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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佐助真的是很著紧他的吧!
鹿丸知道再说无意,道:“我一会使人在山下备上好马,”接著,他又取出一枚印章递给鸣人,“若有难处可用此印到任何奈良分号求助,包保没任何问题。”
毫不客气的收下印章,鸣人笑道:“先多谢了。”再一拱手,他与佐助一起出门而去。
再无多语,鹿丸和宁次也各自替他二人忙碌去了。
中午时,鸣人和佐助便已准备妥当,“没想到雾初盛会我竟就这麽离开了。”鸣人万分不甘,唉,他今年定是流年不利,两次武林盛典他竟然都未翻天成功,真是想不怨念都不行。
鹿丸挖挖耳朵道:“没关系,虽然很麻烦,不过你想绑票何人,我来便是。”此语一出,佐助和宁次不禁大汗,宠人亦有极限,可这奈良鹿丸……对望一眼,他二人无不自愧弗如。
“算啦!就当这次来人命好吧!”这种好玩的事情他都参与不得岂不无趣?所以自然是攒起来以後再兑现的好。
聪明如鹿丸,哪还不知鸣人意,趁鸣人转头的当儿,他对佐助和宁次眨眨眼睛,似笑非笑,接著又对鸣人道:“一路保重。”
“知道了。”转眼,鸣人已扯著佐助从雾初山崖上跳了下去。
“小一,你最近变得奸诈多了嘛!”山颠之上,九尾立在巨石上轻笑,“告诉鸣人七星之事,你是故意的吧!”
“哼,死老九,你快来感激我吧,若非如此,你那宝贝徒弟岂肯离开这?”
“这感激是自然的,”九尾显然心情极好,“但却是感激你赠石美意。”
“什,什麽?!”一尾一愕,这才想起,鸣人走是走了,却将自己的七星也一并带了去!“哇啊啊!死小鬼你给我把石头还来再走啊!!!”
山颠之上,怒吼声扬起,却只迎来下方飘来的一阵脆笑。
山石之後,不易察觉的一抹愉悦笑音瞬间飘散,我爱罗一隐而去。
笑忘书;七星诅咒下卷(火影All鸣/佐鸣)
内有H,请慎入。
不过话说H果然不是夜所擅长,痛苦啊痛苦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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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在山下,鸣人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在他来说,代步的话怎都是铺垫厚实的车子来得更舒适,然,这站在自己眼前的……只有马没有车?
“鹿丸是让我们骑这麽?”带著一丝不甘鸣人问那站在马旁的小厮。
“正是,按少主吩咐,这两匹马均为极品,日行千里也不在话下。”
日……日行千里?!鸣人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佐助,此好马就交由你处置了。”
“你想哪里去?”一把抓住想要开溜的人,佐助皱眉。
“自然是去找车了。”乾笑两声,鸣人暗道:他才不想去马背上受罪。
“给我上马!”不容分说,佐助一手将鸣人拦腰抓住。
连挣扎的机会都欠奉,鸣人已被佐助带上马背圈了个严实。
再侧头,佐助对那小厮道:“只这一匹马足矣,多谢了。”接著,他拉过缰绳双脚一用力,那马便飞也似的扬尘而去。
一切都变化得太快,到这时,鸣人才懂抗议:“放我下去,我不要骑马啊!”
“你想等诅咒生效嫁给我爱罗不成?”
“不想……”鸣人顿时没了底气。这次灾祸实是他自己招致的,刻下著急的人也自当是他才对,不过怎麽自家仆人似是比他还急呢?脑中灵光一闪,他道,“呐,佐助,若是我身上的诅咒去不掉,我会把卖身契还你,定不会让你做陪嫁……”将差点出口的丫头二字,生生的吞回去,鸣人暗自抹了个汗,“你可放心。”僵直了身子坐在马上哪能舒服,他索性靠往佐助——嗯,到底是特级软席,舒服多了。
“你……”轻叹一声,佐助稍微放慢了马匹速度,低头将唇贴到鸣人耳边,“骑马很难受吗?”
“倒也不是。”鹿丸想得周到,他这马鞍上的铺垫材料相当柔软,虽说远不及车子来得舒服,但总在可忍受范围内,“呐,”鸣人又蹙起眉道,“你可否移开点说话?耳朵痒痒哩。”
“马上哪来移开的地方?”
呃……这倒真难为著鸣人了,道义上,这仆人也是要爱护的,他怎也不能叫佐助坐到马鞍之外去,何况此“软席”也著实无可代替,无奈的撇撇嘴,鸣人道:“算你吧!”
