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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没有这次失败,我们还真把这些枭雄当做无物存在呢。”
杨蓉吐了一口芳气,喷在张浪脸上,让后者精神迷醉,然后轻轻娇笑道:“这还差不多,失败是成功之母。只是不知道经过这事后,你还打算去首阳山游说胡才、李乐吗?”
张浪皱着眉头道:“曹既然开始动手,显然不会轻易罢手,只怕首阳山那里有更大的陷井等丰我们装进去啊。到时候绝对不会像前天晚上那样这么容易就让我们跑脱了。”
杨蓉轻轻点首道:“不错,以我看来,我们唯一之路,只有退回江东了。”
张浪沉思低头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出去的鹰卫已陆续回来。
这时有鹰卫从不远处兴奋跑来道:“禀主公,前面不远处一个小村落,估计有十来户人口左右。”
张浪大喜道:“你快带路,我们前去借宿一晚,顺便打扮一下消息。”
九人也同时精神大振,一扫最近颓废之色,快步而去。
天色已近暗了下来,气候更严寒了,还好这两日都是打猎维生,同时弄到不时狼皮、熊皮等,一一披在众人身上,这才勉强抵住山夜之冷。四周万籁俱寂,只有脚下枯枝落叶踩上时发出声响。偶然不远方传来猛虎或野狼的吼叫声,让杨蓉赵雨等人毛骨悚然。
一小片树木虽然枝叶枯干,但大多是青松和万年青,挺拔在冷风之中。层层叠叠,比比皆是。
转过一弯头,前面阔然开朗,不远的半山腰上,出现数十间左右木构房子。
众人大喜,护着两名鹰卫抬着单架,大步而去。
不多时便来到房子前,这房子虽然感觉左右分散,但却又紧紧相连,屋前门后四周林立不少苍天古木,挺拔劲秀。右边是一大块天然岩石崖壁,高高耸立,挡住呼啸山风。而左边是一条羊岭小道,一直往外延生。张浪数人则是从树木中穿过而来。
众人来到一间看起来比较大点的房子前,一鹰卫上前高声呼喊半响,终于有开门出来。
出来是个头发斑白,年已入暮的老者。只见他满脸惊讶的望着张浪等人。
张浪在两名鹰卫的参扶下,从单架上走了下来,温和行礼道:“这位老伯,在下数人路过宝地,无耐天色已黑,打算在此借宿一夜,不知可否?”
那老者古怪的望着张浪,仔细上下打量个遍,才缓缓道:“真是稀奇,这里常年见不到外人,山高路远,几乎与隔绝,你们是怎么到这时来了?”
张浪撒个慌道:“说来惭愧,在下数人被仇家追杀,不择路而逃命至此,望老伯不要见怪。“
那老者只是眯起眼睛在众人身上一扫,见张浪数人个个手有兵器,但衣服残破,脸有疲倦之色,心中不由相信几分。点了点头,又抚了一下雪白胡須道:“原来如此,那诸位进来吧,只是老夫山野之人,怕有所招待不周,还请几位壮士不要见怪。”
张浪急忙道:“怎么会呢,只要老伯不怪我们前来打搅之罪,在下便深感荣幸。”
老者点了点,随手道:“诸位有请。”
张浪在鹰卫扶持下,这才和众人进入木房。边走边打笑道:“老伯,你就这么相信在下的话啊,不怕我们就是土匪强盗什么的,或者心生二意?”
老者呵呵长笑数声,竟中气十足,脸上充满自信道:“不要看老夫年已花甲,这双眼睛还信的过去,看你虽然衣着破落,脸色苍白,但你的眼神却清辙无边,浩然正气,绝非那些宵小之辈可比。”
张浪大感佩服,同时心想眼这老者绝非常人,刚想出口询问,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大喊道:“爹爹,我们回来了。”
张浪停步回头望去,却见十来名年青壮汉,身背弓箭,肩上抗着不少猎物,在半山腰上大步而来。那几名年青人身手相当轻巧,三跑两跳,便来到房前。一班人奇怪的望着张浪人,很快分散回家。留下的是一对兄弟,长的有七八分像。都虎背熊腰,身材结实。
老者慈祥对这对年青人道:“你们回来了呀。”
年青人点了点头,又奇怪的望着张浪道:“爹,他们是谁啊?”
