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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子面皮抽搐了一下,他轻轻叹了口气,摸着阿紫柔软头发:“你这顾前不顾后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幸亏我早知你脾气,这些日子都没有练毒功,否则,哪怕你百毒不侵,怕也要吃些苦头了。”
男女之间有没有奸情,其实还是很容易分辨。摘星子自以为他已经毫无破绽,然而哪里瞒得过早就对他心存不满星宿老怪丁春秋。
这天,星宿海二师兄狮鼻人摩云子突然向摘星子发出挑战,丁春秋出人意料地旁边观战。
摘星子这些日子虽然略耽于儿女情长,但他武学天分极高,又一直勤学不掇,基础非同小可,自然胜过了摩云子,整个场面无惊无险。
然而,正当摘星子要按照星宿海规矩处决摩云子时,丁春秋却突然开口,示意要摘星子饶过摩云子这一回,紧接着,把摘星子带回大殿当中。
摘星子颇有心计,已知不妙,正想着如何哄骗或哀求,才能让丁春秋暂息雷霆之怒,便听得丁春秋开口说道:“你这些日子武功又有进境,这很好。你年纪也不小了,为师早为你看中了一门好亲事。你自幼没有父母,为师待你,便如同对待亲生儿子一般,寄予厚望。早已完成了下聘、文定之礼,不日,你便可迎接娘子过门了。这样大喜事,你可欢喜?”
摘星子大骇,想到阿紫惊人破坏力,当下便跪倒地哀求道:“师父万万不可!”
丁春秋阴阴笑道:“有何不可?你血气方刚,难耐寂寞,这我也不好怪你。难道如今现有明媒正娶妻子,你却仍要和那个蠢到家了阿紫勾搭吗?你可知道她父亲是谁……”
然而丁春秋话还没说完,大殿正门早已被破开,阿紫身披战甲站门口,逆光而立,狮鼻人摩云子被她望空中一抛,便掷到了丁春秋跟前。
摩云子惨叫着地下翻滚,对丁春秋说:“师父,弟子对您忠心耿耿。阿紫那小丫头武功很高,弟子打不过她,她犯上叛师,还望师父出手惩治!”
丁春秋望着阿紫,看着这个一年多来被他认定为朽木不可雕女弟子,只见她手提一把长长宝刀,身披盔甲,威风凛凛犹如女战神一般。再看阿紫掷出摩云子时候所用力道,便知道她并非虚张声势,分明是有极高明武功身。
丁春秋心思活络,经验丰富,当下把来龙去脉已经捋顺了八成,难道摘星子对阿紫另眼相看,是迫于她武功厉害?不对!看摘星子面色神情,分明另有隐情!
正当丁春秋想弄清楚前因后果时候,阿紫突然朗声说道:“师父,我星宿派规矩,一向是弱肉强食,若是自信武功高于师父,便可以成为掌门人。师父可还认得这条规矩吗?”
丁春秋大怒道:“小贱人,凭你也想抢我掌门人之位!若是有本事,便手底下见真章吧!”
摩云子也旁边堪堪爬起,估计了一下形势,便朝丁春秋献殷勤道:“师父!这臭丫头分明犯上作乱,我们不用和她讲什么门规,待弟子去叫其余弟子进来,为师父掠阵助威!”说罢,便想溜走。
丁春秋岂有不知道他心意,大喝一声:“不许走!”原来他天性爱面子,如今见阿紫实力非凡,心中有些打鼓,不欲令人旁观。
突然看到摘星子身形一晃,截住摩云子去路,两人便开始交手。
阿紫见状大叫道:“摘星子!老娘分明是为了救你而来,你到底站哪边!”
摘星子一边和摩云子拆招,一边还要耐心向阿紫解释道:“你莫非忘了师父连珠腐尸毒?若他真个叫人来此,敌众我寡,反倒是你不利。你且支撑片刻,待我收拾了摩云子,便来助你!”
这边丁春秋和阿紫也早已交上手。论内功,阿紫9999点内功略胜丁春秋一筹,论武学,阿紫现下虽然为了增加1攻击和1回气,拿着邪浪宝刀披挂齐了恶法轮回套装,但实际出手武功却是大理段氏嫡传六脉神剑。
六脉神剑是远程攻击招式,阿紫凭借凌波微步轻功,根本就不和丁春秋近身打斗,让他擅长化功大法根本无从下手。无形剑气一出,饶是丁春秋和人打斗经验丰富,也不免左支右绌。
丁春秋一面躲避,一面大叫摘星子过来帮忙:“摘星子,你莫被这个贱女人骗了!她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你只要愿意助我,我便将我化功大法传给你!我把天底下漂亮女人抢过来,当你老婆!”
