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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阅尽世事,自然知道卫璧此时的心思。一则朱九真生的美艳,正值青春妙龄,宛如娇花吐蕊,招人得很;二则这两年来朱九真武功进境甚佳,惹得众人称羡,卫璧素来是个有心机的,想必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想和她套近乎,打听其中的玄机。不过这种心机,虽然不是纯良,却也无可厚非。年轻人多点心眼,原本也不是什么坏事。
因为卫璧着实长相非凡,某女便起了勾搭的心思。朱九真似嗔非嗔地看了卫璧一眼,直叫卫璧心中突突直跳,连骨子都觉得酥了,方娇滴滴地说道:“你有什么不自知的?你不是一向明白的很吗?你们师兄妹一起习武,彼此喂招,有商有量的,我一个人闷在家里,你有想过我的境地吗?好容易你来看我,还和武家妹子一起过来,她是来示威的,你难道不知!”
卫璧听她这么说,心中倒放了一半心,只是面上觉得尴尬,温言说道:“表妹误会了。武家妹子一向和你要好,每天口头心头挂念着你,听说我要来看你,忙不迭跟着一起来。你别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
朱九真皱眉道:“我偏要辜负,你待怎样?你说别辜负她的一番心意,可你却总辜负我的心意。傻子,你还装作不知?”说罢靠卫璧愈发近了,作势要扑打。
美貌少女撒娇弄痴,原本是世上一道美丽的风景。卫璧也是凡夫俗子,见她这般神态,这般说辞,早就心动神摇,心中暗想:“莫非她果真已对我情根深种,只是面上别扭,又不忿我和师妹在一起亲密,心中吃醋,故而一直避而不见,面上冷冷淡淡,实则内心如火?”
他见她浑身裹在一件大红的斗篷里,越发显得脸颊飞霞,楚楚堪怜,恨不得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好生怜爱。刚刚伸出手去,突然警觉,忙顺势拍了自己一下,在心中这般对自己说道:“卫璧啊卫璧,你志向远大,岂可在这时英雄气短?论容貌、性情,表妹和师妹各有千秋。可是若无高深武功,便是再深的情意,也不能当饭吃。还是先打听正事为妙。”
朱九真见卫璧沉默不语,面上虽然极力装的老成,但是毕竟年轻,到底让她看出些端倪来。便笑着拍了拍雪橇旁边的位子,道:“表哥请坐。”
这便是邀请卫璧同车共乘的意思了,期间的意思颇有些暧昧。卫璧想了一想,觉得武青婴不在身旁,哪怕是略出格些也无所谓,更何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本人对朱九真,又何尝不是存着倾慕之心呢?当下便哈哈一笑,大大方方坐到朱九真旁边,顿时一阵如兰似麝的淡淡香气传来,沁人心肺。
卫璧极善讨好女子,坐在雪橇之上,向朱九真讲述各种新奇古怪的事情,引得她咯咯娇笑个不停。见她显然颇为开心,卫璧才极小心地将话题引到武功上面,口中却说道:“这几天师妹每天都在发脾气,对自己的武功进度不满意,说原本和你不相伯仲,如今却差了许多。我只好安抚她说一阳指和兰花拂穴手的进度不同,一个先易后难,一个先难后易。但是心中却知道,表妹你如今的进境,当真是羡煞旁人。恐怕,连表哥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朱九真见他明着暗着贬低武青婴,抬高自己,虽然再清楚不过他的目的,却也忍不住有了几分兴奋,说话便有些飘飘然:“那是自然。真个打起来,你自然不如我。”
卫璧脸色变了一变,继而便恢复了正常。他一向自视甚高,说他不是朱九真的对手的时候,其实只是夸奖朱九真的意思,心中并不是真个这般想的。然而朱九真居然毫不留情面的承认了。在他看来,既不知深浅,又粗鲁无礼。
卫璧的脸色只不过变了一瞬,但是朱九真却早已觉察。她笑盈盈地说道:“傻子。你便是武功再高,又怎会舍得向你表妹下重手。总之我是第一个不信的。你说呢。”
卫璧一愣,继而便露出了笑容。朱九真这么一说,他倒不好计较什么了。两人肩并肩,看着雪橇一路向前滑行,道路两边的树木不断地后退。