抱著鸣人,佐助心中却是渐渐生出复杂滋味,自己究竟在做什麽?这个人,这个人是胡族,是九尾的弟子,而且是……魔道中人!可是自己……猛的用力抱住鸣人,他在他耳边低语:“你,真是个麻烦的主人。”
鸣人一怔。
“但我却……喜欢……”
喜欢?喜欢什麽?突然增加的马速瞬间冲散了那些轻细的言语,被禁锢住了身体,鸣人不能回头,亦问不出口,没来由,他的脸上有几分热。
古人有云: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如今鸣人和佐助是当真能好好体会了!你看,若只是赶路赶至天黑也就算了,奈何还要下大雨;若是只是下雨找家客栈也还尚可,奈何他们是被截在荒山野岭!
幸而此处洞穴甚多,他二人总不至於被淋上一夜,但即便如此,等他们找到还算能用的洞穴时,也已成了落汤鸡。
努力的拧了拧衣服,鸣人抹开额前的发。佐助这时已取出火折,打著了来看洞穴中的情况。
这是一个相当大的天然洞穴,且明显有人来过的痕迹。甚至在洞穴壁缝里还有两只烧剩的残烛,用火折点了烛火,佐助将马匹栓好,拉著鸣人向里面走,到了洞底,那处有一天然的长形巨石,和几堆未烧完就被熄灭的篝火。不过现今无论石上还是火堆上都落了不少尘,显是已经久未有人来了。
点著地上的篝火,佐助也将衣服拧了拧,便把行囊取过来,坐在了一旁的巨石上。鸣人则脱掉外衣,挂在洞壁凸出的怪石处。
解开行囊,佐助发现里面除了衣物银两竟还有个用油布包裹的东西,揭开了,油布里是一些叉烧肉,乾粮和一点水果。佐助微微一怔,想到这似是他们离开雾初时宁次给鸣人的包,他不由得泛起种异样的感觉,但无论如何他不得不承认,日向宁次确是个心细之人。“过来吃东西吧。”他道。
鸣人点点头,凑了过去。
填饱肚子,外面的雨依旧在下,鸣人半靠著洞壁坐在巨石上望著几丈之外的洞口出神。
坐在火堆旁,佐助背对著鸣人,无语。
忽然他听鸣人道:“呐,佐助……那时你在马背上说什麽?”
“……没有。”
将脸蹙成一团,鸣人鼓起脸颊,“哼,小气。”明知自己最是好奇,还要如此,死佐助!烂佐助!
没有回答,佐助竟不理他。
怎奈气也气不过半刻,鸣人又道:“鹿丸说七星会让人将前尘往事尽数忘却,也不知是否真的。”
终於,佐助回过头来,火焰明暗不定的光影落在他脸上,勾勒出与平时不同的沉默。他在等他说话。
“呐,你说我会不会把师傅、鹿丸、宁次都忘记了?抑或是……”语气微微顿了顿,鸣人的眼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惊惶,“抑或是连你……也忘记了?嘿嘿,”忽然他又笑出来,“其实忘记又如何?再认识一次便是了,这七星下的诅咒真是对呆瓜才有效哩!”无所谓的摆摆手,鸣人笑得极安静。
起身,佐助几步走过去,探手捏在他脸上,“你这脑子到底是怎生长的?七星是要控制人的!”听鹿丸的意思,一旦心神被七星摄去便是神仙也无用,这小子怎麽就……无奈的,他眉凝结在一处。
“我也知道……”出乎意外,鸣人垂下了眸子,“可是不这样想著,我也有几分害怕呢!呵呵,我只是个小贼,我……”
蓦地,佐助一把扣住鸣人的下颌,“我不会让你忘记。”清凉的声音如同他带著点冰凉的温度的唇。
望著那迅速压下来的阴影,鸣人连抗拒的想法都没有,舒服的事情多做几次是几次,免得日後万一失了自由,他倒想念!
吻,遣倦悠长,莫名的带著无数奇怪的情愫,就算迟钝如鸣人,也知佐助与平日里似是不同。但到底有何不同,他说不出。
舌不知何时缠绕上来,撩拨得人浑身发热,抓著佐助的衣服,鸣人不禁自己努力贴了上去,“唔……”为何亲人却要身上发软?想起之前那次热病的经历,他忽然很想汗一把,那个……自己不会又要死了吧?!不过……哎呀,管他呢,死便死吧!
