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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夫子接过纸张,看也没看,笑道:“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是好是坏,一看便知,我还能坑你吗?”
来人点头道:“那就好,我先下了!”
说完,头也不回,潇洒的离去,这一切看在李子昂的眼里,却是大喜:“这人的公子只怕是不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丢人现眼吧!”
“不过,既然弄我难看,我少不得也要让你的主人丢人一番!”
于是张口笑问:“不知道你家公子是谁?”
那人头也不回:“我家公子的名讳,不是手下败将可以听得,等你胜了我家公子再说!”
李子昂脸上铁青,不再言语,恨恨的望了一眼离去的背影,转过身去,对着朱夫子,道:“夫子,还请你当众念出来这篇佳作,让我们大家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绝世佳作,也好让大家欣赏、欣赏。”(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他是谁
朱夫子笑道:“好,我这就念给大家听听,让大家随我一起欣赏一下这上面的绝妙好诗!”
把手里的纸张打开,微微一看字迹,唯得端正二字,算不上好字,书写只能算是一般,看着这字,朱夫子便已经不再看好其诗词。
字如其人,看字便知道,这人接触书籍没有多少日子,一手字,从接触书本的时候,一般就开始联系了,经过多年练习,读书人大多都能够写出来一手好字。
“字写的不好,诗词也好不到那里去!”
朱夫子已经没有多少兴致,继续看上面的诗词,只是既然打开了,无论好坏,只需要对着上面念上一遍,权当是个笑话,让众人听听罢了。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第一句念完,众人心道:“还以为是什么绝妙好诗,看这开头一句,也是一般!”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句有点儿意思了。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众人皱眉,这句又太平常了,没有亮点。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最后一句念完,众人忽然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心酸,一种压抑,去年的人儿去了哪里,其中又有什么苦衷呢?
为什么有情人儿难以成双对呢?
花好月圆,灯明如昼,可是那柳树下相约的青年男…女,在这样的时刻,人何在?
一种相思。两种情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此情无计可消除。
随着一首小词的念完。朱夫子愣住了!
旁边的李子昂也失声了!
不怕人比人,就怕货比货!
这一比,才觉得李子昂的那首诗读起来,居然如同爵蜡,缺少了一种动人心魄的情感蕴含其中。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这样的诗词,动人心肠,这样的诗词才是好诗。
任何繁华辞藻的堆积,都比不上一句真情流露的朴素话语。
“这首词一出。写尽了情愁啊!”春芳楼的一个姑娘说道:“元宵节原本就是无数青年男…女,用来相识相知的好日子,可是去年相逢的人,今何在,令人愁肠寸断,不堪回首。”
“这首词,我们一定要拿下,还有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这词的作者。一定要请到咱们若水轩来,有了这样的大家坐镇若水轩的话,三月份的花魁大赛,一定会是咱们若水轩拔得头筹。成为冠军。”若水轩的人,立即吩咐下去,一层层的人传呼。犹如一张大网,开始向着整个曹州覆盖下来。
主位上的孟浪。也一下子站了起来,作为一个以进士身份高坐县令大位的士子。他更明白这首词的分量。
有这样的一首词在,这一次的元宵灯会,一定会随着这首词而名垂千古,词的作者,更是会流芳百世。
一词惊天下,词人动古今。
“这首词,当为今晚第一,赏赏赏!”
孟浪兴奋的连说三个赏字:“快请作者上前领赏,朱夫子,是谁做的这首词?”
朱夫子低头去看署名佚名!
佚名者!
无名也,这是个无名氏做的!
但也许是不想表明真实的身份吧。
众人一起兴奋,一起等着朱夫子嘴里的那个名字,一起见证一位伟大的词人誉满人间,唯一不高兴的,只有矗立在那里的李子昂。
李子昂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谁能想到,煮熟的鸭子,居然就这样飞走了。
他有些欲哭无泪,得意的笑容凝结在脸上,看着那无数的望向自己的眼睛,他几乎都清楚的听到,这些人的心中一定是在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吧!
李子昂的嘴角微微吐出一丝嘲讽似的微笑,黯然失神,悄然转身,静静的回到李大夫的身旁,失魂落魄,心中茫然。
李大夫恨的牙根痒痒的,明明今晚是李子昂的夜晚,一切荣耀,当归我儿!
怎么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这算是怎么回事!
众目睽睽之下,让我儿受到这样的打击,是可忍,也不能忍啊。
“我倒要看看,是谁长了三头六臂,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目光如刀,盯着朱夫子的嘴,他也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一次,李子昂好不容得了个第一,名动曹州,想不到,半路又出现了这样一首绝妙好词,生生的把李子昂给压了下去,估计他得气的吐血啊。”卫三公子嘴角微微一笑,望向了失魂落魄的李子昂,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而那永丰公子,也毫不客气的,把满满的嘲讽,送给了李子昂,李子昂看到两人眼中的嘲弄,心中一堵,眼前就是一黑,差点儿当场晕倒过去。
“会是谁,这首词,会是谁写的呢,一定不是卫公子、永丰公子他们写的,可是除了他们,曹州还有谁能够写出这样的绝妙好诗来,难道是张玉堂,不会是他的,他也没有这样的才气和灵气。”
李子昂心中泛着苦水,眼睛直勾勾的,也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是谁?
是谁做出来这样的惊天诗篇,衙门内外,无数的人,一起望向了朱夫子,朱夫子忽然觉得这一刻的万众瞩目,却给他带来一种沉重无比的压力。
目压!
无数的目光带来的压力。
“这是为什么呢,这可是一个名利双收的好时候,这个作者是操什么蛋,居然没有署名,还佚名,怎么不遗你老妈啊!”
