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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人到过秦陵地宫吗?”
“不是很清楚,但据说有人从秦始皇的地下玄宫里盗出过宝贝。而且,最近也有一伙人,听说他们想进入秦始皇的地下玄宫盗取一种叫做‘大禹神龙珠’的宝贝,传说这宝贝是大禹治水时留下来的上古神器,后来被秦始皇得到了,成为镇国之宝,秦始皇死后,这镇国之宝也成了他的陪葬之物。历朝历代的盗墓者都想盗得此物,但却没有一例成功的记载。”
“也许根本就没有这种所谓的‘上古神器’吧?并不是盗墓贼没有盗得到!”朱凤练在后面插话道。
李丰苦笑了一下道:“也许民间传说并不可信,但最近确实有一伙人在企图进入始皇陵的地下玄宫。”
“你是怎么知道的?”谢可插舌道。
“不瞒各位兄弟说,俺门这关中之地,随便往地下挖起一铲土,都能铲出个古玩或者宝贝来。因此来这里盗宝贝的人是络绎不绝。兄弟俺的这双眼睛最会看人,谁是盗墓者,谁是好人,俺是分得一清二楚。上个月俺到临潼看望一位亲戚,路过始皇帝陵时,偶然看到有几个人在始皇帝陵宝顶(封土堆)转悠,俺认出这几个人是常干‘捣阴’的人,俺便悄悄缀上他们,听到了些只言片语。才知道他们正在对始皇帝陵进行踩点,还听到些只言片语,说是始皇帝陵的地下玄宫里有一样叫做‘大禹神龙珠’的宝贝,如果能够盗出来,拿到美国、欧洲去卖,能卖个好价钱。不过,俺认为他们到不了始皇陵的地下玄宫。”
“为什么?”众人一齐问道。
“因为据说始皇陵的地下玄宫有一条金龙守护着,靠近者皆被金龙杀死了。”
“金龙?怕是扯淡吧?”众人都摇头道。
“不是扯淡,是真的,俺听老一辈的人说,他们曾亲耳听到始皇帝宝顶之下传出过龙吟之声,据说那就是金龙在发出凡人勿近、凡靠近者格杀勿论的警告声。”
众人都摇头表示不信。
衡其则看着李丰道:“丰哥,你相信金龙的传闻吗?”
李丰踌躇道:“这种事,可信可不信,毕竟没有谁亲眼见过。”
“可信可不信的事情那就最好不要信!”衡其用力一夹马腿道。
那马被他这一夹,顿时飞也似地往前狂驰而去——衡其已经有了经验,这一回揪紧了马缰绳,同时将身子紧紧地伏在了马背上,坐得稳稳当当,和那马几乎融为了一体。那马无论怎样撒欢也不能将他掀下马背来了。
其他的人也都地吆喝着,催动坐骑往前疾奔起来。
前面的人一跑,坐在两匹矮叫驴上悠哉悠哉的黄跑跑和李寿生也慌忙各自朝驴屁股上抽了一鞭,想赶上前面的人。
矮叫驴突然受惊,也扬蹄狂驰起来。黄、李二人吓得脸无人色——由于两人的心理准备不足,又再加上没有骑坐牲口的经验,这牲口一跑,因此两人早乱了方寸,身子都扭西歪、左偏右斜,骇得是屎屁横流。李寿生最先掌控不住,从毛驴上滚翻而下,摔进了路旁的草丛里。黄跑跑拼命抱住了驴脖子,总算没有被摔下来,不过却慌不择路,跑到另一条岔道上去了……
“那两个怕怕没有跟上来!”老神回头看了一眼,忽然大叫道。
“吁——”衡其连忙勒住了马缰绳,回头问道:“怎么回事?”
“‘秦寿生’和‘黄大忠’没有跟上来。”谢可回答道。
衡其一皱眉头,忙率众循着来路往回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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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七章 又惹事端
第三百十七章又惹事端
“吁——”衡其连忙勒住了马缰绳。;回头问道:“怎么回事?”
“‘秦寿生’和‘黄大忠’没有跟上来。”谢可回答道。
衡其一皱眉头,忙率众循着来路往回寻找。
往回找了一里多路,先找到了李寿生的驴,然后在一处土坎下找到了头下脚上、身子插在荆棘丛里的李寿生。
众人忙将他拉了起来道:“‘黄大忠’,你摔着了没有?‘秦寿生’呢?”
李寿生楞楞地看着众人道:“我在这啊。”
“我们问的是‘秦寿生’,不是你,你是‘黄大忠’!”
