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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夫人答应了下来,过了两日就把洗好的照片送了过来,又把装好相片的吊坠单独交给了雪雁。
雪雁打开吊坠看了看,史密斯夫人很贴心的选了两个人照的最好的那张放了进去,雪雁在右边,黛玉在左边。雪雁很是感激,给了史密斯夫人二百两银子,当做买吊坠的银钱。虽然超过吊坠本身价值很多了,但是雪雁觉得很值。这样的礼物,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得了东西,雪雁便找了个合适的小盒子装好,又在外头包上彩纸系上绸带,准备在黛玉及笄那天送给她。
另外的照片,雪雁都叫人找木匠做了相框,又叫贾芸割好玻璃送了过来,全都好好的压在相框里头,摆在屋子里观赏。
打那儿后又过了几天,黛玉的及笄之日便到了。这一日林府张灯结彩好不欢喜,宴请的宾客多得连月影苑都塞不下去了。夫人们来了,小姐们也是会跟着来的。这一下人不够挤的,便叫小姐们都到落梅苑去。
而那些小姐们进了落梅苑,一看到雪雁桌上摆着的全家福,全都惊呼了起来,挤过去围观,把桌子围的水泄不通。
雪雁见状眼睛一转,笑着道:“这是我哥哥铺子里卖的相框,这相片是找金葵花女子会所的史密斯夫人拍的,你们若也想要,可找她帮你们拍照,我送你们几个相框,装起来摆在桌上就好。”
郝凌香第一个响应,嘴里头说道:“你总是不缺新鲜的玩意,可真真羡慕死我了。这相框多少钱一个,可别说我占你的便宜。”
雪雁大笑了起来:“有什么的,难不成我们姐妹间送点子东西,还要计较这个?”
纪萱笑着点头:“我可否请那个史夫人在我嫂嫂大婚之日来一趟,我想将嫂嫂穿着嫁衣的样子照下来,做成你那样,送给嫂嫂做礼物。”
雪雁眼珠子一转,突然心生一条新财路,笑着应了下来,又说:“你请人去你家里照,只怕她就知道你的用途了。倒不如我不声不响的,把人请到贾府去照下来。让人加快把照片做出来给你,到时你送了出去,岂不是更加惊喜?”
纪萱忙答应了下来,又郑重的谢了雪雁一回。这时书澈找了过来,笑着对各位千金小姐道:“太太们都去正院了,小姐们这会子可以过去了。”
雪雁特地缓了一缓,等人都差不多出去了,才从抽屉里摸出她的小礼盒来,然后跟着人群往月影苑走去。
众人进了月影苑,先是上前与黛玉见礼,又纷纷献上贺礼,这古代可没有包起来的礼物,凡是贺礼都要唱出来的。黛玉一一谢过,眼瞅着就到了雪雁。
大家伙一时都屏住呼吸,想看看这雪雁送黛玉什么。可谁知雪雁只是伸手过去,露出掌心上一个不大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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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两更了哦,大家别生气哈,要留点时间为下本书做准备。预计会在10月发新书,所以要提前一个月做准备。
正文、第二百六十五章 拿刘乙来
黛玉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雪雁的礼物,看到吊坠后,还怔了一下。接着再打开吊坠看到里头的照片,黛玉眼眶一红,捧着吊坠对着雪雁叫了声:“姐姐!”
雪雁微笑着对她道:“日后我们难以再日日想见,那链子可以挂在颈上,你贴身戴着,想我时,就打开看看。”
黛玉哽咽着点了头,立马就把链子解开挂在了脖子上,又塞进领子里贴身放好。其他几个姑娘都被感染的眼眶发红,快要哭了。雪雁忙笑着打趣,缓和了下气氛。
这一日直到酉时五刻众人才打道回府,过完了黛玉的及笄礼,雪雁这才松了口气,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再以后,就只等张启声回来,正式过继完,就要开始帮黛玉量屋子尺寸,打家具了。
回到了屋里,燕儿早铺好了床铺,点上了油灯。雪雁在灯下坐了片刻,忽然走到内室窗边,推开窗道:“五哥,今夜早些歇息,明儿陪我回吴宅一趟。”
外头静悄悄的没有声音,雪雁说话的音量也小,但她相信江五已经听见了,便关了窗自去歇息。翌日一早,雪雁去孟茶芳那请过安,就提起要去吴宅一趟。理由找的是,那边的下人该发月钱了,她要回去安置一下。
这个理由当然没什么可阻拦的,孟茶芳答应了之后,雪雁就叫人备车,待她走到车前时,江五已经骑着马守在车边了。
雪雁冲江五点了点头,扶着燕儿上了车,跟着燕儿也跟了上来,小红坐在车辕上跟车,主仆四人就往吴宅去了。
一进家门,就见家兴上来行礼问安,雪雁扫了一圈,不见老管家,装作不知问道:“怎么不见长顺叔?”
