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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赵秘书吃力的搬着一个小方桌子走了进来,他将桌子摆放好以后,我将刚才拿出来的东西和我盛东西的袋子,一起放到了桌子上。
然后对赵秘书说道:“你去告诉申总一声,让她多烧一些热水,一会儿会用的上,你另外去找个药店,买一些包扎用的东西和两个酒精灯回来我一会儿有用。”
听我说完赵秘书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房间。
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昏迷不醒的申耀祖和我,我从袋子里拿出一股香,点着之后将香摆到了申耀祖的头前,可是我刚立好没一会儿的功夫儿,这香却莫名其妙的从中间给折断了。
我琢磨了琢磨随即离开了房间来到了一楼的厨房门口,对正在里面烧水的申总问道:“申总,你哥哥从泰国带回来的那几块“阴佛牌”你放在哪呢?你呆会儿烧完水帮我送到房间离去我有用。”
听我说完申总点了点头。见她答应了下来我随之离开了厨房,重新回到了申耀祖所在的房间。
进屋以后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申耀祖,心里琢磨着,总听她们说这事也不是办法,毕竟申耀祖发病时的症状,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现如今要是想把这事搞清楚,就必须先把申耀祖弄醒过来。
想到这我也没有在顾忌那么多,从袋子里拿出银针包,走到了申耀祖的床边。
我将银针包平铺到了床上,从里面抽出了十根银针,分别扎到了申耀祖的十个手指肚上,正所谓十指连心,当最后一跟银针扎到申耀祖,大拇指的手指肚上的时候,他突然“腾”的一下子,本能的坐了起来。
不过因为双手都被固定在了床上,申耀祖起到一半的时候,就在也起不来了,此时他躺在床上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
虽然他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里的恐慌,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申耀祖有些结巴的对我问道:“你是谁?”见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太稳定,我尽力安抚着他的情绪,将事情的始末跟他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听我说完他半信半疑的对我问道:“那我妹妹她们呢?”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房间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赵秘书和申总两个人走了进来。
当申总看到她哥哥醒过来以后,表现的非常惊讶,可是当申耀祖看到申总手里面拿着的小木盒子时,表情瞬间就变得狰狞了起来,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嘴里不时的发出阵阵低吼声。
当看到自己哥哥又如此发狂时,申总也是慌了神,赶忙将自己手里拿着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准备上前去摁住他。
刚还好好的一个人自从赵秘书和申总抱着那盒子进来以后,就立马变了一副模样,看来申耀祖的病情,确实是跟那盒子里的东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把申总先劝出了屋子,然后把那个盒子交给了赵秘书,嘱咐他们俩先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她们俩出去以后,我直接就将房门给关上了,我回头看了看床上的申耀祖,他依旧是在不断的挣扎着,我走了过去看着他那幅面无表情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从袋子里掏出了戒尺,照着申耀祖的脸上,使劲的来回抽了好几下,见他渐渐有了反应,我随即停了下来。
又缓了一会儿的功夫儿,此时的申耀祖已经完全清醒了,我跟他仔细询问了他发病时的感受,以及有没有觉得周围哪里突然有不太对劲的地方。
他说起初从泰国回来以后一切都很正常,可是过了有几天之后,他有一天晚上做梦梦到有一些黑呼呼的虫子,从佛牌里爬到了他的身上就消失不见了。
从那天早晨醒来之后全身上下就是一直钻心的痒,医院没少去,道上的高人也没少请,可是根本控制不住。
☆、第022章 怨气冲天的阴佛牌