李寿生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众人说的是化名。当下张了张嘴道:“我不知道啊,我自己都找不着北了……”
衡其懊丧道:“这都是我的不对了,不该打马快跑,以至于害得两位骑驴的跟不上我们。我看‘秦寿生’肯定跑岔了路,哪位兄弟和我去后面寻找他回来?”
龙运鹏道:“我看不用去找,一会儿他准得回来。”
众人奇怪道:“为什么?”
“因为‘黄大忠’的这匹驴子。”
“‘黄大忠’的这匹驴子怎么了?”
“这匹是母的,‘秦寿生’的那匹是公的,公的一定会追循着母驴的骚味来的。”
众人都恍然大悟道:“对对对,这法则无论对人还是动物都适用。”
众人正说着,后边传来了驴叫声。
“这不是来了?”众人皆大喜道。
然而扭头一看,却只看见了驴,没有看到人。
衡其冲上去将驴缰绳拽住道:“人呢?怎么只见驴不见人?”
众人纷纷叹息道:“这还用说?肯定也象这位一样,从驴背上摔下来了。”
衡其气得大骂道:“这两个混球,骑个驴都骑不稳,愧你们都还长着个基巴!”衡其一边骂。一边在那驴屁股上拍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拍,“啪嗒啪嗒”竟拍出来了几坨驴粪,溅得衡其满身都是。
衡其更加暴怒,挥拳便要打向驴脑袋——农民上前拦住了他道:“‘张谢生’,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还是派两个人回去找找他吧。”
衡其点点头,让众人在路边休息一下,他和李丰循着来路往回找去。
特遣队基地里,唐金花、唐军、虾皮、田小兵、刘存名、钱老2等人正在开会。
唐金花道:“可以肯定,他们是想进入秦陵地宫。”
刘存明道:“进入秦陵地宫那么容易?古往今来多少盗墓贼都无功而返呢,就凭他们几个?”
田小兵也分析道:“不错,要进入秦陵地宫,的确非常困难,首先要找到地宫的准确位置,然后确定打盗洞的位置。这个位置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太近容易被人发觉,太远了工程量巨大,而且不容易判断清楚方向,弄不好就会南辕北辙,做无用功。再则,秦陵园区的面积非常宽广,当年李斯指挥修秦陵时动用了七十二万人,前前后后用了三十八年时间,可见其工程量有多么浩大!秦陵第一次遭到大规模破坏是在项羽打到咸阳附近的时候,当时项羽指挥三十万大军干了一个多月,才破坏了陵园的地面建筑和地宫外围的一些陪葬墓穴,连地宫的门都摸不着。衡其他们这八、九个人要想顺利找到地宫,恐怕是难于上青天!”
刘存名道:“衡其这小子人很机灵。他绝不会冒冒失失地随便找个地方打盗洞,他一定会想办法先确定地宫的位置,然后决定盗洞的入口——好大喜功的他是非常追求成功率的。”
唐金花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那么现在让我们来判断一下,他们有可能会从哪里开始?”说着,将目光投向了铺在桌上的地图。
田小兵道:“我认为他们首先要找落脚点,而且还要找一个当地人做向导。他们的落脚点无非是这么几个地方:西安市、临潼区、渭南市和蓝田县。渭南市太远,可以不在考虑之内。他们选择的落脚点必定会在西安市、临潼区和蓝田县这三个地方。他们这一趟必定非常神秘,因为他们要达到掩人耳目、不被人注意的效果,所以他们不大可能选择喧闹的西安市。现在就剩下两个地方:临潼区和蓝田县。临潼区离秦陵最近,但是那里同西安的情况也比较相似,人多眼杂,容易被人窥测出行踪,也不好开展行动。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地方——蓝田县。蓝田县虽然远了点,而且交通也不便,但正是最好遮人耳目的地方。我认为衡其他们的落脚点很可能就选在这里。然后他们再从这里往北,走小路翻越横岭,到达始皇陵园区!他们的盗洞入口也必将选择在秦陵封土南面的骊山。这里人烟比较稀少,正是好开展行动的地方!”
唐金花点头道:“嗯,小兵的判断很有道理,那咱们也开始行动吧。”
虾皮道:“这帮混球。咱们一定要阻止他们的行动!”
