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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道:“不对,我怎么看是右边的那一个?。
本来,按照常规理解,顺方向应该是和时针在表面上走动的方向一致。即所谓的“顺时针方向。而反方向自然就是反时针的方向了。黄跑跑偏偏对顺时针和反时针理解有误,把顺时针方向当成了反方向。因此自作聪明道:”没错,就是这里!”说完一头钻了进去。
“错了!”杨浩疾喝一声。但已经来不及了,黄跑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那团淡黄色的光影里。
杨浩无暇多想,连忙追了过去,”
却说黄跑跑一眨眼睛,光影散去了,耳畔也传来一声铿锵的响声。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是踩在了一条巨大的管道之上。这管道的直径足有两米,象一条黑龙铺在黄跑跑的脚下。黄跑跑小心翼翼地迈开脚沿着管道顶部往前走去。
走了没多远,前方三米远的地方突然发出一声令人惊悚的脆响。管道突然崩裂出了一个,脸盆大的洞,接着从洞里跳出了一个灰褐色的东西。看起来有二三十斤,象一只半大的草狗。但实际上却是一只蛤蟆!
黄跑跑到底也是经过了无数次战斗锻炼的人,虽然有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真正遇到事时还能够保持一定程度的镇静。他一见崩出一只这玩意,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当即端起了枪,开保险、上胜、撞针顶住了子弹的底火。只欠一勾扳机了。
那蛤蟆瞪着两只石榴大小的无神的眼珠。雪白的肚皮剧烈地起伏着。忽然它将嘴巴一张,一条一米多长的血红色信子直往黄跑跑的脸上扫了过来。黄跑跑急往后倒退一步,枪托抵肩,手指勾下了扳机:“咕挞挞”。他几乎扣掉了大半个弹匣的子弹。子弹虽然有几颗脱了靶。但大部分还是准确地钻入了怪物的身体,那怪物“啪嗒”一声顺着管道左侧的斜面滚到地上去了。
黄跑跑探头看了看那玩意,嘿了一声,将枪往肩上一椅,继续往前走去。他一个小跳跳过了被蛤蟆崩出来的小孔,又往对面走了七八米。脚下的管道被他踩得铿锵铿锵响个不止,回音回荡在整个长廊里。黄跑跑还是没有想到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他只是感到有点奇怪,可司为什么还不跟上来呢?
这时,前面的管道有一处地方呈现着一种暗红色,象是被锈蚀过了一般。黄跑跑也不为意。继续一大脚地踩了上去。这一踩上去顿时便坏了事:只听“噼蓬”一声。被黄跑跑踩中的地方一下子四陷下去了好几个平方米的面积,黄跑跑如坐上了土飞机一样掉到了管道里。
更糟的是,管道里早有一只比刚才那只蛤蟆还大的蛤蟆在等着他了。黄跑跑摔得晕晕乎乎。连枪都不知道摔到了哪里,一时间绝望地哀号道:“救命呀
“啮挞挞枪声及时地在他的耳边响起,那蛤蟆四肢一蹬便不再动弹了。
黄跑跑正惊魂未定,杨浩的脑袋从管道的崩塌处伸了进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道:“干嘛就喊救命了?刚才不是牛逼得很吗?”
黄跑跑揉着摔疼的屁股道:“哎呀,可司,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呀!你为人民谋幸福,呼儿孩哟,你是人民的大救星!”黄跑跑还哼起了东方红的曲调。
“你小子还呼儿孩哟,我真想痛扁你一顿!”杨浩阴沉着脸将黄跑跑拉出了管道。
黄跑跑摸不着头脑道:“干嘛又要痛扁我了?”
“你小子那么勤快干什么?我在后面喊都喊不及,你知不知道你来到了什么地方?”
“我来到了什么地方?
“你来到了可以让你立刻挂掉的地方”。
“怎么,难道我们走错了?”
“当然走错了!我真不知道你的眼睛是怎么看的?那明明是顺时针方向的门,你偏偏自以为是地认为是反时
“那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找路出去呗!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自作主张,我就。了你”。
“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倒霉啊?唉,我看到的明明是反方向嘛,怎么
“不是你的眼睛出了毛病,是你的脑袋!你这颗花岗岩脑袋总是那么喜欢自以为是!这也是你为什么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原因!还有,我告诉你,在这管道上走小看见颜色不对,比如说呈现出一种暗红色时,就要留神是不是发生了诱蚀了?生了锈的铁,你应该知道是很脆弱的。踩下去了会是什么后果!”