阿紫突然间就笑了,她冷不丁问道:“天底下漂亮女人?难道不是你曾经暗恋过师伯李秋水吗?可是你舍得吗?”
丁春秋面上突然露出惊骇之至神情:“我想起来了!你果然是她派来!这轻功,这内力路数!这个女人,她把我害这么惨,还不想放过我!”
丁春秋心神恍惚间,早被阿紫六脉神剑剑气攻破,他胸口受到重创,当时鲜血涌出。此时摘星子已经将摩云子击毙,见状一言不发,将他捆了起来,囚入地牢。
阿紫忙着和摘星子商议:“丁春秋被我们所擒事情,还不能走漏了风声,我另有用处。幸好你是大师兄,素有威信。便想个法子,稳住星宿海诸位弟子。也不需要太久,只需要稳住个三四年就成了。”
摘星子听她这般说,先是默然无语了一阵子。好素知她秉性,没被吓死,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子,便说:“三四年是不可能。瞒上几个月还有办法可想。我便宣布师父闭关,一切事务都由我料理便是了。”
阿紫想了想,又吩咐道:“那个化功大法,你想办法找一下。”紧接着,便借口和丁春秋打斗一场太累,钻到她安稳无空间洞府洗浴休息去了。
摘星子见惯了她忽闪忽现,知道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秘密,便由着她去了。
摘星子一个人来到只有他和丁春秋才知道星宿派密牢之中,轻声说道:“师父,我来给您送饭了。”
丁春秋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接过饭菜。便听得摘星子一旁慢慢问道:“她父亲到底是谁?”
丁春秋哈哈大笑,他指着摘星子说:“我苦心孤诣,背负这么多骂名,若是培养出一个心狠手辣、无情无义接班人,我倒也死而无憾了。想不到居然养出你这么个窝囊废!让我猜猜看,你定然是爱上了一个武功比你高女人,却妄想着长相厮守,让她对你一心一意,所以跑过来逼问我化功大法。却又忍不住好奇,想问问那个女人家门来历,妄想着有朝一日上门提亲,是也不是?”
摘星子低下头去,沉默了很久,方道:“师父你这样说,倒也不能算全错。”
丁春秋惨笑着说:“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师父,我也知道我一手教出来徒弟,向来是杀人不眨眼、不讲究什么道义混世魔王,我便把这段往事讲给你听吧。”
摘星子淡然笑道:“师父果然识时务,我等自叹不如。”
丁春秋便骂道:“去他娘识时务!我若是真识时务,就不该拜进那个该死门派,就不会认识那个该死女人,不会被她蛊惑,迷了心智,犯了我师父禁忌。我就该知道,那个女人勾引我,只是为了和师父赌气而已。她向来只爱多才多艺小白脸,又怎么会真心欣赏一门心思只知道练武俗物呢?虽然,我那个时候,也长得不错。可能比你现还要俊俏些。”
丁春秋一面骂,一面把他受逍遥派李秋水蛊惑、和无崖子翻脸、叛派而出往事含糊地讲了出来。末了,他又阴阴地望着摘星子:“你喜欢那个女人,她内功轻功,便是当年她路数。”
第28章 天龙原著(五)
摘星子神色一僵,难以置信地望着丁春秋。
丁春秋只是冲着他阴阴笑着:“你跟为师也已经十多年了,为师性格脾气你自然知晓。你素来聪慧过人,我此时所说,究竟是真是假,难道你还分辨不出吗?”
丁春秋说到这里,暗自得意。他可没有拿自己悲惨遭遇、劝摘星子迷途知返高尚想法,只不过盼着摘星子知道阿紫那个小贱人来历诡异,两人翻脸,后少不得自己渔翁得利。
谁知道摘星子沉默半晌,问道:“师父所说那名女子现何处?”
