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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蜡烛的来源了。宁次本来也不是多事之人,况且虽然鸣人说佐助无事,但他们身上所中迷药到底是何属性却还未知晓。既然店主人要在三日内给他们个说法,那便等三日就是。
“有劳了。”宁次轻道。其实月光疾风完全可以不理这件事,毕竟蜡烛被换一事,究竟是针对他们还是针对这店铺,如今并无结论,若是冲他们而来,店家便更没必要趟这混水;就算真是冲店家而来,那麽过後再行道歉也无任何不妥。
轻咳一声,月光疾风笑,“客人客气,各位住在我客栈中,我自然要保证各位平安才行。”再看看天色,他道,“天色渐晚,我这便去给各位换房间。”再看了佐助一眼,他转身而去——椅子中的少年和那个人……实在真象啊!
“你家的恶仆人定是依然健在了。”鹿丸懒散著,一边继续吃水果一边道。鸣人会站在这里,就意味著佐助肯定没事,否则以这小子别人永远最重要的性子,哪还有閒心到自己这来悠哉。
“这便是所谓祸害遗万年吧!”说是如此,可鸣人仍是笑得灿烂。没了每次夜出必然上演的追踪大赛虽然有点冷清,但却自由,对自己这逍遥惯了的人实是好机会再好机会,唉——他又叹,为何自己初入江湖时偏偏会捡了佐助做仆人?还是说,自己那时道行尚浅,辨人不清,不知江边那麽乖的少年其实霸道得紧?
若说祸害,也是自己眼前这个少年最祸害!几时才轮到被他骗签了卖身契的可怜佐助?用看麻烦的眼光望了又开始为自己不幸遭遇自苦的人一眼,鹿丸不禁暗替佐助倒霉,不过这种话他是万不会说的,否则徒被鸣人这小子闹死。努力将那麽恐怖的事情赶出大脑,鹿丸问:“因为没了约束你便来我这混吃骗喝?”
“那是自然!”
好不斩钉截铁的四个字!鹿丸无奈之馀,不禁一脸困惑,鸣人怎麽就能这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四个字来?不过,这倒也无所谓,和这小子一起真的让人觉得很快乐!“拉面、叉烧、丸子,除此以外,你还有想吃的麽?”哎呀,自己现在这样是否就叫做纵容呢?
“这已经足够了,鹿丸,你果然是大好人!”一把抓住鹿丸的手,鸣人一双明净的蓝眸几乎快润出水来,顿时将他那毫无感激之意的感激演绎得风情无限。
发丝轻动,与自己类似但又有许多不同的浴香飘过,明知这只是用来蒙人的情景,可没来由,鹿丸忽然有种心脏过分勤劳的错觉,“啊,麻烦……”抬头,他想望天。
笑忘书;意外连生下卷(火影All鸣/佐鸣)
回到和佐助宁次两人合住的院落时,已是半夜。店铺的小厮说他们换到了隔壁那间。但鸣人回的地方依旧是之前他们住的地方。
没有灯。院落安静得很,山风凉凉的吹过,象徵性遮住唇鼻的纱巾轻轻舞动。坐在石椅上,鸣人看著对面的人,那就是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半夜打架,这时辰似是不对哟!”笑笑的,他话里充满赖皮的味道。
“不,我在等你。”
一挑眉,鸣人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你看中的大美人呢,在隔壁。我虽然是他的主人,但也不能不问他意思就把他送人吧?你说是不是,修罗的我爱罗?”何况佐助还害他损失了一个苹果,一堆药材,以及……嗯,剩下的是秘密,恕不外泄!综上所述,想轻易把佐助从他这拐走,门都没有!
“我说了是等你!”眉渐渐拧在一起,我爱罗显出一丝不耐。
“哦?”望望天上的月色,嗯,实属尚好,可是……抓抓头,鸣人道,“两个男人赏月岂非很无聊?”
