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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功夫或许比张武将军还好了吧?”他暗自的将战阵中的人与身边的将军做了一番对比,随即得出这惊人的结论。
“什长?他只是一个什长??”听到这样的答案张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精彩起来,吃惊、愤怒、哀伤的情绪在他的脸色迅速的变化着。他呆愣住了,直到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愤怒的大喊:“我手下的那些人究竟是干什么用的?有这样好的人才为什么迅速的告诉我?难道他们怕这个小小的什长会挤掉他们位置吗?真是一群只知道自己的家伙。”他生气了,脸上的五官正在阴翳的怒火中变得扭曲起来。对于这么一个勇猛的人才不被重用,张武实在是深深的惋惜着。
在把自己的手下不点名道姓的大骂一通后,张武的怒火才稍稍的平息了些许。他定定的在那儿看了一会前方的战斗,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再问刚刚的那个小兵:“你说这牛二原来是负责什么工作的?”
“他,一直都是负责探信的啊。算是后斥中的精锐吧。”小兵迅速的回答道。
“探信的?”原来如此,张武一下子会意过来:“可能不是我的手下想把这个人才揶住,而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再自己下头还有这么一个强悍的家伙啊。”
因为是负责战场言行的工作,自然是不太有机会亲自上阵杀敌,以至于他的威名在今夜之前并不响亮。然而他是老大,有的时候是必须坚持的,即使那话有些说错了。
“原来是负责探信的?恩,这也正解释了他为什么会一只朝我们这边杀来吧。或许他得到了一些不错的消息。”张武想到了这一点,心中不由得微微的一动,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看他那模样似乎是从敌阵后杀来的,想来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张武判断了一下,迅速的下令到,“谁手上还有兵力的?给我派一部人马过去,把他给我接应过来。”
“是!”手下闻言迅速的派出了兵马。他们是黄巾军,是曾经与这汉室皇庭争夺天下的人,其等级之森严或许没有早已锤炼这一套数百年的汉朝那么严重,但在军中一军之首所说的话还是会被人毫无保留的执行。就像现在一般,他们并不理解张武下这命令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但他们依旧照办了。
由于,张武这边确切的猜到了牛二的目的,并由此而派出了接应的部队,使得牛二终于能够顺利的来到这后阵之地。
此刻,牛二已然是气喘吁吁的。他的剑法虽说是高明,但始终是无法达到上乘的地步。方才在战阵中厮杀了那么久,他早已疲惫。面对蜂蛹二来的敌人,他看到了对面的目的地,却在不断的杀戮中感到了永远无法达到的无奈。若非,张武派一支人马专门来支援他,只怕他很快就会因为体力耗尽而最终没于战阵之中。
“不过还好啊”终于安全的他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跟随接应之人走向张武所在的时候,他一边努力的调节自己的心情,让之变得平静起来,一边则清理脑海中的思绪,试图让那因为搏杀而变得有些混沌的想法重新明晰起来。当完成了这一切之后,他便一脸平静的站立在张武的面前。
“你负责探信一般是不需要动手的。眼下你居然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只怕真的有什么十分要紧的情况出现了吧!”张武看着脸上满是风尘、衣甲上都沾染着点滴血渍的牛二微笑的问道。他眼下的队伍在刘周二人的军营中推进的十分顺利,使他轻松的拥有了一个不错的心情。
“是的,将军!”牛二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和我的小队潜到了敌人的后方,发现了一个被敌人重兵防守的帐篷。黑暗中我们分辨不出那究竟是不是敌人的主营,但敌人既然重兵防守那里,那里就肯定有敌人非常重要的东西存在。我在队友的掩护下,靠近了那里,听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敌人已经在这里布下了足以将我们一网打尽的伏兵。为了把这个消息传回来我的队友已经全部牺牲了。”
