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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明白才喜欢,凡事都清楚了,不是无聊就是痛苦。”凌缺斜倚在吧台里,
擦拭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还在为那个雷霆乱得千头万绪?”
“我跟女人亲密,他半点不在意。”姜扬一脸的不是滋味。他当然没有真去赴那个
讨厌女人的约,而是直接来了星河清梦,不为买醉,只想跟凌缺痛快的吐槽。
“这有什么不对?”凌缺不怀好意轻笑,“你无非想整治他一下,都把他操得死去
活来了还不满意?难不成想他爱上你?”
姜扬烦躁的抓抓头发,又开始闷不吭声的喝酒,许久后又开口,“他那里好象有道
墙,无形看不见的那种,不碰上就好象不存在,我总有冷不防撞到头的感觉。”
“小扬,雷霆对你来说算什么?”凌缺不动声色的试探问道。
姜扬皱皱眉头:“算什么?挑战吧,我对着他总有股特不服气的劲,憋屈在心里不
痛快。”
凌缺有点无奈苦笑片刻,“挑战?那你希望的胜利是什么样?”
姜扬伸出手掌,突然攥成拳头:“彻底的——掌控住他,他的一切,身体,行动,
思想,反应,呃……情感,如果他有的话。”
凌缺神色诡异的探过脑袋,轻声问道:“身体应该最好办,你跟他做的时候,他去
的快不快?”
“他?”姜扬愣了一下,“我不知道。”
咚——凌缺的脑袋砸在吧台上,吃力的撑起来:“难道,你们做的时候,你都不管
他?”
姜扬哼了一声,负气道:“我为什么要管他?反正他是为那对大小乌龟才跟我上床
。”
凌缺以手支额,“对了,你以前的床伴大多还是女人,少数男的事后也跟我抱怨你
只顾自己横冲直撞,根本不管对方……极端自我中心的人啊。”
“难道叫我去取悦他?”姜扬说出来,自己似乎想到那番情景,神色有些别扭,却
并无厌恶或抵触。
凌缺细看着他的细微表情,心中已有了分寸,一本正经说道:“怪不得你总制不住
雷霆,真是用错了法子,疼痛有些男人能忍,欲望可是没一个能忍下去的,你要掌控他的身体
,首先要了解,他哪里敏感,哪里舒服……你要是能做得登峰造极”,刻意的停顿,压低声音
加重暧昧的语气,“他这辈子就离不了你。”
“怪不得你对乌鸦哥言听计从服帖得很。”姜扬嘲弄的挤挤眼睛。
“恩将仇报的坏坯子。”凌缺啐道,心里却满意的看着姜扬神采奕奕的面孔,离开
时潇洒而急切的步伐。
乌鸦从后面暗处走出来,“你不如直接点醒他算了,还要戏耍他多久?”
凌缺一脸被冤枉的委屈,“他那种死心眼哪是你说他就信的?不等他自己醒悟,旁
人说给他听还会被他咬呢。”
乌鸦不得不认同这话不假,重重叹气:“只是雷霆,免不了要吃苦受罪。”
“算了吧”,凌缺鬼灵精怪的翻了翻白眼,“别告诉我你没看出雷霆比谁都聪明,
小扬根本被算计在他手里的。”
“我只觉得——”,乌鸦反手将凌缺抱住,“他是这世上最明白小扬的人。”
首先要了解——姜扬心里默念着。
“衣服脱掉。”司空见惯的命令,姜扬的神色却很陌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洞察探
究,冷静而审慎,好象要用手术刀沿着脉络筋骨将雷霆完全剖开。
雷霆解开衣扣和腰带,他的手指显得不那么沉稳灵活。
“不着急,慢慢来。”姜扬悠然的曲去腿,右手托腮,手肘支在膝盖上,缓缓道,
“说起来,我还没仔细看过你的身体。”
全身的衣物都落在脚下,昏暗灯光朦胧了躯体的轮廓,体态匀称,线条柔和,肩膀
不够宽厚而略显单薄,腰身结实而韧性十足,双腿令人羡慕的笔直修长。
“身材没我好。”姜扬像在鉴评艺术品,目光中丝毫不见情欲的波动。他利落的站
起身,走过去。他的手轻巧抚摩过雷霆的面颊,脖颈到前胸小巧的突起,“可我却对它着迷,
你说为什么?”