“表哥。”朱九真突然柔柔地说道,声音千娇百媚。卫璧一愣,朱九真已经顺势握住卫璧的手。两人手握在一处,卫璧只觉得她的手柔若无骨,又软又滑。又听着她在耳边喃喃说出的婉转柔软的情话,卫璧只觉得心都快要融化了。此时此刻,什么武功秘籍,什么雄心壮志,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几只大犬拉着雪橇,飞快地向前奔去。原本跟在朱九真身后的仆从们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渐渐地落队了。朱九真却丝毫没有缓下来等他们一等的意思,口中娇叱了几声,雪橇便跑的更快更远了,渐渐来到一处荒无人烟的所在。
卫璧心中暗想,这处所在,太过偏僻。表妹如此,却是有些莽撞了。若是她一个人来此,遇到坏人,必定被别人所欺,倒要私下里劝一劝她才好。正想着,突然间唇边传来温柔轻软的触感,却是朱九真见四周无人,突然将唇覆在他的唇上,辗转亲吻。
卫璧心头剧震,起初还在想着表妹定是爱惨了他,才会这般不顾女孩子家的矜持,他何德何能报美人深恩!如此看来,怕是只能辜负师妹了!或者,二女共夫,娥皇女英,倒也是一桩美事,只恐舅父和师父不肯。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突然间一个又软又滑的东西探入他的口中,四处游曳,时而蜻蜓点水,时而花间戏蝶。
卫璧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东西都听不见了。他自幼修习武功,师教甚严,向来洁身自好,此时怎能耐得住这般挑逗?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不受控制了一般,直直朝一个方向涌去,顷刻那处便硬梆梆似铁一般,又粗又大,再也掩饰不住。
卫璧只觉得尴尬异常,心中只盼着有冬衣遮掩,朱九真未曾发觉身下异样,慌手慌脚地推开了她,连场面话也来不及圆一个,满面通红地飞掠而逃了。
朱九真随手从无尽空间里取出一杯水来,好生漱了漱口,又取出丝巾来,仔细地里外擦拭了一番,又眯着眼睛开始回味刚才那个吻和身下的手感,禁不住评价道:“尺寸不错,技巧尚待调。教。嗯,有前途。”
待到那群中看不中用的仆从累死累活地寻到朱九真的时候,她手下的无数傀儡兵早已开始了地毯式搜查,将附近所有的符合原著中描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一只百余岁的白色猿猴。
白色猿猴里藏着九阳真经,也算是倚天世界的一大宝物了。本着走过路过不要放过的原则,这在家门口躺了将近一百年的宝物,哪里有错过的道理?
这才是这些天来朱九真带着人和大犬在附近四处狩猎的缘故,所图并非猎物,而是武功。若非卫璧好死不死,偏偏要这个时候凑上门来,她原本还不打算用这么热烈的方式逼他离开。
“小姐,这个是什么?”乔福大着胆子问道。
“一只猿猴而已。我新近学了套剔骨分筋的手法,想在它身上演练演练。”朱九真淡淡说道,“你们,都退到一边去,免得被我误伤。”
其实又哪里会误伤,只不过是不想被他们看出端倪来罢了。
逍遥派医术又岂是凡夫俗子能看明白的。朱九真手持利刃,如花间蝴蝶一般在白猿身边飞舞,动作奇快,令人眼花缭乱。等到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白猿身上的伤口已经重新被缝好了,腹部那个硬块自然是早就没了。
此时众仆从才转身过来,望着一地淋漓的鲜血发呆。
“突然觉得没意思,放它走好了。”朱九真摆了摆手。
“好俊的剔骨分筋术!”众仆从没口的称赞道。
白猿长啸一声,遁入山林之中,一边奔跑一边还不住地向朱九真挥手致意。
系统:主角得到了《九阳真经》。
第64章 倚天屠龙记(三)
… …
武青婴察觉朱九真和卫璧的事情的时候,两个人其实已经暗通款曲很久了。
两个少年男女;一个艳美如花;一个皎如玉树。在朱九真的有心引诱和卫璧半推半就的配合之下;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一个生性豪放;自以为是在嫖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窃喜反正自己也不吃亏,当目标思路不相互冲突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有大师级的情感技能打底;朱九真的技术自然是无可挑剔,更值得欣喜的是;卫璧在床上,也继续了他细致温柔、善于讨好女人的风格,实在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唯一的瑕疵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卫璧对莫名其妙套在自己身下的套套颇感不适,但在朱九真半骗半哄之下,提枪上阵的时候也未见有过多的犹豫。朱九真在他耳边吹气说道:“颗粒状的,带按摩功能的。而且超薄,我保证你会爱上它的。”