朱夫子心中怒吼一阵,脸上带着苦笑,望着四周的人群,做了一个环揖,然后向着孟浪躬身道:“大人,这词篇的作者,没有写真实姓名,写的是无名者作!”
孟浪道:“怎么可能,世上难道还有人不喜欢名利吗,我这一次可是给了他们名利,谁还会藏着掖着,快拿过来,让我看看!”
朱夫子亦步亦趋,到了孟浪身前,双手捧着手里的词篇,恭敬的递了上去,孟浪一把抓了起来。
“咦,果然没有名字啊!”
孟浪的脸上有些不高兴,是谁在自己面前摆谱?
把手里的纸张,又向着附近的大儒传送。
“你们从字迹上面,能看出来是谁吗?”
大儒名流们,都摇了摇头,唯有张学政若有所思的向人群里面看了一眼,张玉堂、王子腾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人群中。
“难道是子腾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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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去,灯火阑珊处,早已不见了王子腾、张玉堂的身影。
“你拉着我干什么?”
张玉堂有些不满的看着王子腾:“马上就要唱你那首生查子了,你也会随着名声大噪,为什么要离开?”
王子腾道:“不离开能行吗,我这首词一交上去,就知道会镇住这些人的,可是谁知道,你那个下人,交词的时候,是那么的嚣张,暗地里不知道让我得罪了多少人。”
“现在不走,等那些手眼通天的人,一会儿就能够查到我的身上,到时候,我怎么办,我现在可是还没有做好出名的准备的,再说,原本我就没打算出名。”
张玉堂一想也是,却是自己失误了,那上去交词篇的仆人,纵使别的人不认识,可是自己的父亲,却是能够一眼认出,过些日子,在这首词狂热的流传之下,有心人的注意之下,早晚都会查到张府的。
“这可不好办了,你要知道,一旦有心人追查下来,是一定会查到我们张府的,一般的人,我们都能够打发掉,真是碰到一些大的势力,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张玉堂这么说的时候。一层层的皱纹堆积起来,心中却是笑道:“子腾兄。不要怪我,我这也是帮你。读书人要是有了名声,以后做起来任何事情,都会顺利一些,而且你的身价也会倍增,没有人敢再轻易羞辱于你。”
王子腾听张玉堂这么一说,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挽回,便摊手道:“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像我这样的人,你也是知道的,就犹如天上的明月一般,早晚有一天,都会把我的光辉笼罩万丈红尘的,只是现在提早了一些。”
张玉堂听了,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一直没有注意,王子腾这小子,居然这么自恋。就差来一句,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抬头看了。
元宵灯会。并没有随着王子腾、张玉堂的离去而冷寂下来,虽然没有找到生查子的主人。众人却是一致通过,把这无名氏。作为今晚元宵灯会的冠军。
这事情,让孟浪非常的生气,他觉得词作者,这是不给自己面子,一点儿都没有把自己这个父母官放在眼里。
“这人脑子有病,不爱名,不爱利,不是个正常人,千万不要落在我的手里,否认,我定然会让同仁堂的人,给你诊治出来一个精神病来,到时候,把你关起来,直到本大人心情好的时候,再放你出去。”
孟浪想起,自己关起来的那些敢于不给自己面子,或者敢于上京告御状的犯人,嘴角微微上扬,带起一丝冷冷的笑意。
“敢和我的斗的人,都是精神病,自古以来,贫不跟富斗,民不跟官斗,不给官面子,还敢民告官的,都是性格走向了极端的偏执精神病,这个病好,有这样的病的人,统统都要抓起来,关上个十年八年的。”
想起自己用这个手段,不知道打击了多少曹州城中不听从自己命令的人,孟浪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现在的曹州,就是自己的天下,说一不二,比天皇老子的话还要好使。
“想不到,如今又有人敢挑战我的威严了,管你的词写的好不好,到时候,大牢里面一丢,过上十年八年的,谁还知道有你这号人物。”
挥手一招,有衙役过来,孟浪低声吩咐了几句,迅速离去。
随后眸子一转,静静的听起来,这首词,被今晚最红的春芳楼得去,再一次演唱起来,歌声婉转,青衣曼舞。
听着这词曲,孟浪却也把春芳楼给恨了起来:“这春芳楼都是些没有眼力劲的人,得好好的整治一下了!”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一曲动人,仿若仙音谪沉,众人欢呼,唯有子昂黯然,坐在那里,失魂落魄。
李大夫看着心疼,劝道:“孩子,不要难过,不就是一场诗吗,以后,有的是机会,凭着咱们家里的人脉、金钱,你想考秀才、当举人,我都能够帮你弄到,你可千万不要因为这点儿小事消沉,男儿当郎心如铁,不为烦事索绕。”
“再说,那人是个无名氏,不抛头露面,你依然是这一次的诗魁,击败了卫三公子、永丰公子、张玉堂等人,独占鳌头,你还有什么好失意的,要说失意,这些人应该比你还要失意才对,你再看看他们,谁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你也要有这样的信心。”
听了李大夫的话,李子昂黯然的眼神中,逐渐恢复了一丝光芒:“爹爹,你放心吧,我会调整归来的,只是今晚的大起大落来的太快,让我有些不能承受之重,也有些不能承受之轻罢了。”
李大夫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你能这样想就好,我已经打点好了朱夫子,今年的秀才名额中,必然会有你在。”
“我能中秀才?”
李子昂的眼中此时才有了一丝火热。
曹州的秀才名额并不多,只有十人,想要击败全曹州的学子,脱颖而出,成为这十个人的一个,并不容易。
可谓是千军万马争过独木桥,胜负实在难料。
李大夫沉稳的点了点头:“你放心吧,这一次,我不但让你能中秀才,当初在学政那里,让你丢了面子的王子腾,我也会让他进不了宏易学堂!”
提起王子腾,李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