握在手中的长枪一阵颤抖,我爱罗没什麽表情的脸终於走样,冷哼一声,他抬手连刺数枪。
唉,虽说是仇人上门,却仍然可惜了眼前这良辰美景。叹息之馀,鸣人足尖轻点,飞身之间已轻飘飘的与长枪擦肩而过,他的动作看似不快,然我爱罗回枪之际,却被人从身後勾肩道:“嘻,君子动口不动手。”
没想到鸣人的速度会这麽快,我爱罗微微一怔,动也不动的顿住了身形。
“呐,你为什麽等我啊?”半晌都听不见前面的人介面,鸣人大觉无趣,横竖现在是没得打架了,他索性又坐回石椅上。
“……你师傅是不是九尾?”冷淡的,我爱罗的视线扫过鸣人的脸。
“正是。”老老实实,鸣人回答。看来冷冰冰的人并非都甚是有趣,比如眼前这个就是……鸣人一边再次对著我爱罗暗自叹息,一边开始想念自家的仆人,还是佐助好啊,虽然个性恶劣,可是欺负起来却很有意思……也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有。
我爱罗低头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向鸣人一晃道:“请转告他,那个人来雾初了。”
紫辰令……原来是有消息要传递,鸣人从石椅上站起来接过那令牌,问:“哪个人?”他本来就是好奇宝宝,而紫辰令乃是他们组织里传递消息的最高令牌,以此令牌传递的消息都是极重要的事情,他怎麽可以放过?
“家师说只传此语即可。”
闻言,鸣人不禁郁闷,一尾在组织里是最喜说话之人,现在连他都不肯说是谁来了,自己还哪里敢问自家师傅,他才不想又被九尾抓到机会猛折磨呢!“那你知不知道?”
摇摇头,我爱罗不语。
啊!究竟是谁恁地残忍发了这种可恨消息?鸣人忽然想顿足大哭,他可怜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跳出了胸口,但治疗的药方却踪影全无,呜哇哇哇,他不要啦!!
然而沮丧归沮丧,组织里的规矩还是要守的,看著我爱罗仍站在那里等他回话,鸣人道:“消息我明日自会送出。”
点点头,不再多言,我爱罗转身走了。
摸著紫辰令,鸣人收起玩心,不禁微微皱眉。这紫辰令已经有好久未曾见过了,到底是何许人竟要组织发这种令牌?又想起之前有人下迷药之事……算了,明日还是问问九尾的好。收好令牌,鸣人跃墙而过,回到新换的住处。
这院落和之前鸣人他们住的小院结构相似,只是多了一个小水塘。两个房间依旧是整齐的排列在一起,倒也简洁。其中一间屋子里此刻正透出灯火光芒。鸣人敲了门,走进去。宁次还坐在桌子边看书,佐助睡在床上,也不知是否醒来。宁次看见他,轻声道:“还以为你要一夜不归。”
歉意的乾笑两声,鸣人道:“遇到一点事情。”
用异样的眼光看了鸣人一眼,宁次问:“你可有吃过东西?”
“嗯,吃过了。”
“那就好,夜深了,你睡吧。”合上书,宁次站起身才走了几步,又转头道,“佐助一直未醒过来,不知是否有问题。”
鸣人笑著摇头,却不语。
送走了宁次,鸣人坐到床边,望著佐助,多少有点发呆。
床上的人呼吸很平稳,未被拉高的被子刚好露出他一截清晰的锁骨。其实佐助生得甚是好看,只是个性问题,自己少有机会象现在这样细看他。与自己不同,佐助的肤色极白,刻下不知是否迷药的作用,他脸上正泛出淡淡的红,垂下的睫毛处晕染出浅淡的暗影……探手,鸣人轻抚过佐助出色的五官,又顺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嘻,真可爱啊!
随著那作恶的手,佐助的眉微皱一了下,睫毛也跟著轻轻颤动。
鸣人非是以貌取人之人,比佐助漂亮的人他也得见不少,何况他还有个美得无与伦比的师傅。但眼前这情景仍是让他一怔,不知怎地他脑中竟忽地想起自家师傅那春宫图,然後想到佐助一脸魅豔的样子……呃!自己到底想什麽,对毫无防备的人生出这种想法,啊,自己果然被九尾教坏了。。
但是……亲一下总没问题吧?
凑上去,鸣人不由得脸上发烧,心跳得紧,管他的!感觉到佐助温热的鼻息,他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柔韧、清凉。
感觉倒是不错……
心满意足,鸣人刚想起身,却只觉腰上一紧,本就心虚的人一吓之下,顿时失衡跌在佐助身上。
“扰了别人清梦便想跑掉麽?”低低的嗓音掠过耳际,鸣人转眼被压在榻上。
抬起眸子,浓郁的黑一探而入,鸣人失神之间,唇已被重重的吻住。狂风暴雨式的猛烈使得他抵抗不能,这个,这个……和预想的相差甚多,他不过才想亲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奇妙快感涌上,鸣人开始身体发软,连神志也越发混乱,就在此时,佐助忽然停了。
无暇多想,努力的喘了一大口气,狼狈的按耐住骚动的身体,鸣人才懂得摸自己的脉搏,然,额滴个神啊,这是什麽脉象?想他漩涡鸣人在江湖纵横不倒……几个月,怎能就这麽因发烧送了命捏?!“我,我生病了,需得立刻医治。”好容易挤出一句,他急欲抽身而出。
“脱掉衣服。”
“什,什麽?”
