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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世道变了?
庄瑞他们互相对望,奇怪地看着这两人。
“徐处,你,你回来啦?”小吴问。
徐处有点尴尬说:恩,是这样的。现在我们大家都一样了。困在这个阵中出不去了。反正都是等死,大家何必打呢!
哦!
“为什么呢?”顺子问。
啊月说:“这么说吧:我们教主已经抛弃了我们。我们和你们一样都困在在这里了。没有人能进我们这个时空,我们也无法出去。”
“为什么呢?任何阵能启动就能破解啊。”顺子问。
啊月说:“就天网阵没有。我们的每个阵都有相应的破阵,我们都知道。但天网阵没有。”
“你们的法阵是按一首诗排列成八卦,相互对应的形成立与破,对吗?”
徐处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
顺子说:我是自己琢磨的。
啊月说:“你果然聪明。就天网阵没有对应的字,它在八卦心。” 然后望徐处一眼。
徐处激动说:“看来找你没错——假如有可能出阵,就只能看你了。”
“我?”顺子:“为什么?”
大家此时都明白了:世道为什么转向了。
“我们教的阵都和灵童的灵性有关,我想天网阵也如此。”啊月说:“所以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开启你的灵性。”
“灵童灵性和顺子什么关系呢?”庄瑞问。
“她因为出生时间巧合,正好占走了灵童的不少阴能。”
哦!
大家询问起具体来:徐处他们居然也是有问必答!
在死亡面前,合作求生成为大家本能的选择。
好多情况顺子已经知道了,所以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过一会,她问:“你们用的到底是哪首诗呢?”
啊月说:相见时难别亦难。
178、
顺子敏锐地发现有2个“难”字,而且他们在不同的方位上,但她没有立即说。
啊月还给顺子讲了诗和八卦的对应关系,顺子发现她对周易的知识远超过自己这个历史研究生的水平。心里暗暗佩服。
顺子体内的马不鸣也听得很认真,此时忍不住插问一句,把啊月他两吓了一跳。
通过解释,啊月他们恍然大悟。于是三个人四个魂魄共同讨论起八卦来。
这个问题,庄瑞他们虽然听不太懂,但也努力而安静地在旁边听着。
小吴听着听着走了神,想念起小雪来,忍不住从掏出一直藏在衣服最里面的手绢来。
小吴感觉手绢上有一道光晃了一下……
顺子他们三个正在讨论,突然身体都莫名一震。
徐处甚至本能地往后一跳,问:“谁?”
他们都看着小吴的手。
小吴很奇怪他们的反应,说:“这是一个朋友送的手绢。”
顺子告诉他:手绢上有防异物的符,让他检查一下。
小吴说:“上面就是锈了一朵梅花。”他看不出什么异样。
庄瑞程刚两人看也看不出什么,他叫顺子看。
顺子解释说:她体内有马不鸣的阴魂,也属于异物。“我看倒没事,但可能伤到马不鸣。”
啊月在远处说:“看看那朵梅花是用什么线绣的,花朵一共几瓣?”
庄瑞回答说:“红线,4瓣。”
精通八卦的啊月说:“不对,再仔细看,应该是金线,如果只有四瓣,旁边就还应该有个花骨朵。”
“确实有花骨朵。” 程刚有点惊讶,脱口而出。
庄瑞他们仔细检查后说:“确实是黄金线染红的。”
啊月点点头,松口气对徐处说:“是一般驱鬼辟邪用的。”
徐处点头说:“不过还是收起来来好,我得小心点。”徐处的魂魄是换的,所以反应最大。
顺子讨教问:“那个金线以后可能有用场吧!”
“是,”啊月说:“法器必须要有金属气,否则法力会缺少力量。”
小吴收起了手绢,心里想着小雪,一阵温暖。
……
刚才他们正讨论天网阵可能的状态,和八卦的对应关系。
此时,马不鸣接着说:“天网阵所确立的空间难道是密闭的?据我所知,惟有玄冰洞才是真正密闭的,剩下的所有时空都有漏洞。”
庄瑞心里一震,想着自己的魂魄是否正是从漏洞中飞进来的?
