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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一次没有乘坐刘明的破旧吉普车,而是搭了刘昆另一个老实巴交的本家大叔家的三轮车,我和刘昆挤坐在三轮车后车厢的干草上,一路上暴土扬尘,好多各式的农机车都纷纷从四面八方向虎旗镇涌去。
今天的虎旗镇和昨天的冷清截然不同,十里八乡的山民都来这里采购年货了,还没有进城,就已经感受到了集市的热闹。
我们在街口已经无法进去车子的地方下来,刘昆的本家叔叔去找地方存车,大家约好了晚上还是这里见面,我就跟刘昆两个走进了ren流之中。
刘昆说:“看看这多人!俊哥爱吃啥山货,咱买些回去。”我四下看看说:“还是去昨天的那个金店那里去看看。”
我们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大多数都是山里人,路旁都是些小摊位,鞭炮、春联应有尽有,多的是各色的山鸡、野猪、麂子,还有鹿肉卖。
首饰加工店的门前摆满了卖冬菜的摊子,后面临街的铺子窗板紧闭,只有那个招牌还在。ren流中好多警察,有的带着袖标在巡逻,有的只是在闲逛,但是看上去,穿着警察冬装的人很多,由于刚刚发生了袭警命案,盖子一定是对节日市场加强了防范。
我看看说:“昆哥,你带我去那个信用社看看。”
我们又去了信用社,正好赶上九点开门前的运钞车到达。只见一辆破旧的中型依维柯运钞车拉着警笛停在信用社的门前,四名全副武装的押运员手持防暴枪驱散了门前等待进去取钱的山民,左右一边两个,面向外面站立,一些山民在附近看热闹。
信用社里面走出来两个工作人员,从车子后面打开门,吃力地抬下一只大铝皮箱子,又有两个男的出来,抬下一只墨绿色的硕大钱袋子。刘昆咽了口唾沫,说:“乖乖,这里面有多少钱呢!”
我笑下,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支,吸了一口烟说:“也不会太多,几百万现金吧!”
“乖乖!几百万!”刘昆狠狠吸了一口烟。
我们挤到街角,那里有一条小街,全是烧烤的摊子,看上去热气腾腾的很有食yu。刘昆说:“走,咱吃点东西,暖和暖和!”说着就拉着我挤了过去。
老远他就跟一个摊子的老板娘打招呼:“春妮子!俺来了!”
那个被他称呼做“春妮子”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几岁,长着一副标致的俊俏模样,只是脸庞有些黑红,但是看上去极其健壮。
春妮子看到刘昆,一下子跳着跑过来,扑打在刘昆的xiong前,撒娇道:“大昆子!该死的,死哪里去了,这么多天也不来!”突然就注意到了刘昆身旁窃笑的我,她瞪大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说:“这位文质彬彬的小哥怎么没见过?也是你们刘庄的?”
正文 495。 第四九五章 山姑凶猛
刘昆哈哈大笑道:“咋,看到小白脸就挪不开眼珠子了?你这浪蹄子,快点烫酒去!”说着伸手在春妮子的pi股蛋子上使劲掐了一把,春妮子就转身进屋里去了。
我说:“昆哥,这老板娘是你相好的?挺漂亮的哈!”
刘昆一张凶神恶煞般的黑脸笑了,说:“漂亮啥,让俊哥见笑了,走,进去,里面坐,咱哥俩喝点!”
我俩也跟在春妮子身后进了里屋,里面很暖和,春妮子把我们让到了后面一个小屋,一铺小火炕,我们也不客气,拖鞋上炕,春妮子喊伙计搬来了炕桌,很快就摆上来一盘子烤羊肉、两大碗热乎乎的羊肉烩面,一大壶烧酒也烫在一个大白碗的开水里面放到了桌子上。
刘昆伸手拿了两只一两的大酒盅,倒满了递给我一只,自己也举起一只酒杯说:“来,俊哥,先干一个!”
春妮子攥着一大把烤羊腰子进来了,笑嘻嘻道:“来,给你们补补!”刘昆却一把攥住了春妮子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春妮子浪笑着在刘昆的怀里打滚,可是她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我的脸看。
我低头喝酒,吃烤肉。春妮子突然说:“这位小哥,姐给你叫个妹子来陪酒吧!”
还没等我表态,刘昆就说:“对对对!快快,给俊哥叫个妹子来,咱山里的妹子都是好样的,浪得很,哈哈,包你快活!”春妮子跳下炕,对我说:“大兄弟,等着,后院刚来一个小妹子,贼啦的浪!我去叫她。”说着,人已经跑了出去。
我摇头苦笑道:“闻名就消消停停吃点喝点多好!”
