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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芸得到消息下了楼来,见到雪雁和凤姐,赶忙上前行礼问安,口中只称凤姐为婶婶,却称雪雁为小姐。周围众人见状才知真的是东家的妹妹来了,赶紧纷纷围过来行礼。
“闭楼,暂不接待。”雪雁一声令下,伙计们忙动了起来。好在此时对面的红粉佳人刚开业,顾客都被吸引到对面去了。所以人面桃花的铺子里头,没有多少客人,有的客人听到这话,就自发走了出去,再有的客人等着他们挑完了头面才走,但雪雁也并不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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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很讨厌那个死光头吧,嗯,我也好讨厌,前头把他写的那么好,就是为了衬托他以后的恶心。我会尽快让他领便当的!
正文、第二百五十九章 劝人入股
直到一楼的大门关上,雪雁这才摘掉面纱,拿起来摇着扇了扇风,她快闷死了。
有那眼力见好的侍女,很快就端了椅子和茶点来,雪雁坐下后道:“三位大哥哪位视力最佳,哪位力气最大,哪位身手最快?”
王七,江五,柳四这三个人皆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是问他们的,就有王七答道:“我们三人里,我的视力最佳,另柳四力气最大,江五伸手最快。”
雪雁点了点头,下令道:“拿纸笔来。”
凤姐坐在一旁乐呵呵的自顾自吃着茶点,她这回来就是给雪雁壮胆的,其他都没她什么事儿,要是那祝渊敢来,她就挡在雪雁跟前就是了。
雪雁拿起笔来,先写了一纸通告,上写着“东家有事,暂停营业”,又画了一付人物像出来,几笔勾勒下来,就有一侍女叫道:“这不是对面红粉佳人的东家吗?”
雪雁闻言笑着点头,将那张告示先递了过去给王七道:“劳烦王大哥出去守着,将折纸告示贴在身后的门上,若有人想硬闯,不必多言,立刻拖他去告官。”
说完又把那副画像递了过去:“这副像上的人,乃王大哥要注意之人,若是此人来叫门,不由分说以贼人之名打他一顿,他敢叫人帮忙,王大哥就大呼有人抢劫。”
王七乐呵呵的接过纸来,心中道了句“这小丫头颇有意思”,然后便出了门去,不过一会就透过门缝见那告示已经贴在了门缝中间。
雪雁又对柳四道:“劳烦柳大哥在一楼守着,我与管事有要事相谈,未免有人偷听,这楼里所有下人一律不允许靠近楼梯,任何借口都不接受。若有违反我方才所说之人,柳大哥可打可杀,随你处理。这都是我家死契的奴才。打死打伤都不打紧。”
这话说了出来,把厅里一干侍女小厮吓得尿都快漏出来了。吴均瑜身为现代人,没有在正经的豪门里头待过,所以对人还没有那么明显的等级观念。对待下人也只是对待下属一样,大家都觉得东家挺傻挺好欺负的,但没想到东家的妹妹这般厉害。上来就是一番,死契的奴才,打死打伤都不打紧的话来。
这一下,众人再不敢小瞧雪雁了,就见雪雁扭头又对江五道:“江大哥只管贴身保护我,不论有什么事儿,江大哥只做一件事,就是带着我逃走。不纠缠不恋战,一定要最快时间脱离战斗。”
江五点头道了声“是”,雪雁便领头往二楼走去,凤姐想了想,坐着没动对雪雁叫道:“好妹妹。我便不去了,这下头有茶有点心的,我可懒得动弹。”
雪雁在楼梯上笑道:“二嫂子还是上来吧,有你的好处呢。”
凤姐一听,眼睛一亮,手里的点心一丢,便拿帕子擦着手。便往上走去。
到了二楼,雪雁先不开声,仔仔细细的看了二楼每个房间,然后又去阁楼看了一番,这才重新回了二楼。
贾芸引着雪雁去了最大的一间包厢,雪雁坐定后。就从袖笼里掏出清单来:“照着这上头说的叫人去做,最大的三尺宽,八尺长,称大衣镜。中等的三尺宽,六尺长。称半身镜。最小的那个两尺宽,两尺长,称梳妆镜。
“大衣镜做十面出来,半身镜十五面,梳妆镜二十五面,全部以木为框,再镶以夜光石。另做七七四十九面厚玻璃出来,我另有它用。再有,这铺子当年修建时,是哪一个匠人所建,如今可还建在,能否做活?”