家兴忙道:“回小姐的话。那长顺叔最近不知怎么了,夜里老是梦魇,所以白日里总是没甚精神,现下不知道小姐回来。正在补眠呢。”
雪雁微笑点头,时机抓的正好,就是要趁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她也不搭话,只往自个房里走去。江五一直跟在身后,家里的下人看了虽纳闷,但见江五一身侍卫打扮,也不敢吱声。
雪雁到了自个房前,对身后说了句:“去拿他过来。”然后抬脚进了屋,身后的江五二话不说,转身就奔外院去了。
陌清陌瑾想跟过来伺候。却被小红打发了,只让她们在院门口候着,谁都不许放进来,若有企图偷听或者打探的,一律记下名字。事后再计较。
燕儿一进了屋,就到里间去找托盘,然后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托盘上,郑重其事的放好,还盖上红绸。
不多会,门外就听江五回报:“小姐,人带来了。”
雪雁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轻声道了句:“进来吧。”
跟着帘子一掀,江五大跨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拎了个人,一进来就一甩手,把人丢在地上。再仔细一瞧。那人可不就是陈长顺?不,或者说,是刘乙。
江五丢了人下来,也不出去,直接走到雪雁身后站着。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地上的刘乙。
刘乙还在梦中,就感觉自己腾空一悬,跟着人就被拖到了一间室内,又这么一摔,更是把他摔得头晕眼花。等他晃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小姐的堂屋里头。而小姐,正坐在上边喝茶呢。
雪雁也不搭理他,只慢慢呷了口茶,还捂着茶杯暖手,扭头与燕儿说笑。什么今年二月了天气怎么还这么冷啊,什么三月踏春时要去哪儿玩啊之类的。
刘乙心中大惊,但对雪雁的态度又很疑惑,为何不问罪,难道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故意晾着他?
这刚睡醒,脑子哪里转的快?加之刘乙最近一直没睡好,方才睡的最香的时候被抓了过来,现在屋子里头暖烘烘的,弄得他一边犯困一边警觉,压根就想不出什么对策来。
雪雁晾了他半天,又喝了口茶,才装作看见他,忙道:“哟,长顺叔怎么趴在地上?五哥也真是的,我说让你把人请人,你这么粗鲁怎么行呢?长顺叔,这是我干爹给的侍卫,不懂轻重,还望你莫见怪。长顺叔快起来,地上怪凉的。”
地上其实一点也不凉,这京城的宅子里都是有地炕的,早在雪雁回来的时候,地炕就烧起来了,所以刘乙趴在地上时才被熏的暖暖的,整个人昏昏欲睡。
等刘乙爬了起来,没觉得这么热乎了,他头脑才清醒了片刻,还不等他思索,就听雪雁道:“我今日回来看看,谁知听说长顺叔身子不适,我才想着叫来看看。长顺叔年纪大了,还为我们家尽心尽力,真是难为你了。燕儿,把我给天香楼东家备的礼拿来赏他。”
燕儿在一旁为难的说道:“小姐,那是你给祝公子备下的,还说要做贺寿礼的,这……”
雪雁板起脸瞪了过去:“你这丫头,怎么这般小家子气,那东西,我要寻来还不简单?你只管去拿来,日后再给他另备一份就是。”
燕儿闻言嘟着嘴,横了刘乙一眼,嘴里嘟囔了句:“好个走大运的老货。”跟着就不情不愿的进了里屋拿东西去了。
不多时再出来,燕儿的手里端着一个大托盘,托盘里不知放的什么东西,上头用红绸盖着,很是郑重的样子。
刘乙心中大定,又不禁暗暗自喜,看来祝公子颇有一手,如今已是将小姐的心俘获到手了。不然为何小姐会为祝公子备下贺礼,只是不知道那祝公子生辰在何时,这贺礼拿来赏了自己,小姐还够不够时间再备一份。
刘乙正琢磨着,就见燕儿到了他跟前,没好气的说道:“拿着!小姐赏你的!”