“什么?你是说他们在这营地里还有伏兵的存在?”张武闻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全然是一副无法置信的模样:“这怎么可能?战斗已经打成了这副模样,对方明明就是准备死守啊,怎么可能还有伏兵呢?”他想着轻轻的甩了甩头,心中总觉得这是有些太荒谬了。
然而看着在牺牲了战友之后拼了老命也要把这个消息传达给自己的牛二,张武心中的不确定便不由自主的减少了许多。他认为这个忠诚的部下是不会用假消息来欺骗自己的。
“敌人在营中设伏?那或许真的有所可能。只是,这样一来必然会损坏他们自己营地,刘吉、周延这两个家伙难道已经做好牺牲眼前这一切的准备?”张武想着,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觉得自己的头大了,各种标识着“此路不通”的想法在他的脑中激烈的碰撞着,让他一时间烦恼无比,无所适从。
“要是陈孙在这儿就好了。”张武痛苦的想道。他本不是智将类型的人物,本就不擅长思考分析,眼下要他一下去判断牛二所告知的情报是不是真的那也太过勉强于他了。
不过眼下的陈孙却是早已为了两翼合围的事情忙碌去了,只留下张武一个人指挥这中军的进攻。原本以为这中军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才是,哪想最终确冒出了这么一个麻烦。
“这真是”张武思索了良久,最终才作出了一个决定:“全军戒备,放缓突进速度。”
说实在的他并不想这么做,但是那情报所显示出来的可能性,使他不得不谨慎的为自己的军队考虑的更多一些。军队是用来取得胜利的而不是用来送死的。如果经历了危险能取得最终的胜利,那他一定会忽略这样的危险。可如果危险是通往毁灭,那这样的危险还有必要去经历吗?既然敌人在军营里的伏兵有毁灭自己的可能,那自己还是要小心才是。若是因为行进的太快而,忽略了危险造成最终的毁灭那可是一件绝对得不偿失的事情。
张武既不想就这样失去进攻的机会,也不想因为太过冒进而造成全军的毁灭便,下达了这缓行的命令。不过,就算是下令缓行,他心里依旧有着必胜的信念。因为他信任陈孙,信任陈孙的两翼会像一支有力的巨手一般紧紧的将对面敌人的喉咙给卡断。
命令被准确无误的传达了下去。军队在疑惑不解中放慢了自己前进步伐。就张武看来已经过去的便是安全的,那些隐藏的危险都乃至于未知的地方,因此只要自己这边小心就应该可以适当的避过。是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队伍本身就已经深入敌营太多太多。
队伍虽然放慢了前进的速度,但终究还是不断的向前。
不一会,便有新的消息传来:“张将军,我军似已推进到敌人的中阵了。现在敌人正后退至后阵进行重组。”
“哦?居然到了后阵还摆出一副决一死战的样子?看来敌人真的是没有任何埋伏的企图啊。”这个消息让张武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一亮,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一个敌人会在前阵、中阵都被占据的情况下,依旧不肯发动扭转战局之一击的。
“也许,牛二听错了。”张武一下子轻松起来,他抬起了手准备下达最后总攻的命令。
然而
风渐 第二十四章 两败俱伤(全)
从营地的各处,无论是帐篷间的拐角,还是稍稍偏远一些阴暗之中,突然涌出了大量满身都是泥土地士兵。他们或是张弓搭箭,或是挥刀而上,或是迅速的朝后阵靠拢充实后阵的防御,迅速的将自身潜藏已久的力量投入到了对张武所部的攻击之中,让原本已显得有些崩溃的刘周军防线迅速的稳固起来,便渐渐地有了反击的样子。
这下子张武军可就糟糕了。因为天色昏暗,刘吉、周延二人所安排的伏兵又都是埋伏在各个偏僻昏暗的角落里,更有些还是潜藏在地下,如今一下子冒了出来,对张武军所造成的冲击是无法估计的。
在那自四周响起的喊杀声中,在那由四面八方不断冲来的敌影中,在那不知从何处飞来的致命箭矢中,张武军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们被对方喊杀声给镇住,一时间茫然的环顾四周,却发现那些代表人数的火炬在黑暗中,在敌人的那一边隐约之间似乎有不断增加的迹象。