“新奇吧。”雷霆淡淡回答,这份淡然却维持得有些勉强了。
姜扬吻住他,却不同以往的蛮横掠夺,而是点点滴滴的深入,缓慢的试探的,温柔
的。
姜扬让他平躺在大理石作的长饭桌上,亲吻细密落在耳侧,向下延伸,到胸前。
雷霆隐忍着这种撩拨挑逗,在口内咬住唇下的皮肉维护有恍惚迹象的理智。
“以前真是错过可爱的东西了。”姜扬低声调笑了一句,用舌尖触动硬挺起来的|乳
头,续而含入嘴中用牙齿时轻时重的嘶磨。
雷霆放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抽搐得抬了半分,又不动声色的放下。
姜扬继续向下滑,站在桌边雷霆双腿之间,食指坏心的在雷霆肚脐周围划着圈子。
看着身下的人面上虽还维持着冷淡,腹部却不自主的收紧,忍不住笑出声:
“果然是人都有敏感带的。”
雷霆不言语,心里只希望姜扬恶意的前戏兴致快点结束。姜扬的唇却突然落在他的
男根顶端,这种刺激哪是理智能压制的?雷霆浑身一抖,忍不住低低吟了一声。
姜扬像得到鼓励的孩子,更起劲的伸出舌头舔弄丛中沉睡的肉宝宝。
“你……做这种事……干什么?”
“我高兴。”姜扬率性回答,抓住雷霆的大腿,猛然将整根都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你……”雷霆知道姜扬说什么也不会罢手,应该说,罢嘴,将拳头塞进自己
口中咬着,强忍着电流激窜的酥麻感觉。
血从肢端冲向身体中央,腹下熔浆翻涌。雷霆几乎压抑不住挺腰让温湿的口腔更完
全包容他的冲动。沉沦放纵的快感加强,恐惧也逐节攀升,那感觉就是有严重畏高症的人眼睁
睁看着自己的双脚脱离地面,穿过云层,朝着正午烈日的方向飘去。
姜扬加快套弄频率,灵活的舌头像蛇身,妖娆缠住它的猎物。
雷霆的视野中出现一个微小似棉絮的白点漂浮,突然如闪光弹爆裂开,无数道刺痛
的炽白穿透身体。
姜扬从他腿间抬起头,右手大拇指抹去嘴角残留的浊白,无声邪气的微笑,说不出
的Se情。
雷霆不住喘息着,手本能想抓住些什么,在光滑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却是徒劳。
“很爽吧?”姜扬拨开他额开渗在汗水中的乱发,同时让他看清姜扬脸上得意的笑
。
雷霆面色绯红,目中却重聚起清冷的理性,缓缓道:“不论想要我哭,呻吟,喊叫
,或是作出淫乱的姿态,只要你说就可以,犯不着这样大费周折。”
姜扬耸耸肩膀,脸上纯净的快乐,几分沾沾自喜的陶醉和满足:“我就喜欢这样,
你高潮的神情我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他轻咬着雷霆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解开自己的裤子,分身早已昂扬,只是眼中剧
烈燃烧的欲望被一旺柔水包围,让他的动作温和细腻。
将雷霆的腿架到肩上,俯冲的姿态已蓄势待发,“雷霆,我要进去,你愿意吗?”
“可能是我理解错误,如果这不是命令而是问我的意愿,我不得不坦白回答——”
,雷霆淡漠的口气瞬间变得冷硬决绝,“我不愿意!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被同性侵犯凌辱
。”
(12)
这次才是结结实实的碰壁,以前不过都是软钉子罢了。
姜扬是真的觉得疼,比起愤怒或者恼火,更真切是头破血流的疼。
开始或许还带着征服掌握的目的,可不知不觉他真的投入进去,全心全意让雷霆快
乐,他在付出,尽管不知道付出的是什么,却被雷霆一句话打得支离破碎。
姜扬真的懵了,什么叫作人如其名?不出手就算了,否则就是雷霆一击,趁人最没
防备的时候。
姿势仍维持着,渐渐冷却,显得尴尬。
“抱歉”,雷霆淡漠开口,“本该想到那是气氛话,我是个笨到不解风情的人。”
“少在这里故做清高”,姜扬咬牙切齿道,“刚才还不是更个表子一样又喘又叫的
?”
