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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也要让你夏侯家断去一臂。”心中抱有这样报复的想法,关兴不由得大声断喝起来:“冲击,冲击!”关兴愤怒的咆哮起来,眼看着就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却被从后面赶来的一把拉住了:“等等,振业!”庞统轻声呼唤着他的字。
“怎么,军师?”关兴奇怪的看了庞统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住自己。
“为什么一定要冲锋呢?想要拿下夏侯惇,我们可是有更好的办法啊。何必白白的浪费士兵们的生命?”庞统微笑看着他,那灼灼的目光仿佛是犹如实质的锋利箭矢一般,直直的穿透关兴的脸面,抵达关兴内心的深处——对于关兴的想法,庞统已是了然于胸了。
“那么军师的意思是?”关兴望着庞统。
“夏侯惇眼下的阵型是排阵,而不是方阵。这之间有什么区别你自己应该明白。”庞统淡淡的说道:“将军很重要,可是将军手下那些有着作战经验的老兵同样也很重要。由狮子领头的绵羊可以打败由绵羊领头的狮子,但却绝对不是狮子领头的狮子的对手。”
“ 我知道。”关兴闻言羞愧的低下头去。他知道这是庞统在劝解自己呢。他沉默了,片刻之后再抬起头来,他眼中少了一份狂暴,多了一份清明。他迅速的下令:“一曲、三曲正面攻击,二曲、四曲跟我绕到他们后面去。哼,我就不信着夏侯惇在眼下这种情况中还有什么特别的绝招出来。”
“诺!”关兴手下的裨校们大声的应道,随即迅速展开了作战。
一切都如庞统所点化的那般顺利。尽管在表面夏侯惇已绝佳的实力抵受住了关兴的冲击,但在实际的内里关兴所率军队的那种无所畏惧的狂猛冲锋还是给夏侯惇带来极大的震撼。这种震撼夏侯惇自己还承受的了,但夏侯的手下们却已经很受不住了,他们都达到了一个极限。当,关兴所带领的人们在正面牵制住夏侯惇的精力,而以大军出现在夏侯惇的后方的时候,夏侯惇手下的士兵便受不住这被加上了一根稻草的极限而彻底的崩溃起来,他们四散而逃,亡命的狂奔,就连夏侯惇自己也阻止不了他们。
“可恶!”夏侯惇吼了一声,却也不得不随军狂奔。他们想着后退,但关兴很显然并不想让他走。
“杀!”关兴咆哮了一声,手中的长刀划过一抹青色的刀光斜斜的斩像夏侯惇。兵对兵,将对将,在这一刻他和夏侯惇相遇在一起。
“ 当!”一声巨响,一团火花,面对关兴那早已准备了多时的一击,仓促而起的夏侯惇却是颇有几分承受不住的后退了几步。他身下的战马嘶叫着,长音之中却有几分痛苦。关兴知道,那是战马的关节难以承受这种力道的缘故。“夏侯元让,果然是名不虚传呢。”在刚刚的一击之中,关兴似乎已经测试出来夏侯惇的武力还在自己之上。虽高得不多,但高还是高了。
“你是谁?”这边关兴在吃惊着,却丝毫也不晓得对面那夏侯惇心中的吃惊还在他之上。和关兴只听过夏侯惇的名声不同,夏侯惇可是直接从关兴的一击从感受到了关兴刀法的所属。“这不是关羽的春秋刀法吗?怎么”夏侯惇看着关兴,心中顿时有些了然:“你就是关羽的儿子!”尽管是问话,但他的语气却是肯定的。原因很简单,能够取得关羽刀法的人只有关羽的儿子。
“在下关兴。”眼见夏侯惇已然看破自己的身份,关兴便淡淡的告诉他自己的姓名。
“ 果然如此。”夏侯惇了然脸上的颜色变得沉重起来,他知道关兴的身份,也确认了关兴手中的刀法正是春秋刀法,当下自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尽管关兴并不是关羽,尽管从刚刚的那一击之中夏侯惇已经确认了关兴并不如自己的事实,但因为关羽的名头,夏侯惇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的。此刻他正专心致志的看着关兴,手中的长刀紧紧的握着,身上的战意不住的提升起来。
“杀!”褐色的刀芒爆发了无数凌厉的刀势铺天盖地的朝关兴涌去——出于对关羽的敬意和春秋刀法的忌惮,夏侯惇一出手便施出了自己的绝活“厉刀”。
“ 锵当当”青色的刀锋在关兴的手中扬起,却是毫不退让的迎上了夏侯惇的“厉刀”。一时间气劲的爆发,刀与刀之间的碰撞,种种清明的响声令两人身边之人不由自主的退避三舍。他们不得不退,因为他们已然看到,那两人之间交击出来的气劲将褐色的土地打得一道痕一道痕的。虽然那痕迹很浅,但在众人的眼中却已是足够清晰了。无论是李晟这边还是曹操那边都因此而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关兴已然成为和夏侯惇相当的猛将。即使他现在在某些方面还比不上夏侯惇,但也着实相差不多了。
