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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王敬武的牙兵。
王彦温大败而归,走到半路,正好碰到王敬武吊着一条断臂,单手执着那把王家祖传的战斧策马率本部衙内五千兵马赶到。听到王彦温居然大败,不由大怒,就要下令斩他首级。诸将劝解,才把他的怒火打消。听到团结兵已经赶到与宋威等汇合,不由越加愤怒,当即下令兵马急行。
王敬武杀气腾腾而来,赶到谷外,此时李璟已经让团结兵都进入了谷中,坚守待援。青州兵赶到,立即发起进攻,两军围着小小的谷口展开猛烈争夺。
监军使张万荣故伎重施,把王敬武的妻子儿女押到阵前,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让王敬武退兵。
王敬武看见被掳走的家眷只剩下了这四人,心中更怒。他脸色铁青的吓人,半晌之后,他突然猛的一挥手中的那把斧头,大喝道:“给我杀!”身边的青州兵犹豫了一下,王敬武直接一斧头将那士兵的脑袋砍了下来,大吼道:“杀,取得宋威、张万荣首级者,赏钱万贯,官升三级!”
青州兵再无犹豫,无数箭雨向谷中射来,张万荣等万没想到,王敬武居然如此狠辣,连片刻的时间也拖延不到。措手不及之下,张万荣竟然臂中一箭,身边的亲兵也都射倒数人,狼狈退回。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青州兵攻势越加猛烈。谷内的团结兵抵挡不住,几次都次点被攻入谷中,全靠李璟带着特战队员关健时候打的反冲锋,才将敌人的攻势遏制住。
眼看着黎明的晨曦到来,双方在谷口已经血战半夜,尸体层层叠叠,血染谷口。
到了此时,交战的双方都明白,谁能撑下去,或者说谁的援兵先到,谁就能胜利。当东方出现一抹鱼肚白的时候,王敬武的援兵最先赶到。
来的是前衙和后衙的两部,约四千人马。王敬武此时也是下了决心了,知道夜长梦多。等青州稍一平定了些,立即将留守城中的四部兵马中调来了两部。得此生力军相助,王敬武拥有了充足的优势,开始轮流进攻,一刻也不停歇。
谷中局势越来越危急,李璟和部下不得不隔个小半时辰就得出动反冲锋一次。
“呜呜呜!”
悠扬的号角声突然传来,正交战的双方都不由的齐之一震。这样的关健时刻又有援兵到了,只是不知道来的是谁。可不论哪边的援军到了,都能足以改变这场战斗的结果。
站在山顶上了望的探子面色苍白的第一时间把结果告诉了宋威等人:“来的是两路兵马,一路打的是淄州旗号,还有一路打的是齐州旗号,两部兵马加一起约有万人!”
宋威的面色也是一变,低沉道:“淄州刺史张蟾,齐州刺史卢宏,这是王敬武的人马。”
康承诲和张万荣、崔芸卿等人都变了脸色。一万人马来援,那他们只怕是守不住了。
崔芸卿一把抓住李璟的手,焦急的问:“季玉你的兵马还有多久才能到?”
李璟望了望天色,“也许马上就能到,也许得到午时才能到,如今,唯有坚持!”
淄齐二州兵马到来后,立即引得谷外的青州兵一片欢呼。这个小小的山谷太难打了,王牙将又逼的急,上去一波波的弟兄们就没有多少个能完整回来的。这么半天的功夫,他们都已经在这里损失了七八百人了。
张蟾和卢宏的到来,立即改变了战场的形势。王敬武的青州兵继续谷口进攻,而卢宏和张蟾却调兵开始爬山,准备爬上山顶,然后再进入谷中,给李璟等人最致命的一击。
到了此时,宋威等人也知道唯有拼命了,纷纷都拿起刀加入了战斗。不但要抢夺谷口,此时还得分兵迎战张蟾和卢宏的兵马,抢夺山头。
战斗惨烈无比,每过一点时间,都有无数的士兵倒下,眼下两军完全杀红了眼。李璟拿着横刀左劈右砍,刀已经出现了数个豁口,一边杀敌,李璟一边不时的抬头看天。
那轮红日已经渐渐升高,谷中朝阳照射进来,披上一层金光。
“大帅,看样子要守不住了,老夫愿意在此殿后,你和其它诸位赶紧带一伙人从后山翻越逃命骂!”副帅康承诲血染衣袍,气喘吁吁的对着宋威道。
“不,我相信李璟,他说援兵即将到来,那就一定会来,再坚持一伙,老伙计,咱们平过庞勋,战过南诏,多大的风浪没有闯过来。区区王敬武就想送我们归西,他还嫩了一些!”宋威一脸的坚毅,不是他不想走,而是留下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而如果真的转身逃走,却是毫无希望的。
就在此时,呜呜呜的号角声再次响起!
