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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针的时候,王子腾趴在张玉堂的耳畔,脸上带着笑容,轻声的说道,张玉堂一颤,从来没有被人打过的张玉堂,看着王子腾的笑脸,心中一股寒气直冒。
“不敢,不敢!”张玉堂颤声道。
王子腾笑着点了点头,只要张玉堂现在不敢动手,等过些时日,自己有了一定的实力,就算是张学堂想要找自己的麻烦,也要好好地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才行。
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王子腾这一生,不想在委曲求全,谁让自己不好过,自己也绝不会让别人好过。
人生匆匆几十年,不过是百代过客,没有必要让自己委曲求全,他要自己念头通达,直抒己意,活得潇潇洒洒。
只是,这一世,还有一个老父亲!
这是王子腾唯一的牵挂!
否则,谁敢招惹了王子腾,王子腾不介意让谁从这个世界消失,尔后浪迹天涯,深藏身与名。
我行我素,自由自在,有美妻娇妾相伴,做一个幸福的人。
这是王子腾在这个世界上奋斗的目标。
“你去吧!”
王子腾对着身旁矗立的神鹰,淡淡一笑,神鹰闻言,长鸣一声,振翅而飞,围绕着天空,盘旋九转,消失在云层间。
他知道,这头神鹰并没有飞远,而是飞行在天空上的无尽风云中,时时刻刻的守护着自己。
“走吧!”
送走神鹰,王子腾、红玉在前,张玉堂紧随其后,向着张府而来。
不久,便到了张府。
张府中,原本给张学政治病的大夫还没有走,此时见了王子腾,个个脸上都笼上一层寒霜。
自己这一群杏林名医都没有看好!
一个采药郎,能行吗?
难道自己这一群名医,还没有一个采药郎的本事大!
这是对自己这一群名医的羞辱。
尤其是李子昂,眼中更是冒火,被自己赶走的穷小子又来了!
可是,这群大夫,没有出声,他们在等!
等王子腾也治不好张学政的病的时候,再开口!
王子腾、红玉随着张玉堂向着病房里走去。
病房中,张夫人守护在病床前,双眼通红,显然是刚刚痛哭过。
王子腾幽幽一叹,走上前,张夫人赶紧站了起来,对着王子腾施礼道:“小兄弟,真是对不起,刚才不知道你是相公特意请来的大夫,失礼之处,还请你能够不要介怀,我相公的病,还要请你施展妙手。”
“医者父母心,我既然会些医术,遇到病人,一定会竭尽所能的。”
王子腾一脸憨厚:“还请夫人闪开,让我给张大人把一下脉!”
第三十五章:热讽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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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萦绕着浓浓的中药的味道,更有一缕缕的轻烟弥漫,氤氲自生。
一个中年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不时的发出一声粗喘。
中年人脸颊极瘦,皮包骨头,双眼深陷,瘦削的脸庞使他的整个下巴,此时看起来竟分外的细长,苍白的脸上,几乎是没有了一点血色,病怏怏的,几乎到了弥留之际。
“唉!”
王子腾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几天前,见到这个中年人的时候,虽然他有疾病缠身,但精神还算矍铄,几天不见,已然病入膏盲了。
原来生死祸福,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情。
张夫人、张玉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静坐锦凳的王子腾,见他叹了一口气,不仅把自己的心都提了起来。
“难道。。。。。。?”
没救了三个字,张夫人始终不敢说出口,只是眼中蕴含的悲伤,犹如决堤的洪流一般,再也无法阻挡,泪水汹涌,哀到无声,痛到心抽。
低沉的呜咽,终于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
“还有救!”