老者道:“这里天寒地冻的,大家先到屋子暖暖身吧,有什么事等会在说。”
很快进了房子。里面相当简陋,除了一灶两床三椅外加一些碗筷,再也没有什么了。而且本来就不大空间,随着张浪九人的到来后,变的相当拥挤。
老者欠意道:“不好意思,房子太小了。”
张浪摇头,表示不在意,两眼却有兴趣的盯着那对兄弟,上下打量。
那老者会意微笑道:“此乃犬子,大的叫吕旷,小的叫吕翔,老头叫吕广。”
“吕旷、吕翔?”张浪有些惊奇道。这兄弟也是三国里面挂上号的武将了。前随袁绍,后侍曹,在樊城之时做曹仁部将,只是两人自告奋勇,带兵前往新野,一个给赵云刺死,一个给张飞打死。两兄弟下场可怜。
“某是吕旷。”脸型略长一点的年青人兴奋望着张浪有点羡慕道。
“某是吕翔。”脸型略圆一点的年青人生涩望着张浪有些好奇道。
张浪微笑对两兄弟点了点头,对吕广道:“老伯,不瞞你说,某便是当今圣上新封的徐、扬州牧张浪,今日对此兄弟一见心喜,想招至旗下,不知可否?”
吕旷和吕翔两眼瞪出铜铃,整人目瞪口呆,接着一人狂喜道:“你便是徐、扬州牧张大人?”
张浪微笑的点了点头。
“呜呼”两兄弟兴奋的抱在一起,只差点从地上跳了起来。
接着吕旷拳头紧握,狠狠一挥,两眼极为崇拜道:“张将军,你的所做所为,我们兄弟知之甚详,真为当世英雄。不想今日为我们兄弟碰上,无论如何,你要说动我爹爹,让我们随你出山啊。”
张浪闻言后有些期待望着吕广,就等这老头一句话了。
吕广反不急,只是奇怪的望着吕旷道:”旷儿,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吕旷满脸尴尬道:“爹,上次孩儿实在忍不住,偷偷跑到县城玩了一天,天晚才回来。”
吕广叹了口气道:“哎,年青人长大了,心就野了,也是应该让你们出去见见外面世界的时候了。”
“耶”两兄弟兴奋极点,差点想抱住吕广当众亲上一口。
事情就这样说下来,然后吕家父子十分热情的招待张浪,并且让出这间房子给张浪杨蓉赵雨三人住,他们则和鹰卫临时搭起数间木房,扑上多余的毛皮,将就将就。
张浪感觉这个村落位置相当隐蔽,便打算在此先养好伤,并且弄清外面的情况后,再出去。
而此时吕旷、吕翔两兄弟自告奋勇的到县城里打扮消息。
晚饭后,吕广出去,房子里只有张浪杨蓉和赵雨三人。
张浪望着壁上昏暗的灯油,整人舒服的暖洋洋的坑上,左手搂着杨蓉香喷的玉体,脑里却沉思着以后如何行动事宜。难不成真的要窝囊退回江东?张浪没好气想道。
第四卷 第三十章 吕氏家族
【免费电子书】 '全集TXT'2007…11…15 1:17:40 本章字数:6397
原来这个小村落是吕广在十年前为避战乱,带领家族之人逃避到此而建立的,取名吕村。
吕村四面横亘连绵的山岭便是秦岭支脉,山高雄俊,云深谷静。往西大概走上八十里,便是闻名天下的函谷关,往东不足百里又是依云入耸的崤山。整个村落处在层层群山围笼之中。
这里一共有九户人家,平日打猎为生,且种植蔬菜,养些家畜等自给自足。虽然日子过的清苦,但这些年也马马虎虎过来,倒也不愁吃穿。而且因为常年与野兽相搏,倒也成就了这里的十来个年青人,个个身手不凡,反应敏捷,而且都有一手好箭。其中吕旷、吕翔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两天后,张浪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行走。身上的伤口也开始快速的愈合起来。只要不是大运动量,一般是没什么问题。而且这时候吕氏兄弟也从边上县城回来,还带来一些消息。
首先,献帝得知张浪在大李庄被伏,生死不明。当场大怒,想叫人清查此事,但在这个关键时候又腾不说人手来,叫谁谁都推辞,只能无可奈何。献帝虽然隐隐听说是几大军阀势力所为,但又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指证他们。一些心知肚明之辈,更不可能为了张浪而得罪谁。虽然风言满天飞,说是曹和袁绍干的好事,但两家使者一再推辞不承认,献帝只能不了了之。并且另派出使者,前往首阳山。