刘昆笑着说:“俊哥,入乡随俗,咱们这嘎瘩,就是这大姑娘够劲!等一会我跟春妮子在这屋,你去里间爽!”这时我才看到,旁边有个门帘,里面还有个套间。
在火炕上坐得pi股地下烙烤,就tuo了军大衣,里面就是一件套头的高领黑色毛衣了,我抓起两串羊腰子吃了起来,刘昆又给我倒上酒。
外面的门帘子一掀,春妮子的大嗓门就嚷嚷起来了:“咯咯,大兄弟,快快看看,这丫头还中意不?”说着一把拉进来一个梳着一条大辫子的姑娘,看上去就好像林海雪原中的小常宝,圆鼓鼓红扑扑的一张小圆脸,两只杏仁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刘昆却笑道:“是你呀,这不是老赵家的老丫吗?咋出落成这水灵的大姑娘了呢!”春妮子上来就拍打了刘昆一下子,怒道:“我告诉你,休要打老丫的主意,这老丫,我许配给这位老弟了,看看人家长得多爱人儿!哪里像你一个黑驴几八似的!”
刘昆一把拉过春妮子道:“俺这几八你可是吃了一次想二次,来吧,快点让咱痛快痛快!”说着就把春妮子按在大炕上。我正有些进退不得,那个“老丫”却主动上前拉着我说:“哥,咱不给他们当电灯泡,来,咱里屋去,老丫包你快活!”
我有些晕晕乎乎地被拉进了里间,里间看上去很干净,老丫一进去就熟练地将房门反插上了,这时,外屋传来了春妮子杀猪般的叫春声。老丫一把搂住我就亲了起来,两只手很有力气地撕扯着我的衣裤,裤带被强行拉开了,一只有些凉的手伸进去攥住了我早已经昂扬的物件
正文 496。 第四九六章 压岁钱
在春妮子的烤肉店厮混了一个中午,里外两个屋,欢叫声是此起彼伏,老丫绝对不是个雏,老练得花样百出,加上一身的力气,把我服侍得连连冲上浪头,老丫却象没事一样引导着我,让我不断地满zu着。
最后我告饶了,实在是觉得累了,我们就穿好衣裤出去,刘昆和春妮子两个还滚在一炕大被里面折腾着。我搂着老丫在炕桌前坐了,春妮子就露出半个xue白的膀子喊道:“二柱子,给上点儿热的!”
二柱子是一个伙计,闻声跑进来,又拿来一些热的羊肉串,将我们桌子上的已经冷掉的拿出去重新热了。春妮子就说:“这位大兄弟,先让老丫陪你喝着,我们马上就好!”说着竟然骑坐在刘昆的身上大动起来。
老丫一把别过我的头说:“个,咱不看人家,来,老妹敬哥一杯!”说完就给我倒满了酒,硬要跟我喝个交杯,我们两个搂抱着喝了,又做了个对嘴儿,老丫拿起一串腰肢喂我,笑着说:“个,男的多吃这个,那里就有劲儿!”
我搂着她说:“你这小的年纪,咋啥都懂啊!”
老丫的手就不老实地在我的胯间来回摩挲,笑嘻嘻道:“从小就受妈ma的熏陶,老妈带男人回家做生意,从来就不避讳我,等我长大了,能用了,就叫上我一起,手把手教会我好多让男人快活的招数,嘻嘻,咋样,刚才哥快活了没有?”
我听了有些异样的兴奋,就说:“哥快活了,哥还想要!”说着就把她推趴在炕上,从后面拉开裤子,就爬了上去,老丫嘻嘻笑着,略显肥大的pi股向上反顶着,我不顾一切地就这样从后面冲撞着她
弄到最后,四个人在一铺炕上搅到了一起,我把春妮子也干了,刘昆也上了一回老丫,连连称赞老丫的皮肤好,惹得春妮子又是对他一顿打情骂俏。
酒足饭饱,那事也做不动了,我们就穿好起身了,刘昆就对我说:“老丫的压岁钱你多少给点,春妮子的我给。”我这才反应股哟来,人家也是做的生意,不能吃白食的,就连忙说:“好好,压岁钱,过年了,来老丫,哥给压岁钱!”
我掏出皮夹子,随手就拿出一沓子钞票塞给了老丫,老丫笑着说:“哎呀妈呀,这也太多了,有两三千吧!”
