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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我看。
“这种大雨一旦下起来,没有半个月停不了,你们根本下不了山了!”老者端起酒碗说道。
我一口喝干了碗里的竹酒,又抓了一堆肉,猛吃起来。
二哥问道:“那么山下的人能上来吗?我是说下雨了我们家里的人一定很着急,能不能上来找我们?”
对面的汉子瞪了二哥一眼,说:“想什么呐,这么大的雨什么人都休想上来紫云山!”
二哥说:“那怎么办啊,我们下不去,下面上不来!我们今晚住哪里啊?”
对面的老年妇女说话了:“就住在我们这里吧,管吃管住,就是你们得付钞票,一天一百元!”这个老太太直截了当。
二哥伸手从后腰掏出一把红星手枪,一拉上面的套管,子弹上膛了。
“嘿嘿!不好意思!看看这个值不值一百元!老东西,坐到对面去!“二哥拉起他身边瞪着惊讶眼睛的老头推了过去。
正文 116。 第一一六章 雨夜的暴行
老者被迫走到对面,就在这时对面的中年汉子突然猛地推翻了桌子!我和二哥猝不及防,被木桌砸倒,二哥挣扎着刚要起来,被那汉子飞起一脚踢翻在地,我一个急滚躲到一边,拔出柯尔特,对着中年汉子就是一枪!
子弹打在石头地面,火星飞溅!中年汉子吓得一pi股坐在地上。
二哥起来对着中年汉子猛踢了几脚,说:“来,起来!跟我比划!ma的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二哥把手枪顶在了中年汉子的头上。
对面的老头一下子跪下了,双手抱拳说:“好汉息怒!他不懂事,留一条命吧!”
老太太也拉着小孙子跪下了,那小孙子似乎很懂事,正着渴望无助的大眼睛看着我们。
二哥看了看跪下的老老少少,顶在中年汉子头上的枪拿开了,把枪对着那个还站着的少fu,点了点,说:“你,你也跪下,我就饶了他!”
少fu一下子反应过来,扑通一下跪下了。
我把枪收了起来,对二哥说:“千万别开枪!等我把他们都绑了。”我真的怕二哥一时性起大开杀戒!二哥是杀人不眨眼的汉子,但是有时也犯滥杀无辜的毛病。其实并不是一定要杀人,杀人一般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能不杀人最好不要大开杀戒。
“对,都先绑了,绑上我们再慢慢收拾你们!”二哥终于住手了。
我在墙上找到一捆绳子,逐个把老少五口的手脚都捆上了,分别拉到四面墙下,又把打翻的桌子摆好,到灶台重新盛了饭菜,倒上酒,和二哥接着吃喝起来。
终于消消停停地吃了一顿饱饭,酒足饭饱,我和二哥都感到累了,二哥说:“我先躺会儿。”
我说:“行啊,你先睡一觉,我看着他们。”
二哥说:“把那个小娘们儿给我弄炕上来,我搂着她睡,嘿嘿!”
中年汉子听到了,坐在地上挣扎起来,大喊到:“不许你们糟ta我老婆!你们这些流氓汉人!”
二哥打着酒嗝走到中年汉子身旁,蹲下,啪地抽了那人一个大嘴巴,说:“你丫还真是活腻歪了,行,我成全你!”说着拔出枪就顶在他的头上。
“别别!我给你睡!你别开枪,求你了!”旁边他的年轻的老婆说话了。
二哥得意地看着那个男人,说:“你老婆不错啊,你他ma的还真有艳福,就这样,再用点力!”
我看不下去了,心想,你这样还不如杀了他们!他们会恨我们一辈子!但是我这时不能再制止他,他毕竟是二哥,只要他不杀人就行了。我看到对面的两个老人都低下头去不看,只有墙角的那个孩子睁大了恐怖的眼睛。
二哥用一只手握着手枪,一只手抓紧了女人的头发,一下一下有节奏地用力按压着,女人发出了呜呜的压抑的喉鸣声。
我在房子里翻弄起来,找到了两把双筒猎枪和一包猎枪子弹,一条猎枪子弹带,两把开山砍刀、两把锋利的猎刀,我把这些武器归到一起,放在门边。又找到一些粮食和野猪、野兔的肉干,还有一些飞禽猎物,房子里更多的是动物的皮毛和各种漂亮的飞禽羽毛。
我找到一个木头衣柜,里面有不少打猎穿的皮革衣服,还有几套迷彩服,我连忙把自己身上的早已经被山上的荆棘划破的衣服tuo掉,换上一套迷彩服,对着一面镜子照照,还真不错!还有迷彩帽子,我帮二哥也选了一套。
我把衣物放到一边,把自己tuo下来的所有烂衣服都塞到灶台下面烧了,看看屋里该搜的地方都搜完了,就爬到炕上,在被子的下面,我找到一包钞票,数数有两万多现金,老头说:“那是我们全家的啊!你们跟我留点好吗?你们都拿走了可让我们怎么活呀!两位好汉,手下留情呀!”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们留着吧,我一分也不要你们的。”
这时二哥和那少fu同时叫了起来,他们居然一起达到了!