听他说完我点了点头,嘱咐他不要乱动然后从袋子里拿出来一包细细的银针,在申耀祖头部、颈部、胸前和被他自己抓伤的部位,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银针,然后开始不断地捻动各个部位的银针。
随着我的手法不断加快,可以看到在申耀祖的皮肤下面,有一股股若有若无的黑气正随着我的捻动慢慢的聚拢在伤口附近,远远看去就像伤口的皮肤下面,游动着好多黑色的蝌蚪一样。
我擦了把汗,把在门外守候的赵秘书和申总喊了进来,听到我的喊声他们两个走了进来,看着全身上下插满银针的申耀祖,他们两个人也是表现的非常差异。
我回头对申总说道:“申总,你去把我让你煮的生姜花椒水全部放到浴缸里。”听我说完她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我接着让赵秘书把房间里的窗户和门全部都给打开,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了两个小玻璃火罐,用火烤了一下随即摁到了申耀祖的伤口上。
我扣上不一会儿的功夫,火罐里就充满了黑褐色的脓血。
我见状赶忙把火罐弄下来,将里面的脓血倒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顿时整个屋内弥漫着让人作呕的恶臭,多亏了我提前让赵秘书把窗户和门都给打开了,不然非得给我熏晕过去不可。
就这样重复弄了十多次,倒腾了两个多小时,从申耀祖的伤口里,总算是流出了鲜血,被来回折腾了半天,申耀祖也是因为体力不支没有挺住而晕了过去。
我让赵秘书去把申总喊上来,一起把申耀祖搭到卫生间的浴池里,赵秘书走后,我将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打扫干净,过了一会儿,申总跟赵秘书两个人来到了房间。
我们三人七手八脚的把申耀祖抬到了卫生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放进了,已经盛满我事先让申总煮的生姜花椒水的浴池里。
看着水上面漂浮着的一层生姜片和花椒,赵秘书有些不解的对我问道:“我说布吉师父,这生姜花椒水,能有什么作用?”
我笑了笑说:“生姜除湿气,花椒水能起到止痒的作用,两者合在一起,对付申耀祖现在的病症在合适不过了。”
在浴池里泡了差不多十多分钟的样子,申耀祖渐渐醒了过来,申总赶紧凑到了浴池边上,跟申耀祖问这问那,见自己哥哥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申总起身走到了我跟前,充满感激一个劲儿的跟我道谢。
可是我接下来的话,却相当于迎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我告诉申总,现在我的方法也只能算是暂且控制了申耀祖体内的阴毒,说到家了就是一治标不治本的法子。
要想彻底治好她哥哥的病,仅凭我自己的能力那是没戏,我得把我师父张二爷请来。
我话刚说完申总随即表示,只要是能把她哥哥的病治好,出多少钱她都愿意。
我把这事答应了下来,然后招呼着申总和赵秘书将,在浴池里泡了有一会儿的申耀祖从里面弄了出来。
此时的申耀祖已经让人感觉不到那种浑浑噩噩的样子,跟之前相比俨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因为之前吸阴毒时失血有些多,除了身体有些虚弱以外,他的精神状况相比较强了太多。
从浴池里出来以后根本不用我们几个人在搭着他了,申总和赵秘书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两个肩膀慢慢的走出了卫生间。
因为申耀祖之前的房间有些东西我还没有处理干净,以免节外生枝在我的建议之下,先让申耀祖就近住进了一楼申总的房间。
我给他的伤口上了一些药包扎好了以后,就让他躺到床上休息了,也许是身体太过虚弱,刚刚躺下不久,申耀祖就睡着了。
见他睡着之后,我招呼着申总和赵秘书两个人一同离开了房间,看得出来她们兄妹俩感情很深,临出门时申总还不忘给他哥哥盖了盖被子。
来到客厅之后,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心里琢磨着到底应该怎么处理,那盒子里放着的“阴佛牌”。
申总和赵秘书见我一副沉思的样子,她们两个人怕打扰到我,静静的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默不作声。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静静的坐在客厅里,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等的时间太久了,申总有些忍不住了,她对我问道:“布吉师父,您什么时候通知您师父张二爷,让他老人家来这里。”