男人怎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只觉得心跳如擂鼓声一般不断,身下如奔腾的战马一般昂扬神气,那个时候,哪怕是女人说要摘星星,恐怕他也会想都不想地答应吧。横竖答应了也算不了什么,大不了食言而肥,承诺又不能当饭吃。
朱九真的硬气之处在于,她始终觉得自己是强者,所以强者不需要承诺。第一次的时候,卫璧明明都被折腾得昏昏欲睡了,还记得随口敷衍她说:“明日我便禀明舅父,娶你为妻。”朱九真的反应只是吃吃一笑,道:“千万别,我可不会嫁你。”
类似这样的对话持续了几次之后,卫璧甚至连场面话都懒得说了。他去红梅山庄的次数更勤了,和先前不同的是,他每次去的时候都想方设法甩开武青婴这个累赘。
原本朱长岭也不是轻易瞒过的人,两人眼角眉梢之间,还是带出了一点不一样的意味。只是朱长龄从来溺爱女儿,再者也想不到朱九真竟大胆妄为至此,只把两人的眉目传情当做是小儿女的朦胧情感一般处理,并不十分在意。
但是武青婴就不一样了。随着武青婴一天天长大懂事,卫璧一天天更加风姿挺拔,她和朱九真的情敌关系就越发明显。
最先注意到变化的,往往不是亲朋好友,而是敌人。这条法则,对于情敌之间也是适用的。武青婴很快发现了卫璧每次去红梅山庄,必然过夜的事实,心中便暗暗留了心,开始了她的盯人战术。
卫璧初尝其中滋味,自然流连忘返。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很快发现自己在武学方面的进展迟缓,心中便存了后悔之意。再加上朱九真和他相处日久,各种吹毛求疵的要求令他烦不胜烦,他也想薄惩她一下,两个人彼此都冷静冷静。正在这时,武青婴开始盯人,卫璧自然求之不得,索性拿这个当借口,冷了朱九真几日。
原本以为这位骄纵的大小姐必然低头认错,想不到苦等半月有余,竟然毫无消息。卫璧这边却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偷偷使人打听朱九真的消息,却听小凤说,朱九真这几日又开始四处游荡,早出晚归,心中好奇,有一日便暗暗随着朱九真的车队,发现她在四处寻找詹春和苏习之的下落。
卫璧听说她在四处找昆仑派弟子,起初还有些妒意,心想他不过冷她数日,这个女人便移情别恋,实在善变之至。待到远远一辆马车驶过来,看到詹春是个样貌温柔的姑娘的时候,心中便甚是惭愧,暗想:卫璧啊卫璧,你怎地这般没出息,对自己不自信至此?你对待女子,向来是游刃有余。怎地在朱九真面前便弱了气势?她不过是个被你降服过的女孩子而已,便是处在了弱势,只有她赶着求你才对。此时再不强硬些,难道将来要当妻奴不成?
詹春见前方有人拦住去路,便依武林规矩行了礼,朱九真只说素来仰慕铁琴先生大名,想去三圣坳见识见识。
詹春面有难色,暗想三圣坳离此地不远,这姑娘自去便可,何必非要和她同行?见朱九真仍然不依不饶,只好邀她一同上了车子。
朱九真见车子里端坐一对金童玉女,男的俊俏,女的可爱,看年纪正是张无忌和杨不悔。心中大喜,柔声说了几句话,便问道:“姐姐一见你们,便觉有缘。你们要去哪里,由我护送你们一程,岂不是更好?”
这是张无忌第一次见朱九真。他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相貌娇媚的女郎微笑着望着他,只觉得这女郎如天上的女神一般,忍不住浑身颤抖,满面通红。
朱九真一开口,张无忌尚未听清楚她说些什么,就呆呆地点头称好。
杨不悔见了张无忌那副样子,心中很是不悦,就彷佛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一般,大声道:“我们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可见不怀好意!”
几个人正在争持间,突然间卫璧现身,冲着朱九真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