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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左席由郭嘉而起,右席由夏侯渊而起,都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樽,向曹操的敬谢道:“臣等不敢。若无主公识人之明,放心任用我等,我等今日只怕依旧埋伏于草莽之中,可如何有大鹏展翅之望,闻明天下之声。即便异日封候拜相亦拜皆主公提携之恩所赐。”话罢,便也将樽中之酒饮尽,算是对曹操的回敬罢了。
之后,大家都放开了胸怀。这边文人谋士俱轻声细语,互相吟诗作对起来。那边的武将则畅怀大笑,大碗喝汤,大口吃肉,倒也吃得好不热闹。而上头的则笑呵呵的看着手下的人闹腾并不以为杵。作为刚刚发展起来并未取得高位重权的曹操,眼下倒还是以较为平和的心态来对待手下的众人。
半个时辰过去,一切都结束了。在每个人案几面前的菜饭都被清理了个干干净净之后,曹操便清了清喉咙开始了下午的议题。由于,经过一整个早上的讨论,大家已经对是否攻打陶谦有了一个明确的结论——“必须攻打陶谦,占领徐州,取尽徐州之才为已用。”所以,下午的讨论便是围绕着:“如何攻打陶谦。”来进行的。
“陶谦杀我父亲,我恨不得食其骨肉。且按奉孝之言,我军现在军资粮草都不充足,养着新归顺的三十万青州兵和百十万人口已有力不从心之感,如果不迅速扩大我军地盘的话,只怕不用别人来攻打,我军便将自乱。眼下可以供我军选择的就两个目标西边的陶谦和南边的袁术。虽然袁术在许与我交手了一次,逃到了扬州的寿春,但其主要兵力未失,还是颇有些战斗力的。
而且我们现在还算是袁绍的阵营。袁绍和袁术两兄弟之间的关系大家都明白。即便现在袁绍是深恨袁术的,可一旦袁术被我们打急了,向袁绍服软,令二袁的实力结合起来,我等便将永无出头之日。
但是,如果我们不攻打袁术而攻打陶谦的话,一切都将大大的不同。陶谦算是袁术的阵营,但现在又和袁术闹得颇不愉快。而他另外的盟友公孙瓒又与袁绍交战不已,根本无法救援于他。偌大一个徐州,眼下只是孤单只影而已。只要我们用报仇血恨的名义出战徐州,将没有人会对徐州进行救援。这将让我们取胜的机会变得更大。哼,他陶谦有闻名天下的丹阳兵,我曹操也用令所有人都头痛的青州兵。他陶谦手下没有一个有用的将军,而我曹操手下却有你们这么多名士将佐,我想这一战我们是赢定了。”曹操一一将敌我双方的情况列出来,颇具煽动性的大喝:“灭陶谦,屠徐州,报家仇,立军威。”
“哦!灭陶谦,屠徐州,报家仇,立军威。”首先附和曹操的是他本宗族的那些将军,如夏侯敦、夏侯渊、曹仁、曹洪等。他们是曹操最亲近最信任之人,也是时时刻刻以曹操的心愿为已任的。他们几乎是毫无保留的支持曹操所做的一切。
而刚刚被曹操罗致来的那些谋士,对曹操这些誓言的反应就没有那么热切了。除了郭嘉是一脸微笑的点头之外,诸如荀彧、荀攸、程昱等,不是全然平静的沉寂,就是面带不愉的微微摇头。身为读书人的他们在曹操看来似乎心还是太冷了些,他们似乎还无法承受这样的血腥。
“他们难道不晓得要成就大业就必须死很多人吗?如果不用一些血腥的手段震慑那些胆敢招惹我的人,今后的纠葛肯定又是没完没了的。宁教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凡是敢阻挡我曹操前进的,只有杀无赦了。”不久之前才取得青州大捷的曹操,在猛然拥有了强劲的部队之后,其内心的狂妄变得越来越强大起来。面对父亲被杀的事实,他胸中总有一团灼热的火在灼灼燃烧着,这燃烧所带来的热量,令他着实有些发狂了。
稍稍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曹操环视了厅内的众人一眼。那锐利无比的威严目光从大家的脸上一一滑过,登时让这里的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在心里打了一个寒蝉。将军们不再呐喊了,但眼中透射出的灼热光芒还是让曹操颇为满意的。至于那些文臣,虽然眼见那些文官之中真心赞同自己提议的人比较少,但只要他们不曾明白的开口反对自己,那曹操也就不为已甚了。
“你们看这战该怎么打?”曹操询问手下的众人。尽管他自己心里已经有了关于这战的定计,但他还是愿意听听大家的意见。他既是想从这些人那里找到自己有可能倏忽地方,也是想进一步向这些人表达自己对他们的重视。毕竟,他曹操是上位者,而厅内的大多数人都是下位者,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询问是叫做不耻下问的。这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态度,但就是这样的态度便足以令人心折了。