“我说脱掉衣服!”狠狠的瞪了鸣人一眼,由於某人呆住太久,佐助索性自己动手。
“……你非礼!”一把抓住佐助的手,鸣人急道。本来若是让他与佐助春宫图并无问题,反正亲亲抱抱亦舒服得紧,何况自家师傅说之後会更舒服。只是佐助现在的神情似是不对……“我师傅都是很温柔的!”呃,至少他能看见的都是这样,之後要放纱帐,他瞧不得。
“你师傅?”手指抖了一下,佐助眸子顿时一沉,渗出危险的光芒“先是抱了那个修罗,现在又轮到师傅,漩涡鸣人你……”
“什麽我抱了我爱罗,我只是靠了他一下。”自己为何要解释?佐助又为何要生气?亲吻过後竟是吵架?这真叫人绝倒!
“你衣服上尽是那小子的味道!”
“你衣服上还都是宁次的味道呢!”
四目相对,暧昧不清立时成了刀光剑影,若非武器不在身旁,加之这姿势又多有不便,只怕这两人早已打成一团。可是持续不了不多,鸣人忽然笑出来,“你嫉妒了。”
“没有。”别扭二字在佐助身上体现得确是淋漓尽致矣。
“还说没有,脸都红了。”鸣人又探手去捏佐助的脸,却被一把抓住,压下。
唇又再贴了上来,“是你说要温柔的。”低语里有不可抑止的青涩,鸣人一怔,唇上辗转的感觉传来,果然温柔无限,算了吧,反正明日又不需下山,想起之前佐助的话,鸣人比上眼睛,环上佐助的身体摩擦,痛就痛嘛!不过那为什麽会痛?师傅不是说很舒服?
浅淡的轻吟漾出口来,鸣人发现,他病似乎已经非是自己可以治疗的……这真奇了!
晨,鸣人懒洋洋的窝在被子里,却不忘用脸在佐助胸口磨蹭,“呐呐,你果然是大美人,难怪我爱罗会看上你。”
有哪个男人会希望此种形容被用在自己身上麽?佐助气得吐血,却又无奈。其实有时他亦不懂,正常来说他算是相当冷静自持的,但一对上鸣人便破绽错漏百出。就像昨夜他差点要了他一般。
低头,兀自吻了吻鸣人的额头,佐助微叹,事实上,这个人,他是绝不能,也绝对不该招惹的!而如今……这究竟是意外,还是宿命呢?
笑忘书;他乡遇故上卷(火影All鸣/佐鸣)
“哐!”佐助连愣神的机会都没有,房门便被人踹开。
“鸣人,快来再,打,一场……”停不住的人一步抢进房内,然,那之始还冲劲十足的话,却在嘴裂成了瓢形後几乎成了无声。
门口处,拦不得来人的宁次,本来一脸无奈而今已僵硬得到快要抽搐——显然这房间里的景致实是震撼得过了些。
此时,床上的某个大美人顾不得那随意丢在床下的衣服,正急著用被子将怀里的人包裹好,还有那美人脸上的表情……该说是好事被打扰後的懊恼???
一时间,尴尬无限,无论来人,宁次还是佐助。可偏偏那向来不懂安分二字为何物的某人,仍要从被子里转出来添油加醋。只见他眸子轻动瞟向那闯进来的人,在微微一怔後,不禁委屈的撇撇嘴,露出一脸无辜至极的样,“粗眉毛——”拖长了声音,鸣人无奈。
神经再大条仍是有限滴,吞了一口口水,粗眉毛忽然就发现自己这时辰似是把握得大有问题。“对……对不起,请继续!”眼泪狂飙中,他风一般冲出门去,就象来时一样。
哎?怎麽哭了?他可什麽也没说呀!莫名其妙,鸣人看看宁次,想问,却发现此人已石化。只得回头问佐助,“呐,他怎麽知道我想责怪他扰人好梦?”
这,这……这问题真难答,不对……佐助简直想擂自己一拳,与鸣人一起久了自己竟也跟著退化,现在哪是想这问题的时候?眼前这状况才叫自己百口莫辩,只怕自己想不与鸣人扯上关系都不得了!想到此佐助不禁哀叹,果然是天意弄人?!
哎哟哟,今天这人都怎麽了?一个不说话,两个亦是不说话?“喂!”再回头,鸣人对著宁次挥手猛施招魂术,口中还念念有词道,“魂归来兮,魂归来兮~”
这小子,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