我嘬了嘬牙花说道:“那倒是不急,我师父他是个倔脾气,能够亲自来一趟最好不过了,但是他这人的脾气秉性,这事我也不能保证他会原意来,为了确保我那朋友赶到之前,你哥哥能够安然无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得想个办法,把那盒子里的“阴佛牌”先给它镇住,其他别的什么都好说。”
我让申总单其另给我找了一个空置的房间,然后把那盛着“阴佛牌”的盒子,放到了房间正中的桌子上。
我打开盒子将里面放着的“阴佛牌”拿了一个出来,当时我对这类东西并不太了解,我对站在一旁的赵秘书问道:“这佛牌里面盛的液体是什么?”赵秘书随口说了一声“是尸油”。
我在把这“阴佛牌”举到房间的灯底下,借着灯光仔细看了半天,然后将其放回到了盒子里盖上了盖子。
我回头对申总和赵秘书笑了笑,说道:“好大的怨气,看来这里面装着的这位,可不是什么善茬。”
因为这次确实是我第一次接触“阴佛牌”这东西,真正我自己独自处理起来,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我招呼着申总和赵秘书两个人,一同先退出了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我掏出手机给小阿姐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以后我把这里的情况,详细的跟她叙述了一遍。
小阿姐是张二爷的第一个徒弟,在上海市徐汇区经营着两家中医馆。
张二爷临走的时候,他知道我生性胆大冲动好奇心太强,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我,所以将他曾经所收的另一个徒弟的名字以及联系方式告诉了我,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也算是给我留了一条保命的退路,倘若他以后回来,可禁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一幕。
这是我第一次给小阿姐打电话求助,以前虽说有过联系,只不过都是一些礼节性的问候罢了,她也曾请我去她那里玩几天,不过都被我以平时太忙为理由而拒绝了。
其实这次给她打电话,我也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心想她能交给我破解的方法,我就知足了,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仅告诉了能够暂时镇住这“阴佛牌”的方法,并且告诉我明天一早,她就会从上海座飞机赶过来帮助我。
小阿姐的这一番话,对于我来说绝对算的上是,一个让我喜出望外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之后,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申总,在得知我跟她说的这个人,明天一早就会亲自座飞机过来,帮着我一起解决她哥哥这个事情的时候,她显得也是异常激动。
按照小阿姐说的,我必须要赶在午夜十二点之前,把她告诉我的方法做完,才能够真正镇的住这“阴佛牌”里的怨灵,要是等到午夜十二点没有把这套程序做完,阴阳交接至阴之时,在用任何办法也是无济于事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过一点了,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将近两个半小时的时间。
为了抓紧时间,我让赵秘书赶紧去外面,买一块三尺三长的黄布和几个可以密封的塑料袋回来,然后让申总去准备一大盆清水。
都安排妥当以后,我则打开房门,走回到了房间里,准备呆会儿,可能会用到的一些东西。
没过一会儿,申总端着一个放满清水的不锈钢锅走了进来,她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找了半天,家里确实是没有那么大的盆,不过我觉得这个不锈钢锅,大小倒是挺合适,布吉师父你看行吗?”
我将申总手里的不锈钢锅,接了过来放到了桌子上,用那盒子比较了一下确实是挺合适。我点了点头对她说道:“只要能把这盒子装下去就可以,这个不锈钢锅正合适,对了申总你再去帮我找几本书来,越厚越好。”
申总答应了一声就又转身离开了房间。我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小捆红头绳,放到了不锈钢锅的旁边。
这时赵秘书推门走了进来,将一个大塑料袋直接放到了我旁边的桌子上,气喘嘘嘘的对我说道:“布吉师父您说的东西都在里面呢,多亏了时间还不算太晚,镇上的商店都还没关门,要不然我还得挨个去砸门。”
我笑了笑对他说了一声“辛苦你了”。就在我俩说话的功夫儿,申总抱着一摞子书也走了进来。
我接过申总怀里的书,对她和赵秘书两个人说道:“我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