移开唇,几乎完全失去力气,鸣人靠在佐助怀里,“我,我定是又病了。”
微微一怔,佐助立刻明白了鸣人的意思,“傻瓜。”轻轻的勾起唇,他的手顺著鸣人单薄的亵衣一掠而下,“温柔……我不懂。”浅吻游离在鸣人的襟口,引得他一阵轻颤。
哈?享受著异样的接触,鸣人觉得自己就快要神思漂移了,哪还分辨得出佐助在说什麽,迷迷糊糊,他随口应著,“没关系……”
“哦,那我就开动了。”
什麽开动了?话还未出口,一切便已开始旋转,等鸣人看清时,他早被佐助压在身下。
“你……衣服上都是水。”微微皱眉,鸣人伸手他去解佐助的衣服,本来还在眩晕状态人,手上的动作却是意外的流畅,难道这便是本性?(嗯,性本色b)
少了衣物,鸣人与佐助紧贴在一起;佐助的皮肤很好,细滑而温凉,让人舒服得想呻吟。伸手,鸣人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天啊!手感超好……以前自己怎麽就不晓得还有这等好事?咦,咦……这鼻腔里怎麽忽然有点热?
“摸够了?”
什麽?抬起眸子,蓝对上纯黑,鸣人回不过神。火光映衬之下,不知是否错觉,他觉得佐助的脸微微有些红……
“对不起。”
来不及反应,唇已狠狠碾压下来,热烈而强悍,鸣人想拒绝亦是不能。滑过脸的轮廓,那带著野蛮味的侵犯还在继续。半张开眼睛,火光渐渐飘摇成令人神迷的流彩,幻觉还是什麽鸣人分不清。
佐助的唇舌流连,胸前的敏感被挑逗著挺立起来,“佐……助……”他唤他的名字,娇媚得妖娆……
原来不需变换,自己竟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好热……”烈焰仿佛要从身体内烧出了一般,鸣人挣扎著努力的摩擦著之前还冰凉的人,却发现他身体上正散发出可以灼伤人的高温,“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呃嗯……”有著明显变化的热硬部分,抵在一起的瞬间,鸣人一阵战栗。
“死的时辰还未到。”清冷的声音里带著笑意,佐助吻著鸣人的脸,手指慢慢探入他口中,逗弄著他的舌。
抗议似的咿呜出声,想咬,牙齿才下,佐助却已将手指抽出转而压进了他的股间,湿与热混合,手指沿著那细细的褶皱游动。
蓦地想起自己曾看过的春宫图,鸣人顿时明白过来佐助要做的事情,然,从未被礼教约束过的身体,不懂羞臊,尽管青涩,他仍张开双腿。
“嗯,啊——”音调忽地一变,鸣人有些颤抖,即使是手指,那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也绝不好受,“我……你……”娇嫩的内壁紧紧收缩,任他武功再好,对那处仍是毫无办法。
“我会让你记得我。”深黑处晶亮的光芒绽放出来,唇再覆下,激烈得近乎暴躁,手指从缓慢到长驱直入也不过瞬间,挤压、转动。
紧绷在那吻里渐失力道,只能任由手指在自己体内倡狂,不能抑止的呻吟混合著急促的呼吸终於裂帛而出,随著搜刮到极至的手指在某点上激跃而越发尖锐,高亢……
前端的欲望不知何时也落入佐助的掌握,被他揉捏、抚慰。
狂野与温和并存,鸣人哆嗦著在佐助身下妖豔,他以为自己就快要疯了,然而折磨不停,紧搂著佐助的颈项,鸣人喘息得破碎凌乱,忽然,他僵直了身子,连口里发出的声音是什麽也分不清楚……
光,白得耀眼,鸣人觉得自己大约是死了的,而且已到成仙之际……可是,古人又有云:升得越高摔得越痛。这半点不假!灼热的硬物猛的挤进身体,鸣人吃痛的叫了一声,却半点无法抵抗,之前的欲仙欲死让他身体疲软不堪。仙界到地府还真是快得很。
“你使诈……唔嗯……”微弱的抗议转眼便被吞噬,身体也在摩擦中慢慢臣服,突然佐助抱紧了鸣人,用力一挺,“啊啊——”他终於完全进入了他的体内。
天啊,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鸣人忽然有一瞬间的觉悟,这次……他真的要死了,被佐助的那个穿刺而死!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他的妙贼人生TT
“很痛吗?”佐助抱著他神情有些慌乱。
无意间的轻扯,让私密处涌出别样的滋味,“……再,再动一下?”话才出口,鸣人已郁闷得吐血,这麽缺乏底气的声音也是自己发出的麽?怎麽听起来更像哀求……
而佐助的反应则更是让他想大哭:先是怔住,接著微笑(貌似邪门),然後,几近残暴的侵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