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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一个个脑袋放在争权夺利之上,就算摆他面前也是个看不明白,听不懂!我真要如你大哥说的那样当皇帝,对着这样一群傻蛋,只怕要忙到老婆也没法陪呢!”
慕容卓知道,当岳效飞开始抱怨政务太多,多到他没时间陪老婆的时候,今天他的政务也就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有了王婧雯的帮忙,实际岳效飞一天所要处理的政务并不多,大约一个上午也就差不多了。
“怎么样,两位娘子,今天再没什么事了吧,我好闷呢!”
“哼,你会没什么事吗?忘了吧,今天下午你不是有最感兴趣的事要办么!”
一旁的沙发之上一直喝着岳效飞那免费小酒的慕容卓,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他可是知道,岳效飞其人,处理事情时候干脆利落,但一但闲下来如果不给他找个事干的话,多少又会生点事情出来,今天正是这样样儿。
前线除了即定战略之外,几乎没岳效飞的事,后勤又全是慕容卓的参谋部在管。至于赣州这儿的接受小组初时以为岳效飞在这儿,多少也会给赣州的发展指导一下,或者多少管些事,哪料到才一进他的门就叫此人给轰了出去。
“奶奶的,不知道我是护民官啊,我插手你们这让别人知道了还当我自愿降级了呢!”
反正是不论好说歹说,全被岳效飞给他来个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推六二五了事。
至于慕容卓适才说给岳效飞所说的“最感兴趣的事”,自然与政事无关,那是岳效飞最头痛的。也与军事无关,除了战略与早训之外,岳效飞也算得上是懒人。
那么这件事就一定是与女人有关了!没错,全中!
岳效飞最感兴趣的事,就一定与女人有关,甚至慕容卓有时候会想,当年蛙跳作战的时候,岳效飞为何一定要把江南的美女给他搜刮来呢!仅仅是因为他说的原因还是说他对于女人就是感兴趣呢?
反正无论如何说,岳效飞感兴趣的事,大约和女人多少都有点关系。
“呵呵,我几乎把那些臭丫头给忘了呢!”
岳效飞说得臭丫头是哪些,大约大家还记得红娘子吧!他不是和刘国轩发生了情愫么!岳效飞这无耻之人总不会无耻到抢别人的女友吧!
这个自然不是,他关心的是那些原本就不该参加作战的红娘子的亲兵小丫头们的“前途”,当时就想留一个特种兵在那儿,把她们全俘虏了,结果因为还有事情待办算是暂时放下了这件事。
现在,他带回来可就是他的军部了,一下多也四五千的年轻军人出来,现在那些小丫头们已经不出岳效飞的预料,全部有了“下家”。而今天下午就是岳效飞吵吵了好几天的战地新婚。
试问哪些热闹的事,又怎么能少了他这爱热闹的人呢!
然而、然而、然而!!!!!!!!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大约这句诗也就道尽了人生的真谛。可这一次,对于岳效飞的打击,实在是比之那年蛙跳作战还要强烈,还要使他几乎不能承受。
岳效飞正在两位娘子及慕容卓的陪伴之下,对于政事做出一定的安排。然后,他策划了一桩热闹的事情。自然,他的策划少不了两位娘子的笑话,也少不了慕容卓拿话损他。下在这时,有为在急切的开始敲门了。
哦,不对应该是砸门了!
“咚咚咚咚”
连续不断的,而且声音猛烈又强劲的声音使屋里的四个人直**,心中均想:“这是认哪,这样砸门!”
可随即,几人又都想到,门口是有卫兵的,平常人自然不会也不敢这个响动敲门哪!不用问了,自然是军方的人。可如果是军方的人,那么这事可能就大了!
慕容卓与岳效飞两人互相望了一眼,心里不由都有些担心。
“难道战局逆转?难道发生空中意外难道”
当然,他们都没有猜对,进来的的确是神州军的军部的通讯营营长刘一飞,不用问他是跑过来的。他微微喘着气,但脸色上有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长官,急件!”
刘一飞说着,将手中的文件直接塞进了岳效飞的手里。
慕容卓知道真出大事了,不然刘一飞不会忘了敬礼,也不会直接把文件递给岳效飞,因为这是他一贯的作法,因此慕容卓的目光向岳效飞疑惑的望去。
岳效飞一面看着情报,他的眼睛猛然睁大了许多,猛然抬起头来向慕容卓喊道:“好消息,绣月有救了!”
