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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睿不说,只眼睛红红的搂着玉宁不撒手,不时地抽抽小鼻子,看上去可怜极了。
玉宁也不出声,只是紧紧的搂着和睿,像是一撒手小丫头就会不见了似的,时不时地还是舀帕子抹抹眼角。
还是容嬷嬷先镇静下来,颤颤巍巍的跪下,大略说了说:“是皇后娘娘和公主见今日两位格格出嫁,触景生情,这才心里不大爽快,还望万岁爷不要怪罪娘娘和公主。”说完又磕了个头,顺手又抹了把眼泪。
这让容嬷嬷一提,玉宁和睿两人又觉得眼里酸酸的,更是抱在一块不撒手了。
“皇额娘,和睿今晚要跟块儿睡,呜呜!”
“好,你说什么皇额娘都答应你!我的和睿啊!”
老乾见状也有些触景生情,想起了早就嫁出去的和敬和婉等人,又看看自己养的白白嫩嫩千娇百媚的漂亮闺女,想起来,过几年自己就不能什么时候想见就见了,也是悲从中来,觉得鼻子涩涩的。
“唉!”老乾长叹一声,使劲吸一下鼻子,掉头走出了坤宁宫。
第二天,福康安就接到了老乾的圣旨,说是当伴读太委屈他了,不能完全发挥他的才能,让他去八旗军队里锻炼一下!
“皓祥,找我什么事儿?”多隆问自己的好基友,总觉得对方今天怪怪的。
“没事儿!”皓祥给多隆倒上酒。
“不对!你肯定有事儿!”多隆急了,挡住杯口,“你有心事的时候什么时候能瞒过我了!快说!”
皓祥笑笑,放下酒壶,“我要去参军了!”
“什么!”多隆一下子跳了起来,“怎么没告诉我!”
“快坐下!”皓祥拽拽他,“都做额驸的人了。”
皓祥顿顿,道:“你也知道,我现在虽被封了世子,可是总是异姓王,身份不可说不尴尬,我想好了,我若不真正攒些实在的功劳,总是不能保我和额娘一世平安的。”
“可是,”多隆知道皓祥说的是实话,可是战场上刀枪无眼!急的抓耳挠腮的,不知说什么好。
皓祥好笑的看着多隆:“又不是你去,急什么!”
多隆一拍桌子,又站起来:“你说什么呢!咱俩什么交情!”过了一会自己也觉得不妥,“算了,你即已决定了,我也不好劝你什么,只一样,万事小心!”
皓祥心下大为感动,除了他额娘翩翩,对自己最好的就是多隆了。
“我额娘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平时要有空的话,能不能帮我照看着些?”
多隆瞪他一眼,“废话!这还用得着你说么!”
“来!额驸,我敬你一杯!”皓祥努力转移话题,想把气氛弄高些。
“算了吧你,”多隆没好气的道,“还是那句话,万事小心!”
“真啰嗦!”
“你!”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记着呢!”
“等你回来我肯定就能抱上白白胖胖的娃娃了,给你当干儿子,干不干?”
“那要是闺女呢?”
“那就是干闺女呗!”
“嘿,真不害臊!”
“要不要吧,不要我还不想给呢!”
“要要要,我哪说不要了!”
“不过,我儿子闺女可不要个缺胳膊少腿儿的干爹啊!”
“去你的!少废话,喝酒!”
“来就来,谁怕谁!不醉不归!敢不敢?”
“好!不醉不归!”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很快便也就到了新月格格出嫁的日子了。其冷清程度,简直就和当年的还珠格格有的一拼啊!
(地瓜:所以说,漱芳斋,果然就素个不祥之地么?!
读者:还不是你自己编做的啊!口胡!
地瓜:好吧,偶错鸟!对手指,泪奔~~~)
在向硕王府进军的路上,与云娃担忧的心情相比,新月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晴空万里啊!
新月握着一只不怎么水灵儿的小苹果,心中的感情真是汹涌澎湃:
啊啊~~努达海,我的天神,我终于能出宫了!你一定要等我啊!我一定会找到机会去看你的!啊!
好吧,月牙儿君,嫩的胖大海现在其实没有闲情逸致想您啊!