山头上正充当救火队员刚刚打退一波攻上山头的淄州兵的李璟赫然望见,在山下的北面,天地间突然出现一条黑线,然后黑线赶来越近,渐渐成为了一片。再近了些,才看到那是一支火红的军队,火红的战袍,火红的战旗,还有那火红的盔缨!
“镇东军到了!”
“援兵到了!”
山头上一片震天的欢呼声响起,从山头一直传到了山谷之中。崔芸卿一把握住宋威的手,鼓极而泣道:“季玉的麾下兵马到了,到了!”
宋威也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仰天哈哈大笑,也顾不得牵动了腹部伤口,“天终不负我,镇东军威武!!”
“镇东军威武!”崔芸卿也大喊。
周边的人齐声大喊:“镇东军威武!”
“镇东军威武!”一遍遍的喊声,最后终于汇聚成整齐而又宏亮的口号!
青州兵只听到谷中一阵阵的大喊,然后谷中的兵突然士兵一震,居然打出了一波完美的反击,将已经差点攻入谷中的那波兵又给全杀了出去。
“叔父,不好了,镇东军到了!”
“什么镇东军?”王敬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李璟到了!”
“李璟!”王敬武终于知道镇东军是哪部份了,他没有想到,李璟的大军来的这么快。“你带你的骑兵先前阻截一下,我随后调前后衙支援你!”山谷就差一点就能攻下,王敬武怎么能在此时放弃。
王彦温去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已经复返。回来的时候头盔也掉了,背上铠甲叶中还插着数支白羽箭。“叔父,镇东军太厉害了,弟兄们抵挡不住,败了。”
随着他的话落,一阵如滚雷一般的沉闷声音响过,一杆镇东军大旗迎风猎猎飘扬,两支骑兵直杀而来,左面李守义率控鹤军一千骑兵杀到,右面郭镇海带一千飞骑营杀到,两支骑兵势若狂飙,席卷而来!
(未完待续)
第311章 铁蹄纵横
天空日当正午,四月底的太阳已经初具威力,从昨晚一直打到现在的青州兵们疲惫不堪。而远道来援的淄齐兵们同样是身心疲惫,他们本来是要去阻击博昌城下的镇东军,可谁料到他们还没进入青州,探马就报镇东军已经在向青州快速移动。最后张蟾和卢宏一商议,才抄近道直往青州而来。
血战到了午时,不论是青州兵还是淄齐兵,都早已经疲惫不堪了。怎么也没有料到,眼看着胜利就悬于一线,触手可及之时,李璟的镇东军突然到了。
王彦温虽然没什么脑子,可论起勇武,在王敬武麾下那也是有数的,特别他还是王敬武的侄子,因此派他前去拦截镇东军的时候,王敬武觉得是没有什么差错的。他的想法是让王彦温先挡住对方援兵的势头,不让他们插入战场,然后把正在爬山的淄齐二州兵马调去夹击镇东军。镇东军援兵五千,可淄齐两部兵马有一万。
王敬武倒没有觉得淄齐二州兵马就能击败镇东军,可他不需要他们击败镇东军,只要他缠住镇东军就可以,哪怕只是缠住半天时间,他便能把已经撑不住的山谷攻下,活捉宋威等人。
结果,王彦温带着青州骑兵刚一冲上去,却已经立即被控鹤和飞骑两股铁流掩没。
控鹤骑军当年可是李灵甫靠之与都里镇和卑沙城对抗的王牌,一直以为这支骑兵就从未在骑战之中被击败过。而且这是一支以马匪为底子起来的骑军,做为彪悍,而且军中多有契丹、奚胡、靺鞨、高句丽、室韦、突厥、铁勒等诸胡族骑士。控鹤军每次出动,都能载捷而归。
他们常常小队出击,四处骚扰劫掠,往往能一以攻十。在集结之后,他们的威力更是可怕的惊人,在正面战场上,一对一,辽东没有骑兵是他们的对手。以一敌二,也同样能占据上风,甚至有时候能以一对三也能胜利。最厉害一次,李灵甫带着一千控鹤骑兵对阵一个三千帐的契丹部族。三千帐的部族,至少能拼凑起五六千战士,可那一战,一千控鹤军彻底击败那个契丹部族,并将整个部族的老少俘虏为奴隶。