大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之中,大家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不一会被曹操誉为“鬼才”的郭嘉,率先开了口:“我看攻打徐州还得分做三路才行。”
“哪三路?”曹操追问。
“一路由泰山郡出发攻打东莞、琅琊二郡;一路由邹县出发攻打小沛、彭城、下坯一带;最后一路也是由邹县、小沛、彭城、下坯而行,却越过下坯直接攻打广陵二郡。”郭嘉简要的介绍道。
“为什么要这样?我们直接冲一路过去打了不就完事了嘛。”一边的典韦大声囔囔着,他不太理解这个,自认为这样是很罗嗦的。
“将军勇则勇亦,却不晓得如今的形势。眼下虽说公孙瓒的主力被袁绍牵制而不得南下,但公孙瓒手下的青州刺史田楷,北海太守孔融都还是有一部分机动兵力可以增援徐州的。而且在徐州北部还有臧霸,这么一号徐州唯一能打仗的家伙存在。可以说攻打东莞、琅琊的军队主要任务就是对付田楷、孔融、臧霸这三人的南下救援兵。至于攻打小沛、下坯、彭城一路的队伍,自然不用说了那是直接攻略徐州治所,处理陶谦的本部。而最后一路攻打广陵、东海的人马则是专门用来掠夺的。须知广陵可是徐州最富裕的所在,那钱粮自然是极多的。”郭嘉没有回答典韦,但一旁看着的刘晔却是迅速的理解了郭嘉的意图,直接向众人解释道,“这三路人马可是缺一不可的啊。”
“原来如此。”这下子大家都明白了。
既然方略已定,接下来曹操便开始点兵派将了:他让程昱、荀彧领兵三万留守甄城、范县、东阿三县,尽起大军杀奔徐州。其中,令于禁为北军先锋,以夏侯渊为北军大将,吕虔为北军中从事,领兵五万,往攻东莞,琅琊;令夏侯惇为南军先锋,曹洪为南军大将,毛玠为行军司马,领兵五万,攻广陵;而曹操自领中路大军十七万,以典韦为先锋,郭嘉为军师,满宠为行军司马,刘晔为参军,主攻下坯。复令荀攸总督各路粮草供给,以为大军之后方。
因为眼下还是天寒地冻之时,又是正月过年喜庆之刻,不好立刻发兵进击,曹操便让手下们先各自去做准备。他是以报复仇名义兴师攻打陶谦的,因此批麻戴孝之类的装束是必不可少的,白衣白甲,包裹着白布的兵刃也是不可或缺的。曹操就给了手下几个月的时间准备这个,同时训练兵卒。一是要让手下军士的战力再上一个台阶,同时让他们知晓这次可以像以前那样放开胸怀杀,使出全部的气力去抢;二则是要备其这一切所需的,让全军批着孝服,穿着白甲出击。
当一切都准备完毕之后,时间已到了汉献帝初平四年五月。当月,曹操于濮阳誓师,以“遵孝道,报父仇”的名义领三路大军直向东边的徐州杀去。
在出行前,曹操又一次召集了自己手下所有的干部和家人于太守府的大厅之中。望着和自己同样身着白甲,身披白袍,头缠白布的将军、谋士们以及坐在自己身边的妻子儿女后,他从容了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绪,平静而又严肃的开了口:“这次我找你们来是安排后事的。虽然我们这一次获胜的机会很大,但在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万一我现在死了,我的几个儿子还正年幼,根本不可能继承我的事业。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你们就将我的家人托付给张孟卓吧。他是我少时的兄弟,应该会给我的家人以比较好照顾的。”
“请主公慎言,此次出战哪里会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呢?”众人皆匍匐于地不敢仰视曹操。在尚未大战之前就将事情考虑得如此眼中,甚至考虑到身后之事的人,在大家的记忆中似乎也只有主公一人而已。只是这样的话实在算不上什么吉言,相反倒有些倒霉的味道。
“哈哈!这只是说说而已。我命既受于天,哪有那么容易死呢?”看着匍匐的众人,曹操陡然放声大笑。他笑得十分狂妄,直教谁也弄不明白他心中的所想。
一盏茶之后,曹操的笑声停止了。只听得他这样大喝一声,“走了!”便甩了甩身后的白色披风,大步流星的朝厅外走去。
望着曹操娇健而富有气势的身影,年轻的荀攸神情复杂的对他的小叔荀彧低语:“叔叔,您看我们的选择正确吗?着二十七万青州兵含带报复心的一去,只怕徐州百万民众皆死无葬身之地了。他们本就是被陶谦从徐州赶出来的,心中无不对陶谦充满了仇恨,再加上主公的这一煽动,这还不血流成河嘛?主公这也太狠了,您认为他能实现我们的理想吗?”
