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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我们现在危在旦夕,大哥那边完全失去了联系,让我静一静、想一想,我们就这样完了吗?老四,你不睡吗?”二哥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颓废。
“我还不想睡,我想下去看看地形,新环境,我感到不安。”我说。
“也好,那你下去转转吧,别迷路,别和当地人说太多的话,别让人注意你”二哥闭着眼睛喋喋不休地说着。
“好了,二哥,你休息吧,我不是刚进门的小弟,放心吧。”我穿上一件厚厚的黑灰色的牛仔布夹克,把柯尔特手枪从后腰拔出来,小心地放在我自己床铺的枕头下面,我不能在这个宁静的山城小镇开枪,我只是下楼转转。
轻轻关上房门,我走出房间,隔壁是夏建国和苏庆的房间,里面已经传出呼噜声,我们一路上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离开过汽车、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可是我却一点都没有睡意,我对这个二哥选择的落脚点充满了好奇,我得自己看个究竟。
客栈并不大,一共三层楼,都是实木的,看来这大山里面出木材。
好象客人不多,我在每层的半kai放式走廊里溜了一遍,似乎客人并不很多,一楼有个宽敞的前厅,竹桌竹椅,只有三四个衣着朴实的客人在喝茶。
进来的时候我只顾着看东西,我们一共四个大包,里面都是要命的武器和几十万现金,手续是二哥和苏庆分头去办的,也就没大注意前厅的柜台,现在看清楚了,一个同样是竹制的长条柜台,里面两个穿蓝色蜡染布料制服的女人在小声说着什么,偶尔抬头朝我站的方向看上两眼,门口有个男人,两眼也是直勾勾地看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很自然地走向门口,看着那个穿粗布衣服的男人,他的表情明显很紧张。
我走出门,又回来,问他:“这位大哥,镇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那个男人连忙回答道:“先生好!先生好!很晚了,镇里人都睡了,您也上去困觉吧,晚上外面不安全。”
他的普通话说得很吃力、很紧张,带着浓重的湖北口音。
我索性站在门口,站在他的对面。“为什么晚上外面不安全?有鬼吗?”我尽量微笑着问他。
“马刀帮,”男人小声说,“马刀帮是马刀镇的爷,栗火族的,专门针对汉人的,你们是汉人,晚上尽量不要出去。”
“栗火族?”我没听说过有这个少数民族。
“我们这里大部分都是栗火族人,还有一些蓝素族的,汉人很少,你们敢来这里,一定是官府的人,但是官府的都住镇招待所,你们住我们这里,我们就得对你们的安全负责,我是这里的保卫科长,多少年了,我们这里没有汉人住过,今天我只好亲自把门,马刀客还是买我的面子,你们就在客栈里面放心的住下吧。”这个男人的话多了起来。
“噢!这样啊,那么官府不管那个、那个马刀帮吗?”我问。
“我们这里是栗火自治区,汉人不管的,都是栗火人当大官,和马刀帮都是一家人,汉人的官来办事,完了就走了,不会留下来。”
“啊,明白了,谢谢你,科长!”我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支。
“没事没事,那么你们准备住几天?”这位科长很感激地接过烟,我为他点上。
“也就一两天,我们是来旅游的,就是想问问这里有什么风景区吗?”我吸了一口烟问道。
“呵呵,第一次听说有人来这里旅游,我们这里就是一座竹山,除了大山,我们什么都没有,从前来这里的汉人都是来买竹子的,自从马刀帮控制了竹子市场,就都由他们把竹子运出去,就再也看不到来买竹子的汉人了。”
“啊,是吗,那好,我想找个地方喝点酒,你们这附近有酒馆吗?”我听了这个自称是保卫科长的男人的话,就更想出去看看了。
那个男人犹豫了一下,说:“出门左拐,在这条街的拐角上,有个小酒馆,不过这时候应该没人了,今天外面在下雨,你还是别出去了,那里很、很乱的,尤其是那里的女人,你千万不可以碰的,都是马刀帮的使女。”
“使女?什么叫使女?”