二哥对我说:“要不你也tuo了进来,这娘们绝对够味儿!”
“得了吧,你自己享用吧!我把这些东西归拢归拢,我们的弄足够的食物。”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里常驻沙家浜了!今晚就住这儿了!外面那么大的雨,我们哪儿也去不了。”二哥说着在被子里的动作又大了起来。
我走到房门口,打开门,外面大雨瓢泼,整个山林看过去一片灰暗。两条大黄狗,探头探脑地朝屋里看,我把中午吃剩的骨头扔给它们,两条大狗叼了回到自己的圈里面趴下专心致志地啃了起来,它们对我已经没有了敌意,以为我们是这家的客人。
我刚刚翻东西的时候看到屋子后面有个材房,里面堆放着整齐的劈好的木材,很干燥,和屋子有一个木门相同,我想了想,就把地上的四个人拉到了那边,总觉得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媳妇被那样太残忍了,毕竟我们无冤无仇,只是碰到了,算他们倒霉了。
分别把几个人绑在柱子上,防止他们互相移动解开绳索,又怕他们叫喊,就把他们的嘴全给堵上了。
忙完这一切,我也觉得好累,看看炕上的两个已经消停了,二哥差不多睡着了,那个少fu还睁着眼睛平躺着。被子盖到xiong前,一半的黝黑的花蕾露在外面,我jin不住伸手去mo。
二哥翻了个身,嘟囔着说:“你把她洗洗,我睡了,你用吧。”
我就伸手把少fu拉了起来,皮肤很黑,但是充满了光泽,mo上去手感弹性很好,我拉她下来,少fu也不言语,只是低着头,看上去身材保养得很好。
灶台上烧着热水,少fu自己舀水仔细地洗了,她四下看看,突然紧张地说:“你把他们弄哪里去了?”
我mo着她的腰,说:“都在材房呐,不想他们看见。”
“噢!”少fu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那你也tuo了,我帮你也洗洗,他,很脏的,等下睡好了,也给他洗洗。”少fu指着二哥说。
我看着她的一双渴望的眼睛说:“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杀了你?”
“我说的是不要杀我的家人,我们一家五口人,生活得很好,你们来了,我怕,你能答应我吗?”少fu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泪水。
我说:“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家人!算了,你做得很好,下去吧,我得睡觉了。”
“你真的保证?”少fu接着问。
我咽了一口吐沫,说:“我保证!”
完事以后,天已经黑了,二哥睡得很死,我也筋疲力尽了。
我说:“我也得睡了,还得委屈你一下。”说完拿了绳子把少fu的双手背到后面绑了,双脚也绑在一起,最后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我的左脚脚腕上,就这样把绑好的少fu搂在怀里,慢慢地也睡着了。
这一夜我睡得很沉、很香,一直睡到第二天大亮。
二哥先起来的,看到我和少fu睡在一个被窝里也没吵醒我们,自己下去到材房看了看另外几个人都在,就洗了把脸,我就在这个时候醒来。
二哥呵呵笑了说:“怎么样,这娘们够浪吧,真是可惜了!”我明白他说的可惜是什么意思,他最后还是想杀人灭口!
我对少fu说:“起来吧,穿上衣服,给我们做点吃的。”
二哥说:“雨小多了,看来要停了。”
“不会吧?这么快就停了?不是说要下最少半个月吗?”
