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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剔骨,以解我心头之恨!”说着看了朱九真一眼,只见她只是含笑听着,面上毫无不愉之色,才稍稍放了心。
于是三人遂约定,暗中筹划此事,连卫璧的师父武烈,也被蒙在鼓里。
朱长龄等一帮人对张无忌前倨后恭,关怀备至,只有朱九真仍拿从前的态度对待他。朱九真回到房中,见往来仆人脸色焦急,围在门外,正是朱长龄为张无忌准备了上好的房间,要将他挪出,张无忌却突然寒毒发作,浑身颤抖个不停。
朱九真见状便喝退了众人,取出几道金针,为张无忌逼退了寒毒,向着他说道:“你体内寒毒不除,始终是病根。”又递给他《九阳神功》的抄录本道:“这是我幼年在昆仑山中玩耍之时,得到的宝贝。想来你或许用的到。只是将这本书背熟,自己偷偷修炼便是,不许告诉第二个人。”
张无忌心想:太师父曾言九阳神功或可解我体内寒毒,但凡事哪有如此凑巧,被真姊无意中得到。但无论如何,真姊都是一番好意,哪怕我练了这功夫后立即毒发身亡,也不可拂逆了她去。于是真个依朱九真所言,将秘籍记熟,自己慢慢修炼起来。
数月后天气转暖,山中道路解冻,朱九真便依着前言,悄悄送了杨不悔去了昆仑山坐忘峰。见了杨逍,倒是多打量了几眼,见他虽然仍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奈何年纪略大,心中自是不中意,和他叙了几句话,便飘然而去。杨逍见她小小年纪,轻功颇为了得,当真有罗袜生尘、凌波微步之意,禁不住骇然,也不敢过于深究。
朱九真送走杨不悔,了结一段心事,又想到家中张无忌和卫璧二人纠缠,心中不喜,便借口要在昆仑山中单独游历几日,打发走众仆从,偷偷向着光明顶的方向进发。她在红梅山庄一向是个霸道的姑娘,众人一向听命于她,不敢相强,也只好由着她去了。
此时光明顶上来往路径早已被她手下的傀儡兵探了个彻底。她艺高人胆大,索性从密道的另一个出口,半山腰的山洞间进入,一路依原著所述反其道而行,终于寻到了阳顶天和阳夫人的尸体。
朱九真对着阳顶天的尸体喃喃自语道:“你本是江湖有名的高手,明教中兴的希望。却识人不清,嫉妒心强。成昆和他师妹青梅竹马,你为何事先不调查清楚,偏去迎娶?娶便娶了,为何不好生感化夫人芳心,令她敞开心扉,转头你的怀抱?你若是对她无意,也就算了,为何看到人家师兄妹幽会,居然在练功的要紧关头,走火入魔?真是太丢人了。你这一死不要紧,间接诱使明教四分五裂,造成了多少江湖悲剧?”
朱九真一边说,一边四处转圈,寻到阳顶天写给他夫人的书信,拆开看过,见果然和原著叙述一致,又寻到那载有《乾坤大挪移心法》的羊皮纸,毫不顾忌地收入无尽空间之中,留待他用。
朱九真回到了家,每日里监督张无忌练武。她在昆仑山中逛了一圈,见到传闻中的美男子杨逍已成大叔模样,大失所望,转头过来见卫璧,便觉得顺眼多了。
她频频送秋波,卫璧便有了知觉。他一向喜朱九真鲜艳妩媚,热情大胆,如今她有意重修旧好,自然是一拍即合。于是两人便趁张无忌睡觉之时幽会,平日所行之事,怕是比寻常夫妇还出格些。
卫璧心中暗想,只要讨好了朱九真,待到骗到屠龙刀后,自己便可扬名立万,天下闻名。自然把原本对武青婴的心思略收了些。武青婴随即便知觉,只是心中气苦,不明白师兄为何转了性子,专对朱九真一人献殷勤。
这天朱九真吩咐张无忌一个人在家练功,自己拉着卫璧出去玩,不多时便来到一座村落前。卫璧正说道:“此地显是农家,有什么好玩的。”便听得前面的木屋“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走了出来。
卫璧一眼看到那女子的身影,只觉得她身材纤细苗条,显然也是一位美人,不免凝目仔细看去,却大惊失色,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哈,好丑的女人!”
