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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通道那着增援的那个排来到破口附近,排长一声令下,呯呯的枪弹连续向破洞处射击。密集的枪弹稍稍阻挡了一下,可是随着射击完毕,更多的清兵从突破口涌了进来。
“报告,我们有一小段通道被敌军突破,第一线的半埋式碉堡被切断。”
“有几个碉堡被切断”郭奉稍稍有些紧张。
“只有一个”
“命令附近廹击炮、效飞神弩、榴弹发射器向破口附近进行覆盖式射击,同时命令那个连的连长,撤回那个地堡的士兵,如果无法撤回就彻底封闭那段通道。”
“是”通讯兵的应了一声,他稍稍有些迟疑,封闭意味着那一个排的士兵将孤零零的留在那儿,不再能接受到弹药补给。在敌军这样狂猛的进攻之下,可能挺不了多久。
“日轰”连串的迫击炮南上了破口的附近,大量的预制碎片几乎彻底封锁了那儿。
战场之上的清兵,纷纷传闻那儿有了突破,所以附近一群群清兵不顾炮火封锁的伤亡拼命向那里逼近。
远处,看着自己的兵士前赴后继的在一线的碉堡住搏杀,孔有德再度调两万步兵加入攻击。千里镜之中他看得清楚,那些重甲的骑兵下了马之后根本就无法快速移动,如此下去只会消耗自己宝贵的兵力。所以两万步兵趁着那儿正在进行着激战,刚好是投入战争的机会。
“长官,接受到命令,必要时封锁通道。”
连长走向前边的观察口望向那块破口,成群的炮弹和榴弹爆炸腾起的灰尘之中,一群群悍不畏死的清兵的黄色衣服从烟霭之中时时隐时现。更远处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的清军旗阵之处,大量穿着青色军服的步兵杀声震天在明显密集了的火箭炮爆炸的烟雾之中冲了上来。
他知道到了该下决心的时候,五十多个弟兄的安危如同一柄刺刀不断的刺着他的心房。他深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道:“通知前边地堡的排长,如果无法撤退,要他们进入安全模式,固守待援。
“连长——”
“执行”
清军更多的涌入到通道之中,虽然他们的尸体几乎快要掩住了入口,可是生性勇悍的他们依然在不断扑向神州军的士兵。
“撤退”增援的排长大声喊着。手下的士兵们排成一排,阻挡着不断涌来的清兵的砍杀,已经负伤和阵亡的士兵已经向后送走。全排五十人,现在仅余十人伤亡三十余人。而前边那个班更惨,前边拼杀的士兵阵亡五人。
“拼了”狙击手大声喊着,四个人打算冲向前去。
“撤退”抱着班长尸体的副班长拿出背在背上的枪射火箭(大家记得吧,每个士兵装备一枚)。嘴里一边喊着,一边把手中火箭弹的碰炸引信在自己的头盔上激活。
“班长”哭喊了一嗓子,这个班剩余的四个人向前边地堡中跑去。
“排长,连长要我们进入安全模式”通讯兵的话音未落,通道之中爆炸声响起,接着一股浓重的灰尘从通道中冲出来,在地堡之中盘旋了一下,迅速从各个枪眼中宣泄出去。接着灰尘中跌跌撞撞扑出来四个人。
“排长,他们全阵亡了”
“全排都有,从现在开始停止射击,进入安全模式。”
所谓“安全模式”也就是除非保护自身安全的必要,不得开枪。
地堡外面的清兵看见这个可恨的地堡在一阵震颤之后,喷出一股浓浓的黄色土尘之后,再没有动静。欢呼了一声,更加向各个碉堡之中猛攻。
透过手中的千里镜,恭顺王孔有德满意得看到了进展,前线的士兵们的欢呼的声浪之中,他似乎已经看到了眼前这股神州军的彻底毁灭,而南昌城则到了自己手中。自己的名声则如日中天,百战百胜的神州军败在了自己手下。
心花怒放的他,手一挥。第二波兵马又是四万骑兵投入战斗,此时的他坚信敌军已经如同个破草棚子,只差伸手一推,就要以完成他的大业。
雄壮的骑兵群再次掠过前边那道盾车,向前边神州军的阵线扑去。
此刻神州军的阵地前几乎已经倒下了三万清军的尸体,无数的人、马的尸体被再次冲击的骑兵再次踩踏一番。一堆堆零碎的皮肉和伤兵最后的呼喊全部被这四万人如雷的蹄声掩埋。
在望远镜中郭奉把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命令第一线地堡全部撤退。”