因为,他现在正在京郊采石场的犄角旮旯儿里使劲咧着没了门牙甚至连大牙也没了几颗的漏风的嘴费事巴道的对付手中那只掉到地上能生生砸出一个坑来的风干了三天的窝头啊!
婚宴上,耗子郁郁寡欢,他不时地瞥一眼角落里一脸受伤的小白花,对每个前来道贺的客人都是应付了事。
小白花手里舀着托盘,泪眼婆娑的看向耗子,迎着大厅里的烛火,看上去晶莹剔透。
耗子的心都要碎了!他使劲捂着自己的胸口处,觉得呼吸困难。
啊~~对不起!吟霜!是我辜负了你!是皓祯对不起你啊!
我怎么会这么残忍!让我心爱的和爱我的女人眼睁睁的看着我和别的女人成亲!
皇上,您怎么会这么残忍!竟是要生生拆散我们这一对有情人么?!
老天啊,你怎么会这么残忍!你怎么会允许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在你的眼皮底下!
天呐,你不顾真情枉作天!地啊,你错搭红线何为地啊!
(好吧,耗子,窦娥会哭的啊!)
雪如看着耗子明显不在状态的样子,顺着他的视线马上就发现了那个让自己火冒三丈的妖妖娆娆的影子!
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怒气,对着刘嬷嬷耳语几句,刘嬷嬷很快就趁耗子不注意,把小白花提溜到后院儿去了。
等到耗子再次回头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梅花仙子竟然不见了!
他急了一下,但是马上就恍然大悟了!是的,吟霜定是委屈极了,肯定是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哭去了。哦,吟霜,你为什么会这么善良?!你是为了不让我分心为了不让我难过才悄悄躲起来哭的么?
原谅我,吟霜!你先去释放一下情绪也好,过会儿我定会?p》
沂奔湎蚰憬馐偷陌。?p》
(此时此刻,硕王府的后院,小白花狼狈的被人拖着往柴房走去,被捂得死紧的嘴里,断断续续的露出些细碎的哼唧声~~)
作者有话要说:木话说,上周忙死了!!~~~唉,木吃早饭,饿死鸟~~~
好吧,有链接哦~~好友幽幽的
好友蛋蛋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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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潇洒一甩头;大辫子扫到了前来祝贺的宾客,来人脸色一下子就冷下来了,本来到嘴边的贺词也咽了回去!
哼,不欢迎我是么;我还不爱来呢!谁不知道硕王家的大公子犯了圣怒,被夺了世子封号?好容易指个婚也是指了个臭名昭著的格格!也就是你们这家子人还被蒙在鼓里呢!
新月在新房里等的浑身不自在,她不断地组织着语言,想着待会儿额驸进来的时候,她一定要向他讲述一下自己和努达海的故事!皇后娘娘说过的,额驸是个文武双全善解人意的男子,他一定会为我们的故事感动的!他一定会成全我和努达海的!啊;努达海,你一定要等着我啊!
等到耗子在数十张桌子间敬完酒时;已经是醉眼惺忪了。
耗子脚底不稳的来到新房,依着边上人的话挑了盖头,喝了交杯酒,等到众人都退出去锁上门之后,他这才抬头看向自己的新娘。
一看之下,耗子惊呼出声:“吟霜!”
实际上哪里有什么白吟霜了,只不过,小白花和新月都是娇弱型的,形态上本就有几分相像,加上新月今天画的的浓妆,估计换个熟人都得认上半天,更何况未曾蒙面的耗子了?他现在又是醉醺醺的,满头满脑的都是小白花,加上刚才喝的加了料的交杯酒,摇曳的烛光下,便脱口而出了。
新娘妆下的新月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还有些发热,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什么,也没细细分辨,便嘤/咛一声。
耗子激动万分的扑上前去,狠狠地抱住了新月,咸猪嘴乱拱,不一会儿便把新月剥了个干/净,又舔/又咬的。
“吟霜,竟然是你,啊,想/死我了!”