只见那女子皮肤黝黑,面容浮肿,甚是丑陋。
朱九真轻轻一笑道:“表哥,刚才看到这女子身材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
卫璧慌忙握住朱九真的手,温言笑道:“我自然是在想,天底下哪里有女子,能抵得过你的一根小指头。”
朱九真笑笑,把手抽出,道:“你这些日子冷落了青婴妹子,专对我一人好,是不是想着以后从我这里,骗到什么好处?”
卫璧慌忙道:“这可是再也没有的事。你我既然有了白首之约,我岂能再去招惹别人。”
朱九真摇头笑道:“原本我弄到些武功招式,感到颇为不错,本想传授给你,省的你技不如人。想不到……”
卫璧便叹道:“好表妹,你知道不知道,自从我冷落了武青婴后,师父对我,严厉了不知道多少。每日安排我做些杂活,再也不肯教授上乘武功。我每次偷偷跑出来,都是冒了大风险,上次被师父撞到,被骂不长进,在冰天雪地里跪了许久。”
朱九真笑道:“我这里有一份明火静功,是上乘的内功心法,相传是昔年椰花岛黎夫人的拿手绝学,你要不要学?”
卫璧连忙表忠心:“表妹,今生今世,我定然对你永不相负!如有相违,天打雷劈!”
卫璧先前骂人家姑娘丑,后来他二人在人家门前腻歪,早已经惹得那个少女心中不快了,此时便冷哼一声说道:“孤男寡女,光天化日,实在是有伤风化!”
卫璧大怒,便道:“表妹你等着,待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丫头!”说罢一掠而起,直直朝少女扑了过去。
那丑陋的少女自然是殷离。她本是殷野王的女儿,因为妻妾相争,她不忿杀死了二娘,被父亲责骂,故而离家出走,幸的金花婆婆收留。在蝴蝶谷中,她邂逅了小张无忌,继而对他莫名产生情愫。金花婆婆为了追查屠龙刀的下落,打听得张无忌曾来到昆仑山中,便和殷离一起来到西域,两人分头探查,不慎遇到了朱九真、卫璧二人。
朱九真在旁冷眼旁观,见卫璧尽显名门风范,将殷离压得节节败退,心中暗暗点头,却暗中嘀咕一声道:“以大欺小,甚没意思。”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微微一弹指,那石头便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卫璧飞了过去。
卫璧听到风声响,连忙侧身躲避,想不到那石头的角度刁钻非常,一躲之下,竟然未能躲开,只听得“啪”一声,长剑被击落在地。卫璧手臂酸麻,再无战斗之力。他情知有高人暗算,却担心朱九真安危,大声叫道:“表妹,有高人潜伏在侧,快逃!”
殷离年纪虽小,于时机把握的甚好,见状一指戳出,正中卫璧肩头。她修炼那千蛛万毒手的武功虽然时日尚浅,但是一指戳出,毒性也不浅,卫璧大叫一声,昏迷在地。
殷离笑道:“看起来是个硬点子,想不到这般中看不中用。”面带煞气,一步步朝着朱九真走来,本拟乘胜追击,拿下了她,谁想到朱九真身影一晃,竟然到了跟前,身法迅疾,一抓一甩,殷离的两只手腕已经被折断。
殷离失声惊叫道:“原来你的武功这么高!”
朱九真咯咯笑道:“刚才若不是我暗中相助,你现在早被我表哥撂倒了呢!”她一边说,一边取出一个闪亮的铁哨,用力吹了几下子,不久便看到朱家的仆从驾着大车朝这边飞驰而来。
殷离不解道:“他既是你表哥,你们又那般亲密,你为什么要暗算他?”