这是早已安排好的战术。此刻,第一线地堡线由于较低,在大量杀伤敌军士兵之后由于敌军尸体的遮掩,杀伤效果大减,与其在坚持下去,不如撤退到二线继续作战。
当士兵撤退之后,一阵猛烈的爆炸声中,再次冲锋的骑兵前边出现了一道深沟。而这些深沟和那些矮墙相反,顺着矮墙,一队他的清军骑兵只好跑进被炸得乱七八遭的深沟之中。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376节 虎跃作战…之 决战 二十六
深沟之中到处都是不实的空洞和那些断裂的棚架如同毒牙一般竖起得木桩,更加可怕得是里面还有许多被爆炸炸得昏头昏脑的士兵。当刚刚清醒的他们眼睛中看到那如山岳倒倾、如海水怒潮的骑兵。怪叫一声想要跑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所在的深沟之中根本逃无可逃,躲过可躲,只好向骑兵们咧嘴苦笑。
前边的骑兵被绊倒,后头的骑兵又无法停住冲势,只好任由战马驼着自己向前,把自己的弟兄一个个踩成肉泥,而他自己又被绊倒,又被后面的骑兵践踏。
战争永远就是这么个残酷的东西。
正当孔有德欣赏着自己的骑兵部队的雄姿之时,身后传来更大、更密集的爆炸声。保护他后路的后营中驻有五万兵马,可是他们那儿已经开始了绝对的混乱。
一千两百枚火箭弹从战车上发射出来,几乎瞬间就撕开了后营那些原本就不如何坚固的营栅,零零星星的迫击炮弹不断发出刺耳的声音乱糟糟的在敌营中爆炸。恐惧在狂猛的的轰击路爆发,更为使人恐惧的是那边来得是黄固的战车主力。
六百辆战车排出宽大的楔形战阵,向前突击。
“报告长官,咱们的战车来了。”
“终于来了”郭奉高兴的一拳打在碉堡的护壁上,这半上午的仗打得真他妈郁闷,好好的二十门火箭炮放那儿就是不准你齐射。这不机会来了,他高兴的大吼一声:“告诉炮兵给老子来上两轮齐射。”
六百发火箭炮弹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长长的弧线,在突逢巨变还不明白状况的孔有德眼中越来越恐怖的形成一张自天而降的大网,落在他冲锋的骑兵之中。无数的烟柱几乎一瞬间腾起。
他有心想要稳住战线,可是身后已经被一千二百枚火箭弹吓掉了魂的溃兵从身后窜了过来,好端端的大营立即被他们这些人捣了个稀烂。
真是兵败如山倒,这些溃兵根本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什么,他们只知道后边那些令人恐惧的发狂的战车上来了,六百辆战车排开的方阵,安全占据了两侧直到河边所有的道路,所以只好向看着比较安全的这边逃过来。
刺耳的如同九幽地狱的鬼哭一样,六百发炮弹再次延伸射击。
一道道的烟柱腾起,一具具失却了生命的尸体仿佛腾飞一样,伸展着手臂腾在空中,又在歪歪斜斜的一头扎向地面。
此时被惊呆了的孔有德不断在自己问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们请来了神佛的相助吗?”在他的脑袋里,这绝对不是人的力量所能达到的。他的十五万大军仅仅在一个早上,就这么完了?
“再给他来一次齐射”郭奉举高采烈的下着令,随后又加了一句“命令工兵营的战车和全体步兵作好冲锋准备,等我命令。”
通讯兵同样兴高采烈,因为他明白,这是江西的最后一战,只要这一仗打完了,剩下的就是回神州城休息,受勋。
最后一次射,对已经尸横遍野上清军所有能够聚集的集团进行最后一次清理。所以各炮选择的目标都不尽相同,一道道拖着桔红火焰的炮弹在天空中胡乱飞舞着。看着这张死亡大网和那鬼哭一样的炮弹的嚎叫,所有活着的人都一头钻到所有看起来似乎能活命的地方。火箭炮立即又获得了后来欧洲人一听就皱眉的名字——鬼哭炮。
终于遥远的地方,神州军的战车集团映入了郭奉的眼帘,而阵地前面所有躲过火箭炮轰击的清兵他们痴呆呆的站在趴在那儿,即不知道逃跑,也不知道抵抗。能在这样猛烈的炮火之中侥幸逃得性命的人都被吓傻了。
“攻击”郭奉高兴的跑出自己的指挥所,他很兴趣上前边去凑凑热闹,说不定一不小心还可以抓住孔有德呢!