贾芸忙着记录,停了笔后才回道:“我记得暗室内有图纸,那上头定有匠人的名字。东家走时没与我交代,我如今叫人打听去可来得及?”
雪雁点头道:“你先拿来再看。”
贾芸忙起身出去,凤姐趁着这时咂舌道:“这么多镜子,皆是用玻璃做的?妹妹这么大的手笔,是想做什么?”
雪雁笑道:“我要打造一所高档胭脂铺,不再卖中低档货品,也不再对普通人家开放,上来我这儿买东西的,都必须凭会员卡进入,没卡连铺子里头什么样都见不到。”
凤姐忙道:“哪有闭门拒客的道理?这样一来,哪里有人敢来买东西了?”
雪雁轻笑摇头:“嫂子,若是有人送你一盒胭脂,告诉你这盒胭脂值三万两银子,又有人送了你同样一盒,说只值五十两银子。你是看中那盒三万两银子的,还是用五十两银子的?”
凤姐回道:“自然是那三万两银子的。只是,真有人花这冤枉钱,去买三万两银子的胭脂?”
雪雁哈哈笑了起来:“那自然是比方,哪里就这般天价了?那再有,一个专卖给青楼女子的胭脂铺,和一个专卖给达官贵人的胭脂铺,嫂子往哪边去?”
凤姐明白了过来,拍手笑道:“妙,妙!你交际甚广,再有你哥哥打下的基础,想来这人手一张什么卡的,那些达官贵人必定疯抢一番。”
雪雁点头笑了:“正是如此,虽我家不是皇商,可我也不必非得和皇家做生意,与这些达官贵人做生意,一样是稳赚不赔的。他祝渊可以学我哥哥的新想法,弄几个侍女来招呼客人,但他不是女子,不懂女子的心理。我们这样的正经人家,见到那几个搔首弄姿的女子,都只有唾弃没有喜欢的份,但我家铺子若再和以前一样,免不了别人也误以为我们是同类。如今我提高档次,非常人不能进。他没有我的人脉,他只管学了试试?”
凤姐也哈哈大笑起来,只道这主意真真是妙。
雪雁又笑着道:“可别说妹妹不照顾着你,如今要重修这楼,我哥哥不在,他留的银两只怕是不够的。二嫂子若是愿意参股,我可给你三成股份,只需二嫂子投三万两银子,日后每年保证分红都不少于这个数。”说着雪雁举起五根手指晃了晃。
凤姐低头算算,三万两银子,每年若是能净赚五千两,需要六年的时间才能回本,好像有些不大合算。
凤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就听雪雁又道:“怎么?每年五万两的收入,嫂子还嫌不够?”
凤姐差点没把指甲折了,抬头诧异的惊声问道:“五万两?我只当是五千两呢!”
雪雁掩嘴笑了起来:“二嫂子莫说笑了,五千两,我一个多月就回来了。”
江五在一旁听了,也觉得这小姐是信口开河。却听雪雁慢慢算道:“嫂子算没算过,这京城的京官有几家?”
凤姐扳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摇头道:“这哪里算的过来,不说京官了,就是那些爵爷王爷的,也是多不胜数。”
雪雁点头笑道:“这就是了,这京官多,爵爷多,王爷多,大家又不是不要脸面的。这家的夫人买了了不得的东西,那家的夫人可就眼红了,就是散尽了银子也得买一套来,好给自己涨涨脸面。
“我这会员卡分了四种,铜卡,银卡,金卡,宝石卡。每张卡都用对应的材料制成。你想想同为一品诰命,若是有个夫人拿了张宝石卡出来,其他同品阶的夫人,好意思去办张金卡银卡的吗?”
雪雁一说出来,凤姐便笑了:“是这个道理,只不过这卡到底有什么用?”
雪雁笑道:“这卡只有头三张宝石卡是免制作费的,这三张我会拿来送给户部尚书家的姜夫人,两广总督家的柳夫人,和我们太太。这三人分别可在文官,武官里产生非常大的宣传作用。
“铜卡不收制作费,但需每年至少存三千两银子的会费,若是一年存五千两银子便可升级到银卡。存银超过一万两的,可升级到金卡,而金卡想升级到宝石卡,每年存在卡里的钱不能少于五万两。但升级时要缴纳一定的卡片制作费用,比如那银卡要交五十两银子,金卡则是五百两,宝石卡是五千两。
“这些卡里头的存银都是作为结账可使用的银子,也就是所谓的提前消费。且所有会员卡都须登记,每人只得办一次,存银不够自动降等。降等时要交出高级卡,替换成低级卡,成本费不退。嫂子想想,门槛越高,这些夫人太太们的,不就越急着想要更好的?到时大把的银子进来,嫂子还怕回不了本吗?”