王子腾理解张夫人此时心中的悲伤,轻轻的说了三个字,仿若灵丹妙药一般,顿时就止住了张夫人那汹涌倾泻的泪水,就算是那低沉的呜咽也卡在喉咙里面。
房间里顿时,静若水镜,没有一丝涟漪。
轻轻的三个字,犹如无声之处听惊雷,心神激荡,带来希望。
从衣袖里面拿出一根银针,王子腾默默的念动太乙神针的口诀,这一次,要动真格的了。
张学政身体久被疾病缠身,早已深入膏盲,身体五行失衡,阴阳失调,又加之虚弱不堪,普通的针灸,已然无用。
“刚刚修行出来的一丝元气,就得浪费了。”
虽然自己很是珍惜自己得之不易的元气,可是若是能够用这一丝元气来救一条性命的话,王子腾还是非常的同意的。
默默的把丹田里的一丝元气运到银针上面,普通的银针,猛然璀璨起来,明亮的光晕环绕,光彩夺目。
哧!
带着这丝元气,王子腾施展太乙神针的针法,对着张学政的胸口扎了下去。
太乙神针到了极境,一针下去,诸病全消,而王子腾现在还没有掌握到,他还需要用多根银针,才能够达到治疗效果。
又取出一根银针,依法施为,针如流星,眨眼的功夫,已然在张学政的胸口扎上了五根明晃晃的银针,用来平复失衡的五行。
这几针下去,一则疏通经络,一则激发生机潜力,让其身体的生机苏醒,进行自救。
随着五针到位,王子腾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下来,身体上更是传来一阵精疲力尽的感觉。
“是自己逞能了,这一点内气,根本不足以支撑自己施展完太乙神针!”
不过,这五针,也已经见了效果,原本张学政苍白的面孔,此时浮现出来一丝润红,显得有了些精神。
“还差两针,就能见了功果!”
王子腾暗自咬牙,榨取着身体中的最后的一些内气,运气到针,双手舞动起来,比之开始,慢了许多
哧!哧!
双针扎了下去,仿若画龙点睛一般,随着两针扎了下去,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张学政,眼皮微微抖动,居然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模糊,过了一会儿,这才清晰起来。
“我这是在地狱中吗?”
虚弱的声音传来,却让张夫人、张玉堂两人喜极而泣。
王子腾此时也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知道是自己的精力,已经消耗到了极限,强撑着见到张学政已然清醒过来,微笑一下:“你没去地狱,我可是大大的不好了,别忘了给我一个大大的红包,救你,可是大不易。”
话刚说完,王子腾扑腾一声,昏倒在床前,红玉心中满不是滋味,她是修剑的人,当然知道,王子腾这是精疲力尽后,身体的自然反应,陷入深度睡眠,恢复自己的精力。
她没有想到,嘻嘻哈哈的王子腾,居然会为了救一个几乎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让自己累的昏死过去。
“子腾,真的是变了太多!”
当初的王子腾,多少是有些胆小,有些懦弱,有些自私的。
心中默默的转过念头,然后疾步一赶,伸手把王子腾抱了起来,转过身,对着张夫人道:“子腾他为了救人,累的昏死过去,还请夫人找一间静室,让他好好休养。”
张夫人在王子腾昏倒的瞬间,也是吓了一跳,这个王子腾可不能出什么事情啊,自己老爷的身家性命,还系在他的身上。
顾不上问候自己的老爷,张夫人立即命人收拾出来一件非常宽敞明亮,又极为幽静的房舍,红玉这才抱着王子腾,向着房舍而去。
推开病房的门,迎面是一群曹州府的绝世名医,这群名医,看着被红玉抱着出来的王子腾,脸上居然在这种沉痛的场合中诡异的显出来一种笑容来。
张夫人、张玉堂还没有出来,刚才病房里面,张夫人压抑的痛哭,也是有些入耳,这些人,自然认为王子腾没有把张学政的病治好,无奈之下,只能用装晕来企图蒙混过关。
“果然是个采药郎,我们都束手无策的病,他怎么可能治得好!”
以为王子腾没有治好张学政的大夫们,心中忽然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万一被这小子给治好了!
自己一群绝世名医,可就把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还是没有治好好啊!
“治不好病,就用装晕来企图蒙混过关,怎么可能轻易就饶了你!”