我笑笑道:“哥给你的,你就拿着!过年了自己买点新衣服穿!”刘昆看了有些眼蓝,道:“俊哥,你把咱这里的规矩给坏了,老丫这样的好上一次就给一百梳头钱就行了,你这一下子够包她两个月的了!”
老丫却连忙将那一沓子钱揣进了怀里,说:“俺哥给的,俺就跟定俺哥,从现在起,俺就是俊哥的人了,谁的生意也不要做了,俊哥,你一句话,领俺走吧!俺保证天天伺候你象皇上一样快活!”
我看着稚气未退的老丫,伸手mo了她的脸蛋一把道:“傻妹子!哥还有事情要办,不能带着你,你就在这里帮你春妮姐干活吧,有空哥就来看你!”
我们走了,但是我能感受到我们背后老丫那双渴望的眼睛。后来刘昆告诉我,老丫只有十七岁,十四岁起,就跟着她妈做男人的生意了,也是个苦命的娃儿!
正文 497。 第四九七章 抢运钞车
农历腊月二十九傍晚,虎旗镇通往海城的山路,九曲十八弯。
一辆依维柯运钞车满载着从虎旗镇信用社收上来的全部现金,正赶往海城人民银行入库。车上共有五个年轻的小伙子,开车的叫大虎,运钞车他已经开了三年了,他熟悉这条路上的每一个坑坑包包,每每行驶在九曲十八弯他都格外的小心。
同车的是四个押运员,押运员全副武装,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衣,膝盖上放着五连发的防暴枪。今天收班晚了些,明天就过年了,信用社下午就关门了,所以明天中午跑最后一趟就可以回家过年了。四个小伙子就感觉很轻松,坐在钱箱子上抽烟吹牛。
大虎在九曲十八弯的最后一弯的前面,看到一颗断树歪倒在路上,这里本来就是个急弯,大虎一个急刹车,结果车头离那棵树的树干还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大虎终于将车子停住了。
车厢里面的几个人被急刹车撞到一起,大虎骂骂咧咧道:“下去看看,这树怎么偏偏就断在路上了,看看能不能搬开!”
几个押运员将防暴枪放到钱袋子上,就跳下车来,这时,前面来了一辆212吉普车,停到了那棵断树的对面,车上的几个穿棉军大衣的家伙下来就骂道:“cao妈逼的!这树咋就拦在这儿了,快点搬开它!”
这边的几个押运员看到对面来人了,都很高兴地打招呼道:“来来,咱们一起把这节断树搬开!”可是接下来,他们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几个家伙突然跳过来,从棉军大衣中掏出来短筒猎枪,四个押运员当场就傻掉了。
我迅速扑向了驾驶室,大虎连忙举起手来说:“别开枪!求你了!”
我大声喝道:“都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不许乱看!”刘松林兄弟两个看着四个押运员和一个司机,刘昆刘明和我将依维柯车上的钱袋子、钱箱子向吉普车上搬运,很快就将吉普车装满了。
刘松林兄弟两个将五个人已经捆绑结实,大家拿了押运员的防暴枪迅速撤退了,刘明和刘昆开上吉普车迅速掉头离开了,我跟着刘松林刘松山兄弟钻进了路旁的山林。整个行动只用了两分钟,我们刚刚离开,就有一辆农用三轮车开来。
我急忙转身躲在一棵大树后观看,是赶集的山民,他们看看地上绑着的押运员,也不说话,几个山民四下看看,就走过去搬开了横在路面的断树,回身上车就走了,不管那几个押运员怎样从被封死的嘴巴里面发出“呜呜”的求救声,就象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地开着三轮车离开了。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刘松林兄弟,刘松林拉了我一把,我们一起钻进了密林深处。刘松林这才说:“我们山里人有个规矩,事不关己,决不去管闲事,遇事躲着走,就是这样,像刚才那个场面,谁看到了都会快快躲开,不然的话,你想想,老公里来了,谁看到的谁就有事,拉去一顿臭审,好像谁看到的谁就是罪犯一样!”
我点点头说:“有道理,这年头,屈打成招的太多,有些忙是不能帮的,还是离远点好。”我们说着话,钻山林爬山头,又经过两个山寨,这才上了一条山间土道,拦了一辆三轮车,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直折腾到半夜,三个人才回到了刘庄。
刘昆家的石头房里面灯火通明,刘松林喊了一嗓子,刘昆跑出来叫住那大猎狗,三个人才敢进院。
刘昆拉上我说:“俊哥,你知道咱这一家伙弄了多少?”
我给过刘昆媳妇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