第九卷 第十八章 围追
第十八章围追
夜幕之下一群人仓惶惶的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远离了那个还在喊打喊杀的阵地。他们拱卫这一名身着金甲的将军飞快的奔驰着,一杆赤色的大旗在呼呼的烈风中哗啦啦的招展着却是,一个斗大而鲜明的曹字在上头展现。在青色的月光之下,他们的身形是很有些狼狈的。在呼啸着风中,他们的身份却早已是呼之欲出——他们是曹军大将曹仁一行,由于猛然遭到了庞统的奇袭而不得不疯狂逃亡的。虽就曹仁自己而言这样做全然是一种无奈,但就外人看来曹仁如此的行为却是懦夫。不过在眼下这一切都是说不得的,所有人都在跑,都在逃。除了还留在营地里负责断后的夏侯惇之外,眼下的大家也不过都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
逃亡是很耻辱的事情,可是在察觉到势不可为的情况下,逃亡也成了必然要做的事情。对此曹仁有痛恨却没有后悔。因为他知道在当时的那个时刻上,他只能做这样的抉择。
“离北边还有多少距离?”曹仁喘息着趴在战马的背上,很有些狼狈的询问身边的程昱。此刻他身上的披挂多少在算是整齐却是比身旁的人要好多了。只见那程昱却是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脸上乌七八糟的不知道被涂抹了什么,遥遥的看去就好像在黑夜里出现的鬼怪一般。
“大约还有三里的路吧。这儿都是平地,我想我们应该能够顺利的到达的地点的。”程昱喘息着说道,战马剧烈的颠簸让他也着实有几分受不了了。作为一介谋士,他的身体可不像武将那样健壮。此刻,他已是咬牙切齿的坚持着了。
“三里?那应该不要话多少时间。”曹仁听闻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手中的缰绳微微一收却是将剩下坐骑的速度给降了下来。他认为自己眼下该是安全了。至少这里离目标已是急进,即使遇上敌人,自己也可以很迅速的得到前方的救援。别的不说,曹仁可是晓得那儿至少还有曹纯的五千虎豹骑可以依赖呢,与被安排在最后的夏侯惇和他的骑兵不同,曹仁出于对曹纯和虎豹骑的重视便将虎豹骑给重新抽出来配给了张郃作为撤退先锋的一部分。尽管说是先锋,但曹仁知道张郃实际上是指挥不动曹纯的。要知道,曹纯在曹军之中的官职和地位都比张郃要高上许多。
“不过还是不要大意啊。天知道那个庞统还会想什么招数来对付我们。在襄阳这儿,我们可是没有他们熟悉啊。”眼见曹仁露出令人熟悉却不看好的松懈,一边的程昱不由得紧张的出声提醒道。根据最近的经验,他可是晓得一旦曹仁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便是敌人的攻击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就像是赤壁之后,曹操的笑容一般,每当露出总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从来也没有例外过。对于这样充满了古怪的事情,程昱也只能无奈的用衰神附体来形容了。不过因为曹仁的身份和自家的主公曹操不同,所以程昱还是能够运用自己那军师的身份淡淡的点醒曹仁一两句,至于曹仁就近会不会因此而听从,程昱便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明白。”连续吃了苦头的曹仁点点头,却也不敢大意起来。
一行人正行走间突然听闻西边一阵喊杀声响起,却见无数的人影在黑暗中隐约的显现。曹仁知道那是新的敌人出现了。
“他们什么时候杀到了此处?”曹仁错愕的问道。
“这个谁也不清楚。不过我想不是他们杀到了此处,而是他们包抄到了此处!庞统的军力可能不像是我们所想象那么贫瘠啊。”程昱的脑袋瓜子可是比曹仁要好用的多了,他几乎一下子就猜测到了,这支部队的真实身份:“这并不是庞统自襄阳城里派出的部队。他们是从别的地方赶来,所以才能这么快的抵达这儿,并对我们进行截击。”
“这样啊。”曹仁略有些恍然,当下正准备下令突击不去理会这些离自己足足还有百十丈距离的家伙们呢。却又听得自己东面大约五十丈的地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只见一彪数百人的骑兵在昏暗中突出狠狠的插向自己的队形。“这也是敌人?”曹仁迅速的肯定了这一点,心下顿时大惊:“他们怎么会出现在东面的?”