“就是马刀帮用来赚钱的女人,专门对付你们这样的汉人的。”男人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惊恐地看着门口。
门外,三个披着黑色雨衣的光头大汉推门进来,为首的一个一脸的络腮胡子,目光凶狠,额头一条深深的刀疤,脸膛黑红。
我连忙站到一旁,被用力推开的门险些撞到我。
一进门为首的家伙就对着那个刚刚和我说话的科长哇哇大叫起来,说的话我一句不懂,我还发现,三个人的雨衣下面,赫然挂着弯弯的马头刀!
门厅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那个男人在和三个光头解释着什么。
为首的刀疤黑脸转头看我,眼睛瞪得溜圆。这几个一定就是马刀帮的人了,我后悔没有带枪下来,遭遇地头蛇了!
“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讲!”黑脸汉子突然指着我用普通话开口说道。
我跟着他们走到一张竹桌坐下,黑脸坐在我对面,另外两个光头背手站在他身后,典型的hei社会派头,ma的!在我面前装大!
我大大咧咧地坐下,把三五烟和火机往桌子上一拍,说道:“老大!有何见教?”
“你、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从哪里来,来马刀镇干什么的?”黑脸用一根手指指着我的脸用带有浓重湖北口音的普通话问我。
我把三五烟盒拿起来,弹出一支叼在嘴上,伸手对对面的黑脸示意一下,黑脸摆了一下手说:“收起你的烟,回答我的问题!”
我把烟盒扔到桌子上,点燃嘴上叼着的烟卷,对着黑脸吐了一口浓烟说道:“我们来干什么关你屁事!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算干吗地呀!”对这种地痞绝不能一上来就发怵,那样他就会压死你。
“哈哈!有种!我就是马刀客!”黑脸站起来一伸手从跨下抽出弯月型的马头刀,扑哧一声砍进竹桌上面。
我一动未动,眼皮都不抬地说:“对不起,兄弟初来乍到,没听说过马刀客是个什么东西!”
“没听说过?信不信我现在就劈开你的脑壳?!”黑脸马刀客从桌子上把刀拔了起来指向我的头。
只要对方没有枪,我心里想,空手对付三个带刀的粗人我还是有把握的。但是我们刚刚住进来,能不动手最好别闹事,我的姿态已经足够了,目的就是让对手不要以为我们是一般的游客,看看黑脸的表情,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笑了,也站起来,说:“老大,别来真的啊,脑壳我只有一个,来,我们还是喝点酒交个朋友吧!”
黑脸看着我,犹豫着把刀收了起来,我们重新坐下。
“我正在小酒馆喝酒,有人告诉我,凌云客栈住进来几个汉人,我就过来看看,这里是我们栗火族的地盘,汉人不是朋友,我们不欢迎你们,我叫阿龙,就是我阿龙说的,叫你们明天一早就从镇子里滚出去,不然,我阿龙和马刀帮就砍了你们的脑壳!”阿龙拍着桌子说道。
我现在明白二哥为什么带我们一路奔波来这个鬼地方了,绝对的安全,汉人根本不会来的一个闭塞的少数民族自治区,可是现在人家要赶走我们,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别急呀,”我笑着说,“我们刚刚来,这样,我们多住一天,好不好?我们给钱,我们有钱。”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用钱解决。
“钱?我们不要钱,我们有的是钱!你看看我们这里有多少竹子,所有的竹子都是我们的钱,你们、你们明天必须走!”黑脸一点儿也没有让步的意思。
“OK!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现在,我们,喝酒好不好?”我也用手指着他的脸说道。
黑脸刀客有些搞不懂,他怎么也不明白,坐在他对面的这个看上去很文静的年轻汉人怎么不怕他,换别人早就尿裤子了,也许这个汉人还真有些来头。
“好!那就喝酒去!”他居然想通了,起身拉着我走出了凌云客栈,看得那个保卫科长一愣一愣的。
外面斜风细雨,他们三个都裹紧了雨衣,我也竖起了衣领,还好没有几步路。
就在路口的拐角处,我看到了一盏灯牌,上面写着:竹叶青青。这就是那个小酒馆了,路上尽管没什么人,进去一看,人还不少,还有好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穿的都是我不知道的少数民族的服饰,但是看上去却有一种别样的xing感和风sao,据说好多民族在性方面要比汉人kai放自由得多。
正文 111。 第一一一章 马刀女
(最近风声有些紧!兄弟不得不收敛一些哈!还望各位看书的大大理解!本人书友群47125012,欢迎进流!)
