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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救我?一直一直都想问,却还是没有问出来,淡淡的,佐助只是用视线对上鸣人的,里面有著意图不明的冷然。接著微微一叹,“走便走吧!”
很意外佐助的不反对,鸣人微微愕然,接著苦笑一下,“又被你看穿了,你真是很讨厌!”见死不救不是自己的性格,当年就连自己师傅说自己心肠太软,早晚被人伤害,也终是没有改掉,如今又怎麽可能扔下那日向家的小姐一走了之?“我们就不付这房间的房钱如何?”
“随便你。”
三更天才过,鸣人溜了回来。才翻进窗子,便一把被佐助抱住。
“做什麽?!”这恶仆人不是又想来次画押吧?压低了声音,鸣人怨道。
“你……觉得怎麽样?”
“我是九尾徒弟,怎麽可能有事!”发现佐助似乎在担心自己,鸣人马上精神百倍起来。
“少胡说,进来时若不是我抱住你,你恐怕就要跌倒了!”微怒的瞪了他一眼,佐助骤然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量,“说,到底怎麽样!”
“日向雏田的毒我已经解了,可惜她中毒太深,想完全养好,只怕要一两年间,都不能动用内力了。”神色略微黯然,似是在替那才认识不过几个时辰的女子惋惜。
“我是问你怎麽样了!”皱紧眉,佐助看他。
“我?”一瞬间,鸣人脸上悲痛的表情立现,“我废去了两成功力救人,半月之内不宜动武,以後的日子就全靠你了!”说著竟然真的就泪如雨下。
“……活该!”微微一笑,佐助把鸣人丢在床上,“你先睡一会,走的时候我叫你。”
也不推辞,何况他也真的很累,鸣人舒舒服服窝进了被子里,只是脑海仍是疑惑,到底是什麽人能给日向家的长女下毒?想做到这个可是很不容易,想必不是绝顶高手就是内贼……左思右想间,他睡著了。
次日,日向日足来鸣人和佐助的房门找人时,扑了个空。房间里只剩下桌上一张留言,上面寥寥数字:雏田毒已解,两年内切记不可使用内力。另:所谓贼不空手,日向大人的金银细软我就不客气了。末了,还有一个画得七扭八歪,疑似小脸的小图。
日向日足马上让管家清点财物,发现,自己房间里的行囊果真是不见了。能在他这日向家家主的房间里进出,却不被发觉,真是厉害!笑容泛上,他流露出一丝赞赏,“好个盗贼医生!”
好人就会有好报?不,不,那都是骗人的!就比如他涡漩鸣人,只因为好心救了日向雏田,现在就不得好报啦!
“为什麽连我也要带面具?”佐助瞪著眼前发神经的金发少年。
“你想一直被追杀不成?”鸣人看著眼前的黑发少年简直想晕倒,天啊!自己怎麽会选了一个这麽笨的仆人!
自从上月,他和佐助什麽都没闹成的连夜溜出月海,麻烦就开始一个接一个找上门来。先是鸣人莫名其妙得了一个什麽千面盗医的名号,接著是一票又一票来单挑他的盗贼和医生,然後连名震江湖的第一易容高手也猛扑上来,说是要和他把易容分个高下。再然後,来找他的人连类别也分不清楚,话都还没说完,就已经打的一塌糊涂。偏偏他这主人还没抱怨,仆人却烦了,大呼来的人搅了他的清净,於是乎,佐助幻剑绝技出手,凌厉无比,配上从鸣人处学来的护体心法,直杀的来人一个个刹羽而回,因此解下无数仇家,结果这“幻剑公子”的声望顿时狂涨。
仿佛一夜之间,千面盗医与幻剑公子便成了江湖新闻的头版头条!就连唐门也都跟著沾光,成了这头条新闻中的一个特写!只是这却把唐门历代中最年轻的门主,气得跳脚。
这样的两个人,要是不被追杀,那就像平日里月海街巷最深处的客栈人满为患一样,要出鬼啦!
可是即便这样,这主仆二人组中的那个仆人,仍是半点自觉没有,换个衣服他不肯,带面具他也不肯,戴斗笠看起来就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天上的个路神仙,拜托给个活路可否?
笑忘书;机缘巧合上卷(火影All鸣/佐鸣)
拗不过鸣人,虽然没有带上面具,但佐助终於还是换了衣服,之前的墨黑或深蓝颜色被换成了素白,就连长剑也被包裹起来,只能背在身上,而不是佩在腰间。装备停当,鸣人还不忘取出一顶帽檐极宽的斗笠,扑到佐助身边,硬是给他套了上去——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此地无银三百两吧!总比直接被认出来,遭人追杀好!