大量工兵营的战车排成一线,成群的步兵按照平时训练的那样跟在战车后面,慢慢向前跟进,各班的狙击小组刚远远跟在后面进行掩护。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全部双手抱头,蹲在地下否则我们不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一遍又一遍的清场的台词在战场上面回响开来。
受到数次火箭炮覆盖射击的清兵,已经完全没有战斗下去的勇气,而且他们更加确信和他们进行战斗的根本不是人,既然不是人自然也没有办法打胜。所以一个个乖乖按照神州军的要求弃了武器,双手抱头投降了事。
“天啊!我的大军完了!连照面也没打”孔有德拨出自己的佩刀胡乱挥着,他向着天空怒号。
这绝对是一场不对称的战争,人数占优势而技术处于极端劣势的清军败了,而且败得很惨。
此役清军伤亡达六万之巨,其余全部被俘,恭顺王孔有德兵败自杀、智顺王尚可喜在火箭炮覆盖轰击之后失踪,以后再也没有人听到过他的行踪。续顺公沈志祥、左翼梅勒章京屯泰两人被俘,后来被神州城法院以战争罪判处绞刑。
这天,王德仁率领的姜勇和乔两个营也没闲着,由于他们的封锁,新余方向驻守的两万清军并未得到孔有德部全军覆灭有消息。
经过一天休整的王德仁部他们一面向东派出侦察,一面出去两个营的大部分人马向驻守在新余附近军营之中的清军两万兵马展开伏击。
两个战车连在前与游骑兵形成阻击战线,集中迫击炮展开连续轰击,直到清军实在无法忍受之后,弃营向西退却,进入王德仁用五个游骑兵连布下的伏击阵地之中。受阻之后,该敌转向西北方向溃散。其间被打死打伤近四千人,俘敌三千五百,随后并未展开追击,收拾所有物资向樟树撤退。
至此,历时近半年的神州军称为虎跃作战的战役彻底终结。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377节 虎跃作战 之 尾声
神州历1647年9月26日此次大战宣告结束,王德仁在结束樟树附近战斗之后,率军前往南昌与黄固会合。当然,王德仁还顺带着黄固托付给他的那个姑娘。
当王德仁赶到的时候,时光已经进入了傍晚时节,连续忙了这么多天的王德仁骑在车上,多少有点忽悠,他警卫班的战士小心的跟在他左右,生怕他睡着了从车上一头栽到地下。
南昌城中到处显得纷乱哄哄。城外是一队队士兵押着降兵赶向抚州,城内则是辎重团的大军拉着大堆抄没于官府或是官员家庭中的财物,“隆隆”的驶过街道,向不远的抚州城进发。还有就是全家迁往神州城的百姓,也是三五成群的赶向抚州。
要知道这是黄固和李元度约好的期限的最后一天,如果再不拉完剩下的按说就要交到李元度手中。这是黄固所不能接受的,所以战斗刚刚结束,他就带着工兵营进了城。所有得大车全都被紧急征调起来,甚至那些没来得及跑得官员和他们的家属也被迫背着一包一包的东西,在押解下向抚州移动。
“大人,大人求求你给小老儿作主啊!”
一队被押解的囚犯当中,一位老汉突然脱离队伍,跑到王德仁车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咚咚”的只管磕头。
处于半睡眠状态的王德仁还没等反应过来,身旁已经飞出几道身影。几枝步枪的枪口已经指到老汉的脑袋之上。老汉吓得根本就没敢抬头,只管“咚咚”的磕响头,额头之上已经隐隐现出一片血迹。
押解的士兵,这才挥着枪跑了过来,不过一见这边几位黑衣黑四的近卫,一个个停住了脚步。因为不用问,一个班的特种兵警卫,也只有两位师长和参谋长用得起。
“报告长官,我们是××团×连×排的战士,现奉命押解囚犯向抚州前进。”
王德仁这才回过神来,从车上下来后,先开自己的近卫,这才上前搀起老汉来。
“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咱们神州军会给你想办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