朱九真道:“他长得英俊,又善讨女人欢心,我自然喜欢上他。可是女人做事,有的时候不方便他知道,所以才借助你的千蛛万毒手,让他昏迷过去。”
殷离年纪尚幼,自然不明白朱九真所说的“上他”所指何意,只觉得虽然是敌人,可是朱九真的话里话外却透着大气,她竟厌恶不得。
正在这时,朱家的马车已经到了跟前,几个仆从围了上来,一看到卫璧的惨状便惊呼道:“表少爷!”一边七手八脚地将卫璧抬上了车。
殷离撇嘴道:“你既然喜欢上他了,就该求我早点救他。要知道千蛛万毒手只有我一个人才有解药。若是求的晚了,你表哥性命不保。”
朱九真看了卫璧一眼,只见就在她们说话的当口里,卫璧已经面色浮肿,嘴唇乌青了。朱九真随意看了一眼,扭头对殷离说话的时候,面上仍然带着微笑:“哪怕他中了天底下最厉害的毒,我也有办法救他的。你这点雕虫小技,其实还不用我亲自出手。”一面说,一面吩咐仆从快马加鞭,一行人朝着红梅山庄疾驶而去。
第68章 倚天屠龙记(七)
… …
朱九真刚回到红梅山庄,便将张无忌唤了过来;命他给卫璧治伤。张无忌对朱九真的吩咐;一向言听计从,不由得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是为求朱九真一笑。
殷离见识了张无忌的医术,心中暗暗叹服;嘴上却说道:“那是我功夫练得还不到家的缘故。我这千蛛万毒手;若是练成了的话;定然可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朱九真忍不住嘲笑她道;“不过是一门毒功而已,也算天下无敌?若是遇到百毒不侵的人,我看你怎么天下无敌?何况你这千蛛万毒手;是近身攻击的招式;一不可在乱军之中,和强弩利箭相抗,二不可在单挑之时,和武功比你高的人对敌。我若凌空发出暗器来,你又当如何应对?哪怕是近身,我也有把握在第一时间,折断你的手腕!”
殷离年轻气盛,哪里肯信。但朱九真一向怜惜她,觉得这么一个精致漂亮的妹子练什么千蛛万毒手,是大大的暴殄天物,非要说服她不可。两个女孩竟然吵了起来。
张无忌正在一旁为殷离包扎伤口,闻言慌忙为朱九真说话,殷离不忿,道:“男人都是这样子!看了漂亮的姑娘,连魂儿都没有了!”又气又恨,她手脚皆被制出,只有一张嘴尚可活动,冷不丁一抬头,向张无忌肩头咬去。
张无忌吃痛,慌忙闪开,朱九真便在一旁拍手道:“几年前他咬你一口,今日你再咬回他。好了,你们两人这下便算两清了。殷离,你猜猜他是谁?”
此时殷离自称蛛儿,闻言大奇道:“你怎知我叫殷离?”
张无忌心中微震:这个小姑娘是谁?真姊怎说几年前我咬了她一口?我怎会干那种恃强凌弱的事情?
朱九真不答,反而指着张无忌说:“他便是你的表哥张无忌啊!”
殷离“啊”了一声,认真打量了张无忌几眼说:“我不信!他是骗子!是冒充的!”
朱九真将脸一板:“无忌,你表妹说你是冒充的,难道你果真骗了我吗?”
张无忌此时对她敬如天神,忙不迭地解释,想尽设法表明自己身份。殷离越听越失望,竟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此后的几天日子里,朱九真努力劝说殷离,费了好大功夫,才将小姑娘从“不识张郎是张郎”的失望中劝了出来。像殷离这种纯情小姑娘,情窦初开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人,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全部,看起来痴情,其实只不过是没有认清楚爱情本质的傻孩子而已,更准确说来,她爱上了爱情,爱上了为别人付出的感觉。
这天,朱九真正在劝说殷离放弃千蛛万毒手这种练起来既苦,又出力不讨好的邪门功夫,猛然听到前厅喊杀声不断,冲出去看时,却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许多人,一个弓腰曲背的老婆婆拄着白木拐杖,颤巍巍立在厅中,还不住地咳嗽,便知道她定然是伪装成金花婆婆的紫衫龙王黛绮丝了。
朱九真见自己的父亲朱长龄也躺在地上,面露惊慌之色,对她说道:“真儿,快逃!“心中暗想,朱长龄虽然贪婪狠毒,但对自己的女儿,实在是爱护有加。单凭这一条,也要小心看护他,以免他误入歧途,引火自焚。
正在这当口,金花婆婆出手如风,已经朝朱九真袭来。朱九真是何许人也,怎容她欺负,一式天山折梅手封住她拐杖,随即便使出北冥神功,将她内力源源不断吸出。
金花婆婆黛绮丝再见多识广,也不识得逍遥派的镇派之宝,不由得大骇道:“这是哪里的邪门功夫?”只觉得拐杖之上一股绵绵不绝的吸力传了过来,她竭力摆脱,却始终脱身不得。
朱长龄眼睁睁看着原本闻所未闻的高手强敌转瞬之间被自己的女儿轻描淡写制住,又惊又喜道:“真儿,难道你竟有了什么奇遇不成?”
朱九真笑道:“正是有了奇遇。”转头向着金花婆婆用波斯语说道:“黛绮丝,你老实说出波斯明教总坛的位置,便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