无可奈何花落去 2节 高超手段
“绣月有救了?”这个消息是真得吗?而且算日子的话,此刻宇文绣月应该已经生产,那么到底是母子二都有救了,还是说?
要说清楚这件事,就不得不从寇白门前往江南的时候说起。那还是发生在八月中旬的事,也就是罗杰奉命率领海豹,搭乘一艘伪装为贩运,水晶货船的“朱雀级”级补给船前往欧洲时发生的事。
“朱雀级”与“诺亚级”货物的区别主要的在于,取消了民用时为了节省费用的风帆系统,增加装甲改善了防护力,并加装了用以自卫的60毫米“雨点式”快炮,满足近距自卫的需要。
不过这次么,风帆自然又给它加了回去。当然,在靠近欧洲之前,风帆是没什么机会打开的,除非遇到极好的顺风天气例外。至于船上的人员,除了一个坠属于特种作战司令部的医疗排之外,就是海军方面的船员,人数不到五百。
就在同时,代号“女神”几经辗转的寇白门主仆,来到了博洛所在的金陵城中的大将军府。现在刚刚立下可以使清廷苟延残喘的“大功”的博洛,可谓是春风得意的很。
不但身边有了一个经过正规训练的“黄家第一师”,而且府里还有一个“战地夫人”郑彩云,可谓此次南行是极有收获的。
纵然,博洛的身边那个似乎千娇百媚的郑彩云也相当不错。可在他的心思之中,比来比去,总觉得比不上心目当中的寇白门,以及岳效飞的女人一一宇文绣月那等的如同月宫之中姮娥般美妙的人儿来得更加吸引人。
所以如果说将来要成就“夫人”这个角色的话,自然该是寇白门。至于郑彩云,只怕她也就只能成为“战地夫人”了!
对于寇白门的到来,博洛打心眼里透出一股喜出望外的喜悦。是啊,这个美貌的佳人在得到自己的确切消息之后,不远万里,不辞中间需要穿过神州军控制的地段,来到金陵,这怎么不让他喜悦呢。
大约,这就是得不到的始终是最好的,反之轻易得到的却往往不予以足够重视。
寇白门的到来,也使博洛感觉到疑惑,因为在打苏州之时,他就曾经渴望在那儿见到投降的官员们所传说中的寇白门。
甚至,当时知道卞玉京的遭遇之后,他恐怕不幸同样莅临到寇白门的身上,而斩杀了那些施暴的士兵,只为制止那股子邪气。当然,博洛所制止的是单身的、美貌的主仆二人的女人,心中唯一恐怕的就寇白门主仆遇到危险。
然而,苏州之役后,寇白门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出透不出一丝一毫来。这让博洛心中不禁猜度,只怕她被神州军掳了去,那好的遭遇?
其后去过一次中华明月湾,远远的看过一眼之后,他算是清楚了,女人,尤其美貌的女人们在那儿将会获得什么样的生活,担心固然没了。可这心里滋味,实在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虽然心底里不得不承认,如同寇白门般的女人们,是该生活在那种安全而又繁华的环境之中。
现在再见佳人,容貌更胜往昔,尤其她的气质之中更多了彼时不曾有过的一种风采,而这种风采不禁使博洛想起了宇文绣月在福州朱聿键那里时的表现。他猜测,这种气质可能独产于神州军保护下的那些人的身上吧。
“难道,她身负有秘密使命么?”