丁春秋知道自己骗不住这位素来精明首席大弟子,他也不怕实话实说:“我那门派名字不能告诉你。可那名女子现居处,你知道了也无妨。她便是现西夏国皇太妃,养尊处优。”
摘星子突然眼睛里闪过一道光:“既这样说,师父所说这名女子定然花容月貌,智计过人,连西夏国主都拒绝不了她去。”
丁春秋点头道:“不错。她何止是智计过人……凡被她看眼中男子,没有一个能拒绝。”
摘星子面带微笑说:“既这样子,徒儿就放心了。阿紫蠢样子,师父也不是没领教过。待人接物,只知道简单粗暴,手法生硬。那位西夏国皇太妃,又岂会收了她这么个蠢徒弟?师父不必挑拨离间,我自有道理。”
——人某些时候,总会想办法自己找借口开脱,总是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东西。
丁春秋暴跳如雷:“她既然这么蠢,你怎么还会为她所迷!可见这里面另有玄机!”
摘星子脸上一红:“师父你是不知道——”顿了顿,又说,“这事总是弟子不对先,原也不该和师父细说。我只能告诉师父一句,我蒙师父看重,当星宿派大师兄这么多年,见惯尔虞我诈、心思细密之辈,每日里算计来,算计去,觉得累了。和她这种简单直白人一起,反而觉得很安心。”
丁春秋气浑身发抖,他是真愤怒。他被人所囚,眼下唯一指望就是策反摘星子,无奈此人似吃了秤砣铁了心般油盐不进,他逃出生天希望越发渺茫,怎能不怒?
“安心?你可曾想过,她武功高过你,家世又强过你,又怎会和你长相厮守呢?若是她另觅夫婿,你又有什么办法?”丁春秋冷冷说道。
摘星子轻声说道:“所以才来向师父请教化功大法。”
丁春秋将摘星子上下看了几眼道:“你好无礼!想必是若我不交出化功大法秘籍,你便会用各种毒物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了?”
摘星子温言道:“徒儿不敢。只是徒儿虽然未蒙师父传授,却也知道,师父修习这功法,经常要吸入毒蛇毒虫毒质。若是长久不涂,不但功力减退,体内蕴积了数十年毒质不得毒克制,便会发作出来。只需将师父请入石室之中,使师父无法捉取蛇虫……”
丁春秋脸上露出恐惧之色:“果然是我一手调教好徒儿,不必再说了,我将秘籍所交与你便是。只是,你既和阿紫那丫头相好,你偷偷来此,她可知道?”
摘星子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她自然知道。便是她让我来。”
丁春秋仰天狂笑道:“她自然会叫你来。她既然已经学会了北冥神功和六脉神剑这等神妙功夫,自然看不上我化功大法了!你可知道,阿紫这孩子来历?”
……
摘星子回到自己房间时候,神色复杂。
阿紫早已经他床上等他,眼睛亮晶晶,望着他问道:“那本化功大法到手了?”
摘星子脸上神色几度变幻,终于缓缓说道:“不曾。”
阿紫脸上露出失望之色:“你真是太没用了!连问个讯、逼个供都搞不定,真是太没用了!”
她一面摇头,一面转身欲走,摘星子忙拦住她,面带笑意:“你把我床铺弄得一团糟,就要这么回去吗?”
“干嘛?我不就略坐了一坐,你有洁癖我知道,可是也不用嫌弃成这个样子吧?”阿紫很是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看到摘星子眸色越来越浓。
“今天……我不想……”阿紫小声嘟囔着说。
摘星子仍然面露期待之色地望着她,显得十分委屈:“你每次要时候,我可从来没有拒绝过。”
然而阿紫神色仍然很是犹豫。
摘星子叹了口气,他头一次阿紫面前露出哀伤疲惫神色:“就一次。我……不会碰你,你抱着我就好。我……心情不好。”
面对着革命战友如此低落情绪和直白请求,阿紫实觉得有些抹不下脸去拒绝。于是她便答应了:“那你先去洗澡。”
然而那天晚上,他们还是滚了一起。
摘星子洗浴之后,淋着半湿头发走近,阿紫便再也无法把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顺理成章,她遗忘了先前她说过话,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摘星子一愣,紧接着便张开双臂抱紧了她。他半披着衣服滑落到地上,然而此时却无人理会。
“我……早晚会被你榨干。”事后,摘星子气喘吁吁地说道。然而他眼睛却弯成了月牙,莫名其妙,他心情变得很好。
“不会。”几乎是不假思索,阿紫这般说道,“若你乏了,我自会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