凤姐点头笑道:“你这么一说,我便明白了,真真难得你怎么想出来的?你二哥哥说的没错,只可惜你没有身为男子。否则,从商可富甲一方,从政可官居一品。”
雪雁笑道:“所以我这栋楼,也许重新修建,怎么也得对得起那些夫人太太花的银子才行。进了我这楼,就能享受外头的铺子享受不到的待遇。并且只有持卡人才能进入,其他人一律不许跟进。”
凤姐皱眉道:“这又是为何,万一有人想带着女儿亲戚来见识一番,岂不是没了机会?”
雪雁笑道:“就要如此才好,这姑娘大了,自然就想着,我母亲有了,我也得有,我母亲能进,凭什么我不能进。于是便有夫人太太们的女儿们又来办卡,生生不息永无止境。”
正文、第二百六十章 改楼合同
待贾芸拿了房子的结构图来,雪雁就让江五下去传话,叫人去把这房子的匠人叫来。这楼是十年前盖的,盖房子的匠人叫秦立,是这片儿有名的木匠。
这秦立年方四十,但一手精湛的手艺让他在三十岁就出了名,整个京城独他一个能盖出三楼的楼房来,他甚至还被叫进宫去修过皇宫里的大殿。
当时人面桃花这栋楼,是一个大官造的,原本是用来做酒楼的,只是这大官后来被人告发贪污,最后被弹劾下了台,这栋楼就被吴均瑜以较低的价格给盘了下来。
这匠人如今还建在,不过也才四十多岁,这栋楼就是他刚出名的那会,造的一批楼中的一栋。
秦立被人请了来,听了雪雁的想法之后,摇头道:“小姐这话真真是异想天开,断没有这样的章法。若是按小姐说所,改成之后,中间的房间便不见天日了,连窗都没有,只能靠油灯取亮。这别说黄昏,即便青天白日的,也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雪雁也不恼怒笑着道:“这便是我让你在中间那一排房间开天窗的关系,开了天窗,日头不就能照下来了。”
秦立冷笑起来:“那岂不是冬冷夏热,漏雨漏雪的,哪里还用得了?”
雪雁忍不恼他,微笑着说道:“我既然要开天窗,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且那天窗不但要开,还要开的很大,最好是三尺长三尺宽,但窗棂须做的极为坚实。”
秦立不明所以,还想再嘲讽几句,就听雪雁说道:“那窗户我要全做成玻璃窗,自然不会漏雨漏雪。”
秦立一怔,看向雪雁,心中想道这般大手笔,一个女子哪里拿的出这么多银子?他细想了一番。张口便道:“既是如此,我这费用,也得先付了,我才开工。如若不然。我必不动土。”
雪雁知道这秦立想必是怕自己在玻璃上头花太多钱,所以才让自己先付钱,但她也不是傻子,秦立就算再出名,她也不会轻易相信。
如此一来,雪雁只叫人备了纸笔,亲自写了一张合同出来,里头从什么时候开工,什么时候收尾验房,再写道先行支付银钱。若有违反规定不按要求建造,或是拖延工期导致经济损失,对方将赔付两至十倍银子不等,这一应要求都写了下来。
写完后,雪雁让贾芸大声念出来。让在场众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那秦立听到后头要赔钱,便不依了起来。
雪雁冷笑一声说道:“你让我先银钱两讫,不就是怕我没银子给你?如今我有银子,你又如何保证我这边不受损失?若是你滥竽充数偷工减料的做了,我银子付也付了。到时若有一丁点的差池,我亏的可不是这几百两银子,是几万两甚至几十万两。我只让你陪二至十倍。已是对你客气的了。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合同你拿到哪儿去说理,都是你理亏。”
秦立发现自个还真占不了什么便宜,只得耐心解释道:“并非在下不肯签字,只是天有不测风云,这天气阴晴不定。哪里就能确保按期收工的?”
雪雁冷冷的说道:“那我为何要先给你银子?我又如何能保证你不会拿了银子就跑?今日你我初次相见,你即便在外再有名气,于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