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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证明他就是普兰克。”
“是的,是的,不过,盗窃那些书又是怎么回事呢?”哈兹力说。
“那是一个精心策划深谋远虑的阴谋的一部分,”艾勒里说,“阿尔伯特·乌尔木
既然伪装成窃贼,那么满脸伤痕的佛利德里茨·乌尔木必是同谋无疑。乌尔木兄弟既然
是窃贼,那么这一系列盗书事件就不过是他们玩弄的障眼法而已。抢劫佛利德里茨,从
书店逃跑,跟踪偷盗《欧洲在动乱之中》,所有这些都是精心策划,为掩人耳目而制造
的假象。其目的就在于证明这一切确系外贼所为,使警方和保险公司相信邮票确已被盗,
虽然事实不然。目的当然是要获得那笔保险费而又不放弃那枚邮票。他们是集邮狂!”
希佛莱费劲地扭动了一下他那矮小肥胖的身子。“妙极了,奎因先生,但他们监守
自盗的邮票在什么鬼地方呢?他们把它藏在哪儿呢?”
“这一点,我认真地思考了很长时间,希佛莱。因为我的演绎三步曲不过是犯罪的
心理学根据。从乌尔木手中找到被盗邮票才是真凭实据。”侦探长在机械地翻来覆去地
看着那第二枚邮票。“我反复考虑这个问题,”艾勒里接着说,“问我自己,‘什么地
方最有可能藏匿这张邮票呢?’我记得这两枚邮票是完全相同的,甚至连女王的御笔首
字母也完全相同,所以我说,如果我是两位乌尔木先生的话,我就要象埃德加·爱伦·
坡的著名故事中的人物一样,把它藏在最显眼的地方。什么地方最显眼呢?”
艾勒里叹了口气,把手枪还给了维力巡官。“爸爸,”他叫道,侦探长则感到有点
内疚。“你以为您如果让在座的哪位集邮家仔细检查一下在您手指间夹着的那第二枚黑
色一便士邮票,就会发现那第一枚用无腐蚀胶泥正精确地贴在第二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