到了这个时候,这几位名医,自然不会口下留情。
“咦,这不是刚才给张大人治病的采药郎吗,怎么回事,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灰溜溜的出来了,难道你已经妙手回春,把学政大人的病给看好了?”
“嗯,我想这小采药郎,果然是本事大啊,虽然不知道学政大人的病是不是治好了,可他这手把自己弄晕的本事,却是独一无二了。”
“哼,没有本事,还来这里招摇撞骗,嘴上没毛的家伙,我早就说过,这小子,一个采药郎而已,能懂什么医术。”
“原本张大人多少还能逞一些日子,这一下子,啧啧,可不好说了!”
雪中送炭者少,落井下石者多,世道炎凉,可见一斑。
听着这群人的热讽冷嘲,红玉秀眉一挑,就要发作,却见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却是张夫人带着一脸笑容走了出来。
看着满脸含笑的张夫人,在场的大夫们,心中一沉,声音嘎然而止。
“难道说这小子治好了张大人的病?”
这可不是他们希望的结果。
他们希望自己能够治好张大人的病,可他们不希望别人治好张大人的病。
可是,情况有些不对劲啊。
第三十六章:行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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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含笑的张夫人,出来的一瞬间,便看到了一脸惊异的名医们,玲珑的心思一转,自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当下俏脸一寒,冷声道:“王子腾已经治好了我家老爷的病,诸位,若是再无他事,就请回吧!”
身体多病的张学政,自然需要名医诊治,而这名医自然是王子腾。
为了王子腾,得罪一群没用的大夫,张夫人自然做得出来。
被张夫人一下逐客令,客厅中的大夫顿时脸庞涨得通红,尤其是李子昂更是有些浑身发抖,来的时候,他早已得到了父亲的真传。
只要自己能够掌控着张学政的病情,使他的病情不恶化,就能够得到张学政的好感,等年后,自己考个秀才,还不是张学政一句话的事情。
谁知道,意料中的事情,居然出了这样的变故。
“可恶的王子腾,居然坏了我的好事,亏我同仁堂这么多年来,一直收购你的草药,要是没我同仁堂,你们父子二人早就饿死了。”
李子昂有些咬牙切齿的看了昏迷的王子腾一眼,转身而走。
他却忘记了,当初同仁堂收购王子腾手里的草药的时候,是把价格压到了何等丧却天良的地步。
技不如人,便要受辱!
大夫们气呼呼的,陆续走出客厅!
面对着学政府,这几个大夫心中有气,却也不敢发作出来,纵使发作了,也没有用。
可是,这几个人,却把王子腾给恨上了。
不敢照着学政大人发泄,难道还治不了你一个小小的采药郎吗?
能够被请到学政府的大夫,每一个都有两把刷子,几十年给人看病积累下来的人脉,也是极为恐怖的。
短短的时间内,便把王子腾家里的事情,事无巨细的打探清楚。
“原来是个落魄秀才的儿子!”
几位大夫心中有了底,想要有所行动,又有些犹豫:“听说前几天,卫家公子打死了几个小混混,被打死的几个小混混之所以被打死,就是因为这几个小混混在集市上把写春联的王翰给撵走了的缘故。”
卫家!
方圆几十里的大户人家,王翰的老丈人家。
想起这个庞然大物,原本想要教训一下王子腾、王翰的几位大夫,心中一寒,发热的脑子冷静下来,便息了念头,为了出一口气,万一搭上了身家性命,便不值了。
念头一通,想清楚其中的利弊,曹州府的几位大夫,当下便决定,不再招惹王子腾,各自一抱拳相别。
唯有李子昂气不过,心中闪烁着别样的念头。
一直以来,李子昂的家庭富裕,父亲有名,生活的有滋有味,加上自己原本聪慧,读书、习医都远超同龄中人。
聪明的李子昂是一直在别人的赞誉下,成长起来的,十多年来,顺风顺水,从来没有受过什么挫折,谁知道,居然在这里折戟沉沙。
要是个当代名医的话,折戟沉沙也就罢了!
可是,折在一个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小小的采药郎的手里,李子昂觉得心里憋着一团火,自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