敌人到底有多少人呢?他们不知道。面对来自于对方那有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他们实在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他们只隐约的晓得——敌人很多很多,是完全足够将自己这边的所有人全都毁灭掉的。眼下的自己就仿佛风暴中的小舟是那样的孤立无助,似乎随时都有被覆灭的危险。
他们在敌人的打击中逐渐落了下风。由于敌人攻来的是如此突然,如此诡异,他们在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迅速的便被击溃,陷入了各自为战的混乱之中。在这里来自于最高将军的指示已经无法传达,从各部的长官到一般的小兵都十分艰难的与攻来的敌人厮杀在一起,他们都在为自己的生命而努力着,一时半会倒也没有功夫来重振自己的军队了。
“唉,牛二。你传来的消息果然没错,但我是多么希望这消息最终是错误的啊。”望着前方一片模糊混乱的人影,张武颓然叹了一口气,沮丧的对从前头开始就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牛二说道。他是很希望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因为如果是那样,他无疑可以轻松的取得最终的胜利,而不是向现在这般,一切都混沌不明。
“要是陈孙在这儿就好了。”遇上如此令人心烦的情况,张武第一个想起的还是被他视为“军师”的陈孙,“如果是他在这里的话,那应该能够给我一些有益的建言,让我能够很好的解决这里的这些麻烦问题吧。对我来说困难无比的事情,可能对他来说却是万分简单的。你说呢?牛二。”张武迫切的想要得到别人的支持。
“的确,军师是一个智者。然而面对如此混乱的局面,在怎么富有智慧也是无济于事的。”牛二看了看前面的乱局,静静地思考了一下,突然对张武如此说道。
“什么意思?你想表达什么呢?”张武斜侧的脑袋,古怪的看着他。
“其实要解决这样困境的办法很简单,只要我们举起手中的长兵就可以了。”牛二憨憨地脸上有着一份坚决与豪气。
“举起手中的长兵?”张武心中的不解更多了,他偏着头,看向牛二:“你如果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吧。不要再这样吞吞吐吐的了。”
“嗯。”牛二点了点头,憨憨的一笑后继续说道:“我军之所以混乱,无非就是在敌人的突然强攻之下丧失了主心骨而已。其战力还没有因为敌方的攻击而丧失。若是在这个时候有一人振臂高呼重新凝聚起军心的话。虽然我们最终还会承受不小的打击,但却完全不会陷入眼下这种处处挨打却毫无反手之力的地步了。”
“你是让我自己上战场吗?”张武听了牛二说了这些,便迅速的从他的话语中把握住了,他最终想表达的东西。
“是的,将军的白马之威可是让所有人都为之目眩的。”牛二微笑着回应道。在军中呆了十六年,他自然明白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了。
“哈哈!说得好。”闻言,张武得意的笑了起来:“我们这就上吧,是时候让这些该死的家伙明白我‘张白马’的威力了。”他说着翻身上了身旁的白马,拔起原本插在地上的长枪,将之往虚空之中一指,大声喝道:“各位,破敌只在此时,大家一同随我冲啊!”他话音才落,却是吹着身下的白马冲在那最前头,同时吩咐牛二:“你很不错的,以后就当我的亲随吧。”
“是。”牛二一点头答应了下来。他和张武的亲卫军们一齐跨上战马提起各自兵器紧紧的跟在那张武的后边,随着他一起往前阵冲,一边冲,一边收拢那些很有些不知所措的士兵。
正如牛二所说的那样,张武手下这群士兵眼下只是被对方的伏击突袭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丧失了主心骨而已。但作为一支早已在征战中渡过了十六年的队伍,其溃败是绝不会像一般的队伍那样三两下就完结了的。虽然他们混乱,虽然他们眼下出现了不支的情况,但他们依旧在努力的抵抗着。在他们尚未因队伍的“疼痛”而丧失最后的意志之前,他们依旧在拼命的战斗着,并有可能在新的主心骨出现的时候迅速的重振起来,就像眼下一般:在张武到来的时候,他们便或有意或无意的聚集在张武的身边,护卫着他,跟随着他,一齐向前冲去,渐渐地形成了一支及其强大的突击之队。
这场火拼的战局,在随着刘吉周延军发动伏兵而将胜利的天平往他那边倾斜之后,随着张武和他亲卫队的加入再次改变了胜利天平的方向。随着张武成功的将原本混乱的军队成功整合在一起之后,刘周军的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