再说衡其和李丰沿着来路往回寻找黄跑跑的下落,走了一里,看见前面有一个岔道,衡其他们刚才走的是向西北的一条道,另一条是往东北方向走的。估计黄跑跑一定是往东北方向走了。两人连忙又往东北方向赶去。
走了约莫两里,忽然听见前面传来踢打声和哭喊声。由于还隔着一道山梁,因此并不能看见山那边的情形。但衡其却听出那哭喊声似乎是黄跑跑发出的。他不由吃了一惊,想加快速度赶到山梁那边去,但他很快又改变了主意,将马勒住了,同时跃下马,将马拴在路边一棵树上,然后一溜小跑冲上了山梁,悄悄拔开草丛往那边观看。
只见有七、八个汉子捉住了黄跑跑,将黄跑跑吊在一棵树上,同时用马鞭抽打他。一个穿花格子衣服、长着一张马脸的汉子凶神恶煞地喝问道:“你说不说?不说就整死你!”
黄跑跑身上已经被抽了四、五道血痕,每被抽一鞭,都要发出杀猪似的难听的叫声。不过,黄跑跑虽然叫得难听,嘴头却硬,嘴里骂个不停:“**,你们敢打爷爷,小心我兄弟来了把你们都活剥了!”
“哟,你小子是茅坑里的石头还又臭又硬啊,采了你又怎么样?告诉你,将你打死了,把你的尸体往青杀口一丢,就是过上二、三十年也不会有人找到你的尸体,公安局那帮脓包就更加别想破案!你小子信不信啊?”
“你们打死了我。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咳咳,狗屁!我再问你一遍,你说是不说?”
黄跑跑脖子一昂道:“不说,就是不说,气死你!”
“好,我叫你刁,我叫你刁!”那花格子衣气急败坏,劈头盖脸又给了黄跑跑一顿鞭抽,直打得黄跑跑鬼哭狼嚎。
衡其心想,再这样下去,黄跑跑非被这帮人打死不可。他正想冲下去解救黄跑跑,忽然被人拽住了胳膊。他回头一看,原来是李丰上来了。
李丰道:“他们人多势众,先不要冲动——等一等,这伙人我好象见过!对了,他们就是上次我在始皇帝陵宝顶附近见到的人!”
“什么?他们是盗墓贼?”衡其吃了一惊。同时心头又涌上了一个疑问,“他们为什么会抓黄跑跑呢?”
衡其偷偷翻开自己的衣领,衣领那里藏着一颗钮扣式微型对讲机。他连忙用对讲机呼叫农民道:“大公鸡、大公鸡:大灰狼呼叫、大灰狼呼叫,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不一会儿,对讲机里传来了农民的呼声:“灰太狼、灰太狼……”
衡其打断了他的话,纠正道:“是大灰狼,不是灰太狼!”
“好吧,大灰狼。我是大公鸡,出什么事了?”
“不要问那么多,你们赶快往回走,看到一个岔路口后再往东北方向走,我们在这里等你们,要快!”
当农民带领众人赶到衡其他们所在位置的时候,只看见了李丰一个人在那里,衡其却不见了踪影。
农民疑惑道:“‘大灰狼’呢?”
李丰简要把情况介绍了一下,说那伙盗墓贼已经挟持着黄跑跑往东北方向的山凹里而去,衡其让李丰在这里等着,他自己则缀上去盯梢去了。
农民便用对讲机呼叫道:“大灰狼、大灰狼:我是大公鸡。你现在在哪里?”
对讲机里传来衡其的声音道:“你们不要骑马,也不要走大路,从山梁上悄悄潜行过来,还有,把那支金属套筒也准备好!”
衡其指的是那支既可以当缆绳、又可以当铁棒的那玩意。
农民道:“好吧,我们就来。”说着,让众人都下了马,将马拴在路边的树林里,并让李丰和李寿生看管马匹以及马匹上的行李,然后率领众人爬上了山梁,沿着山脊线往东北方向潜行。
众人嘀咕道:“衡其到底要干啥?咱们为什么不能走大路,弄得象和特务似的?”
农民道:“你们就别嘀咕了,快点走吧。”
众人往前走了约莫两里,忽然听见下边的草坪里传来了挥拳舞棒的格斗声。众人往下一看,只见衡其赤手空拳正在同七、八个大汉格斗,黄跑跑则被吊在一棵树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们。
衡其在学校里读书时就是打架大王,连钱老2、刘存名那样的刺儿头都要让他三分。此刻只见他吼声如牛,如一头怒狮般挥舞着拳脚,与那些人打得难解难分。
农民不住地摇头道:“臭小子怎么这么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