黑脸刀客一进去,马上有几个同样打扮的马刀客上来打招呼,当他们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都露出吃惊的表情。
黑脸对他们哇里哇啦说了一通栗火话,几个光头汉子看着我笑了起来。
一个看上去有些年纪的白胡子老者坐了过来。
“小子!听说你很拽!有骨气、够胆量!不象那些胆小的汉人,来,我叫瓦狼,用你们汉话说就是这里的老大,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叫红石,是我们马刀帮的一个小管事,你们住的凌云客栈是他的地盘!来,告诉我你叫什么,我请你喝酒!”原来这个老者竟然是马刀帮的老大!看上去一点都不凶,可能属于德高望重的那种。
“老大好!我叫赵大宝。”赵大宝是我的一张从来没有用过的身份证,这次出逃,一路用的都是这个身份证。
那个抱着两个mei女的红石已经叫了一大堆酒罐上来,一叠的粗瓷大海碗也都摆好了,我的面前一溜摆了三只大碗。
一个栗火少女过来,搬起一个大酒罐,咕咚咕咚给我面前的三只大碗倒满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对我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瓦狼笑了说:“赵大宝,这是我们栗火族的规矩,远方的客人来了,要先喝三碗我们自己酿的米酒,这是我们对客人的尊重,来干了!”瓦狼伸出大手做出请的手势。
我端起第一碗酒想也没想就喝了,其实我的酒量不好,这样一大碗下去我就得完蛋,但是我喝的时候感到这个酒根本不象白酒那么烈,顶多就是啤酒的度数,而且这种土法酿制的米酒还有一股特别的清甜口味。
第一碗见底,我举起空碗向下,未洒一滴,放下碗,我说话了:“对客人的尊重是吧,可是你们这位红石老哥却要我们明天离开马刀镇!老大,你说句话,让我们多住几天,我们就是来玩玩,也没别的意思。”
红石听了我的话推开了两个腻在他身上的女人,站起来说:“还真是个不怕死的货!你们来玩?这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你们是冲我们的竹子来的吧!哈哈!”
我点了一支烟,歪坐在竹椅子上,斜着眼睛看着红石那张黑红的有刀疤的丑脸,说:“你拿我们当大熊猫呐?啊?我们要竹子干屁啊,能吃呀!”
瓦狼说:“红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客人来了我们要好好招待,更何况在你的地盘!今天晚上大宝是我的客人啦!你不许动他!快把我们的马刀女叫两个过来,陪我的客人吃酒!”
红石听到老大发话了,赶紧陪了笑脸,说:“老大的客人就没话说了,去,叫瓦伦和桑丽过来陪客!”红石对他身边的两个女人说。
瓦狼说:“来,老弟!接着喝!这个酒你喝了就会浑身有劲,再给你两个女人,你就不想回去了!哈哈!”
我连续端起剩下的两碗米酒喝了下去,第一碗下肚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后面两碗一喝下去,马上感到xiong膛里面象起火了一样,浑身火热难耐,糟糕!我马上反应过来,一定是中招了!但是神志还是非常的清醒。
瓦狼在给我的空碗里倒酒,我站起来说:“我、我去一趟厕所。”我发现自己居然she头不听使换了!
“哈哈!你喝高了吗?汉人真是没用,就这点酒量还非要和我喝酒!”红石指着我大笑着说。
我摇摇晃晃地朝角落里的一个WC标志走去,此时酒馆里的人多了起来,看来这里的夜生活并不乏味,屋内空地上已经有十几个nan女在跳着民族舞蹈,有人坐在边上弹奏类似马头琴的乐器,还有几个舞弄着马刀,到处都是我刚刚喝下的那种米酒的味道
我推开肮脏的厕所门,一股恶臭袭来,我jin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趴在恶臭的马桶上,我一口气吐了个干净,可是还是难受,可能药物已经进入了血液,我吐到绿色的胆汁出来,身ti虚弱得发慌,也是多日来的奔波造成的,我后悔自己没有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睡觉了。
趁没人赶紧出来,大脑有些混浆浆的。
穿过群魔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