正迟疑诧异着,却听见对面那杀来的敌骑大声的吆喝着:“刘封在此,曹仁匹夫你可敢与我共一死战?”
“战?你不过是一个小子而已,有什么本事让我与你交战?”曹仁嘴硬的吼道。这就是他的嘴硬罢了,事实上与刘封曾经有过交手经验的他,可是清楚的明白刘封这个人的实力如何。“那可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尤其对我来说是如此。”曹仁担心刘封会纠缠住自己,而出兵将自己手上的士兵全部吃掉,故而当场就这么拒绝了。当然,身为大将的他可是知道怎样拒绝才是最有效的,比起那很容易被人看作是懦夫行径的软弱拒绝而言,曹仁此刻所使用的这种强硬之拒绝却是在某种程度上给人以一种不是在拒绝,而是高傲的瞧不起对方的感觉。因为这种感觉的起点很高,自然也就不容易被人所瞧不起了。
“是吗?那就来吧!”对面的刘封当下也不多话,却是操着手中的长枪纵马直直朝曹仁撞来:“曹仁受死!”刘封大吼着。
“要子孝兄长的姓名,请先问问我曹子廉手中的长枪答不答应。”就在刘封以为自己手中的长枪很快就会刺到曹仁身上的时候,从曹仁的身后却是转出一员武将,用手中的兵器挡住了刘封的突刺。那也是一杆长枪,枪头锋锐异常,隐隐带着些许清亮光芒,端得是一杆好枪。眼下这杆枪正被一员脸面与曹仁颇有几分相似,但却是更加年轻的人所把握着。从他刚刚所吐露出来的字号,刘封判断出来,他就是曹仁的兄弟,曹军之中另外一位曹姓大将曹洪。
尽管曹仁在曹操手下担当的官职更高,负责的事情似乎也更加的重要,但刘封却知道相较于曹仁而言,曹操更加喜欢的是这位看上去很有些鲁莽味道的曹洪。这不但是因为曹洪曾在讨伐董卓的战斗中救过被伏击的曹操一命,更重要的是曹洪的这种看上去莽撞而毫无心机的个性却是非常对喜好机谋的曹操的胃口。曹操是一个聪明人,他可以容忍和自己一样聪明的人存在,但要让他喜欢一个和自己一样的聪明人却是很基本不可能的。事实上,到今天为止,除了已经死去的郭嘉之外,还有没有一个聪明的谋士真正受到曹操喜爱的。对于曹操来说,他们这些智谋之士似乎都太过聪明了,令人很难放下心去。
这是很难说明的一种事情。对于这些刘封当然也是不太清楚的。不过他倒是从自己的义父和叔父那边得到一些消息,那就是在曹操的心目中曹仁和曹洪是一样重要的。
“既然如此”刘封一凝神,手中的枪势顿时一变却是缠绕上了曹洪的长枪,“既然你要和我斗,那我便成全你吧。”在刘封看来,曹仁想跑,那么以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伊藉他的逃跑时间来说,自己是绝对赶不上他的。既然赶不上,那自然也是不许多赶了。反正这儿还有曹洪这么一个与曹仁同样重要的家伙和自己对决。只要自己能消灭他,那不是和消灭曹仁是一样的结果嘛——刘封盘算着这些自然也就对此不为已甚起来。
枪尖对枪尖,亮丽的火花在彼此的交错中迸发出来,发出尖锐的声音。这声音鼓动着人们的耳膜,和四散的气劲一样,让人们真切的感受到两个强者之间战斗的激烈。金铁之鸣不断的响起,在黑暗中为观的众人看不清曹仁与刘封之间交手的具体情形,没有火把的他们只能依靠自己对声音的判断来感知这一切。
“他们可真是势均力敌啊。”曹仁感叹着,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注视这交手的两人。
“是势均力敌。不过将军,眼下可不是我们观看这些的时候了。这边的骑兵是停了下来任由,他们的将军和曹洪将军斗将,可是那边的步兵却从来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虽然他们都没有发出喊杀声,可从他们行进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