“谁知道!也许外面得准备战斗了,我想好了,我们还是得回到上面去,那里相对安全,吃完早饭,趁着雨小,我们上去!”二哥说。
正文 117。 第一一七章 夜战
少fu胡乱穿了条粗布的裙子,做了一锅粥,切了两盘腌肉,我们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我看了看外面,雨果然越来越小,马上就要停了。二哥吃完早饭把少fu抱在大tui上,恋恋不舍地摩挲着,我忙着收拾东西,回头看看二哥说:“我们把她带走,这样他家里人才不会出卖我们!”
“不用了,多麻烦!女人有的是,我们逃命要紧!”说着二哥已经持枪在手。
我连忙制止他说:“别再杀人了!我们不能杀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不行!老四!你忘了清理现场的第一条是什么吗?就是绝不要留下活口!他们见过我们,这个娘们儿的体内还留有我们的DNA!不用我教你吧!动手吧!”说着手中的手枪响了!
刚刚还在和我jiao欢的女人瞬间死去,我绝望地蹲到地上,我向她保证过的,可是
二哥随即进了材房,几声清脆的枪响,二哥拎着枪出来,对我说:“都解决了,来帮我把这个女人拖进去,一起烧了,别留下记号!”
我们忙完了一切,背起两大包衣物食品,带上猎枪和所有能带的武器,我们走出了猎人石屋,一把火在材房烧了起来,外面的雨完全停了下来,但是,山路极端的泥泞。
我们走了大约两个小时才回到山顶木屋,屋里非常潮湿,我们把木窗全部打开,我这时看到那架大号的望远镜,就对着下面猎人石屋的方向看了看。
非常清晰地看见那条林间小路,只是石屋被树木遮挡,一股黑烟正慢慢散去。
二哥说:“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等一下天就会晴,晒上两天,我们就可以下山了!只要盖子不提前上来,我们就可以想办法下山。”
我依然在望远镜前观察着,四下里都看了一圈,天色放晴了,视野也开阔了。我看见在山坡的东面很远的一条山谷旁,隐约有几幢房子,我对二哥说:“看,那边,有好多房子,象是个山村。”
二哥过来看了半天,说:“嗯,是个村子,可惜离我们太远,记住那个方向,我们突围的时候也许用得到。”
我又向马刀镇的方向了望,远远的能看到一片灰蒙蒙的城镇模样,我们已经离开镇子很远了,突然我们看到在紫云山的脚下,一片空地有大量的军车、警车集结,那片空地离我们这个山顶不是很远,我们也是从那个方向上山的,看来他们调动了部队!
我连忙喊来二哥,二哥看了说:“不好!我们看得到那里,那里也能看到我们这个房子,这个房子在山顶也太突出显眼了,我们得转移!”
“现在吗?往哪里撤啊?”我盯着山下那片空地上玩具大小的十几辆大小车辆说道。
“现在,我们吃东西睡觉,恢复好体力,夜里我下山!”二哥把装食物的包裹打开,里面还有一罐竹酒,肉摆了一桌子,我们吃了起来。
我们酒足饭饱了,二哥把一条被子扔给我,说:“你就在桌子丧睡吧,我们赶紧睡,现在他们还上不来,晚上我们就走了,奔那个村子去,那边应该是另外一个省的地界了,好了,把门窗关好,把信号绳绑好。”信号绳,就是一根细绳,一头绑在门窗的把手上,另一头绑在自己的手腕上或者连到易碎的器物上,一旦睡熟了有人进来就会知道。
二哥说得有道理,我们现在主要任务就是睡觉,养jing蓄锐。
一觉睡到天黑,我醒的时候二哥还没有醒,由于铺盖了被子,我睡得很舒服,起来下地伸展了一下腿脚,感觉体力恢复得很好。
把信号绳解除,我打开能看到山下那片空地的那扇窗户,把望远镜对好,看到那里燃起了篝火,多了好多帐篷,看来他们准备在山下过夜了。
我走出去,外面的空气非常清新,山风刷刷的声音从脚下传来,山上多是石头,已经不那么泥泞了。我试探着在四周走了走,还行,泥水已经溜下山或者被一下午的骄阳蒸发了。我回到屋里,又朝那个村落的方向看看,望远镜里依稀可以看见几点灯火。
二哥醒了,伸着懒腰到望远镜前看了看山下。我没敢点蜡烛,山下肯定看得到光亮,mo黑把一盆吃剩的肉骨头端到外面,外面月光很亮,我们就着月光坐在两块石头上吃喝起来。
很快我们把竹酒喝光了,二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