黄跑跑摸着花岗岩脑袋道:”我明白了。对了,可司。刚才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你?”
“你象个瞎子一样怎么看得见我?告诉你,我一进来就滑到了管道下面的地上。虽说站得高看得远,但站在地上却比站在管道上更踏实一些!还有,我就是想看看你这个菜鸟的随机应变能力到底怎么样?看到你打死了那只蛤蟆,我本来想要夸奖你几句的,谁知道你接下来竟然又成了喊救命的熊包!你真是令我大跌眼镜!”
菏跑跑自己也莫名其妙道:“我哪知道人背时、卵生疮啊?也许这就叫乐极生悲吧?。
“不是!是你自己太不用心,或者叫做得意忘形!”杨浩一边数落着黄跑跑,一边再次跳到了管道的下面,沿着管道和墙壁之间的空隙往前走。管道虽然占据了长廊大部分的空间,但和墙壁之间仍有大约半米的空隙,一个人从容地走过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顺着管道走了大约二十多米,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斜坡,斜坡大概有二十多度角的样子,不算很倾斜,也不算平缓。走路时必须要用鞋底使劲地摩擦着地面,以增大摩擦力,免得一个不留神就坐了“土飞机
“黄跑跑,走稳一点,别那么毛里毛张!”杨浩提醒道。
黄跑跑一面答应,一面却脚下一滑,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象个铅块似地往下滑动起来。他巨大的惯性自然结结实实地撞到了杨浩的身上,而杨浩被他一撞,竟朝前一个趔趄,变成了头前脚后,一直向下扑去”
扑下去十多米后,杨浩忽然看见前面波光闪动原来前面竟然是一个,水池!他根本就来不及阻住下滑的势头了,只能象块石头一样“咕咚。掉进了水池里。
黄跑跑自然也同样步了他的后尘,栽落进了水池里。
水池有两米多深,水底下也同样有许多管道,还有巨大的阀门之类的东西。杨浩的水性也已经锻炼出来了,因此落水之后他急忙憋住了一口气,同时用力蹬水,使脑袋窜出了水面,然后用手划着水想要寻找上岸的地方。在他三四米远处,黄跑跑也象个落汤鸡一样从水里露出了他的花岗岩脑袋,同时还极力地甩着头上的水花。前面说过,黄跑跑的水性也不是很熟,最多会几下狗刨而已。而他对于落水显然也是准备不足,当下喝了好几口水,同时手脚乱蹬乱划,比杨浩要慌乱许多。
杨浩不得不朝他喝道:”镇定、镇定,往岸上划!”
黄跑跑听不清杨浩在说什么,张嘴想要问时。身子刚好又沉入了水中。结果张开的嘴巴里又“咕咕咕”喝了好几大口。
杨浩不得不潜下水,钻到黄跑跑的下面。用手揪住他的屁股,将他托出了水面。这时他已经看到左侧四、五米远处便是水泥砌成的护岸,离水面只有一尺多高,稍微费点力气就可以爬上去。于是他揪着黄跑跑慢慢地向那里游去。
没想到才游了两下,附近忽然传来了“泼刺”的水花响声。他循声一看,只看见了一个乌黑的背脊,约有一米多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杨浩心头一凛,立刻明白了这水里潜藏着不可预知的危险!
于是他加快了发小水的节奏,终于划到了岸边,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黄跑跑笨重的身躯推到了水泥护岸上。然而他自己却没有了力气。不由自主地便往水底下沉了下去”
虽然如此,杨浩还是拼命地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喝水,同时睁开眼睛四处观察着动静只见一个约有两三米长的身躯从他的头上游了过去,看起来象是一条鱼。
但是这么大的鱼,起码也有好几百斤,吞下去一个人是不成问题的。
这时,杨浩和黄跑跑的枪全都沉都水底去了。杨浩身上仅剩一把匕首。他忙将匕首拔了出来,同时小心翼翼地浮上水面,”
他刚一露出头,便看见了一张血盆大口以及满口密密麻麻的尖牙,那血盆大口就如一口巨大的黑锅往他的头上罩了下来!