在辽东,控鹤军既是最精锐的骑兵,同时他们也是令诸多小部族闻风丧胆的捕奴队。许多胡族的小部族,往往被他们突袭,然后举族上成千上万人直接被捉为奴隶。
控鹤骑兵一直保持着在三千人以下的规模,因为他们的要求太高。虽然三千控鹤军在都里镇一战中死剩下了八百,可那并不是因为他们弱了。
虽然都里镇一战控鹤军只剩下了八百,可他们并非败于任何一支兵马的手里,而是败在了城池街巷,机发飞火之下。
新建的控鹤营经过补充了诸多胡骑之后,曾重新达到了二千人的规模,虽然如今分成了两个营,但飞骑营中其实也有四百控鹤老骑兵。
两个营头齐头并进,两千人马全部披着火红的战袍,红漆皮甲。肩上披着火红的披风,头顶上的盔缨同样如火般耀眼。他们一边奔驰,一面手中平端着臂张弩,十二骑一个小三角阵形,一千骑组成一个巨大的锋矢。
天空有些暗淡下来,天空的太阳光照射在骑兵那如血的铠甲之上,反射出一片耀眼的血色光芒。一片微风卷过,旌旗猎猎,战袍飞扬。
李居义策马在战阵的最前顶,他手握着雪亮的马刀,看着前面正在匆忙布设的步兵方阵,他平静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高高的举起手中马刀,顿时整个冲锋的阵形中只听到如雷的蹄声。
他的手向前狠狠的一挥,顿时身后的控鹤营骑兵爆发出震天的吼声:“控鹤无敌!”
另一边的飞骑营不甘示弱,同样爆发一出呐喊:“飞骑神武!”
两千骑兵伏鞍跃马,铁骑的洪流猛的冲向挡在面前的淄齐兵。马蹄如雷般轰鸣作响。尽管淄齐兵拼命的在列阵,但一万淄齐兵也只有不到三千人勉强集结起来,其余的人还在山坡上向下跑,乱的如同一群羊。
三千人组成的阵列并不小,往那里一排,似乎都看不到尽头,但是两个以老控鹤骑兵组成的骑兵营俨然不惧。
挡在骑兵前面的三千人马,是属于淄州张蟾的三个营,由于时间匆忙,这些本来作为攻山预备队的三个营匆忙集结起来挡在了骑兵的前进路上。这三个营的人此时能感受到迎面来而的镇东军骑兵的可怕气势。这些骑兵本来就是一支身经百战的控鹤军为核心,每一个都是久经战斗的老兵。现在又有了那些天生骠悍的胡骑们的加入补充,使得整个骑兵更加的狂野和奔放起来。
一支精悍的骑兵部队是可怕的,如果这支精悍的骑兵还又骠悍狂野不惧死,那就将是所有军队的恶梦。控鹤与飞骑两营齐头并进,呼啸之间,时刻都体现着那种如虎如狼般的凶狠战意,令挡在前面的淄州兵觉得自己就是那狼群面前的一群可怜的羊羔,颤栗不止。
大地在脚下的震动,让那些淄州兵站立不稳,马甲在他们的耳边轰鸣。整齐的骑兵冲锋队列,如同两座正在飞驰的巍峨大山,正急速的向着淄州兵猛的撞击过来。
淄州兵前排的士兵口干舌燥,心中的惊叫堵在喉咙中却发不出来,镇东军骑兵的无数弩箭雨就已经落入了他们的阵列之中,无数的士兵中箭倒地。冲在最前面的胡骑一直冲到了阵列的近前,才在撞进阵上的长矛之前一瞬间,如同两股洪流一样的左右分开奔驰而走。
一排接一排的骑兵冲至,跟随而来的是一排接一排的箭雨。那些淄州兵也一排接着一排的倒下,仿佛如纸糊一般的不堪一击。
“杀!”
当骑兵们都射出了数支箭,冲锋的速度也减弱下来,而淄州兵的阵列也已经千疮百孔之时。这个时候,指挥的李居义和郭镇海毫不犹豫的下令直接冲进了淄州兵的阵列,如同群狼进入了羊群。
在这排山倒海般的攻势之中,三个淄州兵营连片刻的阻挡都做不到,顷刻间就已经被这红色的铁骑洪流所淹没。
洞穿了三个淄兵营后,李居义和郭镇海二人并没有继续屠杀那些已经溃散的淄兵。他们毫不恋战,而是一左一右,在铁哨和牛角号声中,重新迅速的在战场上集结了队伍,摆开阵势,继续向前冲锋,这次他们对付的是刚刚从山上下来的其它七个营