第一次接触谈笑这样的后生,也是浑生不自在――他衣冠楚楚,一看就是那种高级白领精英。这种人秦妈妈见得最多的还是电视上,突然站在面前了,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谈笑体贴惯了,倒也明白。他恭敬地道:“阿姨……”来之间他已经打听过秦菜的名字,这时候倒也没再叫她蓝愁,“小菜她也这么大了,这次回来一来是看望家人,二来希望能办个身份证,方便考驾照。”
办身份证秦妈妈还是懂的,她立刻就点头,当下就从里屋的抽屉里拿了一个红布包,将布包里面的户口本拿出来。
谈笑接过来,正要说话,突然一个人把他手里的户口本抢了过去。谈笑一转头就看到一个男人,大约四五十岁,但因为常年干活,显得非常壮实。
这时候他居高临下地打量了谈笑一眼,突然冷笑道:“你小子拿我们家户口本干什么?”
谈笑微怔,片刻也就明白过来――这是秦菜的爸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