荀彧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自己这里,便也同样小声的对这位年纪比他还要大的侄儿说道:“我们的理想是很需要时间来完成的。眼下的这个乱世,只有真正的强有力者才能将之结束。主公是我们选择的,我们就应该进一步的去扶持他。无论他如何的心狠手辣,都是一个无法诽议的强者。虽然他现在还不是太强,但却比袁绍、袁术之辈更可以依靠,我们只有让他先结束了战乱再说。至于这个汉室,那是以后在讨论的事情了。而且要完成整个大业是必须牺牲一些百姓的。”
“可是”荀攸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自己的叔父神色不善的瞪视着自己,便偷偷的撇撇嘴不说了。
大军一出,曹操便立刻派人带上自己的书信去找河北的袁绍,请求他派兵往幽州公孙瓒处在施加一些压力,务必要缠住公孙瓒让他无法南下支援陶谦。同时秘密让人去徐州各处煽风点火,为曹操大兵的到来营造些许声势。尽管曹操自己也认为徐州现在弱得很,自己应该很容易攻破徐州,但作为一个聪明人,他依旧不打算和陶谦硬拼。他打算用一些别的手段,让陶谦变得更弱,使自己的进兵变得更加容易。这一点就连郭嘉也是赞同的。
兵出三日,曹操中军刚一到达南平阳,便接到了前方细作传来的最新情报:“陶谦令臧霸领兵两万防守东安,令曹豹领兵五万守彭城,令赵昱领兵四万守广陵,而自己则亲领三万人守下坯。”
“你们怎么看这个部署?”见陶谦似乎来了一个节节把手的招数来对付自己,曹操便迅速的召集手下的将军、谋士们来商量对策了。
“徐州的臧霸由夏侯渊、于禁去负责应当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了。而中路的曹豹由主公亲自带兵攻之,也能够一战下破其胆。唯独广陵的赵昱若是倚仗城池与我们抗衡,那我们一时间也无法急切的攻下。非但因为那是最远的一路,也同时因为广陵城池的高深可不在下坯之下,又有粮草支援啊。作为徐州税收的主要来源地之一,那里也有四万丹阳兵防守,只怕夏侯敦和曹洪两位将军的五万人马未必能攻得破。”看了看情报,郭嘉迅速的作出了自己的分析,“陶谦看来是将防守的重点放在下坯、广陵二处啊。这也很容易理解,下坯是徐州的治所自然得好好守着,而广陵这是徐州的钱粮之仓,自也是不可缺矢。无论我们攻下了徐州多少地方,只要下坯徐州不矢,那他陶谦便也总有东山再起之日。”
“哼,他陶谦还想东山再起?我现在就要他的命。”曹操恶狠狠的说道。他实在是恨死了陶谦。
“主公勿怒!”帐内的诸人连忙劝慰道。
曹操气乎乎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过了一会气稍稍消散了些,便再次询问郭嘉:“你认为现在该当如何。南军还去攻打广陵吗?”
“不需要了。”郭嘉轻轻的摇了摇头,“既然陶谦自己将兵力分散,那我们再分兵不久成了白痴了吗。下坯的粮草是靠水路由广陵供给的。我们攻打广陵一是为了掠夺这些粮草,二则是为了切断下坯的补给。现在既然下坯增加了守军,我们急切间不好攻打它。那么我们就必须以切断下坯的补给为首要任务了。”
“你是说攻打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