他本能地挥匕一刺只听”夺。地一声,匕首被那怪鱼生生地咬了去,并”格崩格崩。嚼成了碎渣!杨浩这一下骇得毛骨悚然,同时由于他刺出这一匕时力气用得过大,反作用力也非常的大,他一下双人六了对身体的控制,象块铁球样沉入了水中,同时明四活嘟。喝了一大口水,整个人也处在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黄跑跑被杨浩推上岸后总算还过了阳来,并且明白了水里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当他看见那条乌黑的背脊再次冒出水面时,立刻毫不犹豫地拔出别在腰里的小手枪射击小手枪插在枪套里,没有沉到水底去:“坪坪坪,”
连开了数枪,直打得水花四溅,但对那条乌黑的背脊却似乎并没有达到损伤的效果。
水面上荡漾着一些血清,不知道是杨浩的还是那条怪鱼的,那条怪鱼仍在附近游来游去,杨浩却始终不见踪影。不知道是沉到了水底还是被那怪鱼吃到了肚子里?
黄跑跑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可司,呜呜呜,都是我害了你呀,都是我害了你呀,”
“黄跑跑,你在哭什么?”黄跑跑的背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黄跑跑回头一看,原来是衡其和谢可。
黄跑跑顿时如迷了路的小孩见到了亲人,更加放声大哭起来。
衡其啐了一口道:“嘟!你哭什么哭?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跟丧了考批似的?”
黄跑跑指着在不远处游逛的怪鱼道:“可司被那个畜生吃了呀。呜呜呜,”
“什么?可司被那条鱼吃了?”衡其和谢可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真可恶,打死它!”衡其和谢可一齐端着枪朝那条怪鱼狠狠射击。
“啮挞咕呕”。一串串子弹准确地飞进了那条怪鱼的身体。那条怪鱼泼刺了一阵水花后,终于翻转在水面上,露出了白色的肚皮不再动弹了。
衡其掏出一条缆绳,甩到水里套住那怪鱼的头,然后和谢可、黄跑跑一齐拉动缆绳,将怪鱼拉上岸来。衡其接着用匕首熟练地划破了怪鱼的肚子。在它的内脏里面翻捣折腾,,
“天哪,人的骨头!”令衡其等人毛骨悚然的是,他们还真的在鱼的内脏里找到了一些残损的人的肢体!
衡其和谢可顿时也变成了黄牛,号啕大哭不止。
就在这时,水里又有了响动,只见一双白森森的人手扒着水泥护岸正要往上爬。
“有鬼,有水鬼!”黄跑跑骇得声音都变了形,握起手枪便要扣动扳机,,
“别开枪,是我”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黄跑跑的耳朵里。黄跑跑睁大眼睛一看,原来是杨浩。
但他的手指已经勾动了扳机小不过他总算将枪口偏了一偏,射出的子弹擦着杨浩的左耳朵飞过,打进了水里”
“怎么是可司?”衡其和谢可也惊昨目瞪口呆,急忙上前抓住杨浩的双手,将他拽了上来。
只见杨浩的头发、衣服全部粘在了身上,全身的皮肤也异常的苍白,活象一个,刚从水里拖出来的“水鬼”!
黄跑跑上下牙齿打着颤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杨浩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你傻呀,我明明就是个大活人,你怎么问我是人是鬼?。
衡其插话道:“可司,你这副样子也怪不得黄跑跑会把你当作鬼,瞧你全身这么惨白,哪一点不象鬼?”
杨浩道:“全身惨白就象鬼了,你难道不明白人在水里呆久了就会是这个样子吗?。
谢可道:“刚才我们到来的时候看见黄跑跑在这里哭,我们问他,他说你被那只怪鱼吃了,我们打死了这只怪鱼,并剖开了它的肚子,也找到了一些人的肢体残片,我们还以为是你呢。”
杨浩道:“那可能是之前被它吃掉的人你们也不想一想,我就算被它吞了下去,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它消化掉吗?”
衡其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那你刚才究竟是怎么逃过了它的袭击的?还有,我们打这条鱼时也费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去了哪里?。
杨浩叹了一口气道:“是她们用结界保护了我”
“是谁呀?”谢可不解地问道。
杨浩欲言又止,只是摇了摇头道:“你们就别问了,总之我欠她们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今生今世还有没有机会还她们的情?也许只有等到下一辈子了”
谢可还要再问,衡其似有所悟,劝道:“猴子你就别问了,让可司在他的心里保留一份秘密吧,有些事情我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