一想到这一点,而且认为自己猜对了的博洛,见到寇白门那摄人魂魄的美丽之后,心中的那种沮丧、怨恨更加深重。甚至望着那对翦翦秋月的眸子,也难以再焕发出当年的那股子热情来。
“将军一向可好,寇媚”
博洛的嘴角含着苦涩,不知道该不该要人将这美丽的“反叛”给关进牢里去,或者干脆关到自己家里去。他轻轻摇摇头,似乎是在否定寇白门的美丽,又或是否定自己那种荒唐的相法。
他对于寇白门的这第一次使他领略到,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够称为“美女”的她,博洛内心之中确信,他舍不得那样去做,舍不得伤害寇白门。
他对于寇白门的感情,比男女间简单的肉体情爱要复杂的多。而现在,由于她的身分和她所负担的使命,就使这更加乱得如同一团绕在起的麻。
当看到博洛的表情时,寇白门脸上的那种淡淡的,但看得出来的喜悦之情迅速消散于无。翦翦秋水般的眸子垂了下去,一股若有若无的冷淡表现了出来。
“的确,正如将军心中所猜,我来自中华神州!而且也可以明白无误的告诉将军,我来就是为了绣月夫人的安全生产,斗儿她经过了助产士的训练,所以我们的车上带有药品以及一些用具。只是寇媚”
说到这儿,寇白门轻抬如同香扇般长睫,黑白分明的眼睛巧妙的的扫了博洛一眼,使博洛为之心头一动。
是了,这就是几乎无数作家描写过的,被欧…亨利形容为“上击拳”的那种目光。这种目光当中似乎饱含有某种暗示,也包括有某种意味,或者是两者都同样有之,博洛说不清楚。
只是心中在为寇白门负有使命的到来,拼命找着理由,说服自己相信。她的到来,并不是完全为了宇文绣月母子的“平安”。她的到来完全是受到自己一一博洛这个少年清军的英武之气的吸引。
“是了,固然斗儿受过那什么的训练,她可不是呢!她为何又要来呢?”
就在博洛心中猜想之际,寇白门接道:“既然寇媚的来到,使将军为难,有道是相见争如不见,那也就罢了!只请将军有空时,来寇媚那飘零小筑一坐也就是,寇媚就此告辞。”
言罢,寇白门也不待博洛的挽留,居然转身就带着斗儿飘然而去。
博洛心头一惊,眼见好不容易再见到的佳人,居然就被自己的“冷遇赶走”,心里的那股焦急,那股忧虑只怕就再也无处诉说了。
心中懊悔之下,嘴里发出声音,打算挽留。
“哎”
博洛才一张口打算挽留寇白门,他之所以迟疑完全是想不透寇白门为何要直白无误的告诉他,她身负有中华神州的使命呢?
这时听到寇白门到来,感觉到自己身边危机日重的郑彩云得着信,赶到来厅来。宫廷之中的争宠斗争,原是郑彩云的拿手好戏,当然,最佳的办法无非是御“强敌”于府门之外。
眼见博洛已经张口,一付欲挽留的模样,郑彩云忙接口道:“寇小姐慢走,我家将军回得了空,自会前去探看,一闻小姐的清歌雅韵。”
寇白门听到这话,却停住脚步,慢慢转回身来,脸上挂着的居然是一付怜悯的神态。
“不劳将军、夫人远送!”
说完这充满讽刺意味的话,再一转身,这次是真得走了,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博洛刚刚涌起的挽留之情,又被郑彩云打断,不由回过脸云狠狠的瞪了郑彩云一眼。郑彩云忙收起脸上对于寇白门身份鄙夷,忙向博洛跪下,一脸惶恐的模样。
“大将军,贱妾无非是虑及她的身份,另外大将军如此立下大功,正是易招他人妒忌之时,倘若此事一个风声不紧被别人知道,再被那别有用心的人在朝里添油加醋一番,只怕于大将军不利呢。因此,彩云以为,如若大将军心中喜欢,却不妨乘夜色之下,青衣小帽,去她园中相会,纵有人知道一星半点风声,也只会说大将军年少好玩罢了!断不至于被他们在朝上胡说的理。
彩云虑及此处,方才抖胆插言,如若彩云有所虑不到之事,便任凭大将军处置就好。彩云绝不敢有半点半点怨言。”
郑彩云小猫一样委曲的神色,却把博洛的一腔怒火给堵了回去。实在的,郑彩云说的话全在道理之上,况且又全是一片卫顾他的心思,又让他如何再说得出口呢!话又说回来,如果说将来就算是要再纳一房,只怕这郑彩云的身份才会得到朝廷许可吧。
“唉!”博洛心中深深一叹,满腔之中尽是“非自由身”的感叹。同时对于郑彩云擅自作主的事,也只好抛到一旁去。
“彩云,你全心全意卫顾于我,哪里还有责罚之言呢,适才”
博洛脸上露出爱惜的神色,心里只想自己只怕是太过见异思迁,否则对于这府内佳人为何却少了一丝关爱呢!心下暗道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