刘乙忙伸手过去接了托盘,心中又在揣测这里头装的什么,看样子只是薄薄一层,里头想必是什么名人真迹之类的东西。
他正偷着乐呢,雪雁放下茶杯,胳膊叉起,微笑的看了过去:“傻丫头,把那绸子掀掉吧,又不是贺礼,何必这么麻烦。”
燕儿突然对刘乙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跟着上前一把唰的掀开绸布。刘乙端着托盘看到眼前之物,先是怔了片刻,跟着他膝盖一软,咣的一下跪坐到地上,手里的托盘也脱手而出,啪嗒一声摔在地上成了两半。
雪雁就见刘乙跟疯了似的扑到地上的衣服上,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怪声,跟着就听见刘乙断断续续发出:“娘——娘——”的声音。突然就见刘乙仰头大叫一声“娘!”然后朝自己扑了过来。
雪雁正翘着二郎腿呢,吓得差点一脚蹬出去把茶几上的茶踢翻了。好在江五第一时间飞身过去打飞了刘乙,然后一脚把刘乙踩在脚下。
雪雁吓得一身冷汗,尿都快漏出来了。尼玛真是低估了古代人孝顺的力量啊,老婆出事了没关系,儿子出事了也没关系,儿媳妇更没关系,就连孙子出事了也不要紧。偏偏老娘出事了,他就要跟人拼命了。
雪雁还在心里暗自叫着“好在好在”,那头刘乙就恶狠狠的吼道:“毒妇!将我娘的命还来!”
雪雁冷眼看了过去,就见刘乙挣扎着想起来,又被江五一脚踩趴。雪雁轻笑一声说道:“我还没要你娘的命呢,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叫人先杀了她再来跟你谈?”
刘乙闻言呆住了,片刻过后才反应过来雪雁这话是什么意思,哭着哀求道:“求小姐放过家母,她年纪一把了,跟着我没享过什么福,如今还病着,眼看也活不了几年,求小姐让她安安静静过完这最后几年吧。求小姐手下留情,给自己积点德吧。”
雪雁冷笑一声,厉声道:“我积德?我积甚么德?孔圣人云‘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你背主通外,企图毁我名声嫁祸我于不耻,我还要对你老娘客客气气的不成?你差点就害了我一条命,我还要保你老娘一条命不成?!”
刘乙大喊道:“我不曾要过小姐的命,小姐何出此言!”
雪雁大笑起来,指着刘乙骂道:“女子名声何其重要,你会不知?我若在外男面前抛头露面,置我干爹于何地,置林府于何地。我若真的被你毁了名声,不但要以死谢罪以示清白,还会害得我妹妹被我连累,说不定连我妹妹都要一吊白绫悬梁自尽。你竟然同我说不曾要过我的命,好一个是非颠倒,好一个不分黑白!你这贼喊做贼的本事还真是高啊,高!”
江五闻言沉声问道:“小姐何必与他多费口舌,这样自私自利背信弃主的无耻之徒,直接打死了丢到乱葬岗去,再放把火把他一家子都烧干净给他陪葬,岂不是痛快!”
刘乙吓得半死,赶忙不再狡辩,趴在地上求饶,又说不论什么要求,只要雪雁提了,他定照做,他是死是活都不再抱怨,只求雪雁留他老母一条生路。
雪雁冷笑了起来,看着他半天不说话,最后凉凉的开口道:“我能要你做什么?你对我又没有利用的价值,你不过是别人派来的一条狗,命贱如泥,就算你全家死光了,人家也不敢来找我麻烦。你说我要你能有何用?”
正文、第二百六十六章 进宝脱嫌
刘乙也不顾背上的脚,挣扎着给雪雁磕头,痛哭失声,口里乱许诺着,雪雁见状差不多了,对燕儿使了个眼色。
燕儿便在一旁道:“小姐,我想起一件事。倒不如叫他把谁指示他来的,指使他做什么,一并交代下来,写成证词,再让他盖上手印,以作证据。日后也好怕别人再加害与你。”
雪雁呵呵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即便如此又能如何?没了他一个,这府里上下还不知有几人是奸细呢。”
燕儿又道:“反正陌行已经抓起来了,要不我们拷打陌行一顿,叫陌行招出来?”
刘乙一听,陌行已然暴露,生怕陌行反口抢了他的功劳,忙开口说道:“小姐,我知道,我说给小姐听,还望小姐放我母亲一条生路。小姐莫要听陌行的,她是东平王外室的丫鬟,对东平王忠心耿耿,只怕不会招认。她说的信不得,小姐,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