但他没有立即打断他们。
啊月说:“理论上肯定有漏洞,问题在那里呢?你看这个八卦,天网阵在八卦心——现在你只知道一个点,由这个点可以上下左右画出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八卦——这就是天网阵可怕的地方:无穷变化的可能性。我们教主原来之所以没用过天网阵,就是他也拿不准是不是每一个变化他都能掌握。”
顺子说:“那么说你们教主抛弃你们也是不得已罗?”
啊月说:“我这么理解。”
顺子接着说:“那如果能出去,你还是要找他,继续和我们作对罗?”
“不会的、不会的。”徐处赶紧给啊月挤眉弄眼。
啊月却说:“是,出去我们仍然是对手。”
没想到顺子点点头说:“你很有个性。只怕你明珠暗投。”
没想到啊月有点伤感说:“这也许是我的命吧!”
顺子看着他,说:女人的弱点。
啊月点头。
徐处问:“你们说的啥意思?我咋听不懂!”
啊月瞪他说:“这是女人的话题,你要懂什么?”
事后庄瑞悄悄问顺子:到底什么意思?
顺子说:爱情是女人的致命弱点。有爱情的女人都是盲目的。
庄瑞不相信说:她会爱上……?
是!顺子点头:但他只是在利用她。
你怎么知道呢?庄瑞不服气问。
当时我的魂魄是旁观者,旁观者清嘛!顺子说。
冯司他们到达后,听取一些情况,也实地看了看那个斜坡。
最后大家商量决定:以地质考察需要的名义,先炸开矿脉,将2条矿带分别挖断,使其不能形成连续的S状——这样可以清除一些阴面的能量,使其不能通过矿带有效调集。
冯司决定亲自勘探死谷!
179、
冯司他们又来到死谷旁边那间草屋。
住在草屋的老两口只剩下老头了。老太刚去世不久。
老头很沉默。几乎问三句才答一句。
老头姓罗。
老头正是三十多年前那个孕妇被打滚下山的见证人,也是后来呢石流的幸存者。
冯司问:“别人都搬走了,你为什么不搬呢?”
老头望他一眼,不说话。
“是不是习惯了,舍不得?”冯司很耐心地和他拉家常。
“恩!”
……
周老师刚才一直在问三十年前那个孕妇的情况,但是老头几乎不回答他的问题,甚至都不怎么抬眼看他。
此时,他突然问一句话:“你是在等什么人吧!?”
老头明显地一震动,抬头看他。
周老师有点得意,心想:看你理不理我。
老头看了周老师一会,又低下头,半天才说:是!
聊了大半夜,老头才断断续续说清楚。
他命中注定没孩子,老婆怀过多次孕,总是怀不住,一不留神就流产掉。
后来遇到一个得道高僧,指点说:他们的孩子和他们这一世缘分不够,他们必须虔诚地等待机会。这样即使“这一世没来,他会下一世也会来的。”
机会是:有一个怀孕的妇女意外死去,他们必须等在她死亡的地方——才有可能等来他们的孩子。
所以,当他看到那个妇女被打、滚下山后,他本来想下去救,但老太说:救了她,我们还有机会等待吗?
于是,他没有去。
最后,孩子还是没怀住,而且善良的老人背上了心理包袱。
“每年祭日,我们都要给她烧纸,愿她们早日投胎。”老头最后说
周老师显然对老头的故事不感兴趣。他看老头终于说完,赶紧问:“那个孕妇真的怀孕超过12个月了吗?”
老头默了一下说:是!
“当时大家还开玩笑说:他怀了秦始皇。”(注:民间传说秦始皇怀胎12个月才生。)老头回忆说:“后来超过12个月了,大家就害怕了,加上村里出了好几件怪异的事。最后就认为是妖魔要出世了,就要除了他……”
……
事后周老师对冯司说:在中国古代传说中,凡怀孕不正常的,都属于异人。在断肠村又正好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这个孕妇所怀肯定和啊来教有关。
“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冯司遗憾说:“很多问题都无法实证了。你认为孩子还活着吗?应该是啊来教的什么人物呢?”
