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拿出手机不加思索的,从电话薄里找出了她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当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归属地是广东时,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她离我有这么远。
铃声响了几声之后那头有人接通了电话,只听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
她用蹩口的普通话对我问道:“请问你是哪位?”
我在电话里跟她做了一个自我介绍,但是她好像并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听清我说的意思。
电话里的那个人跟我确认了半天,在经过一阵交流以后,我才知道接电话的并非申总本人。
那个人确定了我就是布吉之后,这才将电话给了申总。
申总接过电话以后礼节性的跟我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将事情的始末跟我详细的说了一下。
出事的正是她一奶同胞的亲哥哥,名字叫申耀祖(化名),在我简单的询问了几个问题以后,申总开始跟我把事情的来胧去脉跟我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她说他们兄妹俩在澳门台山新城市商业中心,开了一个专门卖泰国“正佛牌”的实体店,在前不久他们兄妹俩一起去泰国请佛牌的过程中,意外的结识了一位专门制作“阴佛牌”的阿赞师傅,在那位阿赞师傅的住处,他们兄妹俩见到了很多制作精美做工考究的“阴佛牌”。
当她哥哥看到那些“阴佛牌”之后,就对这些“阴佛牌”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非要请几块回澳门。
因为她哥哥平时对“阴佛牌”这类东西并不感冒,兄妹俩从开佛牌店以后,也从未做过“阴佛牌”的生意。
如今她哥哥却要一反常态,执意要请几个“阴佛牌”回家。
当时她哥哥这一系列的反常举动,她就感觉出了些许蹊跷和惶恐,虽然她极力的反对将这些“阴佛牌”请回家,但是她最后还是没有呦过她哥哥。
在那个阿赞的推荐下,她哥哥请了三个“阴佛牌”回来,在回家的路上,她哥哥显得异常的兴奋。
一路上一直不停的和她说着,这几块“阴佛牌”如何如何好,给别人一种他对这几块“阴佛牌”特别爱不释手的感觉。
当我问到她哥哥从泰国回到澳门的家中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她的回答却是吱吱呜呜般含糊其词起来。
只是一直在跟我强调,最初的时候以为她哥哥只是身体不适,在医院里检查了好几天,都没有查出任何病因来。
最后才怀疑起了,可能与那从泰国请回来的三个“阴佛牌”有关,但是托人找了好多懂局的师傅给她哥哥看了,可是将近半个月过去了,她哥哥的病情非但没有一丁点的好转迹象,反而越发的严重起来。
听她说完我开门见山的,把所有的实际问题跟她一一说了一遍。
一,我人在天津,从天津到澳门,这路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二,我虽然跟着张二爷学习阴阳术多年,但是关于佛牌这类东西,根本没有接触过,所有的认知只限于耳闻。
三,因为接触的不多,所以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看好你哥哥的病,如果我取得话必须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四,就算我答应下来也不可能立马就动身,因为去澳门不同于去国内其他地方,需要办理很多相关的证件,行程的安排上肯定会有延迟。
听我把所有的问题说完,连连道谢说只要我答应去他们那里,给她哥哥看一看,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她问我有没有支付宝,我说有,她听我这么一说,把我的支付宝账号给要了过去,没过三分钟,她告诉我已经把五千块钱,转到了我的支付宝里让我查收一下。
她说这些钱就算是给我的路费和订金,如果我去了以后真能够看好她哥哥的病,一定还有重谢。
申总这一系列的举动,完全堵死了我的后路,俗话说的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也不好意思在拒绝人家,就把这件事答应了下来。
我当时心里也想了,管他行不行的,既然有人出路费,就全当来个澳门自由行了。
打定主意以后,我把这件事情,跟家里人说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提出反对,而是一再的嘱咐我万事小心为妙,路上小心安全处事多留个心眼儿。
我在询问了几位,有过赴港澳经验的朋友之后,我拿着户口本和身份证来到了位于市里南开区长江道上的,公安出入境管理分局,办理港澳通行证。
在一位朋友的帮助下,一周之后,办好了所有的手续,我准备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这次去澳门可能会用上的东西,收拾好了行李以后,我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天津机场,临上飞机前我跟申总通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现在就起身前往澳门,当听到我这就要动身过去的时候,她也很高兴嘴里一直在念叨着“谢谢”,并且告诉我她会亲自去机场接我。
通完电话以后我只身一人,登上了飞往澳门的航班。
经过几个小时的短暂飞行,当天下午飞机就抵达了澳门国际机场。
我拉着行李箱从通道里走了出来,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很文静的男生,站在大厅那里举着一个写着接布吉先生的牌子。
当时我心里也挺好奇,申总在电话里说要亲自接我,怎么这一下飞机接机的却换成了一个小男生。
我走到了他的跟前,主动跟他打了个招呼,询问了一下情况,彼此聊了几句之后,也算是认识了。
他叫赵XX,是一个很热情的沈阳小伙子,他和申总是好朋友,一直在帮申总和他哥哥一起打理佛牌店。(在接下来的文里,出于对个人隐私的尊重以及方便大家阅读,就简称他为赵秘书)。
经过和他的交流,我才知道就在刚才,申总她哥哥突然之间又犯病了,申总提前赶回去照顾她哥哥了,怕耽误了接机她赶回家以后,就赶紧通知赵秘书开车从店里赶过来接我了。
虽然我百般的推辞,赵秘书还是执意帮我拉着行李箱,用他的话来说我可是他们申总的贵宾,帮我提些行李是他应该做的事。
就这样我们一起出了机场大厅,从机场大厅里出来以后,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澳门虽然在南方,但是这里的气温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高,我紧了紧衣服走到了车前。
此时赵秘书已经把我带来行李箱,放到了汽车的后备箱里,然后招呼我上了车,带着我一起往申总她哥哥所住的地方驶去。
这一路上我本想跟赵秘书,打听一些有关于申总她哥哥现在的情况,可是他总是三缄其口,并没有正面回答我提出的问题。
到最后也许是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跟我解释到,不是他不想告诉我,是因为平时他一直在澳门照看另一个佛牌店,并没有跟着申总和她哥哥两个人一起去泰国。