新月哪里经受过着等刺/激?这觉得有人撩/拨得自己浑身难受,扭/动起来,手脚乱挥,想着推开来人。可是她本来力气就小,又有药物作用,这几下更是给耗子添了把火。
耗子更来劲了,觉得今天的小白花更是不同往日!平常都是你情我愿的,那里有过半分的推推搡搡了?更觉得有了趣味,当下更是卖力起来。
新月就觉得感觉怪怪的,身/子从内而外的发热,好像急切的需要什么人的安抚一样。身上/压的人略微过火儿的啃/咬和掐/撕像是让自己好受些了,便不由自主的环了上去。
耗子收到了鼓舞,当即提/枪/上马,更是觉出不一样的妙/处来了!也没细想,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项有益于人民,有益于子孙后代的大业中去!
新月先是觉得难受至极,疼/痛万分,只过了一会儿便觉出好来了,当下便也是相当的配合起来!嘴里喃喃的唤着:“哦,努达海!努达海!嗯~~~”
耗子听到耳边人的温声细语,也没做分辨,嘴里也唤道:“吟霜!哦,吟霜!你今天可真是美~~哦~~”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个完美的新婚之夜!!不是么?
雪如听着下人的汇报,满意的笑了!哼哼,白吟霜,皓祯和格格有了夫妻之实,我看你再怎么破坏!
第二天一早,硕王府的众人就听见新房里面传出了一阵似乎能够冲破天空走向世界的尖叫!
不过介于是格格额驸新婚,众人也不好去打扰,而且雪如事先也吩咐过了,竟也没人前去查看了。
新月缩在床的一角,手里死死的抓着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唇颤抖着,面色惨白。
耗子也呆了,被子被夺走,他光/着身子愣愣地半躺在床上,显然是也被目前的情况弄晕了。
新月悲悲切切的哭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耗子本来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的,倒不是觉得对不起新月,而是觉得自己背叛了小白花。结果,现在新月一直在哭哭啼啼的,弄得他烦躁不已,又听她这句话,也不高兴了。
“格格,你这是什么话?你我的婚事是皇上亲自赐的,金口玉言!你我夫妻名正言顺!”
新月发疯似的摇着头:“不,你不明白的!”泪水迅速打湿了被子的一角,“我,我心中一直想着一个人的啊!”说着又抱头痛哭起来。
“你明不明白那种相见却又见不到的感觉?明不明白啊!你能不能体会那种世上所有的人都不理解,可是你们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什么都可以不要的感觉啊!不,你不会明白的!”新月歇斯底里的喊着。
听了这些话,耗子突然就像是找到了组织一样,他激动的道:“明白明白!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的呀!”
他光/着膀子站起身来,激动的挥舞着双手道:“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可能不明白呢!?我,我和吟霜就是这样啊!”
说着,耗子激动的回过神来,看亲人般的望向新月,开始动情的讲述一只小耗子和一朵小白花的美丽故事。
新月一时也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听着听着入了迷,不断地低呼出声,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慨之类的。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耗子终于讲完了他们的故事,还夹杂着些自己的动情演绎什么的。
他抓起桌上的茶壶,灌下早已凉透的茶水润润喉,又看向新月:“格格刚才说,你也是一直想着一个人?”
很少,不,是从未有人这么认真的问过自己和努达海的故事,新月也是激动的讲述起来,衬着小女儿家的娇羞,倒把耗子引得一愣一愣的。
讲完之后,新月泪光闪闪的看向耗子:“你说,你说我的故事是不是和你跟白姑娘的一样令人感动?”
耗子深深的点点头。
两人瞬间涌现出一种奇妙的感情,这是一种不同于朋友和亲人的革命战友般的亲密无间的坚不可摧的连接!
“呀!”新月低呼一声,手忙脚乱的重新把被子盖在身上。
耗子脸红了一下,尴尬的咳一声:“格格,呃,在下莽撞了。”
新月又开始犯起愁来,对啊,出了这样的事,努达海会不会,会不会误会自己?他,他会不会嫌弃自己?!
越想越急越想越怕,新月的脸白的耗子都看不下去了,他略一想也就知道对方是在愁什么了,连忙胡乱安慰道:“格格不必担心!想必努达海将军一定会理解我们的!”
有了台阶下,新月脸色明显好一点了,但还是不确定的问道:“真的?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