“男人的身体都是如此,随意挑逗就有反应。”
“是啊,是不是我都无所谓,只不过用归家人威胁你的刚好是我,要不然——你连
一眼都不会看我。”姜扬的眼中幽幽的雾气,被掏空般的失望。
雷霆眼中的冷漠,裂开微小的缝隙,他没说话,食指动了一下,几乎下意识要抬手
抚上姜扬僵硬的脸,却被重重一掌抽在右颊上,嘴巴里充斥了腥甜的血气味道。
“你以为自己算什么玩意?在那对龟蛋眼里是狗,在我看来是,是——”姜扬气结
的说不出话。
“玩物?或是性奴隶?”雷霆淡淡接口,脸维持着被打的姿态歪在一边,红肿的指
印鲜明。
“你自己倒是清楚,为什么我就总搞不清楚!”姜扬霍然喊道。
“你只不过是——”
“闭嘴!”姜扬伸手扼住雷霆的咽喉,面孔扭曲得狰狞,“再多说一句,我就杀了
你,杀了你!”
盯进那双淡漠死寂的眼眸,姜扬彻底脱力的悲哀。这个人,不管自己怎么做,都不
为所动,连丝毫破绽都没有。
姜扬放开手,后退几步,抓起门口的外套离开他的房子。一个人,衣冠不整,漫无
目的走在深夜的街上——什么这辈子就离不了?连偶尔停留到他身边都不可能,什么人也不需
要,什么人也不依靠,这就是雷霆。
雷霆,你算什么东西?为什么六年来,我都对你——念念不忘?
不在乎,不该在乎这些,姜扬看着自己攥紧的拳头,雷霆现在,不是任凭摆布吗?
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撑到什么程度!
“总裁,这次首款期房的投资计划——”
“不要问我。”姜扬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屏幕,手握鼠标,操控着游戏枪手击毙一个
个隐藏的敌人。
“我不能代替你做决定。”雷霆淡淡说。
“我说可以就可以”,趁过关画面姜扬抬头冷眼看着雷霆,“这个月的盈利要比上
个月番一倍。否则就让归欣海去帝空卖春补差。”
雷霆淡睇姜扬一眼,并无任何感情,惊诧或者愤怒在里面,转身去找关于手上这份
策划的资料。
姜扬从那背影中回身,游戏的主人公早被打成马蜂窝英勇就义了。
姜扬从浴室中出来,毛巾擦着湿辘辘的头发,书房那边传来翻阅资料的纸张哗啦声
。
姜扬的眼,沉凝得比窗外无星无月的夜更黑,不带情感的平板声调叫道:“雷霆—
—”
三秒后,淡漠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两具躯体在床上激烈交缠,像一场野蛮的征服战争,浓重的体味弥漫在屋中的每个
角落。姜扬的每一次冲击,都强悍得锐不可当,势必撞击到最深的尽头。雷霆的眼神,却总是
穿过压在他身上的人,落在虚空的一点上,仿佛是灵魂出了壳,肉体受到什么伤害什么蹂躏都
与他无关了。
姜扬从不会要一次就够,几乎都会持续三五次,耗尽自己每分力气才甘心,榨干雷
霆每点意识才罢手。可他醒来时,身边总是空的,不知何时清醒的雷霆,总在书房,继续着他
永远做不完的工作。
二十多天就这么浑浑噩噩过去,姜扬翻起已有点陌生的公司业绩报表,惊愕的发觉
,定单和合约爆增,粗略算起来,盈利已超过上月的三分之二。
他真的做到了?!在这个经济不景气,人人自危的时代。
姜扬推开办公室的门,雷霆正在通电话,
“没问题,夏山先生,今晚六点整,恭候驾临。”
“哪个夏山?值得你用这么谄媚的语气。”
“日本东泰集团的支部经理,准备买南区那块地皮盖商场。”
“你还真了不起,要不要我给你颁发最勤劳员工奖?或者干脆你坐我的位置更合适
?”
“总裁,东泰集团有长期合作的可能,今晚您能来吗?”
姜扬看了看雷霆,冷言道:“好啊,我去,如果不妨碍你的话。”
夏山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身材不算肥胖,小腹微突,脸被保养得像细面馒头,笑
起来眼眯成一条缝。
合约意外顺利的敲定,夏山几乎没有做任何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