站起身,佐助在地上走了几步,身上衣服眼不见为净,倒也没什麽,长剑背便背,也无差,可这从斗笠上垂下的白纱……极为影响视线!话虽如此,但也不是因为这纱的通透性不好,只是那始终隔了一层什麽看东西的感觉著实不舒服。不过现在再如何反对,也应是无效了。只看对面那金发小子的表情,即晓得了。
果然,鸣人看著如此装扮的眼前人,简直是两眼放光。
也不知这宇智波佐助到底出身何处,举手投足间不仅尽显剑手风范,而且一股似是与生俱来的高傲之气隐没其中。沿著斗笠落下的垂纱虽掩去他的面孔,却也为他添加了几分神秘,和著他本就是颀高的身量,配上剪裁合度的白色长衫,背後的长剑,竟然让人生出高深莫测的异样完美之感来。
见鸣人如此目不转睛的看著自己,佐助不禁喟然一叹,自己是没希望不以这副打扮上路了!这垂纱少看一会是一会,再不多想,他取下斗笠,乾脆坐在桌边喝茶。
看著自己的杰作,鸣人颇为得意。不过想来,自己若是在整体感觉输给了这仆人可是绝对不行的。
一改之前华服长衫的习惯,鸣人换了一身精工考究的武士服,贴身的装束立刻使得他纤细却骨肉匀称的修美身形,被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惹是生非的金发早被染了黑色,随意的束在身後。
只是这脸要如何处理却真把他难住了。面具久用终究不是办法,何况自己的面具中女性居多,思来想去,鸣人决定兵行险招。
转过身,他看著佐助,完全无害的一笑,“反正也是被看,不如给自己仆人最先看吧!”
什麽仆人!微一皱眉,佐助正要反击。却见鸣人做了一个让他不由得长大了眼睛的动作,只见鸣人以手指在自己的脸上轻动,只片刻一张面具便被完整的取了下来。
睫毛微抖,鸣人张开因取面具而闭上的眼睛,一张到如今还不曾为天下人所知晓的脸立刻映入佐助眼帘。
一见之下,佐助完全愕然。
鸣人绝不是他面具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精致细柔的俊美男子,相反,他俊眉微挑,唇角微翘,肤色略深,脸庞也稍嫌圆润了些,但是配起他一双清明坚定又闪闪生辉的灵活眼眸,却形成了一股别具一格的野性与吸引力,特别是那种精怪与单纯、复杂与简单混合在一起的气质,竟无邪的透出一道动人心魄的诱惑。
半晌,佐助才沉声问道:“你想就这麽上路?”
“嗯!”鸣人一副理所当然相,“就让我的真面目在江湖上也露个小脸吧!否则怎对得起师傅教诲。”
“不行!”想也不想,佐助伸手抓过被自己随意丢在桌上的斗笠扣在鸣人头上,却不忘把白纱翻起,使自己能看见鸣人的脸。
“为什麽?”莫名其妙的看著佐助,鸣人不解,看著他对自己的脸看了又看,心下暗想,自己这张脸远不及自己那些面具来得会惹麻烦,怎麽会不行呢?
也不解释,佐助拉过鸣人,不由分说,痛吻在他唇上。
自从鸣人以一纸卖身契将佐助留在身边那天被强吻过,便再没被这般对待过,一时之间,他连挣扎和躲避也忘了,到反应过来时,反倒是佐助先放开了他。
“画押终於完成,所以我说不行便不行。”
“……我才是主人吧?”鸣人仔细将卖身契上的内容想了数遍,发觉自己在记忆上并无差错。
“遇主不良,当然要仆人来操心。”微微一笑,佐助居然也是理直气壮。
“我哪有不良?!”