其次,自己被伏第三天时,在坚持数天后,函谷关终于失守,汉军惨败。虽然如此,但在猛将徐晃死战断后下,仍是杀敌死数,硬是保住国戚董承、将军杨奉,双双安全退回弘农。只是事后徐晃不知行踪。至此,都骑尉徐晃的武勇和智仁,名声开始鹊起,响遍关中一带。
其三,曹先头部队夏候惇大军已到中牟,先锋于禁领三千铁骑,入住汜水。而袁绍大军曲义,先锋部队也到达河内,遥望洛阳。
第四,献帝和众文武百官,在自己出使首阳山的第二天,已从弘农开始退往洛阳。
张浪知道自己也应该走了,曹大军很快就要杀来,假如走晚了,那真的插翅难飞。
杨蓉扶着张浪走出这间木屋,外面的鹰卫都已整装待发,就等一声命令了。
吕氏兄弟也带起远行背囊,满脸兴奋鹊跃,终于为能离开这个叠叠大山而高兴;而吕广却一脸伤感,看起来脸色苍老许多,不过更多是鼓励和希望。而另一些和吕家兄弟在一起的玩十来个年青人朋友,眼里满是羡慕和失望,不过张浪说了,只要他一到江东,随时欢迎吕家之人前来相投。这才让那些人心里轻松许多。
随着张浪和九户人家一一道别,在几十人的祝福和送别中,踏上征程。
这行不在是去首阳山了,能平安退回江东,此行已算是功成圆满了。
在吕旷、吕翔这两个一流猎手带领下,众人在层层大山中开始穿梭而去。
假如想东进洛阳,从曹的地盘上退回江东,无疑自找死路。曹的大军已开赴而来,只要一不小心,只怕是全军覆没;假如从原来的路退回来,看来也很危险,搞不好刘表和曹真的达成什么协议,而在荆州军半路拦截自己。不过总的来说,最少比从曹眼底下溜过安全许多。
这天,张浪到达弘农的一个小县城。这个小县城也是四面环山,在三崤群山包围之下。
当众人忽然从荒无人烟的大山里走出,并且看到人的时候,心里着实兴奋。
但张浪却忽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这里的百姓好像如临大敌一样,小城里路人少的可怜,有的也是带着远行的包袱行囊,匆匆的离城而去。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却是已经打烊关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
这时吕翔从街忽然捉住两人急匆匆的看似要出城的人,好似也很火道:“喂,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好似很害怕,全身不住发抖,本来就腊黄惨白脸色,更是变的铁青,被吕翔吓的说不出话来。
张浪没好气的瞪了吕翔一眼,温柔望着那人道:“大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见张浪脸色缓和,好像没有恶意,这才吐了口气,颤抖道:“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和你们说,刚逃命吧,南面那座山,数日前忽然盘据一股盗贼,三天两头就下来抢东西,这还好点,因为那盗贼虽然凶点,但从来不会害人命。”
杨蓉奇怪问道:“那这里的县官呢,他们不管吗?”
那人苦笑道:“就在几天前,他就跑了,因为李催的军队已杀到这里来了。”
张浪吓了一大跳,惊声道:“眞的假的?”
那人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道:“当然是真的,要不然且爷也不会卷着财富跑了。”
杨蓉见张浪一脸苦思,不由不解问道:“老公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张浪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然后冷静道:“此事大有问题,我们一路走来,这里都是穷上僻野,几乎渺无人烟,而李催不可能会傻的从这里经过。因为照他的行事方针来看,无论哪里一路打下来,他都会不停的充壮自己的军队和粮资。而这里情况,他不可能不知道,哪里有什么油水让他可捞。”
“除非”张浪忽然眉头一跳,好似想到什么惊叫道。
“除非什么?”赵雨侧头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