“我要猜就猜是教主或者灵童。”周说。
冯司内心一动。
根据原计划,地质队派出几个小组,挖断了几处矿脉。
然后,冯司他们首先对那个大斜坡进行爆炸。
烟尘散后,大家忐忑地过去,以为会看见一个洞口什么的。
但是什么也没有。
冯司吩咐仔细搜索……
庄瑞大致讲了自己灵魂进入天网阵的过程,大家都很激动:灵魂能进来就能出去,灵魂能进出,人就有进出的希望。
但是啊月很冷静对庄瑞说:你有可能是特例。因为你是特殊的人,你的灵魂本来就有异常的能力,所以在本身召唤下穿越复杂的网阵是可能的,但这种可能性一般也很小。而一般的灵魂肯定做不到。
徐处补充说:比如说你发现一个漏洞,刚穿过去,时空变换了,又把你圈进来。你甚至无意中出去了,自己不知道,一不留神又进来了。
大家沉默。
“先找韩军吧,看他是不是也在阵中。再想办法。”庄瑞说。
程刚是彻底听糊涂了,傻呼呼问了一句:真有灵魂吗?那张姐的灵魂也还在阵中啊?
此话让顺子心中一动。
徐处本身是啊贵,原来在四大护法中属于驭鬼术练得最好的,最先反应过来。
他说:“不好,你们是不是把她埋了?”
是啊,大家奇怪地望着他。
“赶紧把她挖出来!”徐处说:“象这种阵中死去的人,不能埋,要采取类似天葬的方法,让她的尸体尽快消失。”
“什么意思?”说起张冰冰的死小吴觉得怒火上升。
“没时间和你多说了,赶快!”徐处着急说。
“我明白了!”啊月说:她如果尸体还在,灵魂又无法飘散,很可能回魂成为僵尸。
大家都吃了一惊。
等他们挖开张冰冰墓穴时,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糟了!”徐处说:“她死都是昨天的事了,早超过一个对时了,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
天已经暗了下来。
“这个阵是阴阵,她要吸取阴阵的能量就太可怕了。我们三人都不一定是对手。”啊月急切说:“顺子,我教你一个方法,我们三人一起做法,赶紧测她的踪迹。等天完全黑就糟糕了。”
她同时交给庄瑞一道符,吩咐说:“庄瑞,你负责帮我们护法,想办法用这道符贴她。她应该认得你,可能就不会伤你,别人都危险。”
徐处担心说:“这很难说说,她是带着亡魂杀魂令死的,杀魂的目标就是庄瑞。”
“那就祷告吧”啊月瞪他一眼:“希望在我们做法时,她不要出现。”
……
天色有点晚了,搜索没什么结果。冯司刚要收队,一个安全人员过来报告说:坡面较高的一个位置有一样,大家挖开,发现一具女尸。
然后凑近冯司小声汇报。
冯司脸色变了。
因为他说:“女尸是庄瑞失踪的老婆——张冰冰。”
冯司沉重说:“去看看。”
180、
张冰冰身上有致命的枪伤,身体已经僵硬,但面色很安详,神态栩栩如生。似乎她刚刚死去。
“死亡多久了?”冯司问。
一个安全人员回答说:“这正是怪异的地方,我们初步鉴定死亡不到3个小时。可是这段时间大家一直在这里,没有看见有人来埋她啊。也可能是这里地质条件特殊,形成了类似木乃伊的条件,所以我们测不准她的死亡时间,这次毕竟没有带专业法医……已经通知省局派专业法医过来。”
“不用过来,把她送到省医院吧!”冯司说。
这个安全人员继续汇报:“还有点奇怪的是:她的嘴里有很多血,而且发现时还没有完全凝固。就象,就象她刚刚喝了血一样。”
“是吗?”周老师忍不住说:“我看看!”
小张伸手制止他说:我先检查!你再来。
小张仔细检查一会后说:“不对,她的脸上有血痕,被搽去了,她的手形是一个握刀的形状——如果我估计不错:也许她和凶手搏斗过,她手里拿着一把刀,刺伤了凶手,比如手部什么的,而且还咬了凶手,所以她口里有血……但凶手有枪,击中了她。她死后,凶手发现她脸上的血,赶紧搽去,没想到她口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