“你哪里有良?”学足了鸣人的语调,佐助又反问回去。
闻言,鸣人那天不怕地不怕,任性惯了的性子立刻发作起来,他想要做的事情哪里肯听佐助的,何况这次佐助的要求根本没任何道理可言,抬头,他瞪佐助道:“管他的良不良,我要这样出去就对啦!”下颌一仰,他半点不让。
看来想强硬的要求他放弃是不行了。心念一动,佐助回到桌边,端起茶品了一口,慢条斯理道:“既然你都可以不戴面具了,我又何需斗笠,扔掉。”说著便放下茶杯拿起斗笠,做势要扔出去。
“不准扔!”鸣人急得跳起来,一把抢过斗笠。佐助不比自己,他若不戴斗笠,即可便会被人认出来,那种打斗不停的混乱日子,他涡漩鸣人才不想过!再叹息一次,郁郁道,“我也戴斗笠便是了。”
与鸣人同行以来,佐助还是第一次在言语上胜过鸣人,不禁大感有趣,暗暗测度他肯示弱的原因。究竟是觉得被人挑战麻烦呢,还是觉得自己不戴斗笠破坏了他的设计?但想了一半又觉得自己好笑,鸣人的样子被谁看见又如何?鸣人的想法怎样又如何?自己实在想太多了。可是若让他完全不去想……唉——只怕要打晕了他才行!无法言语的感觉反复在脑海里纠缠不去,他开始猜不透自己的心思了。
月海已然是想大闹也不得了。鸣人偏又是爱玩爱闹閒不住的人,若是没个目标,岂非无趣至极?仔细想想反正时间尚足,不如去雾初山看看,想必鹿丸也应是在那里,一个多月不见,有点想念,虽然有佐助在并不觉得寂寞,但他却不是会与自己在街上抢丸子吃的人,不免有些冷清了。想到即刻去做,待他对佐助说时,佐助多少有些惊讶,“你要去雾初山?”
“唉——我也不想去,可是月海没的玩,不去雾初我还能怎样?”说话间,鸣人一脸的无奈与委屈,看起来颇有点身不由己的味。
佐助却知他又在耍宝,但终是宠他宠惯了,浅笑道:“那到下个镇子就转路吧。”
见佐助竟然不反对自己即将而至的胡闹,哦,不,是即将而至的快乐大计,鸣人欢呼一声,推著佐助去准备行装了。
“戴著斗笠还要走这奇怪的山路,没天理啊!”鸣人才懒得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也白纱直垂,早将那纱翻到帽檐上散著,整个人看起来怪模怪样,有些滑稽。
佐助怎也不肯学鸣人那般随意,於是仗著自己听力好,索性摘掉斗笠,拿在手里,准备在遇到人以前再戴上。
“你若觉得打架不错,当然也可以走大路。”
皱皱鼻子,鸣人无奈,怎麽说,这戴著斗笠行走也是很惹眼的,倘若遇上好事者,想不打亦是不得!再狠狠的瞪了一眼佐助,鸣人暗道,若是这小子也肯戴面具就万事大吉,如今却是害的自己只能和他在这深山行!
不过抱怨归抱怨,这最贴近自然的游走,其实本来是他最爱。少时在天华山,他便经常在山里四处嬉戏,每每累得睡著在怪石乱林溪水之间,九尾也不责罚他,只是将他找到了,背回家去。忽然他竟有几分惦挂九尾了,自己那师傅实在太自负与任性,希望不要被人算计才好。
佐助见鸣人一直沉默不语,问:“很累吗?”
鸣人微一摇头,“我只是在猜想我那师傅又到哪里去任性妄为了,他是个总让人放心不下的大小孩。”
“你不也是一样?”想到鸣人一直以来的种种,佐助莞尔。
“这才叫有其师必有其徒。”哈哈一笑,鸣人竟半点不在意自己被当作大小孩。
突然,佐助一手将他的垂纱打下,一手将自己的斗笠戴上,才凑到鸣人耳边道:“有人。”
鸣人一点头,显然他也注意到了。
旋即,两人收敛心神,真气上提,无声无息的直向右面的林间潜去。
“表少爷,您这麽做,实在让属下难以向主人交代。”
那被成为表少爷的人,双眼一寒,沉声道:“你们敢拦我?”
原来是不知哪个家族的内部纷争,那表少爷显然是做了让那几个家将难以应付的事情。
“属下自是不敢,只是……”与那表少爷对峙的家将显是对他相当忌惮,即使心中不满,脸上也依旧是恭顺表情,“主人有令,今年的雾初山盛会参加不得。”
“为何?”
这问题岂只是这表少爷,连树上的鸣人和佐助也好奇起来,不仅希望那家将赶快回答。
沉吟半晌,只听那家将道:“今年梵天也会参加。”
“哼,那就正好。”
“表少爷……”
“不必再说了。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怔愕半晌,那家将却真的没有再说出阻拦的言语,再叹一声,那家将道:“主人命令不能违,请恕我等不能跟随。”
一挥手,那表少爷丝毫没有挽留之意。
依足礼数,那家将带著後面的几个人竟真的上马去了。
树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