她们兄妹俩在泰国究竟遇到了什么,而使得申耀祖回来之后,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样子,他也不是很清楚。
至于申耀祖现在的病情,申总跟他再三嘱咐过,不要让他乱讲话,等他带我见到申总以后,申总会亲自跟我解释。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没有在为难他,而是安静的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风景。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赵秘书开车带着我又返回了大陆,来到了一个离澳门并不算太远,一个叫坦洲的地方。
赵秘书将车直接开进了一个院墙很高的大院里,然后停了下来,对我说道:“布吉师父,咱们到地方了,申总她正在客厅里等你呢。”
☆、第021章 被隐瞒的真相
听他这么一说,我打开了车门下了车,走到后备箱边拿自己带来的东西,没一会儿,赵秘书也走了过来。
就在赵秘书帮着我一起,从车上往下搬行李箱的这针功夫儿,申总从对面的别墅里走了出来。
她走到了我跟前,非常有礼貌的伸过了手,我也很配合的伸出了手,以示友好的跟她握了手。
申总对我说道:“布吉师父,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感谢你千里迢迢,从天津远道而来帮我哥哥看病。”
我摆了摆手笑着说道:“申总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这都是应该的,谁让咱们是朋友呢。”
我们两个人在院子里寒暄了一阵儿之后,申总将我邀请进了屋子里,来到客厅以后她把我让到了沙发上。
赵秘书则是拎着我的行李箱,跟在我们身后也进了屋子,见我做到了沙发上以后,就将我的行李箱放到了我的身边。
然后走进了客厅拐角处的屋子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儿,他从里面端出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可乐,咖啡还有一瓶矿泉水,走到了我的跟前,我起身将一瓶矿泉水接了过来。
接着他把托盘放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到了申总边上的沙发上。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将瓶子放到了茶几上,毕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稍适休息之后,我提出来了去看看申耀祖的想法。
听我说到这,申总从对面的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着她这幅神态心中不免有些疑问,所以对她问道:“申总,难道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被我这么一问申总摇了摇头,这才将事情真正的原尾跟我我解释了一遍。
听她讲完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在我没到别墅之前,她和赵秘书一直对她哥哥的事情遮遮掩掩,闹了半天是担心我知道了真相之后,不管他哥哥这件事情了。
因为她哥哥现在的病情十分糟糕,犯起病来会全身发痒,因为受不了这种折磨她哥哥会不停的大叫。
申总为了不打扰其他人,只有从澳门搬到了这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现在她哥哥的身子,已经被自己挠的不成样子了,她怕我没有心理准备,看到以后会承受不住。
听她说完我心里无奈的笑了笑,心想也难为她这个女人了,我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我临行前放好的袋子,示意申总可以带我去看她哥哥了。
见我执意要去她也没有在说什么,默不做声的领着我来到了他哥哥在二楼的房间门口。
当申总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也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房间里冲出来的阴气逼人心脾。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扭头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申总,她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也许她根本就感觉不出来,这股阴气的存在吧。
这时赵秘书也跟了上来,我们三个人在门口顿了一会儿,我率先走了进去,只见空荡荡的屋里面除了一张特制的床以外,再也没有一件多余的家具。
我走到了申耀祖的床头,只见他紧闭着双眼,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他的身上有很多用手挠的血道子,尤其他的脖子周围足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他的双手双脚被分别用手铐,拷在了床的四角栏杆上。
我看到申耀祖现在的样子,回头看了看申总。
她对我解释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哥哥犯起病来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甚至会发狂咬人,为了避免发生什么不测目前也只有这样了。
就在我回头跟申总说话的一霎那儿,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她的身后,突然觉得这屋子的墙壁有些不太对劲,仔细一看墙面上到处都是字。
此时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屋子里墙面上,写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给吸引住了,并没有太过在意她说的话。
我起身走到了墙边,对申总问道:“墙上这些字都是怎么回事儿?”
申总回答道:“这是前不久请的香港一位师父,他作完法后贴在墙面上的,说是能镇住我哥哥体内的邪灵。”
听她这么一说我仔细端详起那些字,认真的研究了起来。可是我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这哪是什么镇压邪灵的东西,这分明就是佛教典籍(金刚经)啊。
那个所谓的大师楞把经书,给撕成了一页一页的贴到了墙上,这哪是救人啊,整个就是纯属胡闹呢。
我转身对申总和赵秘书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需要独自跟你哥哥交流一下,再说了你们两个人在这里,我做起事来也不太方便。”
听我这么一说申总好像有些不大放心,想留下来陪着她哥哥。
但是通过我和赵秘书的一番劝导之后,申总这才跟着赵秘书一同离开了房间。临出门时我跟赵秘书特意交待了一下,让他帮我弄个小桌子进来。
他点点头答应了下来。见她们两个人离开之后,我将袋子放到了申耀祖的床边,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银制的小刀,和一些加了张二爷配制